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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算命大師是學(xué)霸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王清豐一聽小大師算的立馬來了精神,他特別想知道這小大師到底靈不靈驗啊,別千辛萬苦的請回去再和今天上午似的白忙活一趟。

    汪海也是這個想法,畢竟這人是自己推薦的,他也擔(dān)心請個不靠譜的回來自己會丟臉。

    汪母現(xiàn)在是小大師的忠實粉絲,每次小大師算命她都跑去看熱鬧,說這些事來那叫一個頭頭是道:“這個李玉雙一出生就被親媽給丟了,養(yǎng)母把她當(dāng)親閨女一樣養(yǎng)大,現(xiàn)在結(jié)婚生孩子了那親媽突然回來想認親。李玉雙總覺得心里不踏實,所以找小大師想算算她親媽來找她是什么目的。

    當(dāng)時小大師用龜殼起的卦,算出親媽有一個兒子離婚喪子,這輩子估計就一個人兒過了,又說李玉雙的兒子有雛鳥離巢之難,推算是這親媽是為了偷李玉雙的兒子來的。

    李女士當(dāng)時千恩萬謝的走了,她不在我們?nèi)豪锼晕覀円膊恢篮罄m(xù),我還準(zhǔn)備打聽打聽呢,沒想到上新聞了。”

    汪母看著電視上播放的清晰的監(jiān)控路線,哈哈直笑:“這李玉雙指定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就等著甕中捉鱉呢!這個缺德的老娘們,就該把她抓起來?!?/br>
    新聞上說,警方已經(jīng)拿到了犯罪嫌疑人和他兒子的聊天記錄,案件還在進一步審理當(dāng)中。

    汪海打開微信搜了幾個本地新聞媒體的公眾號,果然有這個新聞的詳細報道,據(jù)說這犯罪嫌疑人怕兒子老了以后沒有孩子養(yǎng)老,便想偷一個孩子回來。偷誰的都是偷,那還不如偷一個帶血緣關(guān)系的,骨子里透著親。于是她按照當(dāng)年拋棄孩子的記憶來到了齊城,根據(jù)老住址和當(dāng)年調(diào)查的信息很快找到了李玉雙的養(yǎng)母家,便有了后來發(fā)生的事。

    王校長也湊過去看了兩個公眾號,里頭的消息和老兩口說的一般無二,頓時心里踏實了不少,看來這個小大師是真有本事的。

    汪母不用看公眾號,她知道的八卦比公眾號還詳細呢,畢竟對著媒體李玉雙就不會說是找人算命提前算到了這件事。

    汪母特別有榮與焉的昂起了頭,特別神氣的撇了汪海一眼:“你不是說我和你爸遇到的是騙子嗎?這回信了吧!”

    “信信信!我信!”汪海頭都大了:“我要是不信能給我們校長推薦小大師嘛!媽,你翻了半天找到了沒啊?”

    “找到了!”汪母打開了一個微信群遞給了汪海:“這是小大師的微信群,不過小大師不在里面,都是小大師的助理王大師幫忙管理。你們可以通過王大師的微信來預(yù)約,加錢的話可以插隊!”

    汪海嘖嘖了兩聲:“連大師都有助理了,一看就不一般。”

    ——

    王胖子離開學(xué)校后也沒回家,直接去了林清音家里,姜維正在和林清音補課呢,一看王胖子都笑了:“今天王校長請的大師都怎么樣?”

    王胖子一口氣喝了半瓶礦泉水抹了抹嘴笑道:“就一個秦道長看著還靠譜點,別的還不如我呢!”

    在說著話,汪海申請加微信好友的消息發(fā)了過來,王胖子看著手機找林清音要主意:“小大師,你們校長說了,要花十五萬請你!”

    “十五萬啊!”林清音支起胳膊用手背托住了下巴:“我有點心動了怎么辦?”

