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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異寶心控在線閱讀 - 叁-說明

叁-說明

    楚詩涵和父母并非是居住在一起,在將父母送進預訂好的酒店之后,女孩又招了一輛計程車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區(qū)。

    半路,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房間內(nèi)的女孩看到顯示屏上面的號碼后,不為人注目的皺起了眉毛,將聲音調(diào)成靜音,完全不予理會??墒菍Ψ胶孟袷峭耆凰佬乃频?,一撥接著一撥,連續(xù)打了5-6個電話來,女孩想了想,還是接起了電話,“喂,你好!”

    “為什幺,為什幺要拋棄我呢?”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個生硬僵冷的男聲。

    楚詩涵嘆了口氣,“還是這樣的孩子氣呢,你難道就不能學著稍微成熟點嗎?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你特別感性,做事只憑個人喜好,完全不理性呢。算了……說這幺多也沒用,以前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吧?!?/br>
    “是嗎?在那一年里,你就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那之前的山盟海誓,難道都是虛假的欺騙嗎?你可是也說過,你喜歡我的這種沖勁,這種活力的?!痹捦驳哪沁叄钟钜琅f不死心的提高聲音問到。

    楚詩涵又一次嘆了口氣,邊走邊搖頭道,以一種過來人的成熟姿態(tài)說教道:“這就是我不能選擇你的原因啊,你太沖動了。這樣情緒化的話,在社會上是不可能成功的。林宇,你不要這樣子,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大學時候,大家都很年輕,沒必要把那些一時上頭的好聽的話當真吧。你也不是沒看過電視劇,就當那是一場云煙,不好嗎?”

    不料,那邊的男子冷笑一聲,完全不領情,“是因為我沒錢吧。吳裕他是吳家集團的大少爺,年少多金,英俊帥氣,為人還忠厚善良,哪里是我這樣的升斗小民比得起的呢,是因為這樣,你才慫恿我介紹你們認識,然后再設局讓他對你死心塌地吧!”

    楚詩涵不滿的哼了一聲,“既然你這幺認為,那幺我們言盡于此,我也沒必要向你多解釋了?!?/br>
    說著,女孩不待對方的回話,徑直掛斷了手機。

    “嗯,話不投機半句多嘛。”手機剛剛才掛斷,不料男人同樣的聲音再度傳來。而且,并非是通過手機的通訊媒介,聲響就在不遠。

    楚詩涵急速轉身,看到了林羽正從旁邊不遠處的一條小巷子里走出來。

    “你做人不要這幺無聊,想不到你來這里蹲點我了。我也聽過,你是吳子多年的兄弟,朋友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也不知道嗎?”女孩的聲音里隱隱若有怒氣,一邊說著做出戒備的姿態(tài),楚詩涵一邊小心的伸手探入挎包,握住包里的防狼噴霧。

    握住武器之后,女孩的心中大定,現(xiàn)在自己離居住的小區(qū)也不過一百米的路程,雖然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約11點鐘,所以路上行人很少。不過沿途都有路燈、監(jiān)控,旁邊的地方就有保安亭,再加上自己本來就有練習過跆拳道之類的防身技,雖然未必能夠制住一個大男人,但是加上防狼噴霧,那勝算就提高很多了。也不怕他亂來。

    可惜為了訂婚,腳上特地穿上了麻煩的高跟鞋,導致行動不便,而楚詩涵又是一個特別講求儀表的女孩子,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想大喊損傷自己的顏面。

    好在林宇也在距離女孩5-6米的地方就停住了,燈光之下,照亮了對面男子蒼白的臉,眼睛里卻滿是血絲,看上去倒有種驚悚的感覺。

    林宇繼續(xù)說話:“你知道嗎,在你和吳子結婚之后啊,可是傷了好多你的當初的應援騎士團的心呢,我也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你那次上演的美女救英雄的把戲。另外哦,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像催情藥這樣的違禁品,最好不要跟太熟悉的人買,你的交際圈里就李芋、龜華幾個醫(yī)學生,想揪出來很容易的?!?/br>
    聽道這里,楚詩涵的臉色也不由得一白,女孩不待林宇說完,立即打斷了林宇的話,雖然聲音語氣并不很激動,但對于熟悉她的人來說,已經(jīng)能夠聽出幾分氣急敗壞的意味了?!皠e胡說八道了,你有證據(jù)嗎,你這不過是赤裸裸的污蔑,因為你對被我拒絕了就懷恨在心。就憑你的話,是不會有人信的?!?/br>
    林宇也并不多說,搖了搖頭,不屑道:“不,我可不是來和你對質的,你不配。其實啊,我只是想說,賤女人就該有賤女人的下場。我是專程過來審判賤貨,來執(zhí)行懲處裁決、也是給我那識人不明、是非不分的“好兄弟”一個教訓的?!?/br>
    由疑似偵探劇又轉回類似于奇幻片的中二發(fā)言,聽得楚詩涵為之一愣。接下來,林宇像是因為說完了太具恥度的話而失去了繼續(xù)對談的欲望一樣,在女孩的面前豎起一根手指。

    楚詩涵不自主的后退一步,就在楚詩涵以為林宇僅僅在對她豎起中指表達侮辱的意思的時候,突然,少女的目光定格在那突兀豎起的手指上——不,更精準的來說是手指上的那個飾品。一個幽綠的翠色戒指緊貼著男子那稍顯粗大的手指。

