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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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淼看到公園里這么多人還有些緊張,有些忐忑的問林清音:“大庭廣眾的算卦會不會被攆???警察不會管嗎?” 話音剛落,張思淼就看到一個女人激動的跑了過來,對著林清新直鞠躬:“小大師,我是馬明宇的mama?!?/br> “馬明宇?”王胖子撓了撓頭終于想起來這個人了:“哎,不就是我們第一天來這算卦遇到的小警察嗎?他手術(shù)做完了?” “做完了,因為發(fā)現(xiàn)的早所以手術(shù)效果特別好,今天早上剛出的院?!瘪R明宇的mama說道:“他今天刀口還有點(diǎn)疼出不來,等恢復(fù)好了一定親自和您道謝?!?/br> 林清音微微一笑:“他也救過我一次的,就不用再說謝謝了?!?/br> 穿過人群,林清音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一直在原地轉(zhuǎn)圈的人見狀終于松了口氣,不等王胖子叫號就坐在了林清音的面前:“小大師,有件事我為難好久了,想請您替我算一算?!?/br> 林清音仔細(xì)的看了看他的面相,習(xí)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龜殼:“你為難的事那么多,到底想算哪一件???” 第40章 第一更 坐在林清音面前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個頭不高,身上沒二兩rou, 眉尾略微有些往下垂, 配合著他滿臉的陰郁,看著就像是要倒霉的樣子。 來算卦的這個人叫白博安, 他是那種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 沒有姜維那種一生順風(fēng)順?biāo)暮妹?,也不是那種倒霉的喝涼水都塞牙的人。他沒有大的才能, 也不是那種懶惰的人,剛好可以掙到一份能養(yǎng)家的薪水。 白博安以為自己的人生會一直這么平凡下去, 踏踏實實的做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 到了歲數(shù)和女朋友結(jié)婚, 結(jié)完婚以后生一個或者兩個小孩,然后教導(dǎo)孩子長大…… 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過來的,白博安覺得自己也不例外, 可是從半年前開始他的人生軌跡似乎有些跑偏了。 最開始是做了三年的工作突然開始不順手了,頻繁被客戶挑刺, 但他卻弄不明白哪里出錯了,每個月都為此流失一到兩個客戶,他從一個偶爾被夸贊的員工變成了每逢開會必要被點(diǎn)名批評的人, 甚至這幾天他的部門領(lǐng)導(dǎo)暗示他,老板似乎有了想辭退他的想法。 白博安的事業(yè)不順就夠讓他焦頭爛額的了,這個時候她的愛情也開始出現(xiàn)了問題。 從大學(xué)時開始交往的女朋友似乎到了感情瓶頸期,她不再愿意和他周末去逛公園, 也不想和他去家居廣場看婚房要用的家具,甚至一提到辦婚禮的事就煩,似乎有了悔婚的念頭。 最讓他鬧心的事原本身體還不錯的父母經(jīng)常出現(xiàn)沒有原因的低燒,白博安私下里從網(wǎng)上搜了搜這方面的情況,看了以后心里發(fā)涼。他想帶爸媽去醫(yī)院,可是老兩口看著兒子工作、愛情遭遇了雙重危機(jī),怕這時候再生病會讓兒子的境遇雪上加霜,死活不肯去醫(yī)院,甚至一說就翻臉。 白博安都絕望了,愛情、事業(yè)、家人哪兒哪兒都不順,要不是怕父母受不住打擊,他都想跳河自殺了。 其實早在兩個月之前白博安的姑姑白娟就建議他去算一卦,說有一個小大師算命特別靈驗,前一陣子也有一個小伙子莫名其妙的倒霉了,后來被小大師算出來是被人奪了運(yùn)勢,現(xiàn)在那小伙子一家的又發(fā)跡起來了,聽說都是小大師的功勞。 