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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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魚瞥了瞥他:“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別說廢話了,快走吧?!?/br> 先前的坐標點是一幢小樓,六個出口已經(jīng)被警察圍的水泄不通。 越川根本沒有這么多警力,這里大部分都是從周圍調(diào)來的。 金小魚看著面前這些警察,心情復(fù)雜,就是這些人里面,有人販的內(nèi)應(yīng),最該保障群眾安全的警察群體里,居然藏著那些組織的內(nèi)應(yīng),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金小魚才剛站定,就有好幾個警察圍了上來,一臉焦急的問她怎么辦才好。 怎么辦?金小魚都快被這些警察給氣笑了,有人被挾持了,一群警察問她一個醫(yī)生該怎么辦,感情她一個半點攻擊力沒有的人,還能知道怎么辦? 正想開口,小樓里就傳來了喇叭聲,金小魚一抬頭,就看到郁蘭被人塞著嘴推在窗口,有個看不清 臉的人站在她身后,拿著喇叭高聲喊著:“還有最后五分鐘,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么,車,還有a3的人,五分鐘以后,東西還沒好,我就不保證人質(zhì)的安全了!” 隔著這么遠的距離,金小魚都能看到郁蘭被嚇得渾身發(fā)抖,一時間忍不住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郁蘭膽子這么小,是怎么敢獨自下山,又是怎么招惹上這群人的,巧的簡直讓人覺得是專門寫的劇本一樣。 時間拖得太久顯然對方也失去了耐心,拉扯郁蘭的動作粗魯極了。 就在警察決定強攻的時候,金小魚問旁邊的警察要了個喇叭就喊了起來:“等一下,你們想要車可以,但是a3的人沒那么容易得到手,我沒有權(quán)利也沒有辦法要求a3的人去交換人質(zhì),你們先別急,你們手里的是我同學,我去給當人質(zhì),你們把我同學放了。 你們既然知道我認識a3的人,就應(yīng)該明白,用我換人的幾率更大一些,我的價值,比她的大,你們覺得這樣如何?” 金小魚的動作太快了,而且驚呆了眾人,誰都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就連給她喇叭的警察也以為她只是想要跟人販談判拖延時間。 阿生兩步?jīng)_了過來,一把搶掉了金小魚手中的喇叭,沖她吼道:“金醫(yī)生,你瘋了么?誰知道那樓里都是些什么人,你的安全有多重要你自己不知道么,你要是進去交換,老大來了會直接讓我卷鋪蓋滾蛋的!” 金小魚無所謂的笑了笑:“放心,這里在場這么多的警察,都會給你作證的,不是你送我過去的, 是我主動要求和人質(zhì)交換,姚錦江不會說什么的?!?/br> 不光是阿生,就連警察們也是一片不同意,怎么可能讓一個人再去換另一個人質(zhì),換來換去他們手里不是還有人質(zhì)么,那他們這一群警察過來的意義是什么? 對面的人沒有回話,只是把郁蘭帶了進去,應(yīng)該是在商量什么。 滿場人都在焦急的時候,金小魚看起來卻是最輕松閑適的那個,看著她的表情,阿生忽然就明白了,金小魚是早就打算好了的,從最開始聽到這些人的要求之后,她就打算把自己當做人質(zhì)換過去了。 但阿生有些想不通,雖然他對現(xiàn)在的人質(zhì)不太了解,但之前聽金小魚的其他兩個伙伴說,這個郁蘭跟她們關(guān)系并不好,失蹤也是因為沖著金小魚說風涼話,然后又怕被昆河懟,所以私自跑了出來。 都是這樣的關(guān)系了,何至于為了她搭上自己? 阿生從來都不是個能憋住問題的人,這么想,就開口問了。 