    這和今天吳裕給自己戴上的戒指是一樣的款式。不,不對,自己手上的戒指上類似的斑點也在林宇的戒指上發(fā)著冷冷的輝光。這分明就是出自同一顆石頭里的不同分體。

    “不對勁,這太奇怪了?!迸⒌碾p眸瞬間收緊,雙手緊張的攥了攥拳頭,心底里發(fā)酵的那股強烈的不安感越發(fā)強烈。果然,還是很在意啊,下午的那種奇特感覺。心里暗念著,詩涵本能的將這種情況和訂婚儀式現(xiàn)場當時的那股怪異的感覺聯(lián)系在了一起。

    當時,在訂婚儀式這樣嚴肅神圣的場合,一向深受淑女矜持教育,注重儀表的楚詩涵當然不可能會無故哼悶。但是保持著一臉輕笑的詩涵也當然不可能告訴自己的丈夫,在戴上了那個翠玉的戒指之后,自己的大腦里忽然悶的一響,隨后心里突然變得嗡鳴一下,仿佛一片空白,又好像無比清醒,在那一剎那,有無數(shù)的字句在耳邊響起,向著自己緩慢低沉的訴說著什幺。

    而一旦集中心神,那無窮無盡的低語聲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秋后的陽光帶著溫度灑在女孩潔白的衣裙上,在肌膚上傳遞著溫暖。睜開眼睛所見到的個人,還是那個溫柔而又充滿可靠的人——自己的未婚夫吳裕。

    “看來一定是次來教堂,所以有些緊張吧?!痹诨謴驼V螅倥睦锇蛋档膲合铝诵牡椎牟话埠驮尞?,做出了一個看似很合理的解釋。臉上再度恢復上了先前一抹淺淺的微笑,笑著搖了搖頭,打消了未婚夫的疑慮,站立在前等著牧師的話。

    或許是因為這個聯(lián)想起來的發(fā)現(xiàn)太讓人震撼了,楚詩涵甚至未嘗發(fā)覺,為什幺自己那普通常人的視力,卻能夠看清楚遠在5-6米開外的戒指上的微不足道的點點斑紋。但是,一切也來不及在繼續(xù)想下去了,在楚詩涵越是集中注意力看過去,就越是發(fā)現(xiàn)戒指中斑點和斑點中的不同,而這又進一步的吸引女孩不自主的將目光、注意力、精力乃至縹緲的魂魄深深的投入到那其中。女孩已經(jīng)微覺不對勁,腦里也翻騰著,一股頭暈目眩的感覺油然而生,但是仿佛有種牢固的鎖鏈連接在眼球和戒指之間,詩涵就是生不出一絲脫離視線的意識。

    明明是無比狹小的幽綠戒指,卻像是恒古以來就存在的巨獸恍然覺醒,終于在這一夜睜開了自己的眼瞳目視著眼前的凡人。又像是無數(shù)個光年以外的燦爛銀河落到了地面,虛擬的星團在地球上旋轉,吞噬著注意到它的一切。那根手指,那環(huán)翠玉,那若有若無的斑紋,在楚詩涵的眼前越變越大,直到占據(jù)了詩涵的整個心靈。

    佛語曰:“收之于芥子放之于須彌。”極為微小的芥子卻能夠收納須彌山這樣的龐然大物。而僅是人體千分之幾重量的玉戒指同樣以完全不同于其重量、體積的龐然之勢壓制著女方的心扉。

    以此同時,在異象完全填充了詩涵的整個腦海之后,莫名的聲音也在心靈深處響起。

    “從一而終,從一之貞?!?、“婦德、婦容、婦言、婦功”、“順父母,多子,戒yin,無妒,少言,順夫?!毕袷菑那霸趶R臺里聽著僧人念經(jīng),又如同身處學堂聽著牙牙小兒齊聲背誦著課文,腦內(nèi)的聲響井然有序,多而不雜。更為神異的是,有些根本就是詩涵未曾聽說、學習過的古文,也在聽到的瞬間就自然而然領會到了這其中蘊含的意思,如此海量的訊息,像是長提崩塌般,塌陷而洶涌的洪魔滾滾而來,以碾壓之勢直擊著少女心靈的每一處,任何有組織的抵抗都在這樣的宏宏大勢下被分割、切碎、損失殆盡。而訊息滿溢之下也如長提崩潰、洪水下泄之勢一樣的強制性的朝著女孩腦海里灌入進去。

    “不,不對,不是這樣啊。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也不是誰的從屬?!泵裁郎倥久挤鲱~,猛力的搖了搖頭,像是要加深信心般的不自覺的把心里的話說出來。詩涵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越是起到抵觸的念頭,腦子里就越是昏昏沉沉的,整個人搖搖欲倒,腳上踩踏的水泥地面也宛如變成了綿軟稠密的稀泥,還在不斷的起伏著。

    無止境的訊息洪流源源不斷的涌入到少女的心房,并不散去。在察覺到女孩心底本能對于封建禮教的抵觸反感情緒之后,筆鋒一轉,剎那間腦海里縈繞響起的溫和吟誦聲鋒芒畢露,原本溫婉柔和的齊頌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可置疑的威嚴與懾服力,如規(guī)矩、如章程、如禮法,腦中的聲音猶如匯聚成一支筆、一臺硯、一張桌,以自己的身心為宣紙,一筆一劃、一字一句盡渲其上,鐵畫銀鉤,把少女一切敢于抵觸抗拒的執(zhí)念雜質切開、剖析、怒斥、直至完全拍得支離破碎,不成體系為止。

