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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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第一筷子就夾了蝦放嘴里,眉梢輕輕上揚,然后輕笑了一下:“今天蝦炒得真好吃。” “哦,是嗎?” 袁淺也吃了一口,立刻頓住了。 怎么是甜的? 看來是把糖當(dāng)成鹽炒菜了。 “甜的你就別吃了?!痹瑴\伸手要把蝦子端過來。 “吃的我心里也甜?!鼻厣顩]讓他把蝦子端走,而是慢悠悠地繼續(xù)吃。 袁淺看了都不好意思。 “你炒菜的時候,肯定在想我。” 秦深一邊剝蝦,一邊一本正經(jīng)地說 第62章 正文完結(jié) 袁淺沒說話, 他知道秦深在哄自己呢。 “你在想, 我今晚會不會把你就地正法?!?/br> 秦深緩慢抬起眼, 他雖然是男人,但眼睛生得很漂亮,在袁淺面前幾乎沒有擺過董事長的架子, 所以袁淺沒有真正感受過他充滿壓迫感的氣場,此刻對上他的眼睛,只覺得輕微上揚的眼角都像是在勾人。 “就地正法”四個字剛?cè)攵? 袁淺就立刻把頭低下來了。 “那你想好了沒?讓不讓?”秦深又問。 桌子下面, 袁淺的褲腳又一點一點被撩起來了。 他就像觸電了,從腳背到腦子都一陣發(fā)麻。 “不讓?!痹瑴\低下頭繼續(xù)吃飯。 “我就知道你不讓?!鼻厣钚α艘幌? 一點都不生氣,繼續(xù)吃“甜甜蝦”。 “你不生氣?” 袁淺想到了第一關(guān)游戲時候的林深, 那性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到了現(xiàn)實里,秦深就這么好說話了? “我是想問你,你最近自己解決的時候, 想的都是我吧?” 秦深的聲音不緊不慢。 “你胡說什么……” “我沒胡說啊。你習(xí)慣把紙巾盒子放在客廳的桌上。沒辦法, 年紀大了又經(jīng)常加班加點的,一回家就累的不行想睡覺對吧?但是因為和我在一起了,睡前就會想到我了對吧?” 袁淺從前不明白什么是所謂的靈魂提問。 但現(xiàn)在,秦深說的每一個字都敲在了他的心頭上。 “不就是換個紙巾位置了嗎!你想象力怎么那么豐富啊!” 秦深簡直不是人!袁淺在心里咬牙切齒,他昨天晚上睡不著, 拿著手機看了許多遍時間,都到晚上兩點了還沒睡著。 拿著手機,看著秦深的名字,袁淺很想跟他說說話,但又覺得他肯定已經(jīng)睡了,越想越燥熱,他在地鐵上抱著自己的樣子,他忽然吻自己的樣子,在腦海里翻來覆去。 袁淺把餐桌上的盤子都收了,進廚房去洗碗了。 秦深端著剩下的碗筷,跟在他的后面進去了廚房。 袁淺正低頭洗著碗,后頸冷不丁就被什么溫?zé)岬臇|西碰了一下,袁淺還沒來得及回頭,身后的人直接把他給抱住了。 “你想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是怎么吻你的?” 秦深側(cè)著臉,直接吻在他的唇角上,順著唇縫擠進去,另一只手抬起了袁淺的下巴,越來越囂張。 袁淺手里的盤子摔在水槽里,發(fā)出砰地一聲,就像腦子里有什么給撞裂了一樣。 顧不上手上還有水和洗潔精泡泡,袁淺向后推了秦深一把,卻沒想到秦深直接往前一壓,袁淺的小腹就抵在了水槽上。 “唔……” 袁淺推不動他,只能拽著他的襯衫,想把他扯到一邊去,卻沒想到他越扯,秦深就越勾人,直接將袁淺攔腰而起。 “你放我下來!” 秦深直接把他扔到了臥室里,袁淺剛坐起來,自己就隨著床墊向上輕微一彈。 “我放你下來了?!?/br> 秦深低下身來,雙手就撐在袁淺的腳踝邊,視線死死地盯著袁淺,他的的眼底沒有任何其他事物,就像是著了魔發(fā)了瘋,一定要把袁淺吃下去。 “你……你別胡鬧了……” 袁淺的手肘撐著上半身向后退,去沒想到被秦深猛地拽了回去,他向前一壓,直接把袁淺親到全身發(fā)軟。 “哥……我沒有胡鬧。是你害怕,你一個人這么多年,什么都自己扛……你擔(dān)心萬一習(xí)慣我了,我又忽然離開你不在你身邊了,你該怎么辦?對吧?” 袁淺的臉漲到通紅,秦深湊到他的耳邊,吻得他就想往被子里鉆,但還是被秦深給逮出來。 “那我告訴你,我才是那個害怕?lián)牡?。我雖然比你小,但壞人和壞心思見了那么多……我知道你要是哪天覺得我太擅長勾心斗角,不如你想的那么良善,都能成你甩掉我的理由。你怕什么?” 秦深一邊吻著袁淺的耳朵一邊輕聲說。 每一個字都像是隨口說出來的,但是袁淺卻知道這些想法在秦深的腦子里想了無數(shù)遍。 秦深早年就失去了父母,他一個人在外面讀書,從小就獨立。 秦老邪一去世,他就要回來主持大局,也許他的人生理想也從來不是恢闊天下,如今卻被困在了里面,和董事會里那些老妖怪們明爭暗斗。 “我現(xiàn)在真的后悔了……”袁淺半張臉陷在枕頭里,悶悶地說。 “后悔什么?”秦深追吻了上來。 袁淺的頸子露了出來,發(fā)梢落在枕頭上,看得秦深嗓子里熱到像是著了火,燒得全身又干又癢。 “應(yīng)該讓你買那個藍色的小盒子……” 秦深頓了頓,親得更兇了。 “哥,我說了我不喜歡用那個……” 這天晚上袁淺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 以前秦深在這兒賴著不走的時候,是他往袁淺懷里鉆。這天晚上,秦深簡直變態(tài),把袁淺抱得緊緊的,就差沒給勒斷氣了。 袁淺這輩子總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占有欲”。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袁淺不用再早起了,整個人都在被子里窩著,身上倒是清爽的很。因為他被秦深折騰得沒反應(yīng)了,這小子還恬不知恥地在他耳邊說:“哥你怎么就睡了?” 袁淺想揍他,往死里揍那種,但是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還好秦深沒那么混蛋,該擦的該洗的都弄干凈了。 他好像是沒有那些富n代等著被人伺候的壞毛病,挺勤快的。這點,袁淺還是很滿意的。 秦深壓根兒就沒睡,折騰不了袁淺了,就抱著他看著。 直到早晨十點多,公寓外面?zhèn)鱽砬瞄T聲,秦深本來還擔(dān)心袁淺會被吵醒,但是袁淺睡得很沉。接著袁淺扔在客廳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深這才抬起了被子,出了臥室,拿起袁淺的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名字是楊楷。 秦深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然后打開了門,就看見一個穿著格子襯衫,頭發(fā)有些亂,戴著黑框眼鏡,近視很深的男人。 對方看見秦深愣了愣,有點兒結(jié)巴地說:“這……這不是袁淺家?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你是楊楷?”秦深問。 “我……我是……” “進來吧。袁淺昨天有點不大舒服,現(xiàn)在還在睡覺?!?/br> 秦深露出了知性的笑容,溫和有禮地請楊楷進來。 “這樣……那我改天來找他,我……”楊楷不擅長和陌生人交流,顯得有點兒緊張。 “沒關(guān)系。你是想來找他聊你們那個芯片的事吧。專利已經(jīng)申請了,但是卻被美國的kc公司打壓?” “阿淺跟你說了?你……你……” 秦深端了一杯咖啡,遞給了楊楷:“他工作比較忙,回家就是吃飯睡覺了。所以沒有咖啡機什么。速溶咖啡,你不介意吧?” 楊楷看著眼前的年輕男人,沉穩(wěn)的風(fēng)度很明顯很有閱歷,而且對自己很尊重,也就沒有剛開始那么緊張了。 “不介意,謝謝?!?/br> 楊楷端著咖啡杯,卻低著頭,手不知道放哪里。 “你和袁淺一樣,都是加州理工大學(xué)畢業(yè)的,不同的是袁淺研究生畢業(yè)就回來了,你一直讀到了博士。你本來可以選擇留在美國的高科技公司,但是你選擇和你的同學(xué)們一起自主創(chuàng)業(yè)。” 楊楷愣了愣,沒想到自己的事情對方竟然知道。 “阿淺告訴你的?你……你是阿淺的朋友?” 秦深笑了笑:“除了全息網(wǎng)游,你們現(xiàn)在做的事情才是袁淺的夢想。他應(yīng)該為你們投資了不少吧?” 楊楷沉默著沒有繼續(xù)說話了。 “要你們頂住kc的收購,需要多少資金?”秦深的雙手就輕輕搭在膝蓋上,整個人微微前傾,看起來就像是楊楷的老朋友。 “這個……這個數(shù)……”楊楷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五個億?kc這么狠?”秦深的手指在膝蓋上敲了一下。 “不……不用……是五千萬。” “哦?!鼻厣畹拇骄€彎了起來,“你來找袁淺,應(yīng)該不是為了讓他幫你融資吧?” “在懂技術(shù)的人里面,他很擅長管理、財務(wù)、營銷和渠道……這些我們都搞不了……” “但是他在恢闊天下很多年,這些他都懂?!鼻厣钕驐羁斐鍪?,“五千萬的話,我可以個人投資給你們?!?/br> 楊楷差點沒把手里的咖啡給打翻了。 “什……什么?你……” “合同準備一下,可別被kc壓死了,我還指望你們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