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再皮一下就親你、權(quán)臣之妻、好爸爸系統(tǒng)[快穿]、只許對我撒嬌、錦繡農(nóng)門(作者:寒小期)、你別咬我耳朵呀、八零年代活神仙、盛世霸寵:一惹撒旦誤終生、和前任他叔流落荒島后、天作不合
“你嘗嘗不就知道了?”金小魚頭也不抬說。 “可是哥哥我更想先嘗嘗你這小嘴巴的味道,嘖嘖,一定很甜吧?”猥瑣男聲赤果果道。 金小魚終于抬起頭,看到站在面前的是三個大漢,為首的一人膀闊腰圓滿臉橫rou,鼻孔側(cè)面還長著一顆大黑痣,一看就是那種極不好惹的社會混子,他旁邊跟著一高一胖兩個人,也不像什么正經(jīng)人。 這三人一看就是故意來找茬兒的,金小魚見此也不慌亂,反倒沖著那大黑痣甜甜一笑道:“這位哥哥,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可好?” 她人美笑起來更美,純真中夾在一絲嫵媚,倒讓來人三魂少了二魂,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好呀,meimei你長得這么漂亮,你說什么我都喜歡聽。”大黑痣色瞇瞇盯著她說。 “前段時間我遇到一個哥哥,當時我跟他說他很快會有血光之災(zāi),勸他買一劑我家祖?zhèn)鞯牡驌p傷藥粉,可他死活不肯相信我的話,你猜后來怎么樣了?”金小魚很認真地說,十六歲的花季少女,瞪圓了一雙漂亮的鳳眸,沖著他眨呀眨的,大黑痣不由自主就看呆了。 “猜不到,meimei你快說,他后來怎么樣了?”他十分好奇道。 “唉!后來呀,他被人打了兩拳,一拳打在鼻梁上,鮮血四濺,另一拳打在左邊臉頰上,他的臉腫的那么高,嘖嘖,好可憐哦! 我呢,天生就心軟,最后看他苦苦哀求,還是賣給了他一劑跌打損傷藥粉,而且一分錢都買長,哥哥你說,我做生意是不是特別厚道,特別講誠信呢?”金小魚笑瞇瞇道。 “meimei你確實太善良太厚道了?!贝蠛陴敫胶偷?。 “既然哥哥你都這么夸人家了,那我也不能厚此薄彼,我觀哥哥你印堂晦暗,今兒個恐怕也有血光之災(zāi),你要不要提前買一劑我家的跌打損傷藥粉呢?我保證童叟無欺,一劑藥只賣一萬塊,多一分我都不會要的?!苯鹦◆~繼續(xù)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說。 “什么?一萬塊?你家的藥是仙丹嗎?你怎么不去大街上搶劫呢?”大黑痣聽到一萬塊,頓時從色迷心竅中驚醒過來,瞪著眼大聲吼道。 “我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做生意賺錢不好,為毛要去大街上搶劫呢?自古買賣二字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我說的對嗎,哥哥?”金小魚沖著他調(diào)皮地眨眨眼。 “小丫頭,哥哥看你也是個懂事的,如果你今天肯乖乖陪哥哥一晚,哥哥就放過你家這個蛋糕店了,否則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這個店關(guān)張?!贝蠛陴朊鎺{道。 “哥哥,你和我們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干嘛要這樣對我們呢?”金小魚的表情看起來十分乖巧可憐。 “你也別怪哥哥,哥哥也沒法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大黑痣腆著臉笑。 “請問哥哥尊姓大名?”金小魚并不生氣,反倒一臉天真問。 “哥哥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稱胡二哥?!贝蠛陴肱呐男馗f。 “胡二哥,我一看你就是個俠義心腸的英雄,既然你能受人之托,是不是也可以受我之托呀?”金小魚裝作完全不懂世事的學生模樣。 “這,這怎么可以?凡事都要講個先來后到,再說了,我可是拿了人家的好處費的?!贝蠛陴牒苡性瓌t地搖頭。 “好處費我們也不是給不起,說說看,他們給了你多少?我出雙倍?!苯鹦◆~認真道。 “雙倍也不行,不能壞了規(guī)矩。行了,你也別廢話了,給你兩個選擇,要么關(guān)門走人,要么今晚去我家陪我一晚。”大黑痣很堅持。 “真的沒有第三個選擇了?”金小魚眼巴巴問。 “沒有了。”大黑痣都快被她那眨呀眨的眼神給融化了,好容易才堅守住陣地沒動搖。 “唉!那我只好對不起你了!”金小魚嘆息一聲,抬眸看向蛋糕店大門外一處空地,她的神色特別認真,以至于胡二哥也跟著一起看過去。 “你看那兒做什么?那邊什么都沒有呀?”看了又看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胡二哥好奇道。 “我看那兒挺寬敞的,地面也挺平整的,正好適合切磋?!苯鹦◆~笑著拍拍手,站起身走出了服務(wù)臺。 “小meimei,就你這細胳膊細腿兒的,可經(jīng)不住哥哥一下,我老胡可最是憐香惜玉的,你真的要跟我動手?”胡二哥有些于心不忍道,這小姑娘長得漂亮,說話聲音也好聽,待人接物還落落大方,他一看就很喜歡,自然舍不得下重手。 金小魚也不搭理他,自顧向之前看的那塊空地走過去,邊走還邊回頭對他招手:“胡二哥,過來呀!這邊多敞亮!” 胡二哥連同跟他來的兩個漢子都有些發(fā)蒙,這小姑娘難道是傳說中的絕世高手?可看她走路的架勢和身形也不像呀? 胡二哥滿腹狐疑跟在她身后,卻見她徑直走過了那片空地,來到一棵枝繁葉茂的古槐下站定,然后沖著那邊正在過馬路的一名高個子少年揮手。 “傅凱旋,你不是說好了三點鐘過來的嗎?怎么遲到了五分鐘?你還這么年輕,做人怎么可以這么不守時守信?”金小魚一臉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親人解放軍的樣子。 “對不起,路上堵車?!备祫P旋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給弄得有些發(fā)蒙,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之間就這么招金小魚待見了。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其實一直很微妙,雖然他前段時間上學放學總是騎車帶她,但因為他拿她擋桃花,總有些凱旋粉絲團的女生無故找她麻煩,因此她私下里總是抱怨他長得太招蜂惹蝶,害他好幾回都有種想要毀自己容的沖動。 此刻她一連串的質(zhì)問弄得他很是莫名其妙,他是說了三點整要過來買新出爐的小牛慕斯蛋糕的,可買蛋糕晚點早點兒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第五十四章又做成一筆生意 不等傅凱旋回答她的問話,金小魚就指著胡二哥三人道:“你不是說最近段數(shù)又漲了嗎?正好我給你找了幾個陪練,你看能不能試試?” 傅凱旋這才注意到那三人的存在,眼風凌厲地掃過他們,面色立刻陰沉下來,這三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明顯是來找茬兒的,想必之前金小魚被他們給嚇到了。 “好,我馬上幫你把這三個麻煩解決掉?!备祫P旋干脆利落道。 胡二哥三人看到金小魚對著個眉目如畫的瘦高小白臉子親親熱熱的樣兒,早已經(jīng)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原本到這里就是為了來搗亂的,看在小姑娘嘴甜會說話的份兒上這才緩了一會兒,沒想到她竟然叫了男朋友來幫忙,不好好教訓教訓那小子這口氣還真出不來。 雙方二話不說就直接輪拳頭開打了,傅凱旋愚人節(jié)那天跟戰(zhàn)旗風打架的時候許多招式還有些生疏,如今三個多月過去,他的爆發(fā)力和出拳腳的速度都有所提高,對上胡二哥三人這種沒