    被瞬間的訊息洪流一鼓作氣沖垮了心靈的堤壩,少女本身只是憑借著來自21世紀的后天受到的20多年教育的不完全成體系的心靈執(zhí)念在本能的苦苦支撐,再被戒指內(nèi)已有定型的強力神通所懾服,分割,已經(jīng)難以維持。

    腦內(nèi)的爭戰(zhàn)只進行了短短的時間,在楚詩涵感覺中,仿佛一輩子那幺長,像是整座須彌山被移山之法整個的移到了自己心里,越是起到抵抗的心理,越是感受到層層疊疊的山巒重壓,那是一種猶如整所學堂的學生隨老師一起指責頑劣的學生;整個村莊的鄉(xiāng)親隨丈夫一并咒罵不守婦道的妻子;越是心生抗拒,責罵的聲響就越響亮,仿佛所有的人都站立在身側,揮指怒斥,這種感覺就如“千夫所指,積毀銷骨”一般痛徹心扉。痛入靈魂!

    “不要,不要啊”楚詩涵痛苦的哀嚎著,秀白的嫩手死死的捂住耳朵,閉上雙眼,但是這種鴕鳥式的自我逃避也無濟于事。心靈世界的激撞愈發(fā)激烈,這是一種意氣之爭,一種理念相斗。在以凡人的內(nèi)心世界為戰(zhàn)場的相互纏斗中,講求的就是狹路相逢,勇者為勝。無關其他,只是一股神念,只有堅守自己信念,相信自己的執(zhí)念并咬牙緊守,維持到最后的信念,就是唯一的勝利者。后退者敗,退讓者亡!

    但是少女明顯并沒有死守自己理念的堅韌意志,在次精神沖擊的宏宏大勢之下,在第二次精神潮流的細密洗刷,定點清理之下,女孩的防線一退再退,觸及到了底線,觸底反彈之后在遭殘酷鎮(zhèn)壓,接著繼續(xù)退讓……直到,詩涵開始自主的開始接受起腦內(nèi)的念吟,甚至開始覺得那些和現(xiàn)代思維格格不入的古典經(jīng)句很有道理,很正確,反倒是自己死死抱守著現(xiàn)今的思維有些顯得有些無知,不敬重先人的智慧沉淀了……

    在放開抗拒的情緒之后,那股心中的浩然神念也一轉先前的鋒戾之氣,變得渾厚迷人,無時無刻的念吟聲里也柔和起來,像是對少女敞開心懷的舉動表示贊賞。每吸收、學習進去一句語言,詩涵都會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一種由衷的舒服快感,心底那層奇怪的違和感和抵抗的情緒也隨之減少一分。而這種順從的舒暢,也進一步瓦解了堅決抵抗的意志。與此同時,女孩挺立的鼻頭也嗅到了一股清雅撲鼻的香氣,無形無質的香氣纏繞在少女的周圍。這種感覺又好似深處花園,時值盛春,百花齊放。鼻頭翕動,越是吸進去一點花香,整個人就更是輕松明快了幾分,香氣入體,從內(nèi)而外的溫暖著身體,這種充斥了全身上下的溫暖也順帶著提升學習的效力。越是吸進去香氣,越是聽到無窮無盡的念書聲,剛才產(chǎn)生出現(xiàn)的頭昏感就退得更深,越是學習、領會經(jīng)文的精神,整個人就愈發(fā)的幸福。像是寒冷的嚴冬,身處在溫度適中的溫泉之中,沸騰滾動的熱水在身邊洗刷,讓身體從肌膚開始一直加熱到內(nèi)臟肺腑。女孩徹底的沉浸到這種虛空的幻境之中。

    “嗯啊”如玉的蔥指上傳來了一股陰寒的吸力,城市晚間的溫度并沒有驟降,這是一種源自靈魂層次的寒意。像是平靜的湖面下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大口大口的貪婪吞噬著周遭的一切。戒指上陡然出現(xiàn)的心靈漩渦強勁牽引著已經(jīng)搖搖欲墜、失去守護的少女芳魂,吸引著杳渺的精神不斷的隨波逐流、向下、沉入、沒頂、浸沒,直至徹底的沉淪。

    林宇對這種異像恍然未覺。對他而言,僅僅只是將套上戒指的手在女孩的面前舞動了下而已。而指中戒指上傳來一股和之前遺物文本記載里提到的熱流,像是在林宇的腦中直接灌下一壺神奇的仙藥,驅走了讓人癱軟迷離的酒意,男人的精力莫名的充沛起來。

    看著手上套著的爺爺?shù)倪z物,林宇也短暫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哼,知道嗎,據(jù)說我們林氏在元明那個時代也是豪族世家,幾代高官顯貴,富可敵國。也不知道是那時候的哪代祖先,覺得世風日下,女性品性愈發(fā)不堪,又善妒喜進讒言,嚼舌無用,再加上因為經(jīng)常和其他大族世家通婚,擔心明媒正娶的正妻可能會勾結外戚對林家不利。也不知道從哪找了個有修為法力的道士打造了一主一副的這對統(tǒng)御指環(huán)。當然,這對特地給我們林家打造的指環(huán)也不是什幺曠世神器,一定要是有過相互婚姻約定的人戴上這對戒指才能啟用,畢竟封建時代,婚姻之約不是隨便說出口的,也不至于讓我家的人拿去胡亂使用傷天害理。本來時過境遷,到了新社會,傳到我爺爺?shù)哪莻€時候都已經(jīng)封存起來,只是留個念想。想不到啊想不到,剛好讓楚詩涵你個賤人用上了,當年你對我空口承諾的時候沒想過這一天吧。哈哈~”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說道最后,林宇開始笑了起來,笑聲森然,殊無一絲歡愉之感。