白博安才不到三十歲,他對算卦這種事向來是不怎么相信的,他那時候事業(yè)和愛情剛剛出現(xiàn)危機(jī),還沒那么嚴(yán)重。況且他在辦公室一直秉性中庸的原則,向來不得罪人,家里又沒有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所以他不相信有人會這么費(fèi)事的針對自己,可能只是偶爾不順,過了這陣就好了,便一口回絕了白娟。 白娟見勸不動侄子,自己就預(yù)約了一下,他的兒子和白博安差不多的年齡,也有了女朋友。白娟想算一下,看看明年什么日子合適給兒子辦喜事,算出大概來好提前預(yù)備著,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白博安的情況越來越糟,白娟看著心里難受,勸不了自己的哥哥去醫(yī)院,只好再勸白博安,讓他來找小大師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什么問題。在白娟看來,姜家的事比他侄子嚴(yán)重多了,小大師都給解決了,自己侄子這事肯定是手到擒來的。 而之前一直拒絕算卦的白博安開始動搖了,他現(xiàn)在真的有些絕望了,甚至一些多年的好友也不知為何對他帶搭不理的,讓他想訴苦都找不到人?;蛟S算卦也是一種方法,起碼可以找到訴說的人。 白博安的父母也勸他來算算,即便是算不出什么也圖一個心安。白博安來之前還特意上網(wǎng)查了些資料,有的說一些算命的故意往壞的方面說,就是讓你出錢化解,靈驗的沒幾個??炊嗔诉@種說法,原本就不怎么信這些的白博安更加不當(dāng)回事了,想著過來算算就是讓家里人安心,若是所謂的大師說可以破解并且獅子大開口的話,自己堅決不上當(dāng)。 他原以為算卦定好了就可以去,可問了白娟才知道小大師得靠預(yù)約,時間也不一定,人家小大師哪天有空哪天才來。 白博安沒有提前預(yù)約,要是現(xiàn)在排隊也太晚了,白娟便把自己的號讓給了他。好在沒等多久,才兩天的時間群里就公布了小大師算卦的時間,白娟趕緊把白博安領(lǐng)來了。 白博安到了公園以后看著草地上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心里嘟囔這小大師粉絲還挺多。等了半個多小時后,就見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帶著兩個學(xué)生樣子的女生來了,大咧咧的坐在了草地前的空位上。 白博安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按照白娟教他的稱呼客客氣氣的朝王胖子說道:“小大師,有件事情我為難好久了,想請你替我算一算。” 王胖子笑呵呵的看著他沒吭聲,只見坐在中間的那個年輕的女學(xué)生開口了:“你為難的事那么多,到底想算哪一件?。俊?/br> 白博安愣住了,原來小大師是這個小女孩?現(xiàn)在的學(xué)生不好好學(xué)習(xí)都出來開展副業(yè)了嗎?第二個想法就是這么小會算個啥???雖然他之前也沒指望算出什么,但是看著王胖子那樣的就適合聊天,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對一個小姑娘吐黑泥啊。 林清音沒理會他的詫異,摸了摸龜殼直接說道:“我給你起一卦吧?!?/br> 林清音每次來算卦都帶著這個龜殼,但用的卻很少,聽到這句話的圍觀群眾都興奮了,一個個的都不由自主的往前邁一步,想看的更清楚些。 林清音拿出三枚古錢,用龜殼連爻六次,六爻全陰。 輕輕嘆了口氣,林清音看著白博安的眼神帶著幾分憐憫:“龍戰(zhàn)于野,其血玄黃?!?/br> 白博安第一次來這里不太了解情況,可他的姑姑白娟心里卻咯噔一下,小大師算了這么久的卦,還是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人。 “小大師,這卦是什么意思?” 