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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零年代活神仙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這才大中午?。?/br>
    顧玄芝還在屋里躺著, 盤算下午那些樹苗送過來之后該怎么安置呢, 結(jié)果就聽到隔壁屋傳來的那咿咿呀呀的聲音,她的臉?biāo)查g就紅了。

    “這夫妻倆怎么這么不要皮面呢?”

    顧玄芝懊惱地跳下炕, 快步走去灶屋把騰空的麻袋拿上,拎著一把小鋤頭就出門了。

    朱春草和顧玄芝是前后腳出門的, 與孑然一人的顧玄芝不同,朱春草還領(lǐng)著杜家榮和杜家棉兄妹倆,她疾走幾步追上顧玄芝,罵道:“那兩口子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這才大中午?。『⒆觽兌荚谀?,讓孩子聽到那聲音像什么話?”

    顧玄芝看一眼臉紅的快要滲出血來的杜家棉,從口袋里摸出兩塊高粱飴來,給杜家榮和杜家棉兄妹倆一人一塊,轉(zhuǎn)移話題道:“大嫂,等地頭的菜都賣完之后,我準(zhǔn)備起新房子了,離地頭近些,離那兩口子遠(yuǎn)些,我不想天天都直面那夫妻倆整出來的幺蛾子?!?/br>
    朱春草盤算了一下,同顧玄芝商量,“四弟妹,我估摸著等你那些菜賣完,掙的錢連同我和你大哥這些年攢下的錢,差不多就也能蓋一處新院子了,但也可能差一點兒,到時候能不能找你借點兒?肯定不會拖你太久,手頭只要寬裕了,立馬就還你?!?/br>
    顧玄芝點頭,只要把地頭種的那些菜賣出去,她鐵定能攢不少錢,就算不動杜振華早先攢的那份也絕對夠借給朱春草蓋房子用。

    “沒問題,需要用錢的時候你和我說一聲就成。加榮和加棉兄妹倆都不小了,老祖宗講究個男女八歲不同席,雖然現(xiàn)在是新時代了,但一大家子擠在一個炕上睡,難免還是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得蓋新房子。等菜地里的事情忙完,咱倆一塊兒選地方,然后去找村委會批。”

    倆妯娌邊說邊嘮,剛走到菜地的地頭,還沒摘菜呢,就看到王雪梅拎著一個裝涼白開的罐頭瓶追了上來。

    妯娌三個對視一眼,臉上都是心照不宣的無奈與尷尬。

    王雪梅喘了幾口氣,突然噗嗤一下樂出了聲,“大嫂,四弟妹,我同你們說,剛剛二哥二嫂不是辦那事兒么,我家家文原先已經(jīng)睡著了,我和振民用枕頭捂著腦袋不想聽,但二嫂叫的聲兒太大,把家文給吵醒了。”

    “家文這孩子睡醒時的脾氣不大好,扯著嗓子就罵,誰家大中午的殺豬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振民差點兒給那一嗓子給嚇得翻到地上去,我樂得憋不住了,趕緊往外跑。二哥和二嫂后來就沒了動靜,肯定聽見了……”

    顧玄芝:“……”這小屁娃的嘴真毒。

    朱春草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全身的肥rou都跟著一顫一顫的,她邊笑邊說,“家文這孩子說話可真逗,老二和那李萍聽見之后,估計得生生嘔死吧!殺豬……哎呦喂,啊哈哈哈哈哈,樂死我了?!?/br>
    顧玄芝問王雪梅,“三嫂,你說家文會不會被他二伯和二大娘給記恨上?你多盯著些,咱二嫂那性子邪得很,腦子里的想法也與一般人不同,我怕她心里憋什么壞水兒?!?/br>
    王雪梅渾然不在意,她連連擺手,“大人鬧意見歸鬧意見,她李萍還能牽扯上孩子?”