    詩涵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在認清楚林宇的瞬間,立刻換上了崇敬畏懼的眼神,連聲應和道:“對,對,我有錯。我不該這樣子,明明是林家的人了,還要再勾引其他的男人,我有罪,我有罪?!?/br>
    一邊說著,詩涵的眼圈都開始發(fā)紅,芊白的細手揚了起來,重重的扇在了自己的臉上,力道之猛,在那敏感纖嫩的臉蛋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記。而在聲脆響之后,女孩的動作并沒有任何停滯,另一只手也以同樣的猛力向著那俏白的嫩臉扇去。

    “等等?!绷钟钆略姾昧Π炎约捍虺鰝€好歹,也擔心第二天吳裕和他的“未婚妻”見面看出什幺端倪來,立刻制止了女孩的自殘舉動。

    “好的,謝謝老爺憐惜?!绷钟畹脑捠钟行В捯魟偮?,詩涵立刻硬生生的將已經(jīng)成型的動作終止了,并且彎腿屈身,將手放在腰間做了一個舉動,像是在行古代的大禮。

    “夠了夠了。跟我走?!边@個不符常規(guī)的稱謂和禮節(jié)也立刻提醒了林宇,雖然過往的街道因為深更半夜里并沒有閑雜行人走動,政府的資金也還遠未充足到可以在每個街區(qū)都安裝錄音監(jiān)控,但是往來的場所,例如銀行、小區(qū)的攝像頭是決計不少的。顯示屏上長時間出現(xiàn)這樣莫名的動作的話,在監(jiān)控室的那邊的人看來,無論是哪個人都會覺得奇怪吧。

    事不宜遲,林宇立即帶著詩涵轉過了個街道,打了個出租車,回到了自己家里。

    一路之上都非常正常,正常到都要讓林宇覺得“不正常”的地步了。一向高傲清冷,不肯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的大美女楚詩涵,一路上都低眉順眼的跟著自己回家。而且林宇還注意到,詩涵連上下出租車的動作都顯得無比柔弱惶恐,沒有一絲以前殘留下來的傲慢氣息。甚至在司機師傅掏出話匣子想要搭話,女孩都會先轉頭望向自己,在得到默許后才敢應答。

    直到走進房門,林宇緊閉好門窗后,確定好隔音后,林宇終于重新的打量起這個曾經(jīng)背叛了自己的女人來,經(jīng)過了甜蜜花前月下,也經(jīng)過了心碎般的背叛,也經(jīng)歷了苦澀的好友訂婚,此時,林宇的臉上不復有初時的甜蜜懵懂,也沒有后來的咬牙切齒、憎恨憤怒,面對勝利的成果,男人臉上有的只有一臉的復雜表情,五味交陳,個中滋味,只有當事人才能一一辨明。

    望向呆立候命的新婚女郎,林宇眼神里閃動起熾熱的火焰,昭顯著林宇的心里的情緒,“真的是,賤人啊,還記得嗎,以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說要伴隨我,陪我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時候的,是什幺時候,你就忘記了幾年前的誓言呢。我可不知道,號稱本系大才女的詩涵,是一個這幺健忘的女人啊?!?/br>
    站立在一邊的楚詩涵,膚色嫩白,臉龐精致,一頭如瀑般打理得當?shù)暮谏L發(fā)像是一匹綢緞般的披散在肩背。身上也披散了香氣適中的雅致香水,女孩的幽香體味混雜著恰宜的淡淡香氣飄散在不大的室內(nèi)??瓷先ズ苡幸环N淡雅幽靜的清美氣質,高貴脫塵,宛如謫仙,無疑是一個素質極其出眾的美麗少女。但是女孩隨后那種驚惶的語氣立即將這份脫俗高雅的女性氣質破壞無遺,只聽得詩涵不住的連聲道歉“對不起,我就是個賤女人啊。本來已經(jīng)是林家的人了,可是想不到不知道怎幺失了心,卻又去外面勾引主人的好朋友,真的是太yin賤了。我是蕩婦,我有罪啊,求主人原諒!”

    女孩邊說,一邊俯身跪下,絲毫沒有顧惜冰冷的粗糙地板和少女那白嫩的肌膚相摩擦,頭如搗蒜,在地板上咚咚作響。聲哀淚下。

    聽到往日的高貴冷艷、難親芳澤的女神,此時卻俯身喪失尊嚴的連聲哀求,林宇只是冷笑一聲,道“不必再說了,賤人。嗯,不,是該叫嫂子了。我敬吳子是我大哥,所以你既然和他訂婚做了我嫂子,那就是我嫂子?!币贿呎f著,林宇用力將女孩從地上拉了起來,擦了擦女孩額上那磕出的一點淤青,“不過嘛,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小時候我和吳子就經(jīng)?;Q衣服,現(xiàn)在再重溫重溫童年的趣事也不是不可以啦。知道嘛,嫂子,你只不過是件“衣服”,不過多華貴、用料多高級,終究不過是件玩物,懂嗎?”

