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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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眸中帶笑,“讓我玩雙面間諜???” 周燕京:“不、不好嗎?” 他以為這個變態(tài)會超級喜歡這個游戲的! “那你要是覺得不好……我隨便應(yīng)付過去?” “周燕京?!毙煦懼t打斷他。 “???”周燕京抖得更厲害了,他和徐銘謙從小一條褲子長大,這人有多陰險他比誰都清楚。 “我的人,我來套路?!毙煦懼t淡淡說,“懂了嗎?” 懂了懂了懂了!臥槽尼瑪我他媽就不該管你們這破事!你他媽追人追到八十歲我也不會再管了王八蛋! 心中咆哮,面上慫得明明白白,“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只會一心一意扶持她拿下影后大獎!” 徐銘謙這才滿意地彎了彎唇角,然后修長的手指指著阿拉斯加,手指一抬,“八寶,過來?!?/br> 八寶聽話地蹲在徐銘謙腿邊,吐著舌頭,一臉笑地看著餐桌上的男人。 周燕京“嚶嚶嚶”地從餐桌上滾下來,抹著眼淚往外走,“不用送了,我這就走?!?/br> “嗯,注意安全?!毙煦懼t拍了拍八寶的腦袋,目光重新移到手機(jī)上。 數(shù)秒后,他眼底卷起nongnong笑意,以幕后boss的身份給某個認(rèn)真認(rèn)錯的小藝人回了幾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周二狗:我好慘一男的嚶嚶嚶。 陸念之:哈嘍?誰慘?我才是最慘的好嗎! 作者:沒有流產(chǎn)。流產(chǎn)等于殺人。作者干不出那缺德事?!褀⊙ 要100個評論,你們就給100,堅決不多給一個,真是一群善于滿足人愿望的小可愛呢。:) 那我今天可以要101個嗎。 拿88個紅包換怎么樣。 你們真給我102我也不會介意的,真的。 :) 明晚九點(diǎn)見。 第7章 “暫列考察期” 五個字,冷漠的連標(biāo)點(diǎn)符號都沒有。 陸念之收到來自大boss的回復(fù)整個人都懵了。 什么叫考察期? 她都簽約一年了,要是這考察期沒過去還真打算把她雪藏嗎? 這boss大名叫變態(tài)吧! 然而,內(nèi)心吐槽無數(shù),表面上一個字也不敢多說。小心翼翼回了個“晚安”,兩秒后又發(fā)過去一條:“對不起,忘記老板在國外了qaq。” 一分鐘后,對面回復(fù)一條冷冰冰的:“嗯” 陸念之:“……” 高高在上的人,一個“嗯”字都顯得比普通人高貴。 …… 被暫列考察期這事陸念之也不敢跟馮晨說,幸好馮晨也沒有追問周燕京到底跟她說了什么。 這天母親節(jié),陸念之恰好沒有通告,于是便把野狼塞進(jìn)貓包,開車回大院,準(zhǔn)備給陳女士過節(jié)。 大院坐落在城南,是軍區(qū)家屬院。能住在這的都是為國家做過實(shí)打?qū)嵷暙I(xiàn)的人。 陸念之爸爸是警察,年輕時入職,后來和陸念之mama結(jié)婚,政府撥給他一套房子。 就在這家屬院里。 至于徐銘謙和周燕京,那是祖輩三代都住這。他們是第三代,俗稱紅三代。 和他們這些紅三代相比,陸念之就是院里半路撿來的孩子。 小時候陸念之爸爸忙,有時候去外地出警一走十天半個月不回家。陸念之mama是老師,百分之八十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學(xué)生身上,兩口子根本沒時間管陸念之。 好在陸念之自己機(jī)靈又聽話,爸爸mama不在家她就自己玩,餓了去隔壁蹭點(diǎn)吃的。 后來和鄰居們熟悉以后,陸念之才發(fā)現(xiàn),整個大院,都是男孩。那些爺爺奶奶每次見到她都高興的眼睛瞇成線,爭先恐后拖她回家吃飯。 久而久之,陸念之就成了大院團(tuán)寵。上至耄耋老人送糖,下至初生嬰兒求抱,就連院子里的流浪貓狗見了她都想拿尾巴蹭幾下。 小姑娘從小被寵著長大,恃寵而驕,漸漸成了院里的小霸王。 誰讓她的后臺是一群退伍爺爺呢,院里男孩雖然大多頑劣,可誰不害怕自己親爹親爺爺? 陸念之對他們來說,就是半道圣旨,沒跪地喊萬歲那都是黃金膝蓋硬撐著呢。 不過這其中也有例外,比如徐銘謙,就區(qū)別于那些頑劣少年。 徐銘謙從小成績好長得帥,相比較同齡人性格也沉穩(wěn)一點(diǎn),家家戶戶的長輩都拿他當(dāng)教育孩子的榜樣。 可只有孩子們知道,徐銘謙才是蔫壞腹黑的那個,從小到大干什么壞事他都參與,可到最后撇得最干凈的就是他。 以至于到最后,人人奉他為大哥。 當(dāng)然了,這其中也有例外,比如陸念之。 