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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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好運來! 6瓶;穆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章 拔草c位出道! 顧玄芝說這話時的聲音有點高,成功震住了杜振華,還順帶著把其他屋的注意力也都吸引到了這邊。 這是小兩口結(jié)婚的第二天?。?/br> 居然就在屋子里吵起來了,顧玄芝說的居然是‘我就要種地’,這可把杜家人給嚇得不輕。 杜老太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拉架,結(jié)果一進屋就尷了個尬,她看到自家兒子摟著自家兒媳婦的腰正和哈巴狗一樣討好人家。 見杜老太推門沖進來,顧玄芝的臉瞬間紅透,她恨不得找個洞把頭伸進去,可一時半會兒去哪兒給她找一個地洞?更何況杜振華的手還環(huán)在她腰上,當真是要臊死她。 “媽……”顧玄芝掰開杜振華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領,尷尬地沖杜老太笑著。 杜老太見小夫妻倆不像是吵架,沒問吵架的理由,直接開始訓杜振華,“振華,你這是鬧什么?怎么剛結(jié)婚就惹玄芝生氣了?咱家可不興這套!” 杜振華也有些尷尬,“媽,我們倆沒吵,剛剛是鬧著玩呢!我想讓玄芝隨軍,不想讓她種地吃苦,可她非要種地,媽,你快來幫我勸勸她。閑著不好嗎?種地那么累?!?/br> 杜老太:“……” 娶了媳婦忘了娘,沒良心的狗東西! 種地那么累,閑著不好嗎? 閑著當然好,老娘養(yǎng)了你十大幾二十年,怎么就不見你這樣體諒下你老娘呢?只曉得心疼你媳婦,就不曉得心疼一下你這在地里干了幾十年農(nóng)活的親娘嗎? 杜老太心里一排又一排地彈幕刷了過去,不過她現(xiàn)在顧不得因為這點小事生氣,只能嘆一聲長大的兒子不由娘。 聯(lián)想到顧玄芝說的那句‘我就要種地’,杜老太把前因后果全都捋順了,她神色復雜地看著顧玄芝,問,“老四媳婦,你是怎么想的?為啥非要種地?你留在鄉(xiāng)下種地,這不是浪費你的文憑嗎?好歹是個大學生,你應該去做那種體面的工作。媽聽說大學生畢業(yè)之后都是去辦公室工作的,做的活兒清清閑閑,還能優(yōu)哉游哉地喝點茶,多體面。你想想種地,風吹日曬不說,關鍵是靠天吃飯,啥保證都沒有。” 杜振華趁熱打鐵,“對,就是這個理兒,玄芝,你聽咱媽說的,咱能清清閑閑地把活兒做了,為啥非要去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掙那土里刨食的錢?你看咱爸咱媽,每年都累得灰頭土臉,結(jié)果攢下了啥?辛勞一輩子,就攢下了這么一處院子。” 杜老太:“……”有話好好說,別拿你老爹老娘舉反例。 顧玄芝眼看著自己的計劃就要擱淺,絞盡腦汁地想招數(shù),她記得杜振華除了醋性大之外,貌似一直都見不得她哭,要不她哭一個試試? 嘴一扁,顧玄芝腦補了一下自己前世那剛買到還沒住滿一整晚的豪華公寓,頓時悲從心來,兩眼含淚,張嘴就是哭聲,“振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不想提那學歷的事兒?!?/br> “那醫(yī)療事故明明和我沒關系,最后卻硬是要讓我承擔責任,福利醫(yī)院沒良心,那病人也不分青紅皂白……我不想搞護理了,我就想安安分分地種地,你就不能答應我嗎?