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算命大師是學霸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我這幾天賺了點錢?!绷智逡粢Я丝诒庹f道:“你有沒有考慮過去新東方學做飯?我給你出錢!”

    “噗嗤嗤……”廚房里煮著面條的鍋突然溢了出來許多水,爐火熄滅的聲音掩蓋了林清音說話的聲音,清音mama見狀也顧不得聽林清音說的到底是什么,轉(zhuǎn)身鉆進廚房。

    聽著廚房里叮了咣啷的響聲,林清音重重的嘆了口氣,mama的八字和廚房實在是不太相合,看來自己在家是吃不上一頓像樣的飯菜了。

    收拾完廚房的殘局,清音mama走出來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林清音面無表情把冰糕塞進了嘴里:“我說我想去寫作業(yè)!”

    ——

    早上九點來鐘,姜維和王胖子準時來到林清音的家里。王胖子已經(jīng)把那二十萬轉(zhuǎn)到了自己的銀行卡上,拿了幾張自己的卡跑了好幾個銀行給林清音取了二十萬出來,又找關(guān)系買了一套雕刻玉石的工具。

    王胖子知道張蕪買的那些玉石都不便宜,等林清音在從上面刻上陣法以后更是無法用錢來衡量。王胖子覺得自己平時就給林清音打個下手也沒幫上什么忙,拿小大師的禮物總覺得有些心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償還。思來想去他決定把這套不太便宜的工具直接送給林清音當禮物了。

    抱著一堆東西來到林清音家,王胖子先把錢給了她,林清音連數(shù)也沒數(shù),直接連袋子塞到了書桌的抽屜里。

    “我覺得你還是自己辦個身份證比較好,有了身份證就能辦銀行卡,以后你收錢也方便?!蓖跖肿訉⒂袷窨坦ぞ咚偷剿块g里,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抹了抹嘴說道:“現(xiàn)在咱預約算命的都有五十多個人了,您還接了姜家和張蕪的大生意。張蕪那倒霉催的先不提,姜家的情況可有不少人都知道,等回頭他家的廠子又火紅起來,肯定有不少人打聽,到時候你出馬可不是現(xiàn)在這個價兒了。我總不能老給你取現(xiàn)金去吧,您還是自己有張銀行卡方便一些?!?/br>
    林清音點了點頭:“你說的對,賺的錢多才能買玉,等把作業(yè)補完了我就去辦。”

    姜維已經(jīng)從王胖子那里知道了張蕪家的事,想到他如今的境遇心里十分感慨:“張蕪可比我們家可倒霉多了,我們家頂多落魄了兩年,但不像他家似的,直接折進去一條人命。”

    王胖子搖了搖頭:“你是無妄之災,而張蕪則是自找的。他要不是起了鉆空子發(fā)橫財?shù)男乃家膊粫舻饺思业娜μ桌?。嚴格說,應該是他和陳玉成互相比慘才對。”

    王胖子說完和姜維不約而同的朝林清音看去,陳玉成和張蕪現(xiàn)在都死不了,一時半會也看出好壞,也就林清音能看出他們未來的命運。

    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更何況王胖子跟著自己就是為了多長些見識,林清音也愿意指點他:“張蕪因為鬧出了人命,折壽就是他的懲罰,但若是他未來十幾年不生出壞心思,倒是可以平安無事?!?/br>
    “我之前沒見過陳玉成,不知道他之前的命運如何,不過站在窗口倒是瞧見了一眼,已經(jīng)是短命之相了。”林清音將手里的龜殼放到擺好的小型聚靈陣里,又在里面放了一顆玉石:“陳玉成害人奪運、天理不容,雷劈之災只是開始,牢獄之災緊隨其后。這么說吧,他剩下的日子里就是在大大小小的災禍里度過的,沒有最慘,只有更慘?!?/br>
    王胖子聽了覺得心里十分痛快,樂呵呵的掏出手機說道:“我給張蕪發(fā)個信息,看他知不知道坑他的那個王大師倒霉成什么樣了。你們說他和我都姓王,我們倆好歹也算是同行,做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我就從來不干這種喪良心的事?!?/br>
    林清音呵呵兩聲:“那是因為你啥都不會?!?/br>
    王胖子:“……”

    小大師你咋這樣呢?咱們還能不能友好相處了!

