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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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缺這點錢么,你就是壓榨我的剩余價值!” 最終齊碩反抗無效,慶祝公司開業(yè)的大餐,還是由他掌勺。 不得不說,齊大廚出品的美食,真的是可以征服在座的所有人,絕對不夸張。 幾個人吃的一本滿足,都飽了之后,就開始坐著閑聊,談到投資人,戰(zhàn)旗風像是想起了什么:“對了,小魚兒,你們學校有個叫姜燃的對吧?” 聽到姜燃的名字,三個女生表情同時微妙了起來,就連傅凱旋也是一臉的耐人尋味。 金小魚詫異:“你怎么會認識姜燃?” 戰(zhàn)旗風挑了挑眉,開口:“怎么,你們都認識?” “當然認識呀!”“不熟。”“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不認識?!?/br> 四個人同時回答了四種,戰(zhàn)旗風噎了一下,對于金小魚的不熟和傅凱旋的不認識表示根本不相信。 “我跟他算不上認識,見過兩次而已,他父親是我的商業(yè)合作伙伴,這次也出資入股了龍旗科技?!?/br> 黎瀟瀟看了看金小魚和傅凱旋的表情,咽下了調(diào)侃的話:“哇,原來姜燃的父親這么有錢,還搞投資?。俊?/br> “姜家可能在國內(nèi)不太有名,但是再m國是相當有名氣的,姜家很早以前是官宦家族,后來落魄了一段時間。 姜燃的爺爺姜老早年下海做生意,之后就一直定居在m國,姜燃從小愛好醫(yī)學,但他是姜家的長子,姜老和姜先生一直希望他能繼承家業(yè)。 這次估計是姜燃跟家里談崩了,所以一怒之下回國上大學了。 姜燃在國內(nèi)有個堂兄,叫姜越,貌似就是你們醫(yī)科大的輔導員。 非要跟你們形容姜家的話,那就是很有錢,有錢到讓人害怕?!?/br> 這一大口瓜真是吃著能噎死人,金小魚沒想到姜燃身后有這么不一般的背景,之前有人說姜燃就像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大家族的那種高冷貴公子,當時聽到這話金小魚還在心里吐槽這些人想象力太天馬行空,沒想到還真被說中了。 在想想姜燃平時做事情,舉手投足雖然冷氣十足,但卻是實打?qū)嵉膬?yōu)雅。 還有那次聯(lián)誼,姜燃被安排做講解,平時雖然一句話經(jīng)常精簡成幾個字,但特定場合卻能侃侃而談,如果不是經(jīng)常見大世面,她是不相信普通的大一學生能做到那種程度。 不過,長子? 金小魚猛地想起了那個和姜燃相似的孩子,難道是他的弟弟? “你剛剛說姜燃是姜家的長子,那就是說,他們家還有次子咯?” 不知道是不是金小魚的錯覺,她總覺得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戰(zhàn)旗風的表情在一瞬間出現(xiàn)了一些細微到幾乎察覺不了的變化,她甚至覺得是她的錯覺。 戰(zhàn)旗風頓了頓,開口回答:“對,姜家現(xiàn)在還有個次子,叫姜丞,今年剛剛兩歲?!?/br> “既然有次子,為什么非要強迫姜燃繼承家業(yè),現(xiàn)在人均壽命那么長,害怕培養(yǎng)不了一個繼承人?”金小魚皺了皺眉,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 戰(zhàn)旗風無奈一笑:“小魚兒你還真是敏銳,姜丞是次子沒錯,卻不是姜先生的原配所出。 姜先生的原配叫做藺雪茹,是康慈集團老總藺千山的女兒,后來患病去世了,這個姜丞,是前兩年姜先生的續(xù)弦所出,姜先生老來得子,自然是十分寵愛姜丞,但繼承姜家,可不是得姜先生一個人的喜愛就行。 姜家的實權(quán)大部分還是在姜老手上,姜老鐘愛長孫,這次被姜燃執(zhí)意回國氣的不輕,派人投資我的公司也是有意留人在國內(nèi),等姜燃畢業(yè)想辦法讓姜燃回m國?!?/br> 金小魚努力消化著這一段話中暗含的各種豪門世家的恩怨情仇,若是姜先生的續(xù)弦是正經(jīng)娶回來的,恐怕姜老也不會這么執(zhí)著于讓姜燃繼承家業(yè)了吧,這其中的彎彎繞,光是想想,都能腦補出一部豪門家族內(nèi)斗的狗血電視劇。 只不過令她吃驚的是,原來姜燃這個電冰箱是鍍金的,哦不對,應該說是純金的。 