非要勸勸勸,我現(xiàn)在一看著人多就頭疼,你為啥非要難為我,就不能設身處地的為我考慮考慮嗎?” 杜振華的軟肋瞬間被戳到,一看到顧玄芝噼里啪啦地掉眼淚,他頓時就慌了,什么立場、什么堅持、這一刻全都不存在了,他軟下語調(diào)來安慰顧玄芝,“好了好了,我都答應你,咱先別哭了,成不?你喜歡種地,那咱家的地都給你種;你想要承包土地,我一會兒就幫你去問,要是能承包到最好,承包不到的話,趁我這兩天還在,立馬給你開墾荒地去。” 顧玄芝的眼淚說沒就沒,她一抹臉頰的淚痕,轉(zhuǎn)悲為喜,“真的?振華,你這可不能騙我!” 杜振華有種自己掉進套里的感覺,不過想到顧玄芝在福利醫(yī)院的那攤子事,他只能點頭。既然顧玄芝不想隨軍,那他看看轉(zhuǎn)業(yè)的時候能不能調(diào)回地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肯定沒有長時間分居的道理。 杜老太見小夫妻倆已經(jīng)和好,便十分有眼色地出去了,她回屋之后就同杜老頭說了這件事,還問,“你說這老四家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放著清閑的活兒不做,非要種地,和當年那些知青一點都不一樣。” 杜老頭咂摸咂摸嘴里的旱煙,“喜歡種地就喜歡種地唄,興許是真的喜歡,也興許只是一時興起,她想干什么就都由著她,我看這個兒媳婦的性格還不錯,不像老二家的那樣,整天就曉得躲懶偷閑?!?/br> “老大家的說老四家的做地頭營生特別爽利,你下午帶她去地頭看看,要是真有老大家說的那么爽利,就依了她,要么承包土地、要么開墾荒地,反正家里人多,能做的過來,一年到頭多收點糧食還能多賺點錢?!?/br> 杜老太點了點頭,等午休起來之后,她就帶著四個兒媳到另外一邊的地里頭去了。 男人和女人干的農(nóng)活不一樣,女人們做的都是拔草、鋤草之類輕省的活兒,男人做的是澆地、翻地這種比較重的營生,朱春草說那塊地上午已經(jīng)拔完草了,下午自然是得杜振國兄弟幾個挑水去澆地的。 杜老太把朱春草、李萍、王雪梅和顧玄芝帶到杜家面積最大的那塊地上,根據(jù)畝數(shù)平均把活兒分成了五份,連帶杜老太在內(nèi),每個人各一份,為了近距離觀察顧玄芝做農(nóng)活的速度,杜老太把自個兒分到的地和顧玄芝分到的地緊挨在一塊兒,另外一邊就是朱春草,再往兩邊,分別是李萍和王雪梅。 顧玄芝就這樣在鄉(xiāng)間低頭c位出道了。 抱著帶來的綠豆湯喝了幾口,顧玄芝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彎下腰去,一圈圈rou眼不可見的波紋自她手指間蕩漾而出,野驢附身的狀態(tài)再次出現(xiàn),可把一邊拔草一邊側(cè)眼偷瞄她的杜老太給嚇了一跳。 一般人拔草,那都是一點一點地挪過去,可反觀顧玄芝,她每次下手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猶豫,快準狠地出手,輕輕一拽,就把一把野草給**了。 杜老太生怕顧玄芝沒拔到草,反倒是把麥苗給拔了,正要提醒顧玄芝,結(jié)果就看到朱春草拼命地給她使眼色,到嘴邊的話咽回肚子里。 杜老太湊到朱春草旁邊,問,“老大媳婦,你眼睛咋了?進沙子了?” 朱春草指著那些被顧玄芝丟在田壟邊的雜草,同杜老太說,“媽,你肯定擔心四弟妹會不會把麥苗當成野草拔了,對不對?你是不是還擔心四弟妹這樣的速度拔下去,得返工個好幾次?” 杜老太問,“你咋知道的?