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振華：“……”

    作者有話要說：

    哎……自從他走了之后，一直卡文，我都不知道自個兒在寫的是些啥，重新整理了一下大綱，決定加速寫《我愛買藥》這一卷，還有一章，我盡力恢復(fù)自己的碼字狀態(tài)。

    第74章 是啥日子？

    事實上， 顧玄芝下午剛?cè)マr(nóng)婦漁場， 就已經(jīng)聽農(nóng)業(yè)技術(shù)員們說了杜振華升任為縣長的事情， 她準(zhǔn)備早點下班回家，同杜振華好好慶祝一次。

    怎知不到下午三點，一個大客車停在了農(nóng)婦漁場的門口， 有一群中年婦女結(jié)伴從大客車上下來，其間還混著幾個看著面嫩的小年輕，這些人逮著農(nóng)婦漁場門房的面就問。

    “老大哥， 同你打聽一下，你們村是不是有個叫顧玄芝的人？她看婦科病看得特別好，我們是特地過來找她看病的！我聽人說，她在你們村里開了個公園， 叫什么愚公主題公園， 哎呀，我忘了具體叫啥名，反正也差不了多少，你能給我們指個路不？”

    為農(nóng)婦漁場開門的老大爺扯了扯嘴角，“你是要找我們顧總啊，真是趕巧了， 顧總就在廠子里呢， 我給她打個電話，請示一下， 看能不能將你們放進去。若是顧總愿意的話，你們再進去， 若是顧總不愿意，只能委屈你們打哪兒來就回哪兒去了?！?/br>
    電話撥通，顧玄芝一聽有一公共汽車的病人來找她看病，差點高興得樂出聲。

    為了體現(xiàn)‘自己對病人的關(guān)懷’，更為了留住‘顧客’，不要讓這些到嘴邊的烤鴨飛了，顧玄芝是親自出來接那些省城來的中年婦女去辦公室的。

    整整一個下午，顧玄芝都在給這些老娘們看病，有人是月經(jīng)不調(diào)，有人是婦科炎癥，還有人疑心自己停經(jīng)停早了，擔(dān)心自個兒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那幾個混在老阿姨中間的年輕人則是因為不孕不育……

    顧玄芝問這些人是怎么知道她能治婦科疾病的，這些人說法迥然不同。

    有人說自己是親戚安利的，有人說自己是之前看病時遇到的病友推薦的，還有人說是給自個兒看病的那個醫(yī)生推薦的……顧玄芝數(shù)了數(shù)來找她看病的人，居然有四十多個。

    這些人還有一個共同點，都相信顧玄芝做的藥丸子。

    顧玄芝問她們，“要不給你們開成中藥，你們自個兒回去路上找一個新時代購物中心，買了藥之后回去熬就成，行不？”

    那些人齊齊拒絕，“不行，聽說您這兒制的藥丸子很管用，我們就是來買藥丸子的。湯藥喝了很多都沒見效，您還是給開藥丸子吧，我們不嫌麻煩?！?/br>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顧玄芝怎么能拒絕？反正對她而言，制藥又不是什么費勁的事兒。

    同病人們商議好來取藥的時間，又訂正了一下本子上記的每個人的名字、病情以及開出來的藥方，顧玄芝這才下了班。

    顧玄芝回到招待所時，饅頭已經(jīng)蒸好了，顧mama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一個大號的圍裙來，讓杜振華圍著圍裙，來來回回地給那些建設(shè)工人們送粥飯饅頭。

    顧玄芝倚在招待所的門口，看著杜振華那忙忙碌碌的身影，突然就笑出了聲來。

    各種各樣的傳承所賦予她的能力實在是太神奇了，神奇到她很多時候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生怕自己一覺醒來，眼前的一切就都消失了。

