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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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姐,我胡二哥雖說以前是個混子,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但現(xiàn)在我也是做正經(jīng)工作的人,更何況這份工作還是金小姐介紹的,我就算再不是東西,也懂得知恩圖報。 這兩個丫頭來寄快遞不帶身份證,只帶了?;?,說是替同學(xué)給他女朋友寄的生日禮物,還給了我五百塊讓我行個方便。 什么快遞能給五百塊這么多的好處費(fèi)?我當(dāng)時就有點懷疑,再加上這收件人寫的是金小姐您,我就多了個心眼跟出去了。 沒跟多遠(yuǎn),只錄到這幾句話,這是那倆丫頭給我的好處費(fèi),我一分也沒花,金小姐,您看這件事怎么處理妥當(dāng)? 如果您想讓那倆丫頭不得好,哥兒幾個一定找機(jī)會套她們麻袋,好生教訓(xùn)她們一頓!”胡二哥的表情很是義憤填膺。 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周雨濃和蔡晨曦這兩個陰魂不散的丫頭。 金小魚打開一瓶化妝品,往樓道里的扶手上倒了點,湊近聞了聞,過了好半天,才響起輕微的腐蝕聲。 是稀釋硫酸! 這個硫酸應(yīng)該比她爸爸以前廠子里用的那種稀硫酸還要稀釋大概幾十倍,用手觸碰估計一時半會都沒什么反應(yīng),但是這種東西要是擦在臉上,估計不出一刻鐘臉蛋兒就會變得紅腫,更嚴(yán)重的后果很可能就是皮膚潰爛了。 金小魚氣憤之余又想起之前錄音里說要?dú)Я俗约耗樀脑?,以及這兩個人老是各種給自己找不愉快,一直憋著的火這會燒了起來。 是時候新賬老賬一起算了,既然她們這么惡毒,就別怪自己不仁了。 下了決定,金小魚抬頭看著胡二哥:“胡二哥,你跟我走一趟吧,這次多虧了你,我需要那個錄音當(dāng)證據(jù)。 這五百塊幸好你還沒花,這可是贓款,到時候要交給警察的?!?/br> 胡二哥黑臉一紅,撓了撓頭:“這是我該做的,怎么說也是金小姐讓咱們哥仨有了份正當(dāng)工作,現(xiàn)如今我們一月下來連提成都超過兩千塊了,比那些吃公糧的都掙得多哩。 這倆心思歹毒的丫頭想害你,我胡二怎么可能讓她們得逞? 說實話我混了這么些年的江湖,都沒見過這么歹毒的小丫頭,這東西要是擦臉上,估計你的臉都得爛了?!?/br> 他們做混子的無非就是打人一頓,或是嚇唬嚇唬人,像這種毀人容貌的事還真沒敢干過,哪曾想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會這么狠。 ☆、第一百零三章繩之以法 金小魚立刻帶著胡二哥去找了賀百煉,大致敘述了一下事情,把那些化妝品連同快遞盒子一起交給了賀百煉。 胡二哥趕忙也把手機(jī)和五百塊贓款交了出去。 賀百煉一臉嚴(yán)肅,點頭表示等事情處理好就把手機(jī)還給胡二哥,轉(zhuǎn)過一臉心疼地看著金小魚。 “你這么好的孩子,剛給咱們y市掙了光,若是一不小心真的被她們給害了,全市人民都不能答應(yīng),到時候就連我們警局的人都會跟著受埋怨呢,還好這次你機(jī)靈,你放心,叔叔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金小魚挽住賀百煉的胳膊笑瞇瞇的:“那就謝謝賀叔叔了,等歐陽阿姨回來了,我請叔叔和阿姨一起來我家店里吃蛋糕” 被一語道破了心事的賀百煉忍不住老臉一紅,急忙把金小魚送出了警局,并保證盡快幫她解決這件事。 金小魚給黎重重打了個電話,讓他給胡二哥借一支手機(jī)。 再次感謝了胡二哥,金小魚心事重重的往家走,走到一半接到了戰(zhàn)旗風(fēng)的電話: “小魚兒,有空出來么,我請你喝冷飲,有事情說?!?/br> 金小魚有點納悶,怎么事情都趕到一天了:“我就在外面呢,我在警局對面的十字路口,你來接我吧?!?/br> 沒幾分鐘,戰(zhàn)旗風(fēng)開著車過來了,載著她一路開到了老地方——戰(zhàn)旗風(fēng)的家常餛飩館。 