林清音說道:“六爻全陰,物極必反就會導(dǎo)致陰陽爭奪勢力范圍的爭斗。陽為天,陰為地,坤陰的增長已經(jīng)到了極致,所以這是一個窮途末路的卦象。” 白博安聽了臉色一變站起來就想走,白娟死死的抱住他,聲音有些發(fā)顫:“小大師的卦從來沒算錯過,你要是走了你就真完了?!?/br> 林清音對白博安的態(tài)度并不以為意,只是算卦要收錢,她為了良心還是多說了一句:“你父母的身體沒有什么大礙,去醫(yī)院住個半個月一個月的院也就痊愈了,倒是你自己外出時多注意安全。” 白娟聽了這話說不上是松了口氣還是更擔(dān)心了,自己哥哥身體沒有大礙是好事,但是白博安要是出什么意外,對老兩口的打擊恐怕比自己生病還要嚴(yán)重。 白博安氣呼呼的掙脫了白娟,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算卦多少錢,我付給……”話沒說完,白博安愣住了,打開微信的他收到了兩個消息,一個是女朋友在半個小時前發(fā)來的,她說自己找到了真正喜歡的人,朝白博安提出分手;另一個則是公司的人力資源,通知他星期一去辦離職手續(xù),他被開除了。 白博安眼眶一濕,自嘲的笑了下:“失業(yè)失戀算什么,還不到窮途末路的地步?!?/br> 把手機(jī)隨意的放在口袋里,白博安居然想開了,一屁股又做了回去:“那你說我都這樣了怎么辦吧?” 林清音摸著自己的龜殼神色有些淡淡的:“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br> 白博安說了自己的出生日期等說到具體時間的時候有些猶豫了:“我光記得我媽說我出生那天前半夜生的十來個孩子都是男孩,到后半夜開始連著好幾個女孩,我應(yīng)該是全半夜生的?!?/br> 白娟趕緊補(bǔ)充到:“我記得是晚上十點(diǎn)十一點(diǎn)左右,具體的我也想不起來了?!?/br> 林清音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白博文說道:“無論從八字還是面相上看,你都屬于平常人,沒什么大福運(yùn)同樣也沒有太多晦氣,沒有出彩的地方但也不是那種笨拙的人?!?/br> 白博安不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小到大他的成績不上不下,一直在班里二十名左右,考大學(xué)時剛過一本線,但因分?jǐn)?shù)有限最后上了一個二本大學(xué);女朋友是大學(xué)時候談的,兩人外貌都普普通通,但都屬于脾氣性格都差不多,再加上又是老鄉(xiāng)的緣故,兩人就順其自然在一起了;畢業(yè)后找的工作也是那種不大不小的公司,加上老板一共三十來個人,他的工作做得不溫不火,不出頭但也不至于倒數(shù)的那種人。 林清音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你天庭的兩側(cè)出現(xiàn)了被陰氣覆蓋、晦氣彌漫,導(dǎo)致天庭陰暗,父母宮受損,愛情不順、事業(yè)低迷。從陰氣的彌漫程度和范圍來看,你這個情況至少有半年了,往前推測一下,應(yīng)該是清明節(jié)前后?!?/br> 白博安的表情從不以為然到漸漸凝重,還不等他發(fā)問,林清音繼續(xù)說道:“一般從天庭兩端冒晦氣通常是祖墳不好導(dǎo)致的,但你和你姑姑本出同源,她的天庭兩端卻沒有什么異樣,這說明你們家的祖墳并沒有大礙,這件事應(yīng)該只和你自己有關(guān)?!?/br> 白娟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她仔細(xì)的回憶了一下倒想起了一些端倪:“今年清明節(jié)我哥帶著他去老家上墳,當(dāng)天晚上他還打電話給我說看到村里別人家的墳地都立碑了,也想給我們家的祖墳也立上,免得村里人笑話。我當(dāng)時說今年怕來不及,這墓碑都得提前找人刻,可以等明年一過年就找人干這個活,到清明的時候正好立上,可我哥說村里有現(xiàn)成的空白碑,一天就能刻好。