    可如今看到杜振華的身影，顧玄芝感覺心里踏實了許多。

    杜振華就是她與這個世界的聯(lián)系，將來若有可能的話，她還想同杜振華生一個孩子，把她同這世界的聯(lián)系再加深一點。

    不知道是誰給盛的粥，滿滿一大碗，粥上還冒著熱氣兒，杜振華手里端著粥還走得飛快，那碗里的粥一不小心就灑了一些出來，燙的他直吸涼氣，可他沒把手里的碗給丟出去，而是飛快地把粥放到那人面前，然后吮著手指回廚房去了。

    “笨手笨腳的，都多大的人了，端個粥還能燙到自己?！?/br>
    顧玄芝嫌棄了一聲，挽起袖子走進廚房，就見顧mama和顧爸爸正一人掐著一個饅頭，就著碗里的大米粥吃飯，桌子上還放著一個吃剩下半碗的粥和一碟略微有點發(fā)黃的饅頭。

    “你們晚飯就吃這個？”顧玄芝問。

    顧mama聽到顧玄芝的聲音，‘嗖’地一下站起身來，她把碗放下，像是變戲法一樣從柜子里拿出好多已經(jīng)洗好的菜來，指給顧玄芝看，“就這些菜，你看著炒幾道菜吃?！?/br>
    “可算把你給等回來了，你今天廠子里忙？我估計是這張嘴被你給養(yǎng)刁了，明明還是一樣的熬粥蒸饃的手法，可我就是感覺自個兒熬出來的粥沒有你熬的好喝，這饃也蒸的有點問題，吃著太瓷實了，扛餓是扛餓，但感覺肯定難消化。”

    顧玄芝在水池上沖了沖手，拎起菜刀來就是開始切菜，等把菜切好之后，往鍋里一放，直接來了個大亂燉。

    顧玄芝用現(xiàn)實向顧mama詮釋了一個道理——廚藝好的人，甭管怎么做，飯菜都好吃。

    顧mama瞅著顧玄芝做飯的時候也不經(jīng)心，加調(diào)料的時候更是如此，她加調(diào)料的時候還會猶豫猶豫，看是不是多拿了鹽少加了醋之類，可顧玄芝完全不考慮這個，顧玄芝拿起調(diào)料盒來，用勺子一勺一勺地挖過去，甭管挖多少，她都會一厘不差的加到菜里，看著這堪比燉豬食一樣隨意，可當(dāng)那菜炒熟之后，聞著撲鼻的香味，顧mama沉默了。

    大概這就是做菜的天賦差距吧！

    自家閨女只是隨便炒炒，就炒出了自己苦練三十年都沒有炒出來的美味大鍋菜。

    一盤熱氣騰騰的菜出鍋，顧玄芝把菜倒進盤子里盛好，在廚房里轉(zhuǎn)悠了一圈，見杜振華和好的那面還有余下沒用完的，便拿了出來。

    又從柜子里翻出了橄欖油，顧玄芝將那團面放在砧板上揉了約莫有三四分鐘，然后便開始蘸著橄欖油搟面，一個碗口大小的面團被她搟得似乎比油光紙都要薄了之后，她就往那面團上抹一層油，對折疊好，然后繼續(xù)搟。

    一直重復(fù)了數(shù)次，顧玄芝掃了一眼那面團的模樣，直接把面的兩端拉了一下，捏在一塊兒，然后搟成一張圓乎乎的病，放到了烤箱里。

    用油和出來的面很容易就烤熟了，不一會兒，撲鼻的香味就從烤箱里飄散了出來。

    是純正的麥香味，聞著就讓人垂涎欲滴。

    “媳婦兒，你這是做的什么餅？我還是頭一次見你做這么復(fù)雜的餅?zāi)兀　倍耪袢A湊到了烤箱邊，主動拿筷子去夾那餅，怎知筷子才剛碰到那餅，那餅就直接碎成一攤了。