金小魚毫不客氣的點了當(dāng)季最新的冷飲,一邊抱著杯子,一邊跟戰(zhàn)旗風(fēng)走進(jìn)了包廂,冷飲配空調(diào),真是炎炎夏日里的一大享受啊。 金小魚還沒開口,戰(zhàn)旗風(fēng)先詢問了:“你今天去警察局了?是出了什么事么?” 金小魚考慮了一下,左右不是太大的事情,就如實告訴了戰(zhàn)旗風(fēng),沒想到戰(zhàn)旗風(fēng)一下子冷著臉站了起來,臉上的寒氣都快要結(jié)出霜了:“我要跟你說的事情,就是跟這兩個人有關(guān)?!?/br> 金小魚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飲料看著戰(zhàn)旗風(fēng),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之前我不是說過會幫你查圣誕夜那一晚的幕后主使者么,雖然這么久也沒查出什么有用的線索,但是我一直派了人盯著,直到前兩天那邊的人才有了回話,說是有兩個人聯(lián)系那個黑幫組織想買東西,聽人說是以前認(rèn)識黑皮和猴子,然后我私下差人打聽了一下,就在黑皮和猴子出事那天晚上,這兩個小姑娘也聯(lián)系過他們,這件事有目擊證人,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提供名單?!?/br> 金小魚聽了這話頓時覺得遍體生寒,雖然戰(zhàn)旗風(fēng)沒有明確說當(dāng)時就是蔡晨曦和周雨濃指使黑皮猴子來對她動手,但顯她們倆是最大的嫌疑人。 在此之前,她一直都不明白,她到底是和誰結(jié)了仇,對方才會用如此毒怨的手段來對她。 金小魚平復(fù)了半天心情,都覺得這件事的真像太讓人難以接受,只是出于女生之間的嫉妒,竟然就能讓她們做出這種事?! 她拿起手機(jī)給賀百煉打了個電話,簡單提了下這件事,賀百煉頓時怒氣勃發(fā),當(dāng)即便向金小魚保證,一定會從她們嘴里審出這件事情的始末。 賀百煉帶著手下迅速將蔡晨曦和周雨濃以涉嫌謀害他人人身安全和涉嫌教唆他人犯罪的罪名逮捕了。 兩個姑娘被帶到警局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十分慘白,渾身都在打哆嗦,一看就已經(jīng)被嚇壞了的樣子。 周雨濃的爸媽不相信女兒會謀害別人,在警局又哭又鬧,最后被轟了出去。 賀百煉坐在審訊室桌的一邊,另一邊坐著周雨濃。 她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雖然臉色還是很難看:“警察叔叔,我沒有做壞事,為什么要抓我?” 賀百煉看著面前的花季少女,心底也著實涼了個透,小小年紀(jì)心思就那么惡毒,還能裝的如此無辜,究竟是多失敗的教育才會教出這種孩子? “你涉嫌謀害他人人身安全,涉嫌教唆他人犯罪,如果你如實交代,還能有改過自新的機(jī)會,否則……” 有一部分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型的,而周雨濃恰好就是這種,她此刻也知道,極有可能是快遞的事敗露了,但在警察沒有出示真實證據(jù)之前,打死她也不會認(rèn)賬的。 “否則怎樣,我都說過了,我沒有做壞事,你們警察也不能亂抓人吧!”她色厲內(nèi)荏地尖叫道。 賀百煉冷下臉,不想跟她再周旋了,問旁邊記錄的小刑警要了證物袋放在桌上,袋子里正是胡二哥的手機(jī)。 周雨濃沒見過胡二哥的手機(jī),所以一時愣在了那里,直到賀百煉隔著證物袋按下了播放鍵: “你說快遞小哥會不會告訴金小魚快遞不是傅凱旋寄的?” …… 在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周雨濃腦袋就嗡的一聲,什么也聽不進(jìn)去了,完了,被人錄音了,被警察知道了,但此時她完全沒有想到,兩年以前的事情也會敗露,畢竟兩個當(dāng)事人都已經(jīng)死了,沒有人可以指正她們了。 周雨濃還心存希冀的時候,賀百煉又開口了:“還有,你涉嫌兩年前教唆黑幫成員黑皮和猴子對金小魚實施強(qiáng)jian,未果,這件事,你可還有印象?” 