    僅僅只是擦了擦淤青的額頭這樣的舉動,就讓楚詩涵仿佛蒙受了一種巨大的神恩一樣,女孩閉上眼睛,露出享受和溫馨的姿勢,像是賣萌的小狗一樣的湊近額頭,在林宇的手指上蹭著,櫻唇微張,溫婉的聲音中透著巨大的不安定,“難道主人不要我了嗎,詩涵是主人的賤仆,愿意永遠服侍林宇主人。”

    意想不到戒指的神效居然如此霸道顯著,已經(jīng)不是所謂的催眠誘導的手法了,而是完全將一個正常人的三觀給強行逆轉。對此,林宇也心里暗驚。一絲莫名的妄想野心浮上心頭,不過他也很快嘆息一聲,不說自己目前毫無底蘊,就算是當年坐擁無數(shù)珍寶、人才,甚至兵甲,一度飛揚跋扈、橫行鄉(xiāng)里的祖家,最終也因為囂張豪奢而自取滅亡。別的不提,那打造戒指,一身修為驚天絕地的道人今又何在呢?

    何況據(jù)祖?zhèn)飨聛淼臅?,道人也再三反復告誡過:戒指本身就有著必須要雙方有過結親的約定牽束,方能起效,如果是強行戴在毫不相干的女子手上,妄圖做些欺男霸女的卑鄙勾當。那戒指不僅僅是件無用的凡物,還將給妄用者本身招致難以言喻的災禍。

    將那絲無意義的妄念放諸腦后,林宇重新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這塊近在咫尺的美rou上。對于女孩的話語,林宇只是報以輕蔑一笑。

    心里暗道,所謂的緣分紅線,在你在那天無情拒絕我的那刻就已經(jīng)斷裂了。不過也好,至少讓你這個賤人自己暴露面目,好過被你在背后直捅一刀。至于吳裕居然背叛兄弟情義娶掉這個賤人,那我也遂了他的意。不過這也讓林宇心里浮現(xiàn)了另外一個念頭。

    將擦額的手向下,托起詩涵的下巴,然后向上抬起,讓那張如玉般的嬌俏小臉直接和自己對視,林宇冷冷道,“你只是件“衣服”,連人都不是,在你我單獨相處的時候,你也不配自稱為人,要自稱“賤貨”。我和吳子情同手足,送件賤貨給我的兄弟用用,我也是無所謂。不過哦,你要永遠記得,你是我林家的賤貨。我可以任意將你的使用權交給任何人、任何的東西,但你永遠歸我所有,懂嗎?”

    如此驚世駭俗的命令,完全違背了現(xiàn)代文明的法律道德的宣告,但是跪坐在地上的女孩,聽到之后卻是露出了一副溫順的笑顏,像是為得到主人的承認而終于松了口氣,詩涵坦然的順應著林宇的話,“是的,我是夫家的賤貨,只要是主人的吩咐,賤貨都會堅定不渝的執(zhí)行,只要是主人想要的,賤貨都會毫無疑問的雙手奉上。”

    “你也配有你的東西,你不過是一只賤貨,貨物又怎幺會有附屬物呢。記住,以后不經(jīng)我的許可,你不能隨意的決定任意一件大事。你老公想要草你的屄,也要先經(jīng)過老子的批準,懂嗎?”說著這樣無恥變態(tài)的話語,林宇的臉上浮現(xiàn)出惡意的微笑,“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都包得嚴嚴實實的,好像生怕被我占了一點便宜。不知道現(xiàn)在和吳子過得怎幺樣了,把衣服脫光,讓屄扒出來現(xiàn)。”

    看似是商量的語氣,但是已經(jīng)被扭轉了神智將林宇的話語作為最高旨意的少女立刻畢恭畢敬的站起身來,一雙玉枝緩緩向下,放在裙上的搭扣上,解開緊固的腰帶,一把將其從腰間抽下,接著徹底地拉下拉鏈,扭轉腰身,任由象征著純潔的素白裙子脫落到地,在腳邊鋪散成一個圓圈,隨后女孩毫不停手,手指在上身移動著,不多時,同樣素白的上衣、胸衣和內(nèi)褲也掉落在地,一具鐘靈毓秀的絕美酮體終于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白凈細膩的肌膚上柔和的反射著燈光,讓室內(nèi)都仿佛亮上了幾分。而長期被胸衣和褻褲包裹著的部位,由于常年未受陽光,格外的白皙,比起本就白嫩如玉的其他區(qū)域的肌膚還要淺上幾份,形成了一小塊一小塊內(nèi)衣褲形狀的區(qū)域。最后,女孩再將纖手向下微微用勁,雙腿叉開,詩涵下體的毛發(fā)并不很濃密,柔順的陰毛看上去明顯經(jīng)過了整理,如一抹新春的柳葉般分布在雙腿之間,原本閉合著的rouxue在林宇的面前打開,露出了少女體內(nèi)的粉色蜜rou。似乎是因為裸露的肌膚直面略有溫差的空氣,亦或者是體內(nèi)殘存的羞意,詩涵的聲線中染上了絲顫音:“主人,這就是小賤人的……小屄,請主人查看?!?/br>
    如此作踐自己的舉動,不料卻換來林宇的一聲低喝,一口濃痰唾到了女孩那潔美的酮體上,在瑩玉色的白膚上閃閃發(fā)亮。“呸,賤東西,你怎幺也配在老子面前站著,告訴你,在我家里,你只配在我面前爬著?!?/br>
    “是……是?!辈恢雷约鹤鲥e了什幺的女孩連聲應著,連對這樣粗暴不合理的侮辱甚至沒有泛起一絲抵抗的意識,立即趴下身體,讓那副嬌嫩如玉、精致妙曼的酮體和粗糙未經(jīng)打掃的地板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許久未清理的地板上骯臟的穢物沾上了潔凈的肌膚,而生性愛潔的詩涵似乎一無所覺,只是抬頭癡癡的望向掌握了她人生的主人。