    ——

    山博縣的一個農(nóng)家小院里,王五鋒疼痛難忍的在炕上打滾,發(fā)出痛苦的嘶嚎聲。聽到屋里的動靜,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連忙跑了進來,把跌到地上的王五鋒扶到炕上,臉上帶著倉皇和不安:“師父,你怎么了?”

    王五鋒咬緊牙根,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布的陣法肯定被人動了,你把我手機拿過來,我要給張蕪打電話問問他是怎么回事?!?/br>
    王五鋒為人狡詐,即便是對伺候他的徒弟張作也不信不過,連手機都設(shè)了密碼和指紋鎖,生怕被他看去什么秘密,即使現(xiàn)在疼成這樣,他都不放心讓徒弟替他打電話。而張作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他對王五鋒的話言聽計從,天天小心謹慎的伺候,看起來從來沒有不滿。

    張作從旁邊柜子上取了手機恭恭敬敬的遞到王五鋒手里,以往王五鋒講電話的時候都讓張作出去呆著。今天他渾身上下宛如萬蟻噬心般難受,能說話都是靠驚人的意志,壓根就顧不上旁邊的張作了。

    王五鋒沒說讓他出去,張作就站在一邊沒走。張蕪似乎料到王五鋒會打電話過來一樣,鈴聲才響了兩下他就接了起來。

    “王大師,這么多年還是你第一次主動聯(lián)系我?!睆埵徳陔娫捘沁呅Φ氖纸夂蓿骸安恢劳醮髱熡泻钨F干???”

    王五鋒已經(jīng)沒有心思和他繞圈子了,忍著錐心刺骨般的難受問道:“你有沒有讓人你家的動祖墳?你千萬要記住,你家祖墳千萬不能讓人動,否則你的女兒的病情會急速惡化,活不過兩個小時。”

    張蕪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朗聲笑了起來:“不瞞您說,我剛和我女兒通了視頻電話,她看起來比昨天精神多了。而我家的祖墳……”他故意停頓了片刻才繼續(xù)說道:“從今早五點就開始挖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遷走了五口棺材。對了,您埋的那個兇物我也燒了,味道特別惡臭,也不知道您聞沒聞見?”

    王五鋒猛的從炕上站了起來,頭重重的撞在了天花板上:“不可能,我在那里布了絕殺陣,一旦有人破壞就會被陣法反噬,你們絕對不可能成功遷墳?!?/br>
    張蕪聽到這話不由的慶幸自己請對了人,若是請了不知深淺的人來解決這件事,說不定不但會害了女兒還要攤上人命官司。

    “王大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的陣法在我請來的大師眼里狗屁都不是。”張蕪眼里閃過一絲恨意:“你壞我家風水,害我兒子的性命,我會親眼看著你遭報應的?!?/br>
    王五鋒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響聲,臉上閃過一絲絕望。別人不知道他布的什么是陣法,可他自己心里清楚明白,也十分清楚被大陣反噬的后果。

    王五鋒早在十多歲跟師父學看風水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壽命短,最多也就能活六十年。人人都渴望長壽,王五鋒也不例外,只是平常人對于長壽的這個事只隨便想想,王五鋒卻不但敢想,他還敢干。

    他從知道自己命數(shù)的那天起就一直尋找續(xù)命的方子,找了十來年還真叫他尋到了一個法子,只是這個法子十分陰毒,要將同根同源的十八具尸骨埋入帶有兇煞之氣的絕戶地,布下續(xù)命的陣法,用尸骨做媒,用那些尸骨的后代作為載體,將那家活人的壽命和氣運轉(zhuǎn)為能滋養(yǎng)自己的精、氣、神,雖然見效慢一些,但絕對有延年益壽之效。