金小魚看了看他,輕輕搖頭:“不是為了她犧牲,而是你還沒明白么,這些人一開始就是沖著我和a3來的,我想了一路,他們對郁蘭下手,應(yīng)該也是為了引出我,郁蘭身上有什么是他們想要的? 表面看著是人販子,但你也應(yīng)該能猜到,這些人八成跟那些販毒的是一伙的,他們需要什么,需要一個技術(shù)過關(guān)的藥劑師,我專業(yè)雖然是臨床,但我在藥劑方面可一點都不比臨床差。 一個既能制藥,又能處理傷口,還和a3可能有聯(lián)系的藥劑師跟一個成績普通,而且并非藥劑專業(yè)的研究生相比,要哪個不是清楚明了么?!?/br> 阿生怔住了:“可是,他們怎么會知道恰好就有個你在這里呢?” 金小魚沉下臉,看了一眼剛剛出來人的窗口:“這就是問題所在了,他們怎么會知道我恰好就要來越川呢,是誰告訴他們的? 又或者,我來越川,正中了他們下懷呢,越川那些干凈無底的調(diào)研資料,究竟是不是有人刻意而為之,我想很快就會清楚了。” 道理阿生都聽明白了,可是他還是不同意:“再怎么說也不能讓你去啊,就像你說的,你要是那么重要,那你落到那些人手里,豈不是更危險?” “他們不會對一個醫(yī)生怎么樣的。” “不行,我不同意,金醫(yī)生你不能冒這個險。” 金小魚也說煩了,狠狠瞪了阿生一眼:“那還能怎么辦?讓你去?我聽見姚錦江跟你說的話了,讓你一定不能去拿自己交換,這是軍令吧,你要違抗么?” “可老大也讓我好好保護你啊!” 金小魚咬了咬牙,故意說了句狠話:“我不需要你保護,更不需要他保護,你們不要自作多情了!” 阿生聽見這話心里就刺了一下,老大不顧性命救金醫(yī)生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她怎么也不該這么說啊。 有點想為自家老大鳴不平,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正在為難,小樓里又傳來了喇叭聲。 ☆、第三百五十七章身處危境 “我們做好決定了,由你來換這個人,把車放在樓門口,你一個人走進來,不要搞什么花樣,否則你跟現(xiàn)在這個人質(zhì),都會被一槍崩掉!” 不等這邊人做出什么反應(yīng),那邊樓門就打開了,守在樓門附近的警察一個個精神緊繃,一個穿紅裙子的女生被推了出來,正是郁蘭! 郁蘭手腕被綁在身后,嘴也被封住了,頭發(fā)亂糟糟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門里站著一個人,但是光線太暗,看不清,只能勉強看到,那人手里是拿著槍指著郁蘭的,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快走,臭娘們別墨跡,沒吃飯嗎?對,在那兒停下,不準走了?!?/br> 郁蘭渾身抖著站在離警察幾米遠的地方,小樓二樓的窗口又有個喇叭伸了出來:“現(xiàn)在,剛剛說交換的那個人,你走過來,走到紅衣服的女人跟前,你往過來走一步,她才準走一步,她要是敢多走,立刻就會被一槍崩了!” 金小魚沒再管警察和阿生,翻過警戒線直接就走了過去,走到郁蘭身邊,發(fā)現(xiàn)郁蘭臉上全是淚痕,看著她,眼睛里也不知道含著什么,整個人都在不停的發(fā)抖。 金小魚伸手拍了拍郁蘭的肩膀,然后沖著打開的樓門喊了一句:“那我往過來走了!一!” 金小魚邁了一步,郁蘭抖了抖,趕忙跟著往前走了一步。 金小魚走一步喊一聲,整整走了十步,才走到樓門口,郁蘭也正好走近了警察的保護范圍內(nèi),等金 小魚被端著槍的人一把扯了進去,郁蘭才脫力的攤在了地上, 警察趕緊一邊警戒一邊把她帶到了安全區(qū)域,嘴上的封條被解開,手腕的繩子也被解開以后,郁蘭抓著警察的胳膊,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哭了幾聲就暈過去了。 阿生還愣愣的盯著那個被合上的樓門,剛才金小魚走過去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他都不能想象,明明是要接受一段生死不明的為之命運,這個金醫(yī)生,怎么能這么從容淡定,就好像,她面對的不是危險和死亡,而是什么幸福未來一樣。 “長官好!” 身后猛地有人喊了一聲,阿生被驚的回過了神,一回頭,腦海里就兩個字:完了! 身后姚錦江正氣喘吁吁的舉著證件,眼睛死死盯著剛剛關(guān)上的樓門,明顯就是看到了金小魚最后進去的畫面。 阿生覺得他可能應(yīng)該寫遺囑了,被老大親眼看到金醫(yī)生獨自一人去交換了人質(zhì),他這個應(yīng)該保護好金醫(yī)生的人卻在一邊呆呆的看著,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了啊。 姚錦江看了一眼阿生,阿生渾身哆嗦了一下,死定了,這要不是周圍還有一群警察在,他肯定是要被老大剝皮抽筋的啊。 一般的小警察就是干一輩子估計也是見不到a3成員的,今天越川這小地方的警察倒是直接就見到a3歷史上最年輕的上校,一時間激動的都快忘了這里是抓捕人販的現(xiàn)場,而里面還有個人質(zhì)在等待救援。 姚錦江眼神冷漠的看了一眼激動的滿臉通紅的小警察,開口:“在場多少警察,你們居然讓一個手無寸鐵的醫(yī)生去交換人質(zhì),不覺得是為軍人蒙羞么?” 小警察被潑了一大盆冷水,這才回過神來想起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而跟他相比,阿生簡直就是面如死灰了。 沒想到姚錦江這次沒打算為難他,只是走過來狠狠剜了他一眼:“我知道這不是你的主意,但一你沒有攔住她,這就是你的失職,二你沒有保護好她,就是沒有完成我的命令,這兩點,等事情結(jié)束我在慢慢跟你算賬?!?/br> 從姚錦江站定到說完這些話,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樓里的人已經(jīng)知道他來了,舉著喇叭在里面吆喝,讓姚錦江不要輕舉妄動,否則金小魚性命不保,還有就是讓樓下的人趕緊把車準備好,不要磨蹭。 金小魚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四周,這些人只是把她的手捆了起來,并沒有從她嘴上貼個封條,所有人都帶著面具,看不清臉,金小魚根據(jù)身形,認出了兩個監(jiān)控里出現(xiàn)過的人,就是昨天帶走郁蘭的人。 聽著喇叭里不疼不癢的威脅,金小魚嘆了口氣:“其實我不太明白你們?yōu)槭裁从X得我跟a3有關(guān)系,沒有去調(diào)查一下么,我可是個純粹的不能再純粹的醫(yī)生了?!?/br> 負責看著金小魚的人應(yīng)該是這里的小頭目,帶著一個花臉面具,金小魚在心里給他起了個名字就叫花臉。 花臉的目光很有侵略性,而且明顯對金小魚很有興趣:“你也不用裝了,我們自然調(diào)查過你,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表明你跟a3有關(guān)系,但a3的上校姚錦江你知道么,他跟你關(guān)系匪淺吧,舍身去救 你,這都是真的吧? 而且,面對這種情況,你還能這么冷靜,要說你只是個普通的醫(yī)生,我想任誰都不會相信的,你也就不用再費口舌說謊了?!?/br> 金小魚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還是試圖解釋:“他是救過我沒錯,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跟他確實沒有關(guān)系,連朋友都算不上,硬要算,說不定還能算是仇人呢,至于他為什么要救我,這個我也不知道。 還有,我不是冷靜,我很緊張,只是我的緊張,一般不表現(xiàn)在臉上的?!?/br> 花臉聽金小魚這么說,忍不住笑了出來:“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去救你,你卻說你跟他是仇人,說實話,我真的不信。” 金小魚有點無奈,別說這個花臉不信了,她要不是金小魚而是別人,聽到這種話,她也不會信的。 “你們帶走我沒有用的,我是個醫(yī)生,只會治病救人,不會制造毒品?!?