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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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舒然以前一直不在這些俗事上費(fèi)心,鄒海給他情人買房給錢的時候連遮掩都沒做, 直接從他卡上付錢轉(zhuǎn)賬,追查起來一目了然。經(jīng)過法院核查,小三不但要把名下的一套洋樓一套別墅一輛豪車還給舒然, 另外還得返還五百多萬的贈與款,以及數(shù)十件奢侈品。 小三這些年就是靠著鄒海養(yǎng),房子、奢侈品倒是都在,但是錢有多少花多少壓根就沒存下什么。不過法院的判決已下, 小三不得已只得把她父母留給她的房子變賣了湊了三百多萬出來,剩下的小兩百萬只能先欠著。 看著房子被查封,小三連哭都哭不出來了,白折騰了十幾年,啥都沒撈著還賠了個干凈,此時的她腸子都悔青了。 比起小三來,鄒海更加的后悔,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岳父在律師的地方還留了一份遺囑,若是鄒海在婚姻中出現(xiàn)背叛行為,或者與舒然離婚,舒然有權(quán)替他父親撤銷贈給鄒海的全部股份及財產(chǎn)。鄒海出軌的事證據(jù)確鑿,將舒然強(qiáng)行送至療養(yǎng)院的事觸犯了刑事責(zé)任,舒然在離婚的訴訟中又提到了精神補(bǔ)償這方面。反正算起來,鄒海不但凈身出戶,還得被判個幾年的有期徒刑。 鄒海進(jìn)去了,但是公司得有人管理才行,鄒寧沒有相關(guān)的企業(yè)管理經(jīng)驗,若是貿(mào)然擔(dān)任總經(jīng)理他還真無從下手。賀振偉在征得母子兩個同意后替他聘請了一位十分有口碑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管理公司,等鄒寧畢業(yè)以后可以先在經(jīng)理人手下學(xué)習(xí)管理公司的經(jīng)驗,等上手以后再將公司接管過來。 舒然雖然精神恢復(fù)了正常,但是心里的創(chuàng)傷一時間很難痊愈。她離開療養(yǎng)院后沒再回他和鄒海的別墅,而是搬到了父母留下來的老洋樓里,賀振偉見狀也搬回了自家的老房子,兩人像小時候似的各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曬太陽,隔著柵欄說話,做了好吃的互相叫一聲。 對于賀振偉和舒然的狀態(tài),鄒寧沒有過多干涉也沒有詢問,兩人無論是一輩子當(dāng)朋友處著還是喜結(jié)連理,他都報以祝福,只要母親幸福就好。 —— 林清音在舒然出了療養(yǎng)院前往省城檢查的時候就回家了,之后的事她雖然沒有參與,但是鄒寧每隔幾天就會從微信上和她說一下進(jìn)展,讓林清音吃了一個非常完整的瓜。 摻和完鄒寧的事,終于迎來了春節(jié)。林清音上輩子入仙門前連吃飯都成問題,壓根就沒有什么過年的概念,入了仙門以后時間都成了浮云,有時候閉關(guān)一次都幾十年,連年齡都得現(xiàn)算,更別說其他的了。所以這還是林清音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過年。 一家三口再加上王胖子、韓政峰和張七斗三個人格外熱鬧,過年那天四個男人擠在廚房里探討廚藝,林清音和鄭光燕兩個人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吃堅果看電視。 林清音雖然才在琴島沒呆幾天,但是認(rèn)識的人卻不少,別墅的開放商張凱、已經(jīng)出院回別墅過年的陳啟潤一家、被拘走魂魄的魏鑫一家陸陸續(xù)續(xù)的都來了,林清音也沒讓他們空手回去,一人送了一張親手畫的轉(zhuǎn)運(yùn)符,送禮的人都樂樂呵呵的走了。 林旭和韓正峰都做了不少好菜,可年夜飯最讓林清音驚艷的就是張七斗燉了一天一夜的佛跳墻,一掀鍋蓋林清音眼睛都亮了,等嘗到那鍋里的東西,林清音已經(jīng)開始認(rèn)真思索要不要收張七斗為徒了。 