    杜振華偷瞄了顧玄芝一眼，見顧玄芝的臉色已經(jīng)黑透，連忙訕笑著解釋，“媳婦兒，我不是故意的。你這燒的都是什么餅啊，怎么那么脆呢，我就是用筷子輕輕夾了一下，它就碎成好幾塊了?！?/br>
    顧玄芝翻了個白眼，“杜大縣長，你還是吃飯去吧，別到我跟前幫倒忙。我燒的這餅叫千層酥餅，就是圖了一口酥脆香，我才加了那么多的橄欖油。”

    顧玄芝用夾子把散落在烤箱里的千層酥餅挾出來，裝到盤子里，也一并端到了桌子上，同顧mama說，“媽，你們先繼續(xù)吃，我再燉個rou，煲個湯，你們不用等我?！?/br>
    顧mama沒聽清楚顧玄芝剛才喊杜振華的那一聲‘杜大縣長’，還疑惑地問，“今天是啥日子，你怎么要張羅這么多吃食？”

    “咱一共就四個人，粥還很多呢，你煲啥湯？煲了之后也沒人喝，留著改天再煲吧，rou也不用燉了，反正燉了也吃不完。你就別忙活了，趕緊坐下來吃，吃完之后還得收拾那些工人們留下的餐具呢！”

    顧玄芝與杜振華相視一笑，她說，“今天是啥日子？好日子唄！”

    之前顧玄芝喊杜振華那聲‘杜大縣長’的時候，顧爸爸是聽清楚了的，可是他不大敢確定。

    站在顧爸爸的角度來看，以杜振華的年紀(jì)，想要當(dāng)縣長實在是太早了，現(xiàn)在聽著有點天方夜譚。

    可瞅著顧玄芝同杜振華那眉來眼去的模樣，再加上杜顧玄芝說的那聲‘好日子’，顧爸爸感覺自個兒之前沒有聽錯。

    顧爸爸放下筷子，用手摁住抖個不停的腿，問杜振華，“振華，是不是你升職了？還是直接從分管農(nóng)業(yè)的局長直接變成了我們縣里的二把手，剛剛我似乎聽著玄芝喊了你一聲杜大縣長，原先還不敢確定，現(xiàn)在卻覺得差不多了。”

    顧mama手中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杜振華笑著把顧mama的筷子撿起來，放到一邊，又給目光呆滯的顧mama重新拿了一雙干凈的筷子，“是真的，承蒙領(lǐng)導(dǎo)厚愛，我向上稍微爬了爬?！?/br>
    顧爸爸聞言，開始認(rèn)真審視這個女婿。

    原先他覺得這個女婿怎么看都覺得不順眼，但拗不過顧玄芝，只能答應(yīng)下來，后來同這個女婿多相處了幾天，他覺得這個女婿人還不錯，現(xiàn)在再看，這女婿的個人能力也不差嘛！

    出身寒門，能夠在這么年輕的時候，靠自己的本事爬到副縣長的位置上……如果換他來，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顧爸爸突然發(fā)現(xiàn)自家這個女婿身上的閃光點還真不少。

    至于顧mama，她聽到杜振華承認(rèn)自己升職成縣長之后，腦海里已經(jīng)放了不知道多少的煙花。等煙花放完，顧mama瞅了一眼面前的白米粥、饅頭、大鍋菜和賣相被破壞的酥餅，同顧玄芝說，“閨女，別傻愣著，趕緊多炒幾個菜去！振華升職可是大事，咱怎么不得擺一桌吃？”

    顧玄芝問，“可咱就這么點兒人，做一桌子飯，能吃得完嗎？”

    顧mama隱隱約約覺得顧玄芝說的這話有點耳熟，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是從哪兒聽過這話，喜事當(dāng)頭，她不糾結(jié)這些，而是指著樓上道：“那么多財神爺在招待所里住著呢，你多做點兒飯，就說是給他們添個夜宵，他們肯定樂意！”