    妯娌三個幾乎沒午睡就跑來了地頭,吭哧吭哧摘了一下午的菜,摘了有七麻袋,朱春草和杜振國夫妻倆蹬著三輪車去縣城趕晚市去了。

    等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杜振民約好的苗農(nóng)把樹苗給送了過來,顧玄芝同杜振民在山腳下那一片兒挖了不少種樹的坑,讓苗農(nóng)先在那邊種,顧玄芝又趕緊同杜振民去了菜地里,沿著田壟挖了不少坑,這才給杜振民一時頭熱買下來的五十畝樹苗安了家。

    時隔數(shù)月,顧玄芝又一次深更半夜拎著水桶往返于河邊與田地里,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給果樹苗澆水是全家出動的。

    就連沒啥力氣的小姑娘杜家棉都抱著一個臉盆來來回回地跑,等每個樹坑都用水澆透了,一家人這才拖著疲累的身子回了家。

    洗涮過后,顧玄芝不安心,擔(dān)心種的那些樹苗活不了,這才想到土地爺傳承里有一個一勞永逸的術(shù)法。

    不過那術(shù)法需要修出金丹才能用,原先她想用的時候沒這個資格,前一陣子修出金丹來,有這個資格了,結(jié)果卻忘了這回事。

    她一拍腦門,悄悄控制著自個兒體內(nèi)的那顆金丹沉入地底,晃晃悠悠地遁到了她那五十畝地中,一圈圈幾不可見的波紋蕩漾而出,有種奇妙的感覺涌上她的心頭。

    顧玄芝感覺自己仿佛靈魂出竅了一樣,明明在炕上躺著,但是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家那五十畝地中的一草一木,這種感覺很奇妙,似乎只要她動動手指,那金丹就能替她做成很多事情,諸如給那些新移栽的樹苗賦予生機,原先她都需要親自上手的,現(xiàn)在她只需要心念一動就能辦到。

    油燈早就熄了,顧玄芝躺在炕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索性又嘗試了一下山神和河伯傳承中的那些術(shù)法。

    上一次嘗試山神的傳承時,她一不小心給弄出了個山崩,這次顧玄芝就小心了許多,她再次將自己的意識附著到那山體之上,內(nèi)視山體中的結(jié)構(gòu)構(gòu)造,發(fā)現(xiàn)山體中有暗河是與山腳下的涌河向溝通的,她突然生出一個主意,既然山體中存在暗河,那她為什么不將地下水通往暗河的溶洞給堵上,然后在山上開一個小豁口出來,讓地下暗河轉(zhuǎn)為地表河流,流經(jīng)她那五十畝菜地之后再匯入涌河呢?

    想要開山易石,那需要山神的傳承,想要引水改道,那需要的則是河伯的能力,甚至于說,想要在原本平平整整的莊稼地里整出一條河道來,那還需要動用土地公傳承中的術(shù)法。

    三管齊下,顧玄芝很快就結(jié)合地形造出一條九曲十八彎的小河道來。

    那河道是真的小,僅有兩米寬,河道的邊沿都是用土給夯實的。顧玄芝將山體中下瀉的地下河道溶洞堵上之后,在山體上的巖石上造了一條裂縫出來,借用河伯之力引導(dǎo)水流向她規(guī)劃好的河道中流去。

    人往高處早,水往低處流,顧玄芝每遇到一處不大適合水流通過的地方,她就適當(dāng)?shù)匦薷囊幌潞拥?,發(fā)現(xiàn)山中的涌水量有些大,她舍不得再讓河道占用耕地面積,就適當(dāng)?shù)卣{(diào)整了一下堵住溶洞的那塊石頭位置,將水流分成兩路,一路走地上,一路走地下,最后齊齊匯入涌河中,也算是殊途同歸。

    做完這一切的顧玄芝覺得并不算啥,可第二天一大早朱春草與杜振國去菜地里摘菜時,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那條彎彎曲曲的小河,朱春草差點將眼珠子都給驚得掉下來。

    “振、振國,這是咋回事?咱昨兒個不是就種了點樹,還澆了點水嗎?今天怎么就多出一條河來?”朱春草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杜振國同樣驚訝,不過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沿著那小河走了一遍。

    一直尋到山腳下,看著那從石縫里迸濺噴涌而出的水流,杜振國了然地說,“大概是前些日子山崩的時候,把這山里的某個暗河給震改道了,應(yīng)該是山里憋的水多了,昨天實在憋不住了,就給沖出一條石頭縫來,一晚上往外噴水,可不就形成一條河了么?”

