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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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丈夫靠不住,她還有兒子。 只是萬萬沒想到,懷瑞在外頭有個私生子,還只比懷舟小了不到兩歲。 這遭晴天霹靂才是讓她氣急攻心的最大原因,導(dǎo)致病發(fā)之后直接沒能救回來。 懷爺爺跟懷奶奶都是重情義的厚道人,覺得對不起親家和兒媳,怎么都不同意狐貍精進門。 到現(xiàn)在四年多過去了,那母子倆依舊上不得臺面,因而還總想著扶正。 “不過……馬上放國慶了,叔叔會不會帶那倆上懷爺爺那兒去啊?” 李安陽有種直覺,懷舟這個國慶不會過得心情舒暢。 懷舟眼神微變,冷聲道:“讓他們厚著臉皮來個試試,敢進門一步,老子給他們腿都打斷?!?/br> 李安陽感受到他話里的陰冷和狠勁兒,心里有些發(fā)毛。 他知道懷舟不是單純放狠話,宋城那小子挨了多少揍,都讓他給打慫了。 李安陽還說什么,懷舟卻黑著臉打斷了他。 “你怎么凈哪壺不開提哪壺,沒瞧老子心里正窩火嗎?” 李安陽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輕咳了兩聲不說話了。 主席臺上,寧秋跟許清瀾正排排并肩坐著,身邊一個人沒有。 兩人靠的很近,時不時對視一眼,好像是在練習對詞稿。 許清瀾笑的溫和,他一向?qū)λ腥硕贾t和有禮,溫文爾雅,很招女孩子喜歡。 今日他和寧秋穿了同款的禮服,兩人往那一坐,和其他穿著一中校服的學生格格不入。 一個?;ㄒ粋€校草,并坐在一起,賞心悅目。 李安陽把視線從他們身上收回來,緩緩地挪到了孤身一人的懷舟身上,無比同情。 懷舟身上的殺氣快要能凝成一把刀了。 “舟哥?!崩畎碴柡鋈粔旱吐曇?,做了個手勢,“我知道你不方便動手,要不然我來?” “我?guī)税涯切∽域_出來捶一頓,保證他以后再也不敢對著嫂子笑。” “黑鍋我來給你背,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是你指使的!” “滾犢子,凈出餿主意?!?/br> 懷舟黑著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但別說,心里還真有點蠢蠢欲動是怎么回事。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中cao場陸陸續(xù)續(xù)地涌入了許多學生。 七班和八班的休息位置挨在一起,賀思盈來得早,背著書包就直接坐到了李安陽和懷舟身邊。 “天氣有點冷,我特意帶了熱牛奶,你們喝嗎?” 她聲音甜甜的,主動拿出背包里仍舊溫熱的牛奶遞了過去。 校運會上老師管得不那么嚴,賀思盈今天偷偷摸摸地花了點淡妝,保證很難看的出來。 李安陽翹著二郎腿,沒形象地坐在椅子上,連忙嬉皮笑臉地接過了賀思盈給的熱牛奶。 “思盈,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又變漂亮了啊。” “哪有,我不是天天都這個樣子么?!?/br> 賀思盈心里十分受用,臉頰微紅地看向懷舟。 見對方臉色青黑,她軟聲問道:“懷舟,喝不喝牛奶呀?” 主席臺上兩個人正在對詞稿,許清瀾沒忍住口胡,說了好笑的話,惹得寧秋噗哧一聲笑出來。 他一邊自我笑話一邊打趣寧秋,也跟著她一塊兒笑了起來。 懷舟覺得滿肚子都是火氣,賀思盈在耳邊響起的聲音更是令人煩躁。 他直接起身,拿出mp4和耳機把耳朵堵上,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眼不見心不煩。 賀思盈近來飽受冷待,眼眶微微發(fā)紅。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懷舟脾氣也不好,但至少不會不搭理她。 這星期他卻像變了人個人一樣,不僅不理會她,也不看她一眼。 賀思盈并不知道,自打上次寧秋打趣懷舟和蘭灣灣感情好以后,他就下定決心要遠離其他女生。 長得好看,還別有心思的賀思盈首當其沖。 懷舟知道年級里總有學生愛八卦,說他跟賀思盈關(guān)系曖昧。 