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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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影帝出現(xiàn)了! 看見了嗎! 臉又黑又臭! 明天晚上九點,訓妻.a/v現(xiàn)場! 很刺激的!(˙―˙) 現(xiàn)在可以評論了,動動手指就能既看小說又拿紅包,四舍五入等于血賺!這種好事誰錯過誰不是人啊! 第4章 公司頂層的老板辦公室陸念之也就一年前簽約的時候來過,她已經(jīng)忘了自己當時什么心態(tài),反正現(xiàn)在挺絕望的。 推開門,偷偷摸摸掃了眼,發(fā)現(xiàn)辦公室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換了裝潢。 本來奢華的白金色換成了低調的高級灰。 落地窗外是藍天白云高樓大廈,房間內只有一張辦公桌,一張辦公椅和一套休息沙發(fā)。 而徐銘謙就坐在那張辦公椅上,手邊一杯咖啡杯,杯托旁邊一顆方糖。 陽光穿過玻璃窗照在徐銘謙背后,金色的光線落在他頭頂。男人原本就整齊無比的西裝此刻顯得愈發(fā)高貴起來。 這時,他抬頭,深褐色的眼睛微斂,語氣冷漠地提醒站在門口怎么也不愿意進來的陸念之說:“進來,關門?!?/br> 陸念之手腕下意識一抖,關上了門,深吸一口氣。 很好,撲面而來的全是窒息感。 “站那干什么?我能吃了你?”男人再次開口,聲音里盡是被嫌棄的不悅。 “你不能嗎?”陸念之小聲嘟囔了句,“大豬蹄子,剛吃完就忘,王八蛋?!?/br> 一邊小聲嘟囔,一邊小碎步往辦公桌旁邊走。 看著小姑娘慫著肩膀一步兩步,徐銘謙沒忍住扯了扯唇角,眼底不動聲色覆了一層溫柔的情緒。 開口,聲音依然毫無波瀾,“嘟囔什么呢?” “???沒有啊。什么都沒嘟囔?!?/br> 小姑娘想也不想連忙否認,一雙烏黑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細白的脖子下意識梗直,把“心虛的死鴨子嘴硬”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呵。 徐銘謙心中冷笑一聲,扔了手中的筆,整個人往后一靠,老板椅顛了兩下,他卻穩(wěn)坐不動,然后伸手慢悠悠解開西裝外套扣子,順便看了陸念之一眼,賞賜一樣地輕抬下巴,說:“坐?!?/br> 陸念之搖頭,“不不不,我不坐了。” 徐銘謙一頓,目光從陸念之臉上滑向她的下半身,蹙眉,“疼?” 陸念之沒明白:“?” 莫名其妙,她看到這男人的耳尖紅了。 然后就聽到他說:“我那天盡量在控制自己了,是你主動……” “啊!”一道咆哮打斷男人。 陸念之捂住耳朵,眼睛瞪圓。 這次,輪到陸念之耳朵紅,臉紅,脖子紅,連袖口露出的那截手腕都是紅的。 她今天穿的姜黃色衛(wèi)衣和牛仔褲,蹬了一雙白色板鞋。 露出的肌膚少得可憐,這會兒跟打翻了顏料似的,全紅了。 她就站在那,像個小媳婦兒。 徐銘謙這次沒忍住,勾唇笑了。 陸念之眼睛瞪得更大,伸手指他,蠻橫無理,“笑什么?你不準笑!” “憑什么?”男人挑眉,心情好地逗她。 憑你是罪魁禍首! 陸念之只恨自己手不夠用,她不僅想捂住耳朵還想捂住眼睛,不聽不看不心煩! 徐銘謙:“不疼就坐著?!?/br> 為了證明自己不疼,陸念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徐銘謙挑了挑眉,陸念之一頓,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套路了。 剛剛還說不坐,這會兒坐的比誰都干脆。 “……”媽的。 陸念之心里嗶——了一堆,秉著“既坐之則安之”的佛系心態(tài),面無表情地問:“有事嗎。” 徐銘謙伸手在桌子上拿了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在空中一點。 陸念之偏頭,看到旁邊的落地窗在勻速變黑,就像糊了一層黑色防曬膜。 短短幾秒,房間內全黑了。 陸念之懵了。 干、干嘛? 辦公室play嗎? 她一直知道徐銘謙套路多,沒想到他現(xiàn)在套路那么花? 突然,徐銘謙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一步步走過來。 他每靠近一步,陸念之就會默默吸一口氣。 一步,一吸,不吐。 等徐銘謙站在陸念之跟前的時候,陸念之腹部已經(jīng)完全收緊。 此時,男人俯身,雙手輕輕搭在陸念之坐的椅子扶手上,將陸念之圈在兩臂之間。 而陸念之,已經(jīng)快要窒息到當場去世了。 就在陸念之憋不住的時候,徐銘謙雙手微微用力,轉動椅子九十度。陸念之隨著椅子轉動,面向落地窗……或者說,一個超級大的黑色屏幕。 與此同時,從身后傳來一股勾人骨髓的男香,徐銘謙低沉的聲音響在她耳畔。 徐銘謙:“昨晚很開心?” 陸念之耳朵染上粉色的同時,黑色屏幕亮了起來。 上面播放的是她和康東今天上熱搜的幾個gif動圖。 陸念之:“……” 他有病吧? 他是不是有??? 他有病?。?/br> “嗯?”男人聲音忽然壓低。 在這樣一個光線低暗的房間里,視覺被剝奪,聽覺無限放大。 男人的聲音變得更有磁性起來。 磁性到……陸念之忘了質問他是不是有病,傻兮兮地“?。俊绷艘宦?。 “很開心?”男人重復。 陸念之眨了眨眼睛,終于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她本能地縮了縮脖子,慫得真情實意,“沒有啊,不開心,特別吵,吵的我頭疼?!?/br> 身后的危險氣息薄弱了一些。 徐銘謙:“我記得康東快進入復習階段了吧?!?/br> 陸念摸了摸鼻子,低下腦袋,小聲說:“我也不知道,或許吧?!?/br> 徐銘謙目光掃了一眼小姑娘快埋到胸口的小腦袋,幾秒后收回視線,直起身體,抬手摁了下遙控器。 大屏幕上從動圖變成了微博評論頁面。 @嘻羊羊:炒作。 @吱吱我老婆:我已經(jīng)上天臺了。 @媚羊羊:小哥哥長得好帥啊!雖然我看不見他的正臉!但是身材好!審美好!我認下這個女婿了! @我老公姓徐:媽的真甜,我酸了。 @小仙女:我不是黑,我就是單純問一句。吱吱有一米六嗎?沒有吧?穿平底鞋真的好矮哈哈哈,這倆人做的時候上下對的上嗎哈哈哈。 看到最后一條,陸念之和徐銘謙同時臉黑了。 陸念之更多的是氣憤,瞧不起誰呢!她一米六還有富余好嗎! 而徐銘謙則是認真思考了下自己和康東差了幾厘米,他垂眸,看著氣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女人,唇角一勾,佯裝不經(jīng)意地問:“我和康東誰高?” “你啊!還用問?他的理想身高就是和你一樣高!”陸念之回答得毫無防備。 話落,房間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 直到男人輕嗤一聲,下結論道:“那對得上。” 陸念之:“……”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 所以他把她喊進來是為了什么?為了耍流氓嗎! 陸念之仰頭,狠狠瞪了這人的下巴一眼,故意埋汰地喊了一聲“徐總”,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問:“請問您把我喊進來是準備做什么?” 下一秒,陸念之看到徐銘謙低頭,對上她的視線,“總?” 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要多疑惑有多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