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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命女在線閱讀 - 第197節(jié)

第197節(jié)

    梁玉擺擺手:“去吧,忙你的去。”

    蕭容歡歡喜喜回了娘家,到了一家,家中上下果然沒有憂色,大長公主都不打人了。陸夫人嗔道:“你才去婆家住,怎么又回來了?不像話!”

    蕭容笑道:“是阿家許了的?!?/br>
    陸夫人道:“她體貼你,你也不要就得寸進尺了?!?/br>
    “是。”蕭容只是笑,對未來頗為樂觀,離開娘家的時候都沒有上回那么依依不舍了。看得陸夫人直搖頭:“真是女生向外。”

    蕭容心道:【我還回去看阿家怎么做事呢。】回到袁府,梁玉還是像往前那樣,兩人將家務(wù)料理了,梁玉就去讀書,還問蕭容:“你平常都讀什么書?”

    蕭容又高看梁玉一眼,將自己在讀的書說了,又問:“阿家讀什么書?”

    梁玉笑道:“《四本論》太磨人,你讀過嗎?”

    “略知一二?!?/br>
    梁玉就高興:“那有空咱們一起讀吧。要是事忙了,咱們合計合計怎么騰出點空來。”

    “好的!”

    自此,兩人又互相交換書籍來看。蕭容的陪嫁里亦有不少書籍,有些是梁玉之前不曾聽過的。梁玉不問她嫁妝里財貨幾何,只問書籍,蕭容亦是快慰,不覺光陰流逝。一本《四本論》沒有討論完,蕭司空已光榮退休。

    梁玉給蕭容介紹劉夫人與楊夫人所學(xué),年齡相差不大的婆媳二人相談甚歡,直到管家來匯報——劉湘湘來訪。

    ~~~~~~~~~~~~~~~~~~~劉湘湘是梁玉進京之后交的第一個朋友,兩人情份非比尋常,她與蕭容也是個臉熟,還是蕭容嫂子的同族姑母。

    一頭扎袁府,先拿這兩人打趣:“哎喲,好似一對姐妹花兒,你還裝嫩!”

    梁玉笑指著自己的臉頰,道:“看看、看看,這不是花兒一樣是什么?”

    “兒媳婦面前,不害臊!”

    “我這是待人以誠!”

    兩人你來我往,如果不是感情好,這幾句話便夠一場戰(zhàn)爭的了。蕭容看得眼花繚亂,心道:【果然是密友?!亢淹炅?,劉湘湘才坐下來說正題:“知道了嗎?又添了一個御史中丞!”

    “費燮嘛!”梁玉渾不在意地報出一個名字,臉上的笑容一點沒褪。蕭容臉色微變,旋即轉(zhuǎn)了回來。費燮是黃贊的高足,先前外放出去做個刺史,這才幾年呢?就回來做了御史中丞,與先帝時的寵臣崔穎一邊兒高了!

    【不,他做御史中丞可比崔穎厲害多了!崔穎是個有酷吏之名卻只管審案子的人,等閑也不見他參過誰,費燮卻是進士出身,真真下筆如刀。】劉湘湘道:“你早就知道了?”

    “有邸報呀。”

    “你也不先打聽打聽?”

    梁玉道:“朝廷又不是我開的,我管這些做什么?”

    “那你知道,他參了袁翼嗎?”

    “啥玩兒?”梁玉驚訝了,“這么有干勁兒嗎?”

    自從與桓岙有過一番交談,梁玉開始用全新的眼光來看桓嶷,對朝局也有了更明晰的認識。她天生對這些敏感,已看出來桓嶷是要重做一個新的朝廷,黃贊就是他用來破局的。得用黃贊把局勢變上一變,再用一個誰來重立一個“今上的規(guī)矩”,這事兒才算完。

    費燮是黃贊的學(xué)生,拿來做御史中丞真是……人盡基用。

    不過袁翼被參,梁玉現(xiàn)在還真不知道。

    劉湘湘聳聳肩:“下筆忒狠。”嚴中和不大理會這些事,嚴家這方面的消息卻不閉塞,劉湘湘一是擔(dān)心妹夫崔穎跟費燮做同事會吃虧,二也是吃不大準(zhǔn)這是一個什么兆頭,索性不猜了,直接來找梁玉。

    梁玉眨眨眼,問道:“參了什么?”