    這法子說起來寥寥幾個字,但實行起來卻相當困難。首先絕戶地就不太多,帶著兇煞之氣的絕戶地就更少了。即使找到了兇煞的絕戶地,尸骨也非常難尋,陣法需要的十八具尸骨必須是同根同源,就是說必須是有相同血脈的一家人。

    像這種的只能去可以土葬、有祖墳的地方去找,一般祖墳就兩三代人,壓根就湊不齊這個數(shù)量。更何況有祖墳實行土葬的人家對先人的棺木十分敬重,也非??粗仫L水。他們講究的是入土為安,輕易不會遷墳驚擾先靈。即便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非要遷墳,他們也會尋個好的風水先生找個興旺子孫的好地方,但凡有腦子的人也不會往絕戶地上遷。

    王五鋒尋找了二十來年走遍了大半個國家,才碰到張蕪這個大傻子。這種人不坑他,王五鋒都覺得對不起自己這么多年的辛苦!

    自打布下這個陣法后,十來年都沒出什么事,王五鋒原本覺得自己活到七八十沒問題了,沒想到張蕪居然后悔了,最可惡的是還真的能找到比他還厲害的風水大師來破他的陣法。

    心口窩又是一陣難忍的蝕骨般的疼痛,王五鋒腿一軟重重的摔在了炕上。他撐著胳膊想坐起來,手心卻打了一個滑,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皮rou正在往外滲著粉紅色的血水。

    “把我的箱子打開?!蓖跷宸蹇吹绞终粕喜涞舻拇髩K皮rou,眼睛發(fā)紅的盯著張作:“箱子里有一個漆木小罐,你取出來?!?/br>
    “好的師父?!睆堊鲝耐跷宸宓难鼛先∠聛硪淮S銅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炕上的雕花箱子上的鎖。

    箱子里沒有太多東西,只有幾本破爛的書,一個羅盤、三個裝藥的瓷瓶、一摞符紙,另外還有黑色的漆木罐子。

    此時半坐在炕上的王五峰又軟軟的癱了下去,身體流出來的血水已經(jīng)布滿了整個炕席,他疼的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虛弱的催促著張作:“快,快點!”

    張作將手伸進箱子里,但是他沒有拿漆木罐子,而是將旁邊的那幾本書拿了出來,一頁一頁翻看著。

    王五峰眼睛疼的突了出來,面露猙獰之色,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我……讓……你……拿……罐……子……”

    張作慢條斯理的翻著書,沒多久就從里面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內(nèi)容,書上面畫著一個漆木小罐子,看著和這箱子里的一模一樣。

    “替身法……”張作輕笑了一聲朝王五峰揮了揮手里的書:“你都這副田地了還想著害人呢?我覺得這個好東西給你用實在是浪費了,不如留給徒弟如何。”

    看著王五峰猛地睜大的眼睛,張作大笑著用鑰匙將房間里的另一個柜子打開,里面一摞摞的都是現(xiàn)金。

    “師父,我還真得謝你這連也銀行都信不過的毛病,要不然我還真不敢拿你的卡提錢去?!睂⑺械腻X都裝在了旅行箱內(nèi),張作又將符紙、瓷瓶、漆木盒子單獨裝在背包里,這才繼續(xù)去翻看那幾本舊書:“你這書上有沒有說你幾天才能死???要不然我直接放火把你燒了得了,咱這里又沒人來,等別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你早都化成灰了?!?/br>
    王五峰此時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睛此時鼓的像金魚一樣惡狠狠的盯著張作,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響聲。

    “這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是不是喉嚨都化成水了?”張作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扭曲的面容,痛快的大笑起來:“真舒坦啊,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你這副模樣。一直以來你都拿我當孫子使喚,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咱倆誰是爺爺。”

    張作說著將放在廚房里的五十斤純糧食釀的原漿白酒推到屋里,這白酒是今年剛從附近農(nóng)村買的,足足有六十二度,王五峰每天都要喝上兩杯。

    “你不是喜歡喝酒嗎?我今天好好喂喂你!”張作用水舀子盛出一舀白酒淋在王五峰的身上,濃烈的白酒落在破損的皮膚上發(fā)出輕微的刺啦聲,讓意識有些模糊的王五峰硬生生的又疼醒了。