    姜維哈哈大笑起來:“要是換我,我也心動啊,小大師你這陣法也太厲害了?!?/br>
    “不過是天理循環(huán)一報還一報罷了?!绷智逡粲檬贮c了點桌子,心里倒有了個主意:“其實這一段時間之前行過惡的都已經(jīng)遭到報應(yīng)了,即便是我的陣法撤掉,他們身上的氣運也不會變好,頂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頻頻進醫(yī)院而已。王校長其實并不是不明辨是非的人,他只是不希望學(xué)校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群傷事件而已。”

    王胖子坐在林清音的對面有些擔(dān)心:“那你要不要去見他們?。磕銈冃iL會不會猜到是你設(shè)的陣法。”

    林清音輕輕笑了一下,畢竟她有被欺凌到跳河自殺的過往,學(xué)校本來就透著心虛呢,再說這陣法只是懲惡揚善而已,還真不是什么惡毒的陣法,學(xué)校就是猜出了前因后果也沒拿她沒辦法。

    誰讓她是校園欺凌的受害人呢。

    林清音放下筆又從桌子上拿起了龜殼:“約他下午一點見面?!?/br>
    ——

    接到了小大師的助理王大師的電話,王校長和汪海簡直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汪母見小大師接下了這樁生意也挺高興,站起來要去給兩人做飯:“中午你們就在家吃,等吃了飯咱一起去學(xué)校?!?/br>
    汪海懵住了:“你也要去學(xué)校?您去干什么呀?這和您沒關(guān)系!”

    “我都好些日子沒見到小大師了,想她了行不行?”汪母白了他一眼,又興致沖沖的說道:“一直看的都是小大師算卦,還沒見過她做風(fēng)水法事呢,我得去看看熱鬧?!?/br>
    汪海覺得頭都大了,剛要再勸就聽王清豐說:“沒事,大娘愿意去就一起去學(xué)??纯?,正好我們都沒見過小大師,認錯了就不好了,到時候大娘幫我們引薦引薦?!?/br>
    汪母拍了拍胸膛:“你放心,包在大媽身上?!?/br>
    吃過了午飯,汪海開車載著王校長和自己爹媽去了學(xué)校,林清音那邊王胖子是一定得跟著的,除此之外閑的沒事的姜維也跟著來了。

    上午王清豐叫來一堆人陪著大師轉(zhuǎn)學(xué)校,下午他不好意思再把人都叫回來,好不容易歇了個周末,占用人家一天時間有些不太好意思。可光他和汪海兩個人,又覺得對大師不夠重視。

    王清豐想了想把于承澤和李彥宇叫上了,畢竟高二一班算的上是最近發(fā)生意外最多的班級,也好好讓大師看看高二一班到底有什么特別特殊的地方。

    王胖子將車停在了學(xué)校門口,打開駕駛室的門利下了車,王清豐滿面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有些遲疑的看著他:“王大師,您怎么又來了?!?/br>
    還沒等王胖子說話,汪母就伸手拍了王清豐的胳膊一下:“這位就是小大師的助理王大師?!?/br>
    “哎呀你看這可真是巧了!”王清豐聞言連忙上前握住了王胖子的手:“要是早知道我們就不費這么那么多事了,直接和您預(yù)約就行了?!?/br>
    王胖子挺著肚子樂呵呵的說道:“沒有經(jīng)過小大師的允許我不能貿(mào)然給她接這么大的活,您上午就是問我也沒用。”

    王清豐的眼睛瞄了瞄王胖子的座駕,有些期待的搓了搓手掌:“那小大師現(xiàn)在答應(yīng)來了吧?!?/br>
    王胖子往車上一指:“她來了?!?/br>
    話音剛落,姜維推開副駕駛的門走了下來,王清豐眼睛一亮連忙迎了上去:“這就是小大師吧!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

    汪海也附和著點了點頭:“好像從哪兒見過!”

    “這個我認識啊!”堪稱百事通的汪母湊了過來:“這個小伙子叫姜維,是前幾年咱們這的高考狀元?!?/br>
    王清豐拍了下腦袋,這才想了起來。身為一個學(xué)渣聚集的學(xué)校,東方國際高中考上一本的都不多,王校長只能看別的學(xué)校的狀元眼饞。為了激勵自己學(xué)校的學(xué)生,他每年都搜集高考狀元和各類學(xué)霸的資料,所以對姜維還真是有印象。

    “哎呀,不愧是高考狀元,涉獵的知識領(lǐng)域就是廣泛,居然連風(fēng)水都懂?!?/br>
    汪母又拍了王校長一下:“你認錯人了,這不是小大師?!?/br>
    姜維笑著點了點頭:“小大師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今天我只是過來當(dāng)跟班的。”說著姜維走到車的后門位置,準(zhǔn)備替林清音開門。

    看著自家校長激動的發(fā)亮的眼神,李彥宇忍不住捂住了眼睛:校長,一會兒見了那位小大師您可別哭!

    第31章 賺學(xué)校的錢!