足足一大壇子的佛跳墻,其他人吃了一半,另一半都進(jìn)了林清音的肚子。等吃完晚飯幾個人邊看電視邊包餃子的時候,林清音忍不住敲了敲張七斗的肩膀:“你是不是新東方畢業(yè)的?” —— 過年除了吃飯看電視,總得有點娛樂活動。王胖子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副麻將來,張七斗和韓政峰立馬坐到麻將桌上,都說自己是高手。 林清音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娛樂活動,細(xì)細(xì)聽了規(guī)則后嘗試著玩了一把瞬間就上癮了。她一上癮不要緊,此后的三個小時內(nèi)另外三人壓根就沒糊過,林清音自己又是杠又是自摸,都快把王胖子三人口袋里僅有的那點現(xiàn)金贏光了。 遞出去最后的十塊錢,王胖子無奈地看著林清音:“小大師,你是不是偷偷算下面是啥牌了?” “這還用算嗎?”林清音十分無辜地說道:“這牌一摸好我就能感應(yīng)到哪張有用哪張可以胡牌,壓根就不用算??!”她看了三人一眼:“你們感應(yīng)不到嗎?” 王胖子伸手將麻將一推,不玩了,這也太欺負(fù)人了! 麻將只在別墅存活了三個小時就被王胖子給扔了,至于撲克牌他連拿都沒拿出來,他怕再輸?shù)綉岩扇松?/br> 沒有了娛樂活動,王胖子三人老老實實的圍著林清音坐了一圈,還是老老實實的學(xué)算卦學(xué)看風(fēng)水吧。 轉(zhuǎn)眼間到了初五,吃完破五的餃子后該各回各家了。張七斗和韓政峰走的時候簡直是一步三回頭,要不是林清音回去得以學(xué)業(yè)為主,他倆非得跟著回齊城不可。 不過跟林清音在琴島呆的這幾天也讓他們受益匪淺,像對韓政峰來說,以前他對陣法都是死記硬背,會用的都是他記熟的那幾個。林清音把陣法的原理、作用以及五行八卦的運(yùn)用揉碎了給他通了一遍,他用林清音講的知識再看自己會的陣法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原本記不住的那幾個陣法也都明白了大半。 比起風(fēng)水陣法,命理算卦這方面更注重的是天賦,像林清音這種連天道都能感應(yīng)的到,張七斗則連人的命數(shù)還有大部分不通的。命理算卦這方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教會的,林清音在張七斗臨走的時候遞給了他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里面十來頁紙,都是林清音親手寫的關(guān)于算卦推衍命數(shù)的心得。這在林清音看來不過些是皮毛的知識,可對張七斗來說卻視若珍寶。 送走了韓政峰和張七斗,林清音、王胖子他們也要回齊城了。把沒吃完的東西都塞在后備箱里,床和沙發(fā)套上防塵罩。別墅的鑰匙放到物業(yè),他們會定期安排人打掃。 回到齊城以后林清音一家沒急著回家,而是先到王胖子空著的房子看了看。這套房子和王胖子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一個單元,只不過王胖子住的是頂樓復(fù)式,而這個是一樓帶院的三居室。 房子去年剛剛重裝了一遍,家具家電都是新款的。上一任租客使用得很仔細(xì),走的時候把衛(wèi)生也收拾的很干凈,現(xiàn)在不過只有一些浮灰而已,鄭光燕一看也不用叫什么保潔,她挽起袖子來一個人就把房子收拾的干干凈凈。 林旭開著他的面包車一趟一趟的把能用的東西都倒騰了過來,其他的就放老房子里一鎖。對門的鄰居聽到動靜還出來好奇地問了兩句,不過林旭鑒于自己的電話號碼都是這些嘴特松的鄰居泄露出去出去的,他除了應(yīng)付兩句以外,新家地址和新?lián)Q的手機(jī)號一概沒說。 不過鄰居嘴松也有嘴松的好處,林旭不等問就聽鄰居噼里啪啦說道:“有個老太太一天三趟的來敲你家的門,還在超市那里瞅,問啥時候開門營業(yè),說家里的油米面都用光了,就等著從你那拿呢?!