    一舀又一舀,除了王五峰的身上以外,張作將白酒灑滿了整個房子。張作看著睜著眼睛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王五峰,十分愉悅的揮了揮手:“王大師,永別了?!?/br>
    劃著的火柴落在了王五鋒的身上,張作大步的朝外面走去,等出了院子后他又包里取出一張符紙疊成紙飛機的模樣丟進了窗口,瞬間農(nóng)家小院被火海包圍。

    ——

    看著最后一口棺材運下了山,張蕪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得知女兒平安無事后,他懸著的那顆心才落了下來。

    一個雇來填土的當?shù)厝撕鋈慌芰诉^來,神色有些慌張:“張總,我看到山那邊在冒濃煙。我記得那里沒什么人家,就有一片林子,是不是林子著火了?”

    張蕪站在山上往冒煙的地方看去,那一片都除了荒地雜草就有一片面積不算太大的林子,此時那里濃煙滾滾,估計火勢不小。

    張蕪趕緊打了報警電話,因為這附近多山,為了防山火這里有消防支隊,不到十分鐘人就來了,用高壓水槍將火勢壓了下去。

    張蕪見沒什么事了便不再關(guān)心那里,等遷墳上供的事都忙完了,這才聽到來看熱鬧的當?shù)厝嗽谧h論紛紛:“……有一具尸體……腿都燒沒了……”

    “沒有證件也看不清臉,不過說腦門上有個挺大的紅痦子,看著像個桃似的……”

    張蕪猛的抬起頭,他現(xiàn)在依然十分清楚的記得王大師的長相,臉挺大、額頭上有一個紅色的痦子,正是桃子形狀。

    ——

    林清音不像王胖子好奇心那么重,她當初破那個陣法的時候就能算到被陣法反噬的后果,因此她調(diào)侃了王胖子兩句后便將心思放在了正事上:“姜維,咱們今天補物理吧?!?/br>
    姜維昨天剛替林清音寫完物理作業(yè),也算是重新溫習了下高一物理的課程。他從包里把帶回家的高一物理課本拿了出來,還沒等翻開就見林清音拿了一本初二的物理書遞給了他。

    “我們從頭補!”

    姜維覺得牙花子有些疼:“這也有些太從頭了吧!你去年中考物理考了多少分?。俊?/br>
    林清音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我中考數(shù)學物理都是滿分。”

    姜維被林清音給逗笑了:“你中考物理滿分的話還讓我給你補初中物理干什么?”

    “我忘了啊!”林清音理直氣壯的打開課本:“別傻笑了,講吧!”

    姜維:“……”

    你可真是我祖宗!

    姜維以為林清音說她中考物理得滿分的話是開玩笑,可是講起課來她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是一點就通。只是像他這么多年沒有接觸過物理書都能找回初中的知識記憶,他覺得林清音怎么也不應該把初中的物理知識給忘掉才對。

    給林清音補了這幾天的課,姜維已經(jīng)習慣了小大師從什么都不會到一講就全會做的變態(tài)學習能力。不得不說,給這樣的學生講課十分輕松,不管講的多快多難,只要你將知識點給她串起來,她就能全部理解。

    物理的知識對于林清音來說十分新奇,隨著姜維帶她復習初中的物理課程,她也從原主的記憶里將力、光、電這些東西對她來說全然陌生的東西翻了出來,將它們?nèi)跒樽约旱闹R。

    兩個人一個講的流利一個聽的認真,跟著來混學習氛圍的王胖子也不甘示弱,捧著一本舊書搖頭晃腦的背誦著晦澀難念的古文。

    請假回來的清音mama站在自家大門外聽到屋里傳出來男人說話聲臉色有些發(fā)白,她想開門進去又擔心撞見什么自己不能接受的,一時間十分猶豫。

    聽到動靜的王大媽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從貓眼上看了一眼,她見清音mama站在門口發(fā)愣頓時有些奇怪,剛要推門出去又想起了什么,立馬捂住嘴八卦的貼在門上向外張望。