/br> 就在金小魚說出毒品二字的時候,花臉周身猛地散發(fā)出nongnong的殺意,金小魚覺得呼吸都有點費勁,如果她沒感覺錯,剛才有那么一瞬間,眼前這個人是想把她殺了的。 但是花臉很快就收回了身上的殺氣,又笑了一聲:“你知道的還真不少?!?/br> ☆、第三百五十八章迫在眉睫的營救 金小魚心驚了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能露怯,這花臉看她,就像是狼在看獵物,這種時候,她連一點弱勢都不能顯現(xiàn)出來,否則就再沒有翻身的可能性了。 金小魚努力扯了扯嘴角,盡量自然的笑了一下:“我知道的也不多,況且,不就是你們把我騙來越川的么,你們的本事也不小啊,連政府的資料都可以隨意修改。 越川干凈清白的資料,是你們傳遞給我的吧,否則我又怎么會來越川呢。” 花臉明顯遲疑了一下,像是在思考金小魚的話說的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略頓了一下,開口回答:“這個事情我們也沒必要框你,不是我們把你騙來越川的。” 金小魚面上不相信的笑了笑,心里卻警惕起來,如果不是這伙人改了越川的資料,那就是把她騙來越川的另有其人,那會是誰,和這些毒販人販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花臉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盯著金小魚,想從她的神情上看出些什么,但金小魚的神情隱藏的實在是滴水不漏,他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就在兩人心思各異的都想從對方身上套出點什么來時,樓下的警察喊話了:“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路口的警察也已經(jīng)全部撤掉,但是我們得派一輛警車跟著你們,放你們離開可以,你們離開的時候,要把人質(zhì)留下!” 金小魚嘴角抽了抽,覺得樓底下的警察八成腦子有坑,這些人費盡心思才把自己給弄到手,怎么可 能離開的時候把她留下,用腳指頭想一想都不可能。 當然,這些人顯然不是跟樓下那些沒腦子的警察一樣,假意答應(yīng)了,花臉就扯著金小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湊到她耳邊低聲的威脅:“不要搞什么小動作,如果你還想活著的話?!?/br> 金小魚點了點頭:“我自然是想活著的,你放心,我就是個醫(yī)生,手還被綁著,作不了什么妖的?!?/br> 雖然金小魚表現(xiàn)的很是配合,但為了確保萬一,花臉還是找了個膠帶把金小魚嘴巴給封上了,免得她待會又跟警察瞎嚷一些有的沒的。 讓外面的警察后退了一百米,樓門才慢慢打開。 樓里一溜出來了五個人,最后才是金小魚和花臉,花臉一手抓著金小魚被綁在身后的手腕,一手拿著槍抵著她的太陽xue,走的不快,目的就是為了讓遠處的警察都看清楚,人質(zhì)的性命就在他手上,要是有警察敢搞什么小動作,人質(zhì)的命可是說沒就沒了。 警察準備的是一輛七座的小面包,正好可以坐七個人,金小魚看見這車,都有點想罵人。 說這些警察腦子有坑還真的就是有坑,這種車出了前面,如果把后面左邊的門一鎖住,那就只有右邊一個出口了,這種七座車,坐在后排,想翻出去都難,而且后排連窗戶都打不開,這可真是免費幫助這些人降低了她逃跑的可能性啊。 姚錦江站在遠處,雙手緊握成拳。 金小魚就在那些人手里,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把她塞上車,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這種感 覺真的是太糟糕了。 面包車晃晃悠悠的開走了,一路輕輕松松出了越川,而且很快就甩掉了跟在后面的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