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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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發(fā)燒了,平常噴嚏都不會打幾個。 他昨晚光著上身在樓下跑了好幾圈,差點讓人當成流氓。 本想著出了一身汗,再洗個冷水澡,睡一覺應該會發(fā)燒。 萬萬沒想到,第二天起來,他不但沒有發(fā)燒,甚至因為運動而感到渾身舒暢。 懷舟心里那個氣啊,莫非他是鋼筋成精? “那這咋整,明兒嫂子來看見你沒生病,不就穿幫了?” 懷舟嫌棄地道:“你傻嗎,一晚上過去,老子不會說燒已經退了?” 李安陽:“……” 雖然如此,但還是要裝的像一點才行。 得讓寧秋心疼他一下。 懷舟思索片刻,為了讓明天的他看起來憔悴不堪,他決定今晚熬夜。 至于發(fā)燒的樣子…… 他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的臉,嘗試性地兩手按在臉上,啪啪啪就是幾下。 “嘶……” 下手有點重,臉好像腫了點。 但腫了沒關系,紅了就行了。 他可真是機智。 第26章 第二十六朵花 “嗯……就是這樣, 抱歉?!?/br> 寧秋握著座機聽筒, 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歉意。 “沒關系, 下次有時間再一起去看也一樣?!?/br> 許清瀾的聲音依舊溫和,并沒有因寧秋臨時改變主意而有絲毫不滿。 周五這晚上寧秋突然給他打了電話,說是周六要去探望一個生病的朋友,沒法和他們一起去看電影了。 特意買了好幾張電影票,最想邀請同行的人卻不能赴約。 他掛了電話,眼神帶著些許遺憾。 不過,許清瀾到有些好奇寧秋口中的朋友是誰。 印象里,她的朋友寥寥無幾,熟絡的人也就他們這幾個前后桌。 那個重要到讓寧秋決定親自去探望背叛的朋友會是誰,榮昌的程小婉嗎? * 懷舟按照計劃, 堅持著看了一個通宵的電影。 熬夜有些疲倦,他摸進浴室洗漱了一番,輕松了許多。 洗漱完后掃了眼鐘表,還沒到六點半,他覺得寧秋不會這么早來, 便躺在床上瞇了一會兒。 結果剛睡了幾分鐘,門鈴聲突然在寂靜的空氣中響起。 懷舟渾身打了個激靈,慌慌張張從床上跳起來。 他踩著拖鞋往門口飛奔而去,一路上不忘記在自己的臉上拍幾下。 兩頰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可以確定自己的臉一定紅了。 他深吸一口氣, 腦海里回想了下林黛玉的模樣, 然后努力佯裝出迷瞪的眼神, 和虛弱憔悴的表情。 等下見到寧秋的時候,他還需表現(xiàn)出適度的驚訝才行。 做好心理準備后,懷舟緩緩打開了家門。 “您好,您的光明酸奶到了?!?/br> “……” 懷舟身軀微僵,虛弱和驚訝的表情還沒來得及充分扮演出來,便一起扭曲地擠在了臉上。 他接過送奶工遞來的光明酸奶后,默默地關上了門。 懷舟隨手將酸奶一放,又趴到床上瞇了起來。還沒睡上二十分鐘,門鈴聲便又被按響。 他從睡夢中驚醒,打著哈欠往臉上重重拍了幾下,緊張地打開了房門。 “你好,我是小區(qū)物業(yè)的?!?/br> “你最近剛入住吧?我得檢查一下水表和煤氣?!?/br> 懷舟:“……” 等到來檢查水電煤氣的小區(qū)物業(yè)人員離開后,都已經七點鐘了。 懷舟覺得自己今天大概是犯了什么沖,一大清早的就被人敲了四、五次門。 除了送酸奶的,檢查水電煤氣的,還有上門來推銷家電的,甚至還有走錯門的。 從六點半到九點鐘,每當他剛睡著的時候,立刻就會有人來打攪清夢。 如此反復幾次下來,懷舟覺得自己根本用不著假裝憔悴了,他現(xiàn)在是真的快被搞到神經衰弱。 就連臉都被自己打的有些腫,現(xiàn)在還感覺有點木呢。 懷舟深深嘆了口氣,李安陽壓根兒沒說寧秋今天什么時候來看他。 