    在外面站了十來分鐘,清音mama終于鼓足了勇氣擰開了大門上的鎖,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正如林清音那天說的一樣,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正拿著筆聚精會神的給林清音講課,林清音認真的看著他寫出來的一串串公式,時不時的點頭附和。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子獨自坐在沙發(fā)上不知在背誦什么東西,清音mama屏住呼吸聽了兩句,頓時對這個胖子肅然起敬,能背出這么深奧到讓人一句都聽不懂的東西,這一定是專門研究古文的專家吧,學問一定很好。

    對門的王大媽見清音mama開了門,興奮地將門打開,三步兩步的就跑到了人家屋里睜大了眼睛,只見房間里一派和樂融融的學習景象。

    清音mama開門的時候幾個人都沒注意到,但是王大媽跑過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

    見四個人都詫異的看著自己,王大媽訕訕的往后退了兩步:“還真是來學習的啊。”

    清音mama有些不太高興的扶著被王大媽撞到的腰,噼里啪啦的朝王大媽噴火:“王大媽,你這樣就過分了吧!要是我這么沖你家去你樂意嗎?再說了,你來我們家看什么?。磕阏f說我們家有什么好看的呀!”

    清音mama往前走了一步將王大媽逼出了門外:“我們家孩子請了老師回來補課,你看把你興奮的,天天偷摸的和看賊似的有意思嗎?”

    王大媽和林清音家住了十來年的鄰居,還是第一次見清音mama發(fā)這么大的脾氣,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的替自己找補:“我這不是擔心孩子嘛,怕他學壞了!”

    “你有那閑心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孫子行不行,天天網(wǎng)吧玩游戲瘋的和野孩子似的你不管,對我家清音倒是挺上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啥了!”

    清音mama故意將聲音放到最大,將左鄰右舍的人都引了出來,這才在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氣,臉上卻依然是憤憤不平的樣子:“大家給評評理,我們清音暑假請了老師在家補課,這王大媽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著,剛才都沖我們家里去瞅了,這存的是什么心思?把我們家清音當什么人了?”

    左鄰右舍都伸著脖子往林家看了一眼,只見客廳上的桌子堆滿了書,林清音和一個小伙子正拿著筆一臉茫然的朝外面看,似乎不明白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想起這兩天王大媽和她們嚼的舌根,鄰居們一時間都有些尷尬,紛紛跟著清音mama譴責王大媽:“王大媽你也真是的,小姑娘的閑話是能亂說的嘛。再說咱清音可是中考狀元!你把她想成什么了?”

    正看熱鬧的姜維詫異的看了林清音一眼,沒想到小大師沒有騙他,她還真的是中考狀元。

    不過現(xiàn)在這中考狀元都這么水了嗎?這都啥記性??!高中沒上完初中的內(nèi)容就忘光了,這學習能好嗎?

    送走了鄰居,清音mama松了口氣,按照她的性格她真是不愿意和人吵架。可她實在是怕王大媽那嘴沒把門的,到處胡說八道影響閨女的名聲,所以才故意吵了一架把鄰居都引來看個究竟,以后王大媽再聊清音的事就沒有人會信她了。

    拎著買的水果進來,清音mama笑道:“剛才讓你們看笑話了,我鄰居那大媽真是讓人頭疼。對了,我聽清音說請人回家補課,所以趕緊買了些水果回來?!?/br>
    王胖子和姜維都十分恭敬的站了起來打招呼。姜維只比林清音大六歲,他十分自然的叫了聲阿姨。王胖子就比較糾結(jié)了,其實他是把自己當林清音的徒弟自處的,可若是他按照這個輩分稱呼奶奶什么的,他怕清音mama會直接昏過去。

    猶豫了半天,王胖子叫了聲大姐,十分嘴甜的夸道:“大姐,我叫王虎,你叫我王胖子就行。您長的可真年輕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該稱呼您,叫您姐都怕把您叫老了?!?/br>
    清音mama被王胖子逗的開心的合不攏嘴,趕緊把西瓜切了放在桌子上,挑了最好的遞給了姜維和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