后來不知道為啥電話就掛了,我當(dāng)時和女兒在外面旅游,就沒再繼續(xù)問,等我回家都半個月以后了,早忘了這事了?!?/br> 坐在小凳子上的白博安臉色有些難看:“當(dāng)時村里的那個匠人要價比平時多一倍,我考慮快結(jié)婚了錢本來就不湊手,再花這么多錢立碑不值當(dāng)?shù)?,和我爸說緩兩年寬裕了再說?!?/br> 白娟聞言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林清音:“是不是我侄子不愿意立碑祖宗怪罪了?” 林清音搖了搖頭:“那倒不會,這個世間靈氣匱乏、陰氣缺失,只有十分特殊的地方才會有亡靈滯留。從你們面相上看,你們的祖墳就是普普通通通通的埋骨之地。能在這種地方造成自己體內(nèi)的陰長陽消變成了窮途末路之相,應(yīng)該是在墓地見了血了吧?” 白博安心里一震,伸手將自己的劉海掀了起來,上面有一個指肚大小的疤痕:“那天我和我爸吵了起來,半夜氣不過想去墓地撒尿,結(jié)果黑燈瞎火的一下子摔倒了,額頭正好碰到了墓前的一塊石頭上。” 聽到這話,所有人心里都升起了同一個念頭:“這倒霉孩子!真是自找的!” 第41章 第二更(改錯字) 白娟一聽氣壞了, 伸手朝著白博安的后腦勺打了一巴掌:“你跑誰家的墳前撒尿去了?” 白博安捂著后腦勺委屈的撇嘴:“就是石匠周老三家的,本來我爸也沒想立墓碑的事, 就他跑到咱家老宅來比比劃劃的, 話里話外嘲笑咱家不給祖墳立碑。我爸和我媽商量這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明年立也行, 他又說沒誰家立個碑還等一年, 簡直是大不孝?!?/br> 看著白娟也有些氣不平的樣子,白博安的聲音也有底氣了:“周老三看著我爸和我媽商量這事, 就插嘴說他家有現(xiàn)成的碑,原本是別人定的, 但是對方不著急用, 可以勻給我們, 然后報了一個十分離譜的價格,我爸被他說的著急立碑便想答應(yīng),我死活攔住了。” 白博安看著白娟露出幾分可憐的神情:“姑, 你也知道,那時候我都要和小雅訂婚了, 哪哪兒都需要用錢,要是按照周老三的價格,得花一萬多塊呢, 咱實在不值當(dāng)?shù)哪敲醇敝⒈?。說句不好聽的,我爺爺?shù)膲炇畞砟隂]有墓碑不好好的,我太爺爺?shù)母缒?!也就這十幾二十年年興立碑了,以前大家不都是土包, 誰家立碑來著?!?/br> 白娟眼睛一立,點(diǎn)著他腦門氣的直咬牙:“那你也不該起了讓人家墳頭撒尿的心思??!” 白博安氣不忿的說道:“這本就是咱家的事,可那天周老三在咱家說話別提多難聽了,好像我們不馬上用他的碑就是白家的千古罪人一樣。后來我把他攆出去了,再去村里幾個相熟的嫂子家打聽,這才知道他偷工減料用了不好的石頭給人家打了碑,人家主家在刻字前來驗收沒相中,直接就沒要。他那墓碑砸手里好幾個月沒人買,這次看我們回來想訛我們當(dāng)冤大頭,不但想把質(zhì)量不好的墓碑賣給我們,還要了好墓碑雙倍的價格,你說缺德不缺德?!?/br> 白娟聽了也同仇敵愾,若是平時她肯定掐腰把周老三家從祖宗十八代罵個遍,可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現(xiàn)在他侄子額頭兩端冒黑氣都快把命送了。 “你尿他家祖墳前頭了?” 白博安縮了縮脖子:“他家祖墳和咱家的離著不太遠(yuǎn),我白天時候路過看見了,我晚上就去往他爸的墳?zāi)股稀?/br> 白娟聽了險些氣昏過去,這也就是自己親侄子,要是換了別人她肯定得說一句活該。 “小大師,您不是說現(xiàn)在的墓地基本上沒有鬼魂野鬼亡靈一類的東西嗎?我侄子這是怎么回事?。俊?/br> 林清音有些無奈的說道:“墓地屬陰,你們老家的墓地的范圍是不是很大?” 白娟尷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各家各戶的祖墳基本上都連成片了,除去這些年遷走的,還有上百個墳頭……” 白娟越說越心虛,林清音嘆道:“夜晚的墓地本來就是極陰的,他偏偏還在那里磕破了天庭的部位,所以才導(dǎo)致身體入體、晦氣沾身。