    無疑,戒指的力量已經(jīng)將對林宇的服從深深的植入到少女的心扉。詩涵將林宇的命令執(zhí)行得非常徹底,而林宇則是冷冷一笑,眼里泛著快意的冷光。多年的幻想,終于要再現(xiàn)在成真了。雖然已經(jīng)不是當初純真想象的溫馨柔和的洞房花燭夜,而是出自滿是惡意背德的人類內(nèi)心陰暗巢xue。

    曾經(jīng)被當初無知的自己視為純潔、善良、光輝化身的楚詩涵,在當初初次戀愛的少年心里,可以說是用人類所有能夠想象出來的褒義詞來修飾都不為過。而今夢想破碎,當年恬靜笑著的少女,也因為灼灼紅塵的世俗已經(jīng)淪為他人的妻子。

    林宇,看似平常是一副笑哈哈的心無芥蒂的寬容大度的樣子,其實由于父母的失和,內(nèi)心深處也有著無比堅持的道德潔癖,使得林宇對于背叛相當敏感,而對于被他所認定的人,他則是顯得相當大度、沒有心機。潔癖本身不潔不垢,無善無惡,如同自然隨處可見的礦石一般,僅僅是一種中立的特別存在。不過是不同人心底的一抹執(zhí)念的固守。然而,這種潔癖也正如龍之逆鱗,不碰則已,觸之即死。

    呵護在手心里的溫情和熱量,因為詩涵的離棄,變成了冰冷的死寂,失望而化作了絕望,溫情逆轉成憤恨,憤恨又催生出強欲的支配,想要不顧一切的污染、玷污、褻瀆之前視作比一切都要高貴的那抹潔白。

    心里已經(jīng)將被定為“背叛者”的詩涵貶入下賤者的行列,那具鐘靈玉秀、即便用最苛刻的目光來打量也很難挑得出瑕疵的女性酮體,也被富有侵略性的男性rou身劃作必須征服、留下烙印的領地。

    “自己起來,老子要來艸你了,知道要用什幺動作最好嗎?”林宇故意用著最為粗俗的言語說道。

    “啊~啊哈!”詩涵聞言愣了愣,待到反應過來,立刻睜大那副水靈的雙眸,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這也是非常正常的,御主之戒可以以令人恐怖的效率強制的轉換一個人的觀念,但是本身用來駕馭馴服的指環(huán),并沒有添加多少知識轉移的神通力。宿主所擁有的知識,還是她自身本來就擁有的部分。

    “起來,躺上去。自個把腳扳開,快點出水?!笨吹脚⑼耆慌で裰?,失去了獨立人格尊嚴的詩涵甚至對平日里最為反感的污言穢語都甘之若飴的接納、服從了,林宇心里暗嘆一聲,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就不再是以前的她了,也就失去了用語言侮辱的意義了。看了看表,此時已近凌晨,良宵苦短,也失去了繼續(xù)侮辱的興致,不再廢話,直接指了指床,示意女孩躺上去。

    “好的,謝謝主人恩寵?!痹姾H為乖巧的點了點頭,眼里閃著馴順的的光芒。從地板上翻身而起,老老實實的躺倒在林宇的床上。兩條玉枝橫陳,在床上擺成一副動人的M型,帶著新雪般白皙可人的玉指,撥開布列在牝戶洞口的叢叢陰毛,再度讓那片蜜xue紅rou展現(xiàn)在男人的面前,但這次手指并沒有就此停頓,而是好不間斷的深入到自己熟悉的身體之中,用著熟稔的手法,挑逗起身體深處的情欲。

    如同嫡仙女下凡的美貌少女,臉上還帶著溫柔嬌羞的氣質,姣好纖細的身體上微妙的前凸后翹,嘴角上綻放著一抹溫順的笑容,帶著一種超塵動人的婉柔氣質。但那雙在下體不斷耕耘,動作流暢宛如在彈奏一曲最為高貴典雅的鋼琴曲的蔥白手指,卻在自己最為私密的部位輕快飛舞,違和的破壞了臉上浮現(xiàn)的那種典雅氣質,讓躺倒在床上的少女,呈現(xiàn)出一種惹人褻瀆玷污的yin靡光澤。好一副玉女春宮圖。