    姜維用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打開了車門,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下,林清音從車里邁了下來, 手里摩挲著她的龜殼。其實她不太明白為什么要這么麻煩, 但是王胖子和姜維說了,大師的排場必須要有, 先從心理上壓倒他們!

    王清豐和汪海兩個人都激動的準(zhǔn)備上前去握手了, 看看清楚從后門下來的小大師的樣子,兩人都愣住了。

    汪海有些疑惑的撓了撓后腦勺, 小聲的和王清豐嘀咕:“校長,這個小大師怎么看著也眼熟?是不是也是高考狀元啥的?”

    王清豐盯著林清音的臉, 神情有些恍惚:“這個不是高考狀元, 這個是中考狀元!”他回頭看著一臉茫然地汪海, 差點把自己的頭發(fā)給薅下來:“這就是咱們學(xué)校特招進來的中考狀元林清音!”

    “林清音???”

    “林清音?。?!”

    除了汪海,站在后面的于承澤也一臉懵逼,他甚至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為什么自己班的學(xué)生站在那里。

    “難道她也是小大師的助理?我去看看車里面還有沒有人!”汪海悶頭就要往車那邊走,汪母一把抓過他白了他一眼:“怎么這么沒禮貌呢, 這就是小大師?!?/br>
    拍開沒眼力價的兒子,汪母笑容滿面的走過去,和林清音打招呼:“小大師好久沒瞧見你去公園了?!?/br>
    林清音點了點頭:“最近姜維在給我補物理課, 過幾天我就去?!?/br>
    聽到兩人的對話,王清豐才回過神來,一臉不敢置信的走了過去:“小大師就是林清音嗎?”

    “是??!”汪母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要不然我們?yōu)槭裁唇兴〈髱煟驗樗挲g小??!”

    王清豐看著面前的林清音不知道說什么,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高二一班受傷的人格外多了,因為那些受傷慘重的都是欺負過林清音的學(xué)生。

    最近學(xué)校里的古怪也找出原因了,只是王清豐還真說不出責(zé)備林清音的話來,因為她本人就是校園欺凌的受害者。

    王清豐摸了摸自己稀疏的頭發(fā),無奈的嘆了口氣:“林清音啊……”

    林清音淡淡的一笑:“王校長,我今天不是以學(xué)生的身份來的,而是你們請來的大師?!?/br>
    王清豐回過味來,這事還真只有林清音出手了,只是現(xiàn)在的狀元都這么牛逼嗎?課外生活居然這么豐富多彩的,居然連算卦看風(fēng)水都會,多才多藝的讓人瞠目結(jié)舌。

    他朝林清音伸出手:“歡迎林大師,久仰大名了?!?/br>
    林清音一手托著自己的龜殼一手和王清豐握了一下:“王校長好。”

    于承澤看著林清音像是大人似的和王校長寒暄總覺得有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他扭頭想和李彥宇表達一下復(fù)雜的心情,就看到李彥宇淡然自若的看著王校長和林清音,似乎一點都不吃驚。

    這心里承受能力也太好了吧!

    于承澤心情復(fù)雜的自我反省了一下,覺得自己心態(tài)不行,還不如年輕的李老師呢。

    王校長領(lǐng)著林清音進了校園,倒不知道該往哪里走了,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要不咱去辦公室坐坐吧?!?/br>
    “那倒不用?!绷智逡艨戳搜凼謾C上的時間:“我作業(yè)還沒做完呢,這個星期老師發(fā)了好多卷子,咱直接說風(fēng)水的事吧?!?/br>
    見林清音主動提起風(fēng)水的事,王清豐終于舒了口氣,臉上的笑容終于自然了許多:“咱們學(xué)校最近發(fā)生的事你也知道,那些喜歡欺凌同學(xué)的學(xué)生一個個的都出了意外。當(dāng)然我不反對惡有惡報,但這惡報能不能來的隱秘一點?現(xiàn)在市中心醫(yī)院都快被咱學(xué)校給承包了,傳出去不好聽?!?/br>
    林清音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的說道:“當(dāng)初校園欺凌發(fā)生的時候,學(xué)校這么上心就不會發(fā)展到今天這個地步?!?/br>
    “是是是,你說得對,是我們之前的處罰措施不夠嚴厲,以后我們一定加強這方面的監(jiān)管和處罰力度,以后再發(fā)現(xiàn)欺凌事件涉事者全部開除。”王清豐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和腦門上的汗,等拿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沾了一縷頭發(fā),頓時心都碎了:“小大師,您快幫幫忙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愁禿了!”