    “幃薄不修。”

    “?。俊?/br>
    劉湘湘左右看看,道:“與妓女生子。還有些什么,都是亂七八糟的?!?/br>
    “哇哦!”

    劉湘湘氣道:“你那是什么樣子?哎,你的脾氣是不是都隨著生孩子交給孩子了?”

    梁玉笑謂蕭容:“前兩年逢族里大祭,阿先回來說來‘看到了禮器沒有看到禮’。”蕭容顧不得她爹的名諱,將這句話在心里翻了一遍,問道:“看來是遲早的事情了?”

    “嗯吶?!?/br>
    劉湘湘道:“萬一這個費燮鬧過了頭,怎么辦?”

    梁玉道:“他不是還沒鬧過頭嗎?他是御史,該他管的他就得管呀。倒是你,怎么突然一驚一乍起來了?”

    劉湘湘憂心忡忡:“他接下來會參誰呢?我們家那個,在……”她看了一眼蕭容,“大理寺,辦事也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要是被參了,可怎么辦呢?費燮可不止參了袁翼一個人吶!”劉湘湘扳著指頭,又數(shù)出幾個人名來。

    幾個人里,也有梁玉知道的,大部分都是她不知道的,雖然名字不熟,但是姓氏很熟悉,總脫不了那幾家。梁玉問道:“是什么罪名呢?玩忽職守?不稱職?”

    劉湘湘苦著臉道:“差不多吧。”

    那是得擔(dān)心了,就嚴中和那性子,離了蕭禮的眼,怕不得不干活偷溜出去玩兒?叫御史逮著了一抓一個準(zhǔn),他的上司、他的父親都得跟著吃瓜落。梁玉想了一想,道:“我看還到不了他身上?!?/br>
    劉湘湘問道:“真的?”

    “還得過吏部、還得過政事堂,還要過圣人,想?yún)€誰,先過這三關(guān)再說吧。我看費燮不會費這個功夫的?!?/br>
    劉湘湘恨恨地咬牙,道:“就參了他吧!也叫他嘗嘗厲害,看還敢不敢胡亂混日子了!”

    梁玉又勸了她幾句,劉湘湘漸漸轉(zhuǎn)過臉色來:“唉,我倒想他學(xué)你們一樣,外放做一任地方官,看能不能學(xué)好些??墒恰遗滤^不了圣人那一關(guān)。愁死了?!彼臼菬o憂無慮的,嚴中和熬資歷也熬到個五十歲也能混個差不多了,現(xiàn)在日子難熬了呀!【看來還是要指望兒子了!】梁玉道:“他又不傻,且看看吧?!?/br>
    劉湘湘想袁樵也還沒有升職,問道:“你看,圣人是不是要留著過一陣兒再有些升降呢?”

    梁玉道:“不知道?!?/br>
    劉湘湘瞪她,梁玉道:“真不知道,沒問過。這個不是問的事兒?!?/br>
    劉湘湘長嘆一聲:“好吧,聽天由命了?!狈凑龂乐泻途褪沁@個樣子了,不好不壞的,不至于就成了個靶子。

    梁玉反而來了興趣,問道:“你還有什么消息不?”

    劉湘湘一攤手:“沒了,誰去管那些個?”跟她家無關(guān)的事兒,她也不大關(guān)心,關(guān)心了也沒多大用處不是?又到了考核地方官的時候,嚴尚書是主管此事的人,但是有個桓嶷在那兒截胡,成天把縣令、刺史給招哭了,嚴尚書近來小心得不得了,劉湘湘也打探不到更多的內(nèi)幕。

    梁玉道:“還是,甭管了?!?/br>
    兩人又閑聊幾句,劉湘湘留下一句:“別袁翼那兒找你們求情,你好先有個數(shù)兒?!本透孓o離開了。梁玉將她送走,心道:【開始了?!渴捜菪睦餂]底,蕭司空才休致,黃贊就動手了嗎?圣人又是個什么意思呢?她吃不準(zhǔn),便小心地問梁玉:“阿家,是不是……有人要排斥異己了嗎?”