笨粗中竦暮谀?,對門大媽笑的幸災(zāi)樂禍:“那是你媽還是你丈母娘?” 林旭笑了笑:“不知道啊,我又沒見到?!?/br> 大媽有些索然無味地嘟囔了兩句關(guān)上了門,林旭輕輕地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眼自己住了十幾年的老房子,拎著東西下了樓。 辦了過戶手續(xù),拿了新的營業(yè)執(zhí)照后,林旭帶著王胖子來到超市任命王燕為店長,和她私下里交代了一番。 超市重新開門的第一天林老太太就來了,一進(jìn)門就嚷嚷著要找林旭。新上任的店長王燕早就被林旭私下囑咐過,客氣有禮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們老板換人了。” “少他娘的糊弄我,過年前還沒換人呢,一開門就換人了?”林老太太一把推開王燕,推個購物車進(jìn)去,啥貴往里裝啥,除了米面糧油成箱的酒以外,一百多一盒的巧克力就往車?yán)锓帕耸畮缀校薏坏眠B筐帶盒都放車?yán)?,光那一車的東西目測至少得三千多塊錢。 林老太太推著車就往外走,王燕一直在盯著她了,直接在門口給攔住了。林老太破口大罵說是自家兒子開的店就應(yīng)該隨便拿。鬧了十幾分鐘警察來了,看著林老太那么一大把年紀(jì),肯定是先勸她付賬。可是林老太就不是那講理的主,正在僵持的時候,看熱鬧的人忽然指著停在路邊的一輛車說道:“老太太是從這輛車上下來的?!?/br> 警察上前敲了敲車窗,林旭的大哥林東這才不甘不愿地從車上下來。警察讓他買單他不吭聲,讓他把老太太領(lǐng)走他也不樂意,明擺著就是讓老太太打前鋒自己占便宜的主。 見大兒子出來了,老太太底氣更足了,推開王燕直接把車?yán)锏臇|西全都塞到了車?yán)铮跹嗤铝丝诳谒骸拔覂鹤拥牡晡揖湍昧?,你現(xiàn)在就讓林旭出來,你看他能把我怎么樣吧!” 林老太撒潑打滾的讓人沒臉看,林東抱著胳膊站在旁邊擋著不讓別人動里面東西,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老太太拿自己兒子店里面的東西沒毛病,讓他出錢門都沒有。 警察在旁邊都給氣笑了,在外面鬧也不像話,直接將兩人帶到了派出所。王燕跟著去做筆錄,并要求把那車東西也都帶著。 在家等了一早上的王胖子接到電話后拿著營業(yè)執(zhí)照樂顛顛的來了,見到他以后不僅林老太傻了眼,就連林東也懵了,轉(zhuǎn)頭問林老太:“你打聽清楚了,那家超市真的是林旭開的?” 林老太可委屈了:“他家鄰居都那么說的。” 王虎將新?lián)Q的營業(yè)執(zhí)照放到了桌上,十分不客氣地說道:“老太太,我不管之前這個店是誰的,現(xiàn)在這超市的法人是我,你這樣可違法了啊?!?/br> 林老太看著有些慫,可是嘴上還不饒人:“你這個是假的吧?那么多鄰居都說是我兒子的店,那店名還叫清音超市呢,我孫女就叫林清音?!?/br> 王胖子呵呵了兩聲:“那你是什么意思?從超市拿東西就不花錢了是吧?” 老太太被一激,嘴就快了:“我們家的超市我就不花錢,你能把我怎么著?” 王胖子一攤手呵呵兩聲:“警察同志,這連盜竊都不是了,直接明搶啊!” 林東趁著兩人說話上前看了一眼營業(yè)執(zhí)照上的名字和新鮮出爐的日期,臉色瞬間變的和黑炭似的,總覺得自己這次是掉坑去了:“要不這次的事就算了,我們可能認(rèn)錯地方了。” 王胖子抱著胳膊冷笑道:“你說算了我還沒說算了呢,從我店里推了好幾千的東西不給錢,鬧了一上午說算了,我是做生意啊還是陪你玩呢?回頭人人和你這樣,我這買賣還做不做了?” 王燕在旁邊立馬附和道:“老太太往車?yán)镅b的整板的草莓、藍(lán)莓都是怕壓怕捂的,這種水果進(jìn)貨很貴,平時我們賣的時候都得拿了都不能放回去的,要不然都沒法賣了。” 林東氣的嘴直抽抽:“怎么?你們還要強(qiáng)買強(qiáng)賣啊?” “我們開業(yè)這么久從來沒有過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事,東西是老太太自己往車上放的,我們兩個售貨員都沒攔住?!