周六日大家起床都起得晚,估計寧秋要等中午才會到。 他打了個哈欠,也不滾去床上打盹了,直接摸進浴室洗了個澡,打算讓自己清醒清醒。 洗到一半,門鈴聲又不知道被誰按響。 懷舟心里尋思著,八成又是哪個搞家電推銷的,恰逢今兒個周六,見他新戶入住,全都一溜煙擠了上來。 他淡定地往身上摸沐浴露,沒打算理推銷戶。 但那門鈴聲安靜了一會兒后,又不依不饒地響起,足足持續(xù)了近兩分鐘。 “cao,這群人今天還沒完了是吧。” 回頭他非得上物業(yè)投訴去。 懷舟面色微惱,匆匆沖掉泡沫,顧不得擦干身上的水漬,隨手套上個四角褲衩就直奔房門而去。 當他頂著一張隱隱發(fā)青的臉,氣勢洶洶地打開家門后,瞬間像個漏氣的氣球一樣,和眼前的人一起愣在了原地。 手里半濕的毛巾無聲地掉在了地板上。 這個小區(qū)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寧秋聽不見屋內的腳步聲,她沒想到房門會突然被打開。 上一秒眼前還是紅木紋的防盜門,下一秒就變成了還掛著水珠的赤。裸胸膛。 以兩人的身高差,她能很清楚地看見對方健康光滑的蜜色肌理,以及…… 熱水蒸騰的沐浴露香味很大。 寧秋十分理智地沒有將目光往下挪,而是微微抬眸看向懷舟。 她雙手提著塑料袋站在門前,悄無聲息地與懷舟對視,兩人大眼瞪小眼。 “寧……寧秋?怎、怎么是你?”懷舟腦子一懵,磕磕巴巴地吐出幾個字。 這會兒他臉上的驚訝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真的被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寧秋給嚇到了。 寧秋沉默了兩秒,輕輕點頭。 “李安陽說你上次從江邊回來就不舒服,這兩天病的有點重,我來看看你。” 剛才按了半天門鈴都沒反應,她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單元樓呢。 懷舟虎軀一震,猛然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跟裸奔沒什么區(qū)別,他轉身沖到客廳的沙發(fā)前,一把撿起衣服褲子就慌慌張張地往身上套。 寧秋頓了頓,撿起門口被他踩了兩腳的濕毛巾,走進屋子反手將房門輕輕關上。 繞過玄關之后,她看見了站在沙發(fā)邊手忙腳亂套褲子的懷舟。 寧秋沒想到他連臥室都沒進,猛地停下腳步,禮貌地轉身挪開了視線。 雖然來的時機不巧,氣氛有些尷尬,但寧秋還是不得不好心地提醒他兩句。 “懷舟,你褲子穿反了?!?/br> 懷舟套褲子的動作停頓,他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休閑褲,沒反??? 他視線再一挪,很快就看見了穿的并不平整的四角內褲。 “……” 怪不得感覺小兄弟有些不舒服,還以為是水漬沒擦干凈就穿褲子的原因。 臉上猛地竄上一股火辣辣的燥熱感,懷舟拿著休閑褲沖進了臥室。 房門被重重地關上,這一刻,他多么希望今天的劇情可以讀檔重來。 他精心籌劃了那么久,難道今日就要毀于一褲么? 雖然對方剛才很暴露,寧秋倒是很淡定。 生物書上就畫著人體器官圖,又不是沒見過。 見懷舟去了臥室穿衣服,她把帶來的中藥和水果放在茶幾上,用水果刀小心地削起了雪梨。 臥室里的懷舟整個人都撲進了被子里,雙手用力地爆錘了枕頭幾下,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根。 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被按了靜音鍵的土撥鼠,想要尖叫卻發(fā)不出聲音。 數(shù)秒后,懷舟頂著半濕的頭發(fā)從床上坐起來,臉上依舊遍布薄紅。 冷靜,他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