    梁玉搖搖頭:“如果所參為真,是袁翼行為不檢,那他該受罰。如果是假的,哪怕是御史,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偸怯袊ㄔ诘??!彼睦镉械祝羔诳偛荒馨殉⑸系娜巳紦Q了,他還得有人干活,干活的還不能全是新手,還得留下一批老實肯干,又或者聰明識明務(wù)的人來干事。

    “只要大家別惹麻煩?!绷河裼旨恿艘痪洌捜菽浵铝?。

    ~~~~~~~~~~~~~~

    另一面,蕭司空也對到訪者說了類似的話“不要自亂陣腳”。

    袁翼年紀不小了,被翻出點風(fēng)流韻事來,好說不好聽!這等人家素來標(biāo)榜自己是正派人,被人說他私德不修,比說他愚蠢誤國還要狠。袁翼自己也知道這事兒說不出口,挾妓出游是風(fēng)雅之事,謝安就曾攜妓入東山??墒菦]在外頭有個孩子!更沒被御史拿出來說!

    這些位高權(quán)重的,“潔身自好”到不完全不沾染風(fēng)流事的也不算特別的多,官面上的迎來送往還有個教坊司呢!

    費燮未免有點小題大做。

    且蕭司空才退,黃贊的人就開始動手,這是挑釁還是圣人的授意的清算?好些人都吃準(zhǔn),又最擔(dān)心這一點。

    蕭司空好容易安撫下了這些人,轉(zhuǎn)頭便對大長公主說:“天氣冷了,我們?nèi)ヅ轀??!彼夹葜铝?,再叫這些人上門,那跟還在政事堂有什么區(qū)別?只有更糟!蕭司空包袱款款,拖著老妻去泡湯,將偌大一個府邸都交給長子掌管,端得是瀟灑。

    蕭禮站在旗桿下,目送父母乘車而去,自我解嘲:【總算只是留給我一個黃贊,而不是一個老太尉。更可慶幸者,您沒成了第二個太尉?!康诙?,就面臨了他獨自當(dāng)家以來的第一樁大事——御史大夫裴喻,死了。

    裴喻的年紀比蕭司空還要大一點,蕭司空休致,他一琢磨,也寫了道乞骸骨的折子。大清早起來往宮里趕,一不留神就死了。一點停頓沒打,折子還塞在他的袖子里呢。

    聚在宮門外的大臣們眼睜睜看著他干凈利落地走了,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在裴家仆人的驚恐的哭叫聲中,才有人想到:【接任的會是誰呢?】

    第163章 緊鑼密鼓

    自先帝后期起, 裴喻這個御史大夫就是聾子的耳朵——擺設(shè)。做為御史大夫的裴喻并不重要, 令各方牽心的是,裴喻能把御史大夫做成個擺設(shè), 換一個人來做,這個職位它就不是擺設(shè)了!

    會換誰呢?無數(shù)人在心中揣測,都沒有一個定論。也有幾個人在心里思忖著, 待裴喻喪禮過后, 可以嘗試向桓嶷推薦合適的人選了。

    而此時,擺在大家面前最實際的問題還是裴喻的喪禮。死在上朝的路上,固然可以說是勤于王事, 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也可以說是戀棧權(quán)位死不退位。否則何以成了擺設(shè)都還繼續(xù)裝聾作啞呢?

    裴公子深明此理,在仆役報訊之后,火速趕到,頭一件事就是揀出裴喻寫好的乞骸骨的折子, 先把親爹的名聲保住了再號啕大哭!觀者無不嘆息, 都說裴喻真是可惜了, 竟沒能過上休致的舒心日子。

    兩儀殿里, 桓嶷也是一聲嘆息。御史大夫的位置他也有構(gòu)想的, 只是暫時還不用動——裴喻做得太合格了,什么事都不管。大案要案有崔穎, 彈劾參奏有費燮,上頭一個裴喻總領(lǐng),可換可不換。過二年裴喻做不動了, 或者有別的需要的時候,再動。

    【唉,只好先動一動了,】桓嶷為難地想,【但愿不要出亂子呀?!恳幻媾鷱?fù)了給裴喻治喪的折子,又準(zhǔn)了裴喻子孫丁憂的折子。再派出使者,到裴府去表示慰問,另從內(nèi)庫里又撥了些錢給裴家治喪。一個皇帝對于不是很親近但是印象還可以的大臣,也就是這么多了。

    他還得考慮御史臺的事,應(yīng)付下一場。

    閑人如梁玉就不必想那么多,她已到了裴府。說裴喻于她有半師之誼,有一半兒是往她臉上貼金,在這個時候她還依舊肯看面子來相幫,卻又顯得重情重義了。梁玉先見裴夫人,這位見面不多的夫人比上一回見的時候沒見變老卻變得憔悴了。