    朱春草也就是問問,相比起摘菜賣菜,她一點都不好奇那河是怎么冒出來的。

    夫妻倆摘好菜就騎車往城里去了,到了新時代購物中心門口,剛把秤桿拿出來,就有一群拎著羊角錘的人湊了過來,可把杜振華與朱春草夫妻倆給嚇得不輕。

    朱春草見來人是一個黑黑瘦瘦的老頭子,稍微平靜了一些,問,“大爺,您起這么早就來買菜呢?”

    那黑黑瘦瘦的老頭子搖頭,“我不是來買菜的,是想同你們打聽一個人,叫顧玄芝。你們四處走街串巷,見過的人多,不知道有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聽……”

    ‘過’字還沒說出口,杜振國的腳背就被朱春草給狠狠踩了一腳,他扭頭去問朱春草,“你干啥踩我?”

    朱春草沒搭理他,而是問那黑黑瘦瘦的老者,“您找顧玄芝什么事兒?”

    這人正是帶著學(xué)生來找顧玄芝的地質(zhì)學(xué)院古生物系的教授牛秀禾。

    在經(jīng)過一輪又一輪的討論之后,國內(nèi)地質(zhì)學(xué)界最終敲定,這塊被農(nóng)民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化石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務(wù)必盡快保護(hù)起來,牛秀禾教授多方活動關(guān)系,忙活了數(shù)月,雖然派學(xué)生來過這邊進(jìn)行實地調(diào)查,然而那些學(xué)生做事一點都不可靠,調(diào)查成果幾乎為零,讓他們來找顧玄芝,找了好幾個月都沒找著。

    這不,牛秀禾決定要親自參與古生物的挖掘與開采,順路就來給顧玄芝把錦旗給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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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紙包火

    牛秀禾教授把顧玄芝做的事情詳細(xì)細(xì)致地同朱春草說了一遍, 涉及到那些專業(yè)性的東西, 朱春草一句話都沒聽懂, 不過有一句話她聽懂了——她那個特別能耐的四弟妹挖出了一塊對科學(xué)界很有意義的石頭來,搖身一變就成了科學(xué)界的功臣!

    “我認(rèn)識顧玄芝,我認(rèn)識顧玄芝, 今天早晨還見著面了呢!”朱春草忙不迭地說,“我是她大嫂,我賣的這些菜都是她種的。我四弟妹就是能耐, 同樣是種地種菜,她種的糧食比別人家的高產(chǎn),她種的菜也比別人家的菜新鮮水靈,人家種地還種成了國家的功臣!”

    一大通彩虹屁拍完, 朱春草瞅了瞅已經(jīng)排了老長的隊, 就同牛秀禾教授說,“要不您再等一會兒,我們把這菜賣完之后,趕在中午前就要回村里。到時候讓我男人蹬三輪車把你給載回去,省你走這么長的一段路?!?/br>
    牛秀禾教授擺手,“不用, 你把你們村的名字, 還有去你們家的路給指指就好了,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同縣里說過了, 縣里說要派一個鑼鼓隊過去,還要給顧玄芝同志頒發(fā)獎狀和大紅花呢!”

    一聽牛秀禾教授, 朱春草立馬就樂了,她比自己要得那獎狀和大紅花都要高興,連忙報家門,“哎,那行,我們家就在杜家莊下洼溝。你們?nèi)チ舜謇镏?,根本不用費別的勁兒,直接找村里人問那個承包了五十畝地的杜家四媳婦在哪兒就成,杜家四媳婦就是我四弟妹,顧玄芝是她的大名?!?/br>
    牛秀禾教授得了準(zhǔn)確地消息,立馬就帶著學(xué)生去縣委了。