蓖跹噢D(zhuǎn)頭和警察說道:“總不能既影響我們營業(yè)又損壞我們商品,讓我們吃虧吧?!?/br> 東西帶來了,王燕把商品的價目記的明明白白的,一件一件算了一遍要三千八百九十八元。因為磕碰的原因,草莓有的已經(jīng)是壓扁了,藍(lán)莓也破了不少,這兩樣?xùn)|西是絕對不能往回退的。至于油面米倒是沒問題,不過那將近兩千塊錢的巧克力盒子上面都有劃痕,不知道是老太太往車?yán)锓攀裁礀|西蹭的。 王胖子看到金額笑的十分燦爛:“將近四千元,這可夠的上刑事犯罪了吧。” 看到警察點了點頭,林東這才慌了:“我花錢買還不行嗎?我給錢!” 警察面無表情地說道:“錢你們肯定是要給的,肯定不能讓人家無辜的商家受損失。不過你們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我們得立案調(diào)查。” 林老太心里有些發(fā)慌,伸手抓住了林東的手:“啥叫立案調(diào)查???” 林東此時什么想法都沒了,只想把這事和自己撇清。要是他真的因為這個進(jìn)去了,不僅臉都丟盡了,工作也保不住了,以后他兒子考公務(wù)員找對象都可能受影響。 林東氣急敗壞地將老太太的手甩開,急切地?fù)涞搅司斓淖雷由希骸熬焱荆@事可與我沒關(guān)啊,都是我媽拿的?!?/br> 警察聽到這話對他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那些東西有幾樣是老人用上的?最貴的就是那酒和巧克力,你也好意思開口?!?/br> 林東咬了咬牙,伸手掐了林老太一把:“快和警察說這事都是你自己的主意,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警察看不下去了,拿筆敲了敲桌子:“你不用往你媽身上推,這事你都跑不了。拿這執(zhí)法記錄儀可都拍著呢,東西搬到車上以后你攔著超市的人不讓人家搬回去,還把車門都鎖了,在這案子里,你絕對是主犯。” 林東瞬間就蔫了。 王胖子從派出所出來去了林清音家,詳細(xì)地把今天的事說了。王胖子不好意思評價林老太,把矛頭對準(zhǔn)了林東:“那個林東是你哥,他可真夠不要臉的,恨不得把所有罪名都栽到老太太身上,他就是無辜的一朵白蓮花?!?/br> 林旭扯了下嘴角笑了一下:“林東是我大哥,我媽最疼的就是他和他的兒子,我們有點什么好東西我媽恨不得都搶過來給她的大兒子大孫子。” 王胖子喝了口水說道:“沒想到老太太那么狠,拿了那么多東西,都到判刑的金額了。警察說如果得到受害者的諒解可以從輕處罰,我想那畢竟是你媽,老太太年紀(jì)也有點大了,給她寫了諒解書。不過那個林東我沒搭理他,我看他在派出所一時半會的出不來了,說不定還可能判刑。” 林老太和林東沒占到便宜反而把自己鬧進(jìn)了拘留所里,這下林旭的超市徹底消停里。不過林旭的二哥林升和jiejie林覽倒是來老房子找過林旭幾次,不過鄰居都說人家搬走了,至于搬哪兒去就不知道了。 林旭的賬戶每個月照常給老太太打贍養(yǎng)費(fèi),但林家人就是聯(lián)絡(luò)不上他。 這過完年林家人就像是走了霉運(yùn)一樣,除了鬧事的林東和林老太以外,林覽的丈夫祝付勇在從事銷售經(jīng)理期間侵吞公司財產(chǎn)的事情也被查出來了,涉案的金額還不小,董事長陳大恒震怒后選擇了報警,現(xiàn)在祝付勇已經(jīng)被抓起來立案調(diào)查了。 林覽此時后悔的腸子都清了,祝千千也每天埋怨她那天不該找鄭光燕和林清音的麻煩,他們怎么也想不明白林清音怎么有這么大的能耐,就好像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一樣。 —— 短暫而快樂的寒假過去了,又到了開學(xué)的日子。兩個隨身掛件大半個月沒看到林清音,一見面都興奮地往她身上撲。張思淼也就算了,商伊比林清音還要高半頭,非得把頭垂下來在林清音的肩膀上蹭,也不知道脖子疼不疼。 小伙伴們兩個多星期沒見自然很多話要說,張思淼噼里啪啦說了一堆自己回老家過年的事,還帶了很多特產(chǎn)回來,相比商伊情緒就黯淡多了。 “上次我爸來找你算過卦以后就回帝都了,果然就像你算的一樣,我爺爺在一個月后就去世了。我爺爺在帝都的家業(yè)還不小,為此他的兩個私生子一直嚴(yán)防死守,天天把他們的兒子往我爺爺身邊送,防賊似的防著我爸?!?/br> 商伊嘆了口氣,有些苦惱地說道:“我爺爺這個人也是挺奇怪的,他重男輕女覺得我爸只有我一個女兒以后不能繼承他的家業(yè),為此十幾年沒和我爸聯(lián)系,還認(rèn)回來了兩個他在外面的私生子??伤ナ篮蟮倪z囑卻把老宅和產(chǎn)業(yè)都給了我爸,他的兩個私生子只分到了一些存款和寥寥無幾的股票,那兩人不干,說遺囑是假的是被篡改的,這都鬧了快半年。” 張思淼聽的目瞪口呆:“商伊,沒想到你家還是豪門??!” 商伊被張思淼沒心沒肺的話給逗笑了:“什么豪門啊,本來我爸只能陪我爺爺最后的時光,壓根就沒想遺產(chǎn)的事,可沒想到老爺子早就把遺產(chǎn)公證好了?!毕肫鹬灰娺^一面的老頭,商伊對他的感情十分復(fù)雜:“那個老頭脾氣太怪也太拗,他覺得女孩不能繼承家業(yè)??捎窒铀膸讉€孫子都是私生子生的,不是他正兒八經(jīng)的家人。我那兩個叔叔謀劃了十幾年的辛苦最后打了水漂,當(dāng)時就氣瘋了?!?/br> 林清音聽兩人說話,手指飛快地剝著松子,一顆一顆地往嘴里扔,嘴就沒閑著??粗桃翝M腹心事的樣子,林清音寬慰她道:“當(dāng)時我給你爸算卦的時候就和他說了,雖然過程比較波折,但結(jié)果是好的?!?/br> 張思淼同情地看著商伊:“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商伊說道:“過年的時候我們?nèi)チ说鄱歼^的年,住在我家的老宅四合院里。我聽我爸和我媽說,我那兩個叔叔似乎還在和遺囑較勁,不甘心吧??蛇^年那幾天我那兩個叔叔忽然和換了一個人似的,不但不再提遺囑的事,還樂呵呵的帶著媳婦孩子回老宅過年?!?/br> 張思淼立馬說道:“不是在謀劃什么吧?” “我也這么覺得?!鄙桃量鄲赖卣f道:“雖然那四合院已經(jīng)是我爸的了,但是之前我兩個叔叔在那里都有房間,又是我爺爺離開的第一年,我爸不好把他們攔在外面,便讓他們回去住了??墒撬麄兓厝サ牡诙欤闼徒o我爸的護(hù)身符就化成了灰。” 林清音吃松子的動作一頓:“你的護(hù)身符沒有事?” 商伊搖了搖頭:“我爸見護(hù)身符化成灰了,趕緊讓我媽帶著我回齊城,我走的時候把我的護(hù)身符給他了。” 商伊說到這有些害怕地拉住了林清音的胳膊:“清音,我叔叔會不會使什么陰招害我爸?。俊?/br> 林清音有些無奈地看著她:“你怎么不早和我說???” “我爸不讓?!鄙桃量蓱z巴巴地說道:“他說他能處理,不讓我打擾你過年,可我怕我那兩個叔叔再使什么陰招,總覺得他們不懷好心。” 林清音丟下松子:“別急,我先算一卦!” 作者有話要說: 王胖子:王虎是我,是我,難道我不配擁有姓名嗎? 第84章 林清音問商伊她父親的生辰八字后爻了一卦, 果然卦相透著大兇,不過因為被護(hù)身符擋了一下, 暫時沒有太大的危險, 不過根源并沒有解決。 林清音用拇指撓了撓太陽xue:“你說一開學(xué)咱就請假,老師能樂意嗎?” 商伊想了想說道:“我倒問題不大, 我已經(jīng)決定高中畢業(yè)就出國了, 老師對我們這種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擾亂課堂秩序其他的都好說。不過你就難說了……”商伊湊過來問道:“我上次去辦公室的時候在走廊里碰到了王校長和你們班主任于老師, 我聽你們班主任和王校長說想讓你參加什么數(shù)學(xué)競賽呢。” “我沒答應(yīng)啊。”林清音伸了個懶腰:“有那時間我出去算卦多好。” 張思淼看了看商伊又看了看林清音:“清音,那商叔叔的事怎么辦?。恳怯诶蠋煵唤o假怎么辦?” 林清音聞言從口袋掏出手機(jī)看了看日期:“今天報道, 按照慣例明天會發(fā)新書順便講期末考試的試卷。之后兩天要舉行開學(xué)考試, 這加起來就有三天時間, 足夠我去帝都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