    林清音的目光在王清豐的臉上打了轉(zhuǎn)了轉(zhuǎn),見他確實真心實意的打算這么做,這才朝著校門內(nèi)的一塊巨石指去:“這塊石頭古怪嶙峋、棱角過于凌厲,立在學(xué)校里會激發(fā)學(xué)生們心底的戾氣。你叫人將這塊石頭挪走,再從這里立一座十三層的文昌塔,塔身要面朝五方。文昌塔本就有可以旺文啟智、利學(xué)業(yè)、旺讀書的作用,再加上吸納各方的文氣,學(xué)習(xí)的氣氛自然會濃郁起來?!?/br>
    王清豐一拍巴掌恍然大悟:“我就說嘛,咱學(xué)校的老師都是我高薪聘回來的最優(yōu)秀的老師,就算是生源不好,但也不會差成今天這個地步,肯定都是這塊石頭害的!汪主任,你趕緊叫后勤找個車來,現(xiàn)在就把這塊石頭給我拉走?!?/br>
    汪海趕緊去打電話,王清豐又小心翼翼的看林清音的臉色:“小大師,那咱學(xué)校現(xiàn)在的風(fēng)水還要怎么改?”

    林清音掏出一把玉石,這些都是她修煉過的取了靈氣剩下的廢玉,雖然看著不如最初那么透透了,但是品相并沒有破壞。

    王胖子看了眼林清音手上的玉,連忙和王校長討價還價:“王校長請小大師的費用是十五萬,但這法器得額外出錢,要不然你那十五萬都不夠買玉的?!?/br>
    王清豐看了眼林清音手里的個頭不算小的翡翠和羊脂白玉,當(dāng)即咬了咬牙:“只要保證有效果就行?!?/br>
    林清音算了算自己要入賬的金額,臉上終于多了幾分笑容:“我還要在這上兩年的學(xué)呢,人又跑不了,你害怕什么?”

    王清豐一想也是,沒有比林清音更讓人放心的了,自己學(xué)校的學(xué)生,還能提供售后服務(wù)。

    東方國際私立高中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有一顆年歲久遠的古樹,每顆樹都是王清豐在建校的時候花大價錢挪過來的。

    林清音根據(jù)不同的方位在不同的玉石上雕刻出陣紋,然后埋在古樹底下。

    王清豐看著有些不安的問道:“小大師,這會不會被人挖去啊?”

    林清音搖了搖頭:“等陣成以后埋進去的玉就和古樹融為一體,沒人能把它挖走的?!?/br>
    王清豐聞言頓時放心不少。

    林清音帶著一行人在學(xué)校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停留了片刻,將手里雕刻好符文的玉石埋入相關(guān)方位,另外一枚玉石則穩(wěn)穩(wěn)的拋入了學(xué)校池塘的正中心。

    林清音將最后一枚最大的羊脂白玉遞給王清豐:“擺文昌塔的時候?qū)⑦@枚白玉作為陣眼埋在塔底即可?!?/br>
    王清豐小心翼翼的將玉石接過來,有些不安的問道:“我要是埋偏了怎么辦?”

    林清音微微一笑:“校門口那塊巨石的底部有一個尖銳的突起,正好將地面磨出了一個圓形的小坑,你把這塊玉放在那個坑里就行,然后再將文昌塔落在這塊玉上。”

    王清豐聞言有些發(fā)懵,這塊石頭在建校的時候是他看著挪進來的,下面雖然也不算十分平滑,但也沒記得有明顯的突起啊。他剛要問林清音,就聽見校門口鬧哄哄的,原來是后勤找的吊車到了。

    幾個工人將繩索捆在石頭上,隨著一聲聲口令吊車穩(wěn)穩(wěn)的將石頭抬了起來,放到了一旁的卡車上。王清豐趕緊到原先擺巨石的地方去看,果然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坑,頂部略微大點,底下則逐漸縮小。

    王清豐將林清音給的玉石放在了坑里,不大不小剛剛好。將玉石收起來,王清豐對林清音可是打心眼里佩服,叫起小大師來也比剛才流暢了許多:“小大師,您這算的也太準(zhǔn)了?!?/br>
    王胖子得意洋洋的晃了晃腦袋:“要是不準(zhǔn)的話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人等著我們小大師算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