也就是他仗著還是童子身,存著一點(diǎn)元陽才護(hù)著他暫時沒有性命危險。不過他體內(nèi)那點(diǎn)元陽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也就勉強(qiáng)還能支撐半個來月的時間?!?/br> 白娟臉都嚇的慘白了,就連白博安也開始害怕。當(dāng)初他跑到墳圈子里撒尿破磕頭的事并沒有告訴家里人,一個是覺得丟臉,再一個老人忌諱這個,他怕挨罵??蓻]想到今天讓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看了出來,更沒想到后果居然這么嚴(yán)重。 要是知道有這樣的后果,他絕對不會賭氣干這事! 白娟的聲音帶了幾分哭腔:“小大師,我侄子這窮途末路之相還有救嗎?” 林清音輕笑了一聲:“若是沒救我連說都不說,免的讓你們嫉恨我。說白了他現(xiàn)在也就仗著這一點(diǎn)點(diǎn)存著的元陽還有一線生機(jī)。等這點(diǎn)元陽消磨完,他或是大病或是意外,左右都逃不過必死的結(jié)局。” 聽到還有一線生機(jī),白娟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小大師,得用什么法子?” “八枚極陽符擺陣,每天中午十二點(diǎn)到下午兩點(diǎn)坐在陣法中間的浴桶里補(bǔ)陽消陰,要一個月的時間勉強(qiáng)能達(dá)到陰陽平衡,另外需要一枚八卦兩儀符隨身佩戴至少一年以上,可以讓體內(nèi)的陰陽之氣恢復(fù)到正常狀態(tài)?!?/br> 白娟聽了猶豫了一下問道:“小大師,如果遇到下雨天陰天沒有太陽怎么辦?。俊?/br> 林清音一臉淡然,似乎掐算好了一樣:“未來一個月都是大晴天,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問題?!?/br> 圍觀的人有的掏出手機(jī)看看天氣預(yù)報,看到里面和拋物線似的溫度忍不住嘀咕:“我記的本市新聞?wù)f下周有大雨降溫的天氣。” “我記得也是,公眾號推送過這個消息,我為此還特意把秋衣秋褲給找出來洗了?!?/br> “你們看我手機(jī)上的天氣預(yù)報,上面就是顯示下周三四五都有雨,一周以內(nèi)的天氣預(yù)報現(xiàn)在還挺準(zhǔn)的?!?/br> …… …… 下面嘀咕聲不斷,白博安聽了也有些擔(dān)心,弱弱的問道:“小大師,天氣預(yù)報說下周有雨。” 林清音抬頭看了看天,而后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 眾人:“…………” 好吧,您是大師您說的算。 “小大師,那這期間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嗎?” 林清音看著白博安加重了語氣說道:“兩年內(nèi)不能去墓地、不能參加葬禮,夜間盡量不要走僻靜無人的地方,尤其是不能再隨地大小便了,免得再沾染上陰氣。” 白博安臊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還是白娟忍不住幫著問了一句:“小大師這些東西得多少錢啊?” 林清音伸出兩根手指,就在白娟要松口氣的時候聽到林清音說道:“二十萬,不議價?!?/br> 白娟深吸了一口氣不敢為侄子做主了,二十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在他們這個小城,一套七八十平米的二手房首付也不過是這個價格。 來之前信誓旦旦絕對不會為破解困境出錢的白博安猛的站了起來:“行,二十萬就二十萬。” 白娟被白博安給震住了:“你不是說今年打算買房結(jié)婚嗎?你把這筆錢用出去你女朋友能愿意?” 白博安苦笑了一下:“女朋友剛剛和我分手了,單位也把我辭退了,我就是這筆錢付了首付出去,我都貸不了款。再說了,要是命沒了,我還要這二十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