周雨濃臉色灰敗,眼神里漸漸浮現(xiàn)出nongnong的怨毒,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聲嘶力竭地吼道:“是金小魚讓你們來抓我的么?她怎么能那么好命?明明長得沒我好,性格也不討喜,為什么傅凱旋會喜歡她?為什么一次又一次提前挖好的坑她都能僥幸躲過?她不是人,她一定不是人!” 賀百煉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已經(jīng)有點瘋狂,顯然是再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便嘆了口氣離開了審訊室。 隔壁審訊室的蔡晨曦顯然膽子比周雨濃小很多,剛被抓來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平靜了些,被警察稍微一嚇唬就全都交代了,包括兩年之前圣誕夜的事情,也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賀百煉站在一邊沉默良久,就問了一句話:“為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惡有惡報 蔡晨曦愣了愣,眼里的憤恨漸漸大過了恐懼:“憑什么她金小魚什么都有?。繎{什么我最喜歡的梵天明會那么喜歡她?還有凱旋男神,還有上屆的異域王子,他們一個個的都喜歡她,一定是她用了狐媚術(shù),勾引得他們失了魂! 我們也那么努力學(xué)習(xí),努力討男生喜歡,可我們得到了什么?全天下的好處不能都讓她一個人占去了,所以她活該受到懲罰,我們這是在替天行道,被她僥幸躲過了算她命大,遲早還會有人對付她的!” 賀百煉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又忍住了,他想反問蔡晨曦,你們又何嘗知道金小魚沒有努力?被別人喜歡也是錯么?用如此惡毒的手段去對付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她們?yōu)槭裁催€能夠如此理直氣壯? 但是看著眼前已經(jīng)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的女孩,估計說什么她也不可能聽不進(jìn)去了,只能讓她們在牢獄中慢慢反省自己的罪惡。 兩個女孩很快就被定罪了,根據(jù)國家相關(guān)規(guī)定,指示他人強(qiáng)暴等同于強(qiáng)暴,應(yīng)判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意圖謀害他人毀人容貌未果,應(yīng)判三年有期徒刑,周雨濃和蔡晨曦情節(jié)比較惡劣,屬于反復(fù)犯罪,最終分別被判處十五年和十三年有期徒刑。 周雨濃的父母不敢相信自己女兒會做出這種事情,出門進(jìn)門都被鄰居指指點點,說她們家和黑社會有牽扯,連菜市場的大媽都不待見他們,最終周雨濃父母受不了壓力,搬離了y城。 這件事不僅僅在本市引起了轟動,全國各大媒體雜志都對此事進(jìn)行了詳細(xì)的報導(dǎo),也同時給所有老師和家長敲醒了警鐘,不能只關(guān)心孩子的學(xué)習(xí),還要關(guān)心她們的思想健康,否則一旦孩子踏入歧途,那可真是害人害己了。 對于這個最終判決,金小魚沒說滿意,也沒說不滿意。 對于前世的自己,可能殺了這兩個人都難消心頭之恨,畢竟曾經(jīng)那些事情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但這一世,十多年的有期徒刑,也足夠毀掉這兩個女孩子的一生了。 金小魚連半點同情心都不想給這兩個人,她們做了惡事卻絲毫沒有悔改,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她,如果不是這一次拿到了她們的犯罪證據(jù),天知道她們還會不會有下一次,這樣的人就社會的毒瘤,不盡早鏟除,或許還會有其他人被害,畢竟這世上總會有強(qiáng)過她們的人,嫉妒之心不死,她們就會一次又一次伸出毒手。 