就她這不上心的潦草態(tài)度,哪能拔干凈草啊,指不定過兩天這塊地就都長滿草了。” 朱春草從杜老太身上看到了上午的自己,她忍不住提醒杜老太,“媽,上午我也是這么想的,可你刨刨那些被四弟妹丟在田壟上的野草,看看有麥苗嗎?我上午一株都沒發(fā)現(xiàn)!還有四弟妹拔過草的地里,可干凈了,一株小野草苗都見不到,我上午特地看過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去瞅瞅?!?/br> 婆媳倆說了沒幾句話,顧玄芝已經(jīng)竄出了五六米遠,手上的動作令人眼花繚亂。 杜老太不信邪,跑到田壟上扒拉了兩下,果真一株被誤拔的麥苗都沒有,她又跑到顧玄芝拔過草的地里頭翻了翻,與朱春草說的一模一樣,比她們慢悠悠拔過去的都要干凈。 這么一瞬間,杜老太驚為天人! 她知道,朱春草中午在家里說的話一點都不假。 以顧玄芝這拔草速度,絕對得承包土地啊,不然不是埋沒了種地的人才么? 杜老太決定晚上回去之后同杜老頭好好說說,讓杜振國、杜振黨、杜振民和杜振華兄弟幾個都上點心,去公社里打聽打聽,看能不能承包一塊土地,如果承包不下來的話,那就去河邊的荒灘上開墾一下,收拾出一塊沙地來,種種西瓜也是不錯的。 朱春草上午為了向顧玄芝看齊,把自個兒累得中了暑,下午她就淡定多了,保持著自己種地的平常心與節(jié)奏,有條不紊地拔著草,顧玄芝已經(jīng)拔完半畝地了,她才拔了七八米遠。 杜老太畢竟年紀大了些,就算手腳依舊麻利,可她的腰腿都跟不上了,蹲一會兒就覺得酸,因此她的速度最慢,等顧玄芝將一畝地拔完,杜老太才拔了十來米遠。 顧玄芝站在地的另外一頭同杜老太說,“媽,我分到的地做完了,要不您先歇著?我?guī)湍堰@塊地的草也給拔了吧,用不了多長時間。” 拔草能夠攝取野草中的土系靈力,別人累得要死,顧玄芝卻是爽的要命,她一點都不覺得拔草苦。 杜老太哪好意思把自個兒的活兒讓給顧玄芝來做,可她見顧玄芝已經(jīng)動手從地的另外一頭往過拔了,只能默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她不想讓顧玄芝小瞧了她,這是來自老農(nóng)民的倔強。 幫杜老太把地里的草除完,顧玄芝又跑去幫朱春草除,都除完之后,杜老太招呼兩個兒媳婦往背陰處歇一歇,地里頭就只剩下了磨磨蹭蹭拔了不到三分之一畝地的李萍和拔了半畝多一點的王雪梅。 李萍瞄了一眼邊喝綠豆湯邊嘮嗑的杜老太、顧玄芝以及朱春草,心里的火噌噌噌地往上竄,“這老四媳婦就是不懂事,幫婆婆和大嫂拔了草,怎么就不來幫她?不拿二嫂當嫂子嗎?”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肯定也是逢三的玄學時間點上更新,咕咕咕。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御吁 10瓶;荷塘花開、歐時楠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章 有蛇蛇蛇蛇蛇! 顧玄芝同杜老太、朱春草坐在背陰處,吹著那從田野上飄來的習習涼風,聞著陣陣麥香,感覺全身舒坦。 更讓顧玄芝驚訝的是,現(xiàn)在她明明都不拔草了,還有源源不斷的木系靈力往她身上涌,她仔細感受了一下,這些自發(fā)涌來的木系靈力都是從那些麥苗上來的,具體地說,是從那些她給拔過草的麥田中涌來的,至于李萍和王雪梅負責的那兩塊麥田,完全沒有動靜。 顧玄芝決定去幫李萍和王雪梅一把,一來是為了維護本就不怎么牢靠的妯娌情,二來便是為了攝取更多的木系靈力。 