    臨近杜家莊下洼溝的那個山突然山崩的事情,縣委高度重視,生怕這是什么自然災(zāi)害的開端,尤其怕重蹈數(shù)年前湯山大地震的覆轍。

    原先縣里想的辦法是直接把整座山都給挖了,那就算它想崩,那也絕對崩不出東西來,更不可能給山下的老百姓造成危害與損失。

    可省里前段時間突然下發(fā)了一個文件,說是那座山不能挖,地質(zhì)學(xué)院的教授在這山上發(fā)現(xiàn)了個什么什么東西,這座平時根本沒什么存在感的山搖身一變就成了國家級重點保護(hù)區(qū),需要地方上的配合,把這座山給保護(hù)起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縣委的人都挺高興。

    一定是地質(zhì)學(xué)院的教授在這山上發(fā)現(xiàn)什么礦了!

    該不會是金礦吧!

    就算不是金礦,那來個銀礦也好啊……實在不行的話,那就算來個煤礦也不錯,煤礦都能掙好大一筆錢呢!

    期望值有多大,失望時造成的心理落差就有多么大。

    沒有金礦、沒有銀礦、沒有煤礦,有的只是一種古生物,據(jù)說對科學(xué)研究有什么重大意義,但對于地方經(jīng)濟(jì)而言,卻是半點功用都沒有。

    縣委領(lǐng)導(dǎo)的心里涼了一大截,好在有人腦子活絡(luò),提議說,“既然這是省里的要求,沒辦法違抗,那不如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宣傳一下縣城的名聲,爭取將縣城的口碑打出去。不是說那種化石很重要嗎?縣里完全可以組織人開采化石,咱開采不了礦,那賣化石也能賺不少?。∥募锊皇钦f了么?咱這地兒出現(xiàn)的化石是全世界首次發(fā)現(xiàn)的,物以稀為貴,肯定能值不少錢。”

    聽了這人的建議,縣委領(lǐng)導(dǎo)立馬就來了精神,賣化石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可具體的cao作還沒安排下去,牛秀禾教授就跳出來潑涼水了,“化石屬于國寶,不允許私下交易買賣,不然屬于違法犯罪的行為。不過這個化石是從你們縣里產(chǎn)出的,雖然是由國家來接管,但每開采出一塊化石,你們縣都能夠得到一毛五分錢的補助。”

    縣委:“……”

    一毛五分錢,真真是一大筆‘巨款’了!

    這還不如燒瓦燒磚呢,一塊磚瓦都值這個價,關(guān)鍵還是燒磚瓦的話,一燒就是一窯。哪像那去山上刨古生物,刨一上午都不見得能夠刨出個什么東西來。

    那個腦子活絡(luò)的人又出主意,“既然咱這兒是蝎子粑粑獨一份,那肯定會有不少人來參觀吧,咱把那山上拾掇拾掇,整一個公園出來,旁邊還可以建一個招待所?!?/br>
    “甭管這公園最后能不能賺錢,咱都算是積極響應(yīng)國家的政策與號召,對領(lǐng)導(dǎo)您來說,這不就是妥妥的政績嗎?走到哪兒都能帶到哪兒去?!?/br>
    “咱還得抓緊‘全世界頭一份’這個名號,把這名聲給吹響。那些地質(zhì)學(xué)院來的教授不是想研究么?那就讓他們好好研究,咱建一個國內(nèi)獨一無二的地質(zhì)博物館,或者是整一個什么地質(zhì)實習(xí)基地,實在不行的話,以咱縣教育局牽頭,建一個地質(zhì)中專,抓緊咱現(xiàn)有的優(yōu)勢,做出其他人想羨慕都羨慕不來的成績。領(lǐng)導(dǎo),您到時候想要再往上升遷一下,誰能擋得?。俊?/br>
    縣委領(lǐng)導(dǎo)一聽這話,臉色立馬就多云轉(zhuǎn)晴了。

    “有道理啊……要是把那山開成了礦,頂多是把縣里的經(jīng)濟(jì)水平提一提,根本算不上什么大政績,可要是能把咱縣里的這個地質(zhì)上的優(yōu)勢發(fā)揮出來,那絕對算是政績,還是誰都抹不去的政績!”