傅凱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判決書已經(jīng)出來了,賀百煉辦事的速度真的相當(dāng)迅速。 傅凱旋和金小魚在馬路上散著步,金小魚把蔡晨曦和周雨濃的事說給了傅凱旋,含糊帶過了周雨濃說的話,她怕傅凱旋愧疚,說到底這兩個丫頭會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她們扭曲的人格。 “可恨判的輕了。”傅凱旋咬牙道。 “這已經(jīng)算是判了重刑了,要不是剛巧我今年高考全市第一,再加上她倆都成年了,估計都不一定會判這么重呢。”金小魚說。 畢竟她如今也算是風(fēng)云人物,那倆人好死不死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撞上來,就算是她們的家人想找人疏通關(guān)系判輕點兒都不可能,輿論的力量有時候大得可怕,沒有誰敢替她們說半句好話。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志愿的事情。 金小魚不說,傅凱旋也不問。 在金小魚看來,過完這個暑假,他們就該分道揚(yáng)鑣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她好歹也在男神的青春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值啦。 報志愿的時候,金小魚并沒有主動去詢問傅凱旋報的是哪個學(xué)校,她覺得三年高中生涯,自己已經(jīng)引導(dǎo)著他走出了抑郁,也算得上是功德圓滿了,人生無不散的宴席,以傅凱旋的分?jǐn)?shù),上b大是毫無懸念的,何必多此一問呢? 或許傅凱旋也抱著這種想法,所以自始至終他也沒開口問過她報了哪所學(xué)校,填報志愿那天他們倆差不多是一前一后交了志愿表的,都只花了不到十分鐘時間,不像班里其他同學(xué),苦著一張臉反復(fù)糾結(jié)。 金小魚順利拿到了s市醫(yī)科大的通知書,還被學(xué)校招生辦熱情的問候電話慰問了好幾次,金小魚高興之余,卻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傅凱旋,反正,他也應(yīng)該拿到通知書了吧。 金爸金媽表示不能理解金小魚報志愿不跟傅凱旋商量的事情,但金小魚堅持,他們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最奇怪的是,傅凱旋也沒有來問過她,金爸金媽表示,年輕孩子的心理她們老人家弄不懂。 黎瀟瀟同學(xué)這次真的是使出了洪荒之力來備考,好在她考場發(fā)揮不錯,分?jǐn)?shù)堪堪夠上了s市醫(yī)科大的中文系,雖然理科院校的中文系一般,但是能夠考上重點大學(xué),用黎mama的話來說,那就是黎家祖墳都冒青煙了! 黎瀟瀟收到通知書那天,哭著喊著說要賣身給金小魚當(dāng)牛做馬一輩子。 對于她的豪言壯志,金小魚表示了十二萬分的嫌棄。 臨近開學(xué),金小魚堅持不用金爸金媽送,畢竟家里的蛋糕店也離不開人,她和黎瀟瀟是同一所學(xué)校,兩人一起去報道正好。 黎瀟瀟也這么跟家里說了,鑒于對金小魚的信任,黎mama欣然同意。 傅凱旋只問了金小魚哪天走,坐哪趟車。 金小魚沒有多想,以為傅凱旋只是想來送行。 然而,事實向金小魚證明,自己還是tooyoungtoosimple。 當(dāng)她下了公交,一眼看到傅凱旋拎著箱子跟黎瀟瀟一起站在火車站等她的時候,金小魚以為傅凱旋手里拎著的是黎瀟瀟的另一個箱子。 直到上了火車,金小魚都覺得,傅凱旋只是上來送行李的,待會兒就會下車的,事實上,車要開之前的幾分鐘他也的確離開了,她用目光在車窗外搜尋不到他的身影,還微微有點兒小失落。 然而當(dāng)火車開始緩緩啟動,那人卻邁著穩(wěn)健的步子再次走進(jìn)她的包廂,還自顧穩(wěn)如泰山地坐在她臥鋪對面時,她頓時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