    裴夫人房里許多人都來慰問,梁玉到了之后居然能擠到一個近旁的位子,與裴夫人拉著手說話。裴夫人的手濕且涼,哽咽著道:“才說要去湯泉宮那里的……這就走了……”

    梁玉柔聲細氣地道:“大夫可以歇一歇了?!?/br>
    裴夫人哭得更厲害了。

    梁玉又低聲勸慰,勸她節(jié)哀,請她保重身體:“旁的我不知道,只曉得在這個時候,您要是再倒下了,這家里還不得反了營?”這句話比什么“節(jié)哀”更有用,倒把裴夫人給勸住了。

    裴夫人打疊起精神來,勉強道:“是呢,我可不能再給他們添亂了?!?/br>
    一時裴公子又進來告訴裴夫人,朝給裴喻擬了謚號,定的是文忠。極好的謚好,裴夫人臉色略緩了一點。接著又有吊唁的賓客到來,裴夫人吩咐兒子去接待,轉(zhuǎn)頭卻低聲對梁玉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問他生前有無推薦的人選呢!”

    【真是眼明心亮呵!】梁玉感慨一聲,低聲道:“都是為了國事么?!闭f著,攥著裴夫人的袖子輕搖了兩下。裴夫人話出口就后悔失言,待見梁玉有回護之意,稍稍放心,不再多言,只是暗暗哭泣。

    梁玉直陪到裴夫人出嫁的女兒從城外趕回來,才讓位出去,帶著蕭容回家去了。

    蕭容也聽到了裴夫人的話,直到回府卻沒有就此發(fā)表任何的評論,前任推薦后任本是尋常之事,只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蕭容擔(dān)心她父親蕭禮。蕭司空瀟灑地走了,留下的擔(dān)子都是蕭禮的,萬一御史臺再來個不對付的人,豈不是要愁死?

    蕭容悄悄看了梁玉一眼,見她神色如常,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又不好表現(xiàn)得太積極。梁玉則翻出幾本書來,撫著封皮,面現(xiàn)惆悵之色,道:“這些都是當(dāng)年裴大夫所賜,如今書還在,人卻沒了?!?/br>
    蕭容道:“也不知道誰能繼續(xù)裴大夫的遺志呢?”

    梁玉笑笑:“老話不是說了嗎?子承父志。阿蠻吶,你去叫王吉利,把這書轉(zhuǎn)贈給裴公子。告訴他,這是當(dāng)年裴大夫給我的,如今轉(zhuǎn)贈給他,他結(jié)廬守孝的時候時??纯?,以慰懷念之情?!?/br>
    阿蠻把話記了,又復(fù)述了一遍,問道:“他們要是不收呢?”

    “那你就拿回來?!?/br>
    阿蠻答應(yīng)著走了,小半天回來了,對梁玉道:“裴公子收下了書,說勞您還記掛著,他一定用心讀書,不會辱沒了父親的清譽?!?/br>
    蕭容心道:【裴大夫不是治《春秋》的呀……】不管他是不是治的《春秋》,反正書裴公子是收下了,梁玉也算放下了一件心事。心道:【裴公子此時最好什么都不要亂講,想來裴大夫先前也不會旁生枝節(jié)?!克顡?dān)心的是有人利用裴喻的遺書做文章,提出新的人選之類的。即便是她也知道,如果要坑人,御史臺是個好地方。

    將裴家的事料理了,梁玉又擔(dān)心起崔穎來。她算是崔穎的熟人了,知道崔穎的脾氣,崔穎與桓嶷的關(guān)系不如與桓琚那般親密。裴喻當(dāng)御史大夫的時候,崔穎如魚得水可以自由自在,換了一個人未必能像裴喻。崔穎的頂頭上司,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就怕起了爭執(zhí),到時候桓嶷又要頭疼了。

    崔穎還是劉洛洛的丈夫,劉洛洛也不容易。

    【會是誰呢?】梁玉也不免猜測了起來,【不過他岳父是劉建,應(yīng)該沒有問題?!恳慌允捜菹肓艘幌拢€是小心地問了:“阿家,新的御史大夫,會是誰呢?”

    “啊?”梁玉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道,“唔,是誰我說不好,不過我知道……不會是亂神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