大概是小學(xué)升初中那年,陸念之mama被調(diào)到外縣教學(xué)兩年,她不放心,就把陸念之送到了徐銘謙爺爺家里生活。 從那以后,陸念之和徐銘謙就開始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子。 徐銘謙比陸念之大四歲,陸念之讀初一,徐銘謙讀高二。小姑娘當(dāng)時還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模樣,少年已經(jīng)身高一八零。 陸念之不喜歡徐銘謙,從小就不喜歡,盡管所有人都說小時候她最愛黏著徐銘謙。 這種不喜歡一直持續(xù)到陸念之住進(jìn)徐家,兩個人生活一下子擠到了一起,無數(shù)矛盾爆發(fā)。 最開始陸念之還會面對面和徐銘謙斗嘴,后來她就學(xué)精了。反正她知識淺薄吵不過徐銘謙,那不如裝可憐搬后臺。 福至心靈一瞬間,從那以后,徐銘謙但凡說重話,陸念之就眨著淚花找徐爺爺,然后再躲在拐角捂著嘴偷聽徐銘謙挨訓(xùn)。 可徐銘謙是誰?那是打小就絕不會在一個坑里摔兩次的大哥! 所以陸念之這招,其實(shí)也沒用幾次。 …… 車子停進(jìn)車位,陸念之拎著東西背著貓下車,剛下車就收到一條來自徐銘謙爺爺?shù)亩绦拧?/br> “聽你mama說你今晚回來吃飯?我和你爸媽約好了,晚上一起出。謙子也在?!?/br> 陸念之:“……” 啊? 就在這時,陸念之忽然感覺頭頂一道直勾勾的目光。她一怔,抬頭,猝不及防撞上一雙眼睛。 隔壁二樓窗口站著一個男人,他難得褪去板正的西裝換上了休閑的衛(wèi)衣。肩頭靠在窗口,一只手從窗戶伸出來,兩指夾著一點(diǎn)星火。 落日剛降落一半,余暉一大半都在他臉上,模糊了他的臉部輪廓,卻讓他那雙褐色的眼睛更加深邃起來。 陸念之忍不住瞇了瞇眼睛,看到男人薄唇掀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一瞬間,陸念之腦海里閃過幾個大汗淋漓的畫面—— 頭頂燈光昏暗,空氣里全是曖昧的黃色。視線變得模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體溫變高,汗水從他額頭落到鼻尖,“啪嗒”一下滴在她唇角。 他薄唇掀起一抹邪笑,俯身吻住她的唇角。 “……” 陸念之眨巴兩下眼睛,佯裝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然后在鉆進(jìn)屋檐那一刻,迅速抬手捂住臉。 指縫間原本白凈的肌膚染上落日的顏色。 ……媽的,太羞恥了。 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 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進(jìn)家門,把野狼掏出來,開始大喊大叫:“媽!爸!晚上我想吃菠蘿飯,在家里做的那種!” 下一秒,她媽花枝招展地從臥室里走出來,束腰連衣裙把她小腰束的只有三尺,穿著拖鞋的腳踮起腳尖,拎著裙擺,轉(zhuǎn)圈,“哎喲回來啦,快看,你爸新給我買的裙子,好看嗎?” 實(shí)不相瞞,像個花蝴蝶。 陸念之面無表情地說:“你為什么不能有點(diǎn)數(shù)學(xué)老師的樣子?那么可愛給誰看?” “給我?!标懴壬故谴┑囊?guī)規(guī)矩矩,走到陳女士跟前,十分嫻熟自然地?fù)ё∷难?,一點(diǎn)兒也不避諱陸家女兒這條單身狗。 陸念之咳出一口老血,“我好累,我回家是休息的,并不想出去應(yīng)酬。” “和徐家人吃飯怎么算是應(yīng)酬呢?”陳女士笑瞇瞇地說,然后小碎步跑到玄關(guān),彎腰從鞋柜里找出一雙帶logo的鞋子。 陸念之:“???” “誰買的?”陸念之不可置信,“這鞋子好貴的哦,還是限量款,我都沒買到!” 陳女士一聽更加小心翼翼地把鞋子放在地上,陸念之覺得陳女士并不想穿著鞋子走路,她看上去更想把鞋子抱在懷里,或者頂在頭上。 “哎呀謙子也真是的,送禮物就送禮物,干嘛送那么好的。”陳女士一邊笑顏如花地念叨一邊對陸念之說,“晚上吃飯必須你請客?!?/br> 天降一口鍋,砸的陸念之猝不及防,“……為什么?他又沒給我買鞋!” “你想要???”陳女士反問。 “想啊?!贝笈朴窒蘖浚秊槭裁床幌?,她也是女人。 “想著吧?!标惻坷涞氐派闲樱ь^跟陸先生說,“老公,把我的包拿著,就在臥室里?!?/br> “好,今天背哪個?”陸先生脾氣極好。 陳女士:“你覺得哪個好看呀?!?/br> 陸先生:“我覺得哪個都很好看,但是那個白色更配你今天的裙子和鞋子,看上去就像一套出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