    此情此景,讓房間內(nèi)的男人似乎想到了什幺,放聲大笑了起來,眼里的徹骨陰森和赤紅的情欲交相輝映?!百v貨,以前想要牽一下你的手,你都要故作清高的甩開,還說什幺影響不好。是啊,影響是不好,恐怕是影響到你這清純女神的形象,那你不能再勾搭男人大搞曖昧吧。最后怎幺樣,還不是要到我的手里?!?/br>
    林宇滿懷憤懣的嘲辱并沒有喚起女孩昔日的記憶覺醒,讓她覺察到自己的不對勁,反倒是楚詩涵再次露出慚愧懺悔的神色,順著男人的話語應道,“是,是我的錯。我居然在有了主人的情況下還去勾搭其他男人,實在是罪孽深重。萬死莫贖啊,幸好主人寬宏大量,不計前嫌的收容了我,否則我……我都要不知道怎幺辦才好?!?/br>
    林宇只是冷哼一聲,默然不語??粗姾南麦w在自己手指的撥弄下,花徑漸漸泥濘起來,滿意的點點頭,解開皮帶,將累贅的衣物一脫而盡,然后順手從床頭拉起一個枕頭墊在女孩肥白的臀下,伸手攬住詩涵的腰肢,雙臂用力將女孩固定好,最后慢慢的調(diào)整位置,胯下的男性象征的器官早已經(jīng)在先前女孩的自yin中昂首怒視,進入戰(zhàn)斗準備狀態(tài)——頂?shù)搅穗p腿大大分開,臥在床上的詩涵的敏感所在。

    詩涵原本停留在花處的雙手會意的退讓在一邊,搭在呈現(xiàn)M型的腿上,微微用力將位置撐得更開,以便空出的位置給前行的guitou。位于交鋒區(qū)域的最頂端的guitou輕點著敏感的蚌戶所在,花徑里慢慢泌出的點點花蜜沾上了赤紅的guitou上,像是給被炭火燒紅的槍尖上布撒著祝福的膏油。

    男人的“尖槍”感受著微微陷入的,非常柔軟的觸感。楚詩涵的身體也在初接觸的瞬間僵硬起來,像是知道不屬于丈夫的roubang要進入自己的身體之中一般,女孩的瞳孔猛地緊縮,渾身肌rou也劇烈的顫了顫,只是像是因為找不到用力方向,最終力和力之間互相牽引、相互掣肘,反應到現(xiàn)實層面就是詩涵在床上猛然的像是要痙攣起來一般的動了動。隨后歸于沉寂。

    林宇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毛,大聲喝問道:“楚婊子,你要干嘛?”身體也稍微后退,在燈光的照射下,男人的油亮肌rou散發(fā)著充滿雄性氣息的光澤,并在肌膚下方微微鼓起、小幅度的移動,以達到最完美形態(tài)。一旦床上的女孩想要做出不妥的行動,就將立即順勢壓上,強力的鎮(zhèn)壓下來。

    不過在那次像是抽筋的大動作之后,詩涵的眼里的迷茫霧氣聚了又散,最終回復平靜。在雙眸清明之后,發(fā)現(xiàn)林宇擺出一副戒備的姿勢,女孩用如無辜小鹿般的眼神,輕輕的問道“主人,這是怎幺了?!”

    說話間,林宇的指間又是一熱,一股沛然之炁通過帶著玉環(huán)的中指倒灌入全身。

    林宇在事變發(fā)生后一直死盯著楚詩涵,女孩周身所有的變化都在男人的眼中清晰印現(xiàn)。在他的印象里,高傲清冷的楚詩涵絕對不是一個會如此立即把握局勢、委曲求全的人,這種表情也不似作偽。再加上戒指的神奇異象,在危機解除之后,林宇松了口氣,隨之而來就是一陣后怕。

    “干!”像是為了發(fā)泄,一邊說著粗口,林宇伸手重重的在女孩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上拍了一掌,在受力位置上將腿臀上的軟rou擠壓到兩側少女大腿和接近臀部的軟rou在大力的沖擊下發(fā)出清脆“啪”的一聲,隨后被富有彈性的rou體顫動著反彈,激起了層層rou浪。

    以這份以手掌為槌,以少女白膩冰肌嫩的大腿為鼓的聲響后,像是發(fā)起沖鋒前的最后一聲鳴金,林宇開始了荷槍實彈的行動。

    毫無任何的阻礙,在最后一次微調(diào)位置之后,蒙受祝福的槍尖前挺穿刺,林宇以正面沖擊的悍然之勢筆直的捅入到朝思暮想的樂園之中,和外表那副像是能捏出水來的嬌嫩肌膚相匹配的,是蜜xue紅rou里的無比緊致。饒是經(jīng)過了一番手yin刺激,但是rou腔里面的潤滑程度還不足以完全承受林宇的roubang。

    先前大腿上的表層沖擊還可以通過富有彈性的年輕rou體來整體分攤力道,而這次的攻擊直擊體內(nèi),正在插入到女孩身體內(nèi)部的攻擊,確是無論如何也沒法通過同樣的手段來消解的了。

    粉嫩的蜜rou在林宇的威勢沖擊下變形,張開,不甘的讓出道路,被林宇的堅硬roubang撐開,直插到底。昭示著詩涵失貞事實的roubang前行軌跡上,層層疊疊的蜜rou褶皺包裹著guitou、和guitou之下的yinjing,在男人抽插的力道下或主動或被動的伸縮著,在觸感上像是張開了無數(shù)的小嘴在歡迎、親吻、舔舐著生命中的第二名來客。

    林宇深深的吸了口氣,讓冰冷的空氣在肺中回旋,稍稍冷卻掉在血管里如同巖漿般沸騰的血液,在物理學上,力和力之間是相互的。此時此刻,物理規(guī)則同樣作用在這對交纏交織在一起的男女身上。快感在直插而入的瞬間就已經(jīng)快速積累起來了,不得不說,詩涵的腔道,實在是太舒服了,緊致、溫暖、溫柔、富有彈性,僅僅是初次接觸,就有種銷魂般的感覺,讓人仿佛就要沉醉進去。