    縣委領(lǐng)導(dǎo)樂開了懷,當(dāng)下就拍板決定,這件事必須得好好地cao辦,顧玄芝身為促成這件事的功臣,縣委也必須給予特別的關(guān)照與優(yōu)待,該給的獎勵一個都不能少,該給的榮譽也必須一個不落地給!

    于是乎,全縣最豪華的鑼鼓隊就被找來了,由縣委出資,請那些人開著車一路吹吹打打地朝杜家莊下洼溝駛?cè)?,所過之處,無不掀起了超高的話題度。

    ……

    顧玄芝吃過早飯后就去地里頭了,她先是檢查了一下昨夜開辟出來的小溪流,確定五十畝地的澆水灌溉問題都能解決之后,又檢查了一下那些樹苗的生長情況,大概是有金丹滋養(yǎng)的緣故,那些樹苗的生長效果好到不可思議。

    至于地里頭還種著的那些菜,顧玄芝稍微盤點了一下,估摸著再給朱春草和杜振國一禮拜的時間,地頭的這些綠葉菜就都賣完了,她惦記著新種一茬東西。

    最實用的還是種菜,可那五十畝地里都種上了書,光照條件大大減弱,種菜的效果肯定會受到影響……思來想去,顧玄芝決定改種藥材。

    被顧玄芝瞄準(zhǔn)的藥材是三七。

    三七可是個好東西,有散瘀止血、消腫定痛的功效,對于咯血、便血、崩漏、外傷出血、胸腹刺痛、跌打腫痛等都具有十分不錯的療效,市場十分廣闊。

    最重要的,三七這玩意兒喜陰,就適合在顧玄芝種的這些果樹下種,剛好搞一個多種植物混合種植,將土地充分派上用場。

    只不過三七與菜種不同,菜種隨便挑個時間把種子埋地里,然后澆澆水就可以等著出芽了,三七畢竟屬于藥材,金貴許多,得提前就搭好種植棚,然后進(jìn)行采種與育種工作,等播種完,還得進(jìn)行定植工作。

    等這一切基礎(chǔ)步驟全都進(jìn)行完之后,還得時不時為這些金貴的藥材進(jìn)行除草培土以及追肥、調(diào)節(jié)溫濕度、摘除花蕾、越冬管理、蔭棚管理等一系列的事情,比種菜麻煩多了。

    顧玄芝托著下巴坐在地頭,絞盡腦汁地扒拉土地爺傳授下來的那些知識,想要找一個經(jīng)濟(jì)價值高、種植難度低的作物出來,可惜想了半天,三七依舊是最佳選擇,她只能認(rèn)命。

    遠(yuǎn)處傳來的那叮叮咣咣的敲鑼打鼓聲吸引了顧玄芝的注意,顧玄芝以為是村里哪戶人家要娶媳婦,搞了這么大的排場,就把農(nóng)具收起來準(zhǔn)備回家。

    走到半路,顧玄芝與那鑼鼓隊的人來了個狹路相逢,她又不是來搶親的,十分自覺地就把路給人家讓開了,怎知那鑼鼓隊的人也不動了,就停在路上盯著她一個勁地吹吹打打。

    顧玄芝郁悶至極,“這是咋回事兒?”

    她扭頭就去問身邊那個與她站在一塊兒圍觀熱鬧的老太太,“大娘,今兒個咱們村有誰家結(jié)婚嗎?鬧騰得這么喜慶?”

    那老太太同樣一臉懵逼,“沒聽說啊……你看這車,是不是縣委那個?當(dāng)初來咱們村收走公糧的車就是這個,我記得可清楚了!”

    顧玄芝:“縣委來的車???”

    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顧玄芝沒有任何的猶豫,拔腿就轉(zhuǎn)身往后走,怎料那從車上挑下來的老頭子動作更麻利,連站都沒站穩(wěn)就沖她喊,“顧玄芝同志,你別走啊!我們是代表國家和人民來感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