    第75章 打臉

    既然顧mama都這么說了， 顧玄芝也就沒有掃興， 她挑了挑顧mama準(zhǔn)備好的菜， 又挑了不少出來。

    因為是要慶祝杜振華升職加薪，喊那些建筑工人們來同一張飯桌上吃飯有些不大合適，顧玄芝就讓杜振華跑了一趟， 去把杜老頭、杜老太以及朱春草他們都喊過來，索性做一大桌子飯，不然撇開杜家人單獨慶祝有些不大合適。

    杜振華愣住， “??？還要喊大哥大嫂他們？”

    “去喊吧，都是一家人，你升職了要是不喊，指不定咱媽和大哥大嫂他們怎么想。禮多人不怪， 我也就是多炒幾盤菜的工夫， 不費力的。”

    炒鍋在顧玄芝手里掂的虎虎生風(fēng)，一鍋鍋色香味俱全的菜依次出鍋，顧玄芝給每樣都留了一盤，剩下的便裝進盆里讓顧爸爸和顧mama送去食堂了。

    建筑工人們累了一天，晚飯吃的還是顧mama做的那些不怎么好吃的飯，正躺在床上憧憬未來呢， 突然聽到顧mama喊， 說是招待所的老板娘親自下廚給加夜宵，那些建筑工人們麻利地就爬起來了， 連鞋都顧不得穿妥當(dāng)，趿拉著就往食堂跑。

    果然人生處處有驚喜！

    ……

    隨著業(yè)務(wù)范圍的擴大， 水產(chǎn)飼料廠也越做越大，杜家人在一年之內(nèi)實現(xiàn)了脫貧致富奔小康，化身為聞名整個縣城的暴發(fā)戶。

    杜振華去喊杜老太她們?nèi)フ写燥垥r，杜老太已經(jīng)吃過晚飯了，她正同幾個同村的老太太支了張桌子搓麻將呢！

    “啥？吃飯？玄芝做的還是你做的？”杜老太捏著手里那張‘紅中’遲遲下不了手。

    杜振華應(yīng)道：“玄芝做的，我丈母娘給打下手呢！媽，你可別玩了，讓蘭花嬸子頂上，咱家有好事兒得宣布?！?/br>
    杜老太一聽有好事，‘嘭’地一下把那張‘紅中’給拍在桌上，驚喜地問，“玄芝懷上了？”

    杜振華：“……”

    見杜振華那一言難盡的表情，杜老太立馬就沒了興致，“玄芝沒懷上，那還有啥好事？你同我說說。要是我覺得也是好事，那咱就去，要是我覺得一般，就你們自個兒吃吧，我搓會兒麻將就回去睡覺了?！?/br>
    “我當(dāng)縣長了，今天上午才任命的，你說這是不是好事？”杜振華撂下這句話后，轉(zhuǎn)身就去找朱春草，心里還琢磨著，“這打麻將也算是賭博的一種吧，屬于歪風(fēng)邪氣，得好好治治！明天就叫人下來，挨家挨戶地查，按抓賭的規(guī)格來，逮到一個打麻將的就罰十塊錢！”

    杜老太怎會想到，自家小心眼的四兒子已經(jīng)因為她的一句話恨上了麻將，馬上就要從麻將入手整頓風(fēng)氣了！

    聽到杜振華說‘我當(dāng)縣長了’之后，杜老太直接激動地站了起來，把面前的麻將往倒一按，同那個搬著板凳圍觀搓麻將的趙蘭花說，“蘭花妹子，你替我玩吧，我今天手氣好，贏了五六塊錢，都不要了，你想怎么玩怎么玩，輸贏都算你的啊！”

    說完之后，杜老太沒管那一桌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老太太仿佛腳下蹬了風(fēng)火輪一樣飛快地溜了。