在李萍與王雪梅之間,顧玄芝稍微糾結(jié)了一下,最后決定去看著似乎有點腰酸的王雪梅那邊幫忙。 王雪梅做地頭的營生還算踏實,是正常速度,沒有受到顧玄芝、杜老太、朱春草的干擾,可李萍就不一樣了,她在麥田里花式放飛自我,巴掌大的地方都能磨磨蹭蹭一刻鐘,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蹲麥田里下蛋呢。 顧玄芝走到王雪梅拔草的那塊地里,同王雪梅說,“三嫂,看你像是有點腰疼,這樣吧,你去那背陰處喝點水歇一歇,剩下的草我來幫你拔?!?/br> 王雪梅扯出一點笑,“不用,四弟妹,你歇著吧,我快弄完了。” 顧玄芝沒有同她再扯皮,走到王雪梅負責的那塊地的另外一頭,野驢之魂再次附身,將王雪梅漏拔的那些草又挑挑揀揀拔了一遍,最后以極快的速度把王雪梅沒有拔過的那一小塊地給收拾利落了。 李萍看著顧玄芝和王雪梅親親熱熱地手挽著手回背陰處去了,再看看自己前面那還有半畝多地沒有拔,趕緊站起身來,“四弟妹,你能不能幫我也拔一下?你幫咱媽拔,幫咱大嫂拔,幫你三嫂也拔了,怎么不不幫二嫂??!咱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搞什么區(qū)別對待?!?/br> 顧玄芝:“……”她這不是想著幫完一個再幫一個嗎? 而且摸著良心說實話,顧玄芝確實不大樂意幫李萍,因為李萍做的有些過分,那么大一塊地,就連杜老太都吭哧吭哧地做,就她一個人在那兒磨洋工……她這才進門第二天,同妯娌的關系不能搞太僵,但也絕對不能給別人留一個任人揉搓的綿軟印象,不然之后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就在顧玄芝準備開口拒絕李萍的時候,杜老太發(fā)話了,“老二家的,你到底鬧什么呢?這么長一段時間,連半畝地都沒有弄下來,晚上吃不吃飯了?我跟你講,別指望老四家的幫你忙,現(xiàn)在天兒還早,我們準備到山腳下去割豬草,然后去灘里摸點兒小魚小蝦吃,你自個兒弄吧,等把剩下的半畝地做完之后直接回家做飯就成。明兒個我過來檢查,你可別偷懶?!?/br> 李萍:“???” 杜老太這么一說,顧玄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同杜老太說,“媽,要不等一會兒,我?guī)臀叶┌涯鞘O碌陌氘€地搞定,用不了多長時間,頂多半刻鐘?!?/br> “不行,讓她自己搞!整天就想著偷jian?;?,早晨還說什么身子骨不爽利,吃飯的時候我怎么就沒看到你身子骨不爽利呢?一段時間不修理你,懶骨頭就又長出來了對不?” 杜老太哼哼了一聲,拎起地上的水壺來,喚上朱春草、王雪梅和顧玄芝便往山腳下的野地上去了。 說是野地,其實并不荒,只是沒人家種地,任由野草瘋漲,除去前幾年有野豬下山的時候鬧騰了幾遍外,這野地里連只野兔子的面都見不到,平日里有不少人來這片野地里擱豬草挖野菜,連條像樣的蛇都見不到。 進了那片野地里,杜老太把背簍里的鐮刀拿出來,她一把,三個兒媳婦各一把,四人散開來,各自去割草了。 別覺得割豬草是個簡單活兒,里面的學問大得很,而且豬草不是一種草,而是‘豬喜歡吃的草’的統(tǒng)稱,鄉(xiāng)間地頭比較常見的有泥胡菜、馬豆草、小山艾、雪見草、土大黃、車前草、薺菜,這些草長得密密麻麻,有些長得老、有些長的嫩,農(nóng)村人一般都是挑那些枝繁葉茂的豬草下鐮刀,顧玄芝卻不一樣,她是挑那些汁水多、莖稈嫩的野草,盡最大可能保障那些野草的口感,以達到讓豬‘吃得開心’的目地。 