唉,她之前幾乎是看見姜燃就繞道走,不知道現(xiàn)在刷好感還來得及么,說不定姜燃日后發(fā)達了,還能顧忌同學情誼提攜提攜她。 金小魚看了看對這么一大段話沒有絲毫反應的傅凱旋,剛剛飄忽了一下的小心思就有點發(fā)沉:普通人對于這種豪門,不向往也該是有所感觸的,傅凱旋絲毫沒有反應,要么就是他的背景不亞于姜燃,要么就是他閱盡千帆對這種大家族司空見慣了,鑒于他今年才十八歲,想來也是前者了。 前世沒有去在意他的家世背景,這一世也沒有想過要去查,自家老爸老媽還指望他當女婿,要是知道傅凱旋的背景,怕是也不會再想讓她和他交往了吧。 這么想著,金小魚心里又有點不服氣,豪門怎么了,錢多怎么了,她能救死扶傷,生命誠可貴,多少錢都買不到的好么! ☆、第一百六十章小抄風波 被金小魚沉甸甸的目光看的有點心虛,傅凱旋尋思該不會是他剛剛一口咬定不認識姜燃是因為吃醋的原因被發(fā)現(xiàn)了吧? 但也不算說假話啊,他就是不認識,充其量就見過一次知道個名字,和認識不沾邊。 這么想著,傅凱旋又不心虛了,一臉正經(jīng)的回看過去,倒是金小魚被傅凱旋變幻的目光弄得有點發(fā)懵。 咳,其實我們的傅大學霸,有些時候還是相當率直的,說吃醋就吃醋,絕不含糊! 龍旗科技開業(yè),傅凱旋作為技術(shù)支持,在公司的職位被抬到了技術(shù)總監(jiān),只是他才大一,委實顯得比較年輕了。 公司有幾個高管一開始就不太滿意給傅凱旋那么高的職位,但明面上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私下里不太服氣。 戰(zhàn)旗風是公司的董事長,雖然他了解傅凱旋的本事,也知道他不過吃虧在還年輕,但內(nèi)心深處,還是將他視為了勁敵,因此也沒有刻意提點那幾個高管。 在戰(zhàn)旗風看來,傅凱旋在他的公司待不了幾年,龍旗只是他的一個跳板,更何況,他還明顯對金小魚有意,這個跳板給的都不情不愿。 對于公司上下的不服氣,傅凱旋雖然不常在,但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那又如何,即使上著學,該做的工作絲毫不落下,而且沒有一次出過錯,完美的讓人挑不出毛病,到后來連不服他的人里技術(shù)最好的那一個也不得不承認,傅凱旋寫的代碼,就是相當出色,沒有任何多余的指令。 反觀醫(yī)科大這邊,再回到學校遇見姜燃的時候,金小魚心情有點復雜了,以前姜燃在她眼里就是個電冰箱,現(xiàn)在不一樣了啊,現(xiàn)在可是純金的電冰箱! 也偶爾看見凱瑟琳來找姜燃,活脫脫就是看電視劇的感覺啊。 只是姜燃的追求者一直也是不見少,上趕著和姜燃說話的女生無一例外都被凍的生活不能自理,但解凍之后又會顛顛的跟上去。 好處就是多了個凱瑟琳之后,姜燃明顯沒有時間有意無意的湊近金小魚了,連帶著投在她身上不友善的目光也少了大半。 對此情景,金小魚簡直是想對著凱瑟琳燒高香了。 學醫(yī)其實是枯燥又乏味的事情,哪怕懷揣著對醫(yī)學的熱愛,面對著深澀難懂的專業(yè)課本,也不免讓人生出抱怨的心思。 最近臨床學刮起了隨堂測的流行風,讓絕大多數(shù)人苦不堪言。 以往的平時成績只要按時上課,實驗合格就能拿滿,即使期末成績稍微差點也不會掛科,但是這次教授們好像串通好了一樣,各科都開始隨堂測。 金小魚的這個第一名,遠沒有傅凱旋拿的輕松,他是依靠天才大腦,她只能依靠前世所學和拼命努力。 其實金小魚不在乎是不是第一名,可總有人說她就是靠臉吸引人,雖然內(nèi)心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的老阿姨了,但不蒸饅頭還爭口氣呢,金小魚心里也有一點點的不快,真的只有一點點。 醫(yī)學倫理學的隨堂測簡直就是眾人的噩夢,幾乎沒有太多技巧性的東西,全憑記性。 金小魚看著這門課也很糟心,但她勝在記性好,倒也沒那么難捱。 其他科目隨堂測都是按學號來坐,結(jié)果醫(yī)學倫理課的教授偏偏不按套路出牌,臨時打亂了座位。 金小魚坐到打亂之后的座位上時,差點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密密麻麻一桌子的小抄,饒是她視力好,看的都要眼花繚亂了。 這肯定是原本該坐這的人打的小抄,而且看這數(shù)量,說不定是昨晚打著手電筒寫了一晚上的成果。 金小魚有點糾結(jié),課代表已經(jīng)上臺去領卷子了,她這個時候要是告訴教授,這個測試肯定就要拖堂了,而且倫理課的周教授在系里都是出了名的龜毛,到時候查到這個座位原本的人,這一科估計就掛定了。 