    同杜老太打麻將的那些老太太也是好久都沒能緩過神來。

    等杜老太跑得影子都見不到了，才有老太太感慨，“這杜老太真是有福氣啊，生了個爭氣的兒子，取了個爭氣的兒媳婦兒，連帶著全家都把日子過好過紅火了。你想想那杜家四媳婦嫁進來之前，杜家和咱們不都一樣嗎？田地里刨食，日子過得不好也不差，可自打那四媳婦嫁進來之后，又是開廠子又是承包土地，雖說全村人都跟著受了益，可最受益的還是老杜家。”

    另外一個老太太后悔得捶胸頓足，“所以說啊，娶兒媳婦還是得擦亮眼看準(zhǔn)了，爭取娶個大學(xué)生回來！你看看老杜家，不就是因為娶了個大學(xué)生才翻身的么？都說大學(xué)生嬌滴滴的，啥活兒都做不了，可我看老杜家四媳婦，那真叫一個能干！人家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咱這種婦女是沒拿能耐的，可杜家那媳婦，別說扛半邊天，就是一整片天，人家都能給扛起來！”

    同桌的另外一個老太太斜眼看他，“你跺得哪門子腳？后悔自家沒娶一個那樣有本事的兒媳婦？你也不想想，那杜家老四多么能耐，你兒子多么能耐，原先，咱們村就屬杜家老四能耐了，這才能娶回一個更能耐的人來，你家兒子……和你媳婦兒挺般配的?！?/br>
    那老太太不依不饒，“你說我兒子不如杜家老四，我服，可你兒子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我兒媳婦好歹還是初中畢業(yè)的呢，你兒媳婦都沒上過學(xué)！”

    倆老太太前一刻還在麻將桌上和和氣氣地搓麻將，下一刻就直接互撕了起來，不僅嘴上懟的兇殘，人家倆還直接上手了！

    ……

    另外一邊，杜振華親自去喊朱春草他們幾個吃飯，朱春草哪怕已經(jīng)吃飽，還吃得有點撐，依舊樂顛顛地去了。

    朱春草看得明白，四弟和四弟妹是一家的，只要這兩口子過得好，她們的日子就肯定不會差。

    杜振國還納悶?zāi)兀按翰?，你對四弟妹好，我覺得還算正常，可老四……你是當(dāng)大嫂的，一見著老四就和見著老太爺一樣，這又是怎么一回事？要說賺錢，老四還沒我賺得多呢！”

    朱春草橫了杜振國一眼，“老四確實沒你賺得多，可要是老四不讓你賺錢，你這生意分分鐘就得關(guān)門倒閉。再說了，你還沒看明白老四家小兩口的分工？”

    “一個朝著錢，一個朝著權(quán)，夫妻倆的分工剛剛好，別看老四現(xiàn)在賺的不多，可你想想老四的年紀(jì)，再想想老四的職位，想來用不了幾年，老四就能再往上爬一爬，然后再過幾年，他還能再往上走兩步，等老四熬到省干部的級別，那是牛逼一輩子的事兒?！?/br>
    “再說了，老四用得著賺錢嗎？就四弟妹賺的那些錢，足夠他們夫妻倆用幾輩子了，人家壓根就不差錢，肯定是要做清廉的好官?！?/br>
    “你覺得咱賺得多，可怎么就不想想，飼料廠的大頭利潤都在四弟妹那兒呢！四弟妹除了這飼料廠之外，還有開遍全國各地的農(nóng)婦漁場，各種各樣的種植基地……花幾千萬修公園，我瞅著那公園都沒殺人去，肯定賠了個血本無歸，但你瞅著四弟妹不高興了嗎？”

    “那幾千萬的小錢錢，估計四弟妹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F(xiàn)在后山那邊還不知道又在修啥呢，四弟妹說也是她同新時代集團合資建的，人家夫妻倆都是做大事的，你這才賺了多少錢，就覺得四弟本事不如你？”

    “別說其它的，單單是娶了四弟妹這件事，四弟的本事就比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