    單手壓制住詩涵本能的掙扎,另外一只手則如入無人之境,在女孩的乳前,頸間、肩頭、腋下的大塊區(qū)域內(nèi)不斷的游走間,劃撥著敏感的柔弱部位。嘴巴也沒有閑著,俯下身去輕咬著女孩微微抬起著的小腿,像是要更好的品嘗女孩的真正味道。而兩人胯間的動作幅度也是越來越大,不斷積蓄的快樂持續(xù)逼近蛻變的峰值。

    “啊嗯,咦啊~~”女孩發(fā)出一聲嚶嚀,嘴巴里也開始訴說起意義不明的話語,無意識的向著身上的主人撒起嬌來。抽插的感覺依然帶來一絲疼痛,但是在抽插的過程中補償性分泌的蜜液已經(jīng)在提供相稱的潤滑,而富有年輕活力的蜜rou也開始習慣男人強健如打樁機一般的抽插活動,被填滿的踏實感充滿了整個心房。而不住的在身上游走、交流的手臂也進一步刺激了詩涵青春敏感的rou體,加速了那股不安定感的瓦解。詩涵僵硬的表情也變得柔和起來,逐漸露出一副舒服、享受的神情。

    “怎幺樣,舒服嗎?”察覺到身下的酮體也在急劇的升溫,女孩的體溫也已經(jīng)開始火熱得嚇人,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染上了如同朝霞般的粉色,興奮的汗液在女孩皮膚的表面上泌出,點點滴滴的落在女體的每一處位置,猶如伴隨著朝霞的晨露。

    林宇見狀,伸舌舔弄了口汗珠,微咸的氣味在口腔里散逸開來,仿佛給強力抽插的男子帶來了絲靈感,另外一只原本按壓著女孩,避免其亂動的大手也加入戰(zhàn)局,直奔胯下的另外一處所在——和牝戶遙相呼應的肛門,小心的從柔軟的括約肌刺穿進入,像是通過了緊緊一層橡膠圈,深深的陷入了2個指節(jié)。

    前后齊進的行為無疑給楚詩涵帶來了無比強力的刺激,女孩搖著頭胡亂的喊起來,“不行了,不要啊……嗯啊……”

    林宇并沒有理會少女的求饒,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像是想起了什幺,忙里偷閑的一笑,“嫂子,怎幺樣,舒服嗎?小弟比起吳大哥來怎幺樣?”

    “好,好,太厲害了。比起吳裕要強太多了,塞得滿滿的啊,好刺激……那個……要瘋了……他都不敢動作這幺大的,也好沒有情趣的啊……”詩涵的腦里已經(jīng)是一片混沌,嘴里只是胡亂的應和著。

    也因此沒有發(fā)現(xiàn)林宇聞言后眼角一閃而過的冷光,“真是賤人啊,既然因為吳裕的錢來背叛我。又因為被別的男人一抽插,就爽得忘了自己的老公。不過沒關系,既然這樣,那我就受點累,小弟親自幫大哥點忙,給嫂子下個種,呵啊~”說著,抓住時機一口氣刺穿進去,直插到底。

    在即將爆發(fā)前的一剎那,林宇伸展手臂,一把抱住了楚詩涵,迅速的從脊背處將女孩強硬的拉起身來,而玩弄著肥美的白嫩臀部的另一只yin手也一齊發(fā)力,剩下的四根手指和手掌從臀部托起,兩手一起竟然將詩涵從床上抱了起來,現(xiàn)出一副“火車便當?shù)摹眣in靡姿勢。而借著這股沖勁,鐵指寸進,竟然在肛道里又是前進了幾節(jié)。

    而強硬如鐵,毫不屈服的roubang也同樣突破界限,前進到所能行進的局限。

    在抵近zigong的最深最深處,酣暢淋漓的結束了。

    與此同時,詩涵也在無休止的攻擊下累積到到了噴發(fā)的臨界點,再加上突兀的被猝不及防的舉起,并附以局限穿刺,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也將詩涵推入到頂峰。女孩的幽谷和肛道隨之猛的一緊,仰著頭、深深的吸著氣,櫻桃小嘴大大的張開著,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雙條骨rou勻稱的雙腿不自主的張開,然后緊緊的在林宇的裸背上交叉,小巧的玉足在一起形成一個交點。

    在林宇的重重的噴發(fā)之后,像是全身的力氣都在這一次的爆發(fā)中用盡了一樣,將身上掛著的女孩重重的扔回到床上,詩涵也隨之吐出了一口悠長的呼吸,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在女孩軟綿如泥癱在床上的瞬間,指間的戒指上又再度傳來一分熱氣,以間不容發(fā)的速度,自手臂傳入,順著脊柱周游全身諸多xue點,在熱氣的涌動下,原本耗盡全力的身體又一次恢復了精力。

    “我還以為以前沒有這種現(xiàn)象是因為家傳的氣功沒有練好,原來如此,嗯,原來這就是祖書上所謂的御女有術的真相幺?!备惺苤@股氣流,林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過目光在劃過床頭橫陳的女孩充滿活力的青春酮體后就再也挪不開了。

    感受著下體紅龍的躍躍沖勁,林宇輕笑了聲,將先前的雜念拋諸腦后,再度飛身撲上,那一夜,小房內(nèi)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