瞇起眼環(huán)顧四周,金小魚很快就看到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一臉慌張的看著她,趁著教授低頭分卷子,拼命對她做祈求的手勢。 金小魚了然,八成就是這個男生打的小抄了。 抬手做了個ok的姿勢,金小魚表示不會跟教授說的。 男生立馬劫后余生一樣拍了拍胸口,一臉的千恩萬謝。 其實金小魚雖然是第一名,但是她對成績不好的人,也從來沒有瞧不起過,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一向嘛,成績不能代表一切,況且能考上醫(yī)科大的,就算不好也絕對不差。 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叫宋陽,她雖然不熟,但也說過幾句話,之前體育課她懶得跑步,對方還幫她打過掩護。 原本這事就應該這么過了,偏巧課代表發(fā)卷子的時候,看見了金小魚一桌子的小抄。 倫理學的課代表叫馮可,金小魚對她有印象還是因為她特別喜歡姜燃,每次實驗課只要姜燃跟自己一組,她就能陰惻惻的盯一節(jié)課。 被馮可看到,金小魚心里暗道一聲不好。 果然,馮可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一瞬間臉都興奮紅了,都顧不得自己的淑女形象,直接嚷了起來:“周教授!金小魚作弊!” 聲音尖利刺耳,震的金小魚耳膜都嗡嗡作響。 金小魚還沒什么反應,教室里先嘩然一片了,剛剛還給她打過手勢的宋陽臉色一下就不好了。 金小魚有點無奈的站了起來,她就特別不明白,有些人是天生沒腦子還是一激動就不帶腦子了。 金小魚看著講臺上臉色十分不好的教授,開口解釋:“周教授,這桌子上的確有小抄,但不是我寫的,這個教室只有倫理課用,可能是別的班的學生做的?!?/br> 這話如果從別人口中說出,必然是不會被相信的,但金小魚是誰,高考和省狀元同分,入校成績?nèi)壍谝唬疑蠈W期期末科科第一啊。 馮可立馬出言嗆道:“如果不是你你為什么不跟教授說清楚,就算不是你打的,你也是想要看!” 顯然馮可的話也帶有一定的可信度,周教授沉著臉看金小魚,等待著她的解釋。 ☆、第一百六十一章我需要作弊么 金小魚看了看宋陽已經(jīng)白里發(fā)青的臉色,思忖了一下,開口:“周教授,我沒有說是因為用過這個教室的不止我們一個班,您一向不喜歡這些,如果這時候說出來,在查到是誰打的小抄之前,那前幾個班的隨堂測成績豈不是都要作廢,這樣也浪費了您的時間。 重來一次,大家心里肯定都會有怨言,我想,既然今天是我坐在這張桌子上,那好在沒有對今天的考試造成影響,待會下課后,我會負責清理這張桌子的?!?/br> 金小魚話音剛落,馮可就緊接著開口了,而且聲音越來越尖利:“你說小抄不是你打的,那你知情不報,可不就是想占便宜,剛好便宜了你!” 金小魚不怒反笑,輕飄飄的看了馮可一眼,吐出了一句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話:“馮可,人說話是要過腦子的,我需要作弊么?” 金小魚這句話一出口,整個教室鴉雀無聲,沒人想到金小魚會這么嘲諷馮可。 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學期了,金小魚雖然一直處在各種流言中,但次次成績穩(wěn)居第一,平時不是在實驗室就是在圖書館,社團都沒有參加,哪怕有個別女生去找不自在她也從來沒做過什么。 以至于到現(xiàn)在為止,所有人都以為金小魚只是一個性格溫軟,長相漂亮的學霸。 這么盛氣凌人的金小魚,連米卷卷都看呆了。 不過大家反應了一會也開始有人沖著馮可低笑了。 馮可臉上掛不住,又開口說了句沒腦子的話:“你們笑什么,說不定她這個第一名就是作弊作出來的!” 這下不止金小魚覺得馮可沒腦子,而是連帶講臺上的周教授都覺得他這個課代表沒腦子了。 作弊是有可能提高成績,但高考沒法作弊吧,更何況無論哪一門課的考試,就算是隨堂測驗,金小魚次次都是第一,哪個人能作弊作到這種程度,再說,季宏圖都跟她的幾個任課老師打過招呼,金小魚是季宏圖的徒弟,說她作弊,難道是在懷疑季博士看人的眼光么。 此刻宋陽的臉色已經(jīng)不是發(fā)青了,而是黑的像鍋底一樣。 這個馮可,非要把事情鬧大,萬一查出是他打的小抄,那他這門課可就掛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