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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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累活學(xué)習(xí)這么久,還要被懷疑作弊,江峙什么時候瘦過這種委屈,還要不依不饒,沈都清小聲說他:“差不多可以了啊?!?/br> 江峙這才冷哼一聲,拿起筷子。 江浦淵低笑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我看你就是他的克星,打小就克他,除了你,他沒在誰手底下吃過虧。” 江峙嗤了下:“那是我讓著她。” “是嗎?”沈都清斜眼瞄他,“帶會兒切磋一下?” 江峙沒答,忽然把右腿一展,侵略到她的地盤。把自己穿著拖鞋的腳,霸道地伸到她的雙腳中間。 還在狗肚子上踢了兩下。 二狗子很小聲地哼唧哼唧,乖乖挪開給他讓位置。 欺負(fù)狗子,有沒有一點(diǎn)道德心? 沈都清眼皮都沒動一下,抬起右腳,踩到他的鞋上。 江峙把腳從她腳下抽出,腳尖輕輕一勾。 沈都清的腳被他勾了過去。 像手牽手一樣,兩人在桌子底下腳勾腳。 當(dāng)著兩位長輩的面暗度陳倉,有點(diǎn)……刺激 時間一晃而過,期末考試在一眾長輩和老師的期待中到來。 期末成績是在三天假期之后出來的,江峙再次不負(fù)眾望,年級排名嗖嗖嗖往前竄了一大截。 繼三百名的史詩級進(jìn)步之后,一個人的復(fù)習(xí),江峙再次進(jìn)步了一百名。 這次的排名有點(diǎn)厲害:222。 “臥槽……”高揚(yáng)波和蔣柏舟并肩站在成績單前面,一個賽一個的凝重。 “他連你也超過了,現(xiàn)在懂我的感受了嗎?”高揚(yáng)波同情地搭住蔣柏舟的肩膀,“節(jié)哀吧,兄弟。畢竟他有年級第一的女朋友,你沒有?!?/br> 蔣柏舟:“……”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我決定我要皈依女魔頭門下了?!?/br> 反正他二爺都已經(jīng)歸順了,作為最忠實的大護(hù)法,他肯定要跟上腳步! 高揚(yáng)波搓搓手,“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女魔頭的走狗……不是,爪牙……算了,還是大護(hù)法吧。” 誰都沒想到,沈都清因此聲名大噪。 正式放假的第二天,一大早,沈都清連著接到三通電話,全都是本市的學(xué)生家長,有高二也有高三的。 家長們非常熱情地想要聘請她給自家孩子輔導(dǎo),紛紛表示:錢不是問題。 沈都清還以為自己沒睡醒,看了眼表,剛過八點(diǎn)。 什么情況? 之后幾天,類似電話絡(luò)繹不絕,也不知道她的電話是從哪里泄露出去的。 甚至還有鄰城乃至其他省市的家長慕名而來,用超過五位數(shù)的薪資邀請她做暑假家教。沈都清剛開始還委婉一些,表示自己只是個高二學(xué)生,不敢當(dāng)此重任。 后來,拒絕的多了,累了,就直接說: “不好意思,我要給我男朋友過生日?!?/br> 第90章 江峙的生日在7月23日, 大暑, 一年中日照最多、氣溫最高的時期。 18歲成年禮,江家十分看重,提早一個月就開始籌備, 為他舉行一場盛大的生日會。 暑假對于沈都清來說,是徹底的放松時間,上學(xué)時認(rèn)真學(xué)習(xí), 放假了就痛痛快快地玩。 前半個月, 她幾乎每天的行程都是滿的, 有時跟自己的朋友一起聚會玩耍, 有時跟江峙的小天團(tuán)混在一起。 七月份,沈都清跟孔嘉妮童雅一起去了南京和香港玩了兩趟,回來后就和沈霏霏跟著林念君一起去了瑞士。 暑期旅行是他們家的慣例。 江峙被他四叔強(qiáng)制拎去西西里島, 跟他們一家一起旅行。 從一開始就猜出江與城想和他剛復(fù)合的老婆度蜜月的居心,所以到了地兒電燈泡江小粲被塞過來的時候, 江峙只有一臉冷漠。 然后開始了為期半個月的被迫帶娃生涯。 生日前一周,江家一行人抵達(dá)a市。 三天后,沈家林念君和沈霏霏回到清川道,同行的沈都清不見影子。 被問起, 林念君只說她還在瑞士玩。 