于是乎,一直都關注顧玄芝怎么割草的朱春草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顧玄芝割草是挑著撿著割的,而且別人喜歡割的那些又高又粗的草,顧玄芝碰都不碰,她就挑著沒人割的那些矮草下刀。 朱春草問,“四弟妹,你這是弄啥?怎么不割那些又高又粗的草呢?” “那些草太老太柴了,豬不愛吃,得割這些嫩的,一掐草葉子就能滲出汁水來,這種草豬喜歡,吃了也能長rou。而且這長高長壯的草馬上就有結(jié)籽了,得留下來,明年春風一吹就又長出新草來了。”顧玄芝解釋。 朱春草納悶,“四弟妹,咱這么多年都是割這些又高又粗的草,我看豬吃的都挺歡,你怎么說豬不愛吃這種草呢?再說了,你又不是豬,你咋知道豬不喜歡吃?!?/br> 顧玄芝:“……”這話她沒法接。 要不是怕朱春草的腦子繞不過來,顧玄芝都想問朱春草一句,“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知不知道豬喜不喜歡吃?” 可后來一想,還是算了,她應該給朱春草樹立正確的‘養(yǎng)豬觀’,便道:“其實都一樣,人喜歡吃有味道的東西,貓貓狗狗也喜歡,你要是頓頓都給豬吃人吃的飯,突然有一天給豬吃豬食,豬絕對不樂意。人吃白菜的時候都喜歡吃嫩嫩的菜心子和菜葉子,沒人喜歡吃那咬不動的菜幫子,豬就喜歡嗎?” “其實甭管是養(yǎng)豬還是種地,都得細致上心。你看,給豬喂一些嫩嫩的豬草,豬吃的開心了,胃口好了,吃的自然就多了,那rou也肯定能多漲幾斤。豬吃那些又老又柴的草費牙口,肯定不樂意吃,每頓吃飽之后就不碰了,這不就長不了多少rou嗎?種地都知道不同的地里得施不同的肥,換到養(yǎng)豬上也是一樣的道理?!?/br> “這就是科學養(yǎng)豬,科學種地?!?/br> 一聽‘科學’倆字,朱春草立馬就信了。 糾結(jié)了一會兒,她把自個兒割的那些豬草里面偏老的那些都丟掉,開始和顧玄芝一樣割那些‘豬愛吃’的草,王雪梅也有樣學樣地放棄那些老草,不過王雪梅舍不得丟掉自己割的老草,決定回去用嫩草夾著老草一塊兒喂,她心里其實還有個想法——現(xiàn)在季節(jié)好,能長出嫩草來,可過上個把月,這些嫩草也都變成老草,豬不照樣得吃? 婆媳四個在野地里邊割草邊挑野菜,另外一邊被大部隊拋棄的李萍卻崩了心態(tài)。 李萍想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四弟妹幫別人不幫她?為什么婆婆也要針對她? 就算顧玄芝是為了討好婆婆,朱春草上午同顧玄芝一起干了農(nóng)活,同顧玄芝建立起了妯娌友誼,可王雪梅呢? 明明她和王雪梅接觸顧玄芝的時間點一樣,怎么顧玄芝只幫王雪梅不幫她? 難道是王雪梅背地里把她說的那些話悄悄說給顧玄芝了,所以顧玄芝故意不幫她? 李萍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她氣呼呼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地開始拔草,“好你個王雪梅,平時看你挺老實,沒想到你肚子里憋著這么多彎彎繞繞,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的心肝都壞透了!” “顧玄芝,你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壞東西,不就是拔個草嗎?老娘有手有腳,離了你還拔不動草了?有本事以后你就不要求到老娘手里,不然老娘非得讓你知道一下,老娘這三十八碼的腳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