但這都是因為李安陽那廝被賀思盈迷得神魂顛倒,他才會跟賀思盈有那么多接觸。 他可不想讓寧秋以為自己對賀思盈有意思。 賀思盈拿著牛奶,無措地站在原地。 李安陽怕她尷尬,表現(xiàn)得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拉著她坐下,主動在一旁轉(zhuǎn)移話題。 賀思盈坐在七班的椅子上,朝著懷舟剛才的方向看去。 臺上,穿著學生禮服的寧秋今日漂亮的不像話。 不止是男生,就連女生們也不時地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賀思盈心不在焉地敷衍著李安陽,悶悶不樂。 第19章 第十九朵花 校運會九點才正式開始。 今日的天空很藍, 云朵稀疏。 學校種了一排銀杏樹把大小cao場隔開, 秋天的銀杏燦爛金黃, 冷色調(diào)的天空都跟著變得溫暖起來。 這是看一眼就會有好心情的天氣。 懷舟一個人坐在看臺的觀眾席上,臉上沒有笑容。 入場儀式中學校有幾十個班級的方隊入場,為了陣型美觀,各班多余出來的學生都坐在看臺上。 看臺在主席臺兩側(cè),七班恰好挨在最右邊。 懷舟坐在最后排的最高處,能將整個主席臺一覽無余。 寧秋握著話筒正對全校學生,懷舟只能看見她纖細的背影。 李安陽在一旁不停地吐槽。 “一中開運動會真夠墨跡的,學生代表講完廢話老師代表講,老師講完校長還要講,這都一個鐘頭過去了?!?/br> 入場式足足耗費了將近一小時, 才到了最后的放飛和平鴿環(huán)節(jié)。 數(shù)百只白色的信鴿乘風而起,一下子點燃了激情,將雙腳站到麻木,頭腦昏昏欲睡的學生喚回神。 有七班的女生回到座位上以后,趕忙把秋季的校服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抱怨連連。 “站了半天,凍死我了?!?/br> 蘭灣灣穿著一中的夏季校服短袖,笑的沒心沒肺。 “一會兒比賽開始,跑起來就不覺得冷啦。” 另一個女生正在幫蘭灣灣貼號碼, 她一會兒要參加最先進行的百米短跑。 秋風吹在臉上帶來微涼的感覺, 懷舟將視線放在了寧秋身上。 百褶裙的裙擺不算長, 只堪堪蓋住大腿, 還不及膝蓋,修長白皙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 寧秋坐在軟靠椅子上,緊緊地并攏雙腿,顯然是為了防止走光。 懷舟站起身來脫掉校服外套,準備走到臺上去。 他還沒走到兩側(cè)的臺階,許清瀾已經(jīng)將自己的禮服外套脫下來遞給了她。 “你要是還冷就跟我說,最近天氣轉(zhuǎn)涼,別病了?!?/br> 寧秋接過衣服將雙腿蓋住,“謝謝,等會兒果果幫我去醫(yī)務(wù)室拿了外套就還你?!?/br> 他們是在醫(yī)務(wù)室換的衣服,原本換下來的校服也放在屋子里。 許清瀾回她一個暖暖的笑容,“沒事,我不冷的?!?/br> 沒人發(fā)現(xiàn)懷舟孤獨地站在不遠處,他靜默幾秒,一聲不響地轉(zhuǎn)身離去。 李安陽又在找賀思盈搭話,余光瞥見懷舟離開看臺,叫了起來。 “舟哥你上哪兒去???馬上到你檢錄了?!?/br> 這會兒初中組的已經(jīng)開賽了,馬上輪到高二組賽前檢錄。 懷舟沒應(yīng)話,十分鐘后他去而復(fù)返,主席臺上的講桌前多了幾罐核桃露。 寧秋把核桃露握在手里,驚奇地發(fā)現(xiàn)是熱的。 “謝謝你呀,懷舟?!?/br> 懷舟瞥了一眼她桌前的礦泉水瓶,面色淡淡,“少喝點冷的,我去比賽了?!?/br> “加油!”寧秋沖他露出笑顏。 懷舟神情微緩,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看見寧秋眼中明亮的星輝閃爍后,他心中的躁郁就奇跡般地全都消失不見了。 許清瀾打開自己面前那罐溫熱的核桃露,笑道:“沒想到他這個人還挺細心的?!?/br> “他很體貼,只是不擅長用語言表達?!睂幥镌缇土晳T了懷舟用這種態(tài)度關(guān)心別人。 他不是那種會溫柔細語的人,更多時候都是直接用行動表示。 就像在原著小說中,他心里關(guān)懷著蘭灣灣,在背后默默為她做了很多事,蘭灣灣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