一直到江峙生日會當(dāng)天,沈都清依然沒有回來。 江二爺有點(diǎn)不高興了。 他認(rèn)定沈都清是故意逃避。 瑞士跟國內(nèi)有6個小時的時差, 江峙晚睡晚起的作息倒是跟那邊差不多。 不過即使如此, 沈都清也不怎么回他的消息。 7月22日 04:20 江二爺:【今天再不回來, 后果自負(fù)】 7月22日 23:32 都都清:【[親親]】 7月22日 23:32 江二爺:【你死在瑞士了?】 7月23日 05:47 都都清:【活著(附吃東西的自拍一張)】 7月23日 05:47 江二爺:【?!?/br> 7月23日 12:05 都都清:【?!?/br> 江峙中午才醒, 撈過剛剛響了一聲的手機(jī)。 睡之前給沈都清發(fā)的消息,她回了。 但是這個句號,以及連著三天來敷衍的聊天記錄,徹底惹毛了江峙。 行,不回來就別回來了。 江峙把手機(jī)扔回去,下床去洗手間 下午四點(diǎn),高揚(yáng)波和宮銘音幾個提早過來了。一個個穿得人模狗樣兒,舉止依然咋咋呼呼,跑出廚房跟土匪似的搶了幾盤吃的,涌進(jìn)江峙房間。 江峙還沒換衣服,陷在沙發(fā)里,正臭著張臉玩手機(jī)。 一幫人完全不用主人招呼,避開江峙的床,各自找了地兒放屁股,高揚(yáng)波狼吞虎咽地吃著壽司。 “女魔頭回來了嗎?”有人問。 “剛才過來碰見沈霏霏,她說還沒?!备邠P(yáng)波口齒不清地回答。 “她一個人在瑞士干嘛呢?都這時候了還不回來,今天肯定趕不上了吧,這么重要的日子她竟然不來?” 大家都看向江峙。 理論上他是最應(yīng)該知道的那個。 江峙的臉色更臭了,冷冰冰的眼風(fēng)掃過去:“滾出去吃,別弄臟我的地毯?!?/br> 高揚(yáng)波把最后兩個一起塞進(jìn)嘴里,鼓著腮幫子說落剛才說話的那人:“會不會說話,哪壺不開提哪壺?!?/br> 今日壽星心情欠佳,大家非常自覺地避開沈都清的話題,免得再惹火燒身。 墨跡到近六點(diǎn),最后十五分鐘,江峙才在許明蘭的催促下去換衣服。 他踩點(diǎn)六點(diǎn)鐘的時刻下樓,已經(jīng)有幾位客人到達(dá),高揚(yáng)波和宮銘音正滿場亂竄活躍氣氛。 定制的手工西服,妥帖合身的剪裁,將江峙的長腿和腰線勾勒得恰到好處。線條扁平的平直結(jié)領(lǐng)結(jié),比常見的蝴蝶結(jié)更簡單利落;純黑色的袖口露出一截白襯衫。 他從樓梯走下來,清雋而英俊的一個少年。 如果忽略他冷冰冰的臉色的話,一切都很完美。 “看小峙今天多帥?!彼我鹑A笑瞇瞇道。 許明蘭也帶著笑,搖搖頭道:“你瞧他那臉,跟誰欠了他五百萬似的?!?/br> 被欠了五百萬的江峙,全程一臉冷淡。 不咸不淡地跟幾位長輩打過招呼,就懶得應(yīng)酬,自己坐到沙發(fā)上,疊著腿,撐著太陽xue,一副沒興致的樣子。 林念君領(lǐng)著沈霏霏進(jìn)門時,他回頭瞥了一眼,隨即收回視線,懶洋洋地靠回去,拿著手機(jī)打游戲。 有個相熟的叔叔領(lǐng)了一個女孩過來,笑呵呵地問他:“今天你可是主角,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坐著?” 江峙忍著耐性起身,懶懶打了個招呼。 “這是我女兒藤藤。正好你倆同齡人,一塊玩吧,省得跟著我嫌無聊了?!边@位叔叔把女兒留在這兒,就回宴會廳去了。 那個叫藤藤的女孩兒微笑著沖他揮揮手:“嗨?!?/br> 江峙眼神都沒給一個,坐下來繼續(xù)玩游戲。 藤藤拿著果汁坐到他旁邊的位置:“吃雞嗎?”她湊過來看,“我也愛玩這個。你喜歡單排嗎?我四排和雙排都挺厲害的,要不要一起玩一局?你跟我玩過就知道了……” 她一靠近,江峙的眉頭就往下壓,轉(zhuǎn)頭,除了不耐煩沒有一絲溫度的目光盯著她。 他已經(jīng)有發(fā)飆的征兆,然而藤藤對他一無所知,沒有及時躲開,反而對他笑了一下。 笑容是很甜的,可惜江峙在這方面沒有審美能力。 “趁我沒發(fā)火,滾。”江峙的聲音和眼神一樣冷。 藤藤一愣。 正在這時,背后先響起一道帶著微喘的聲音:“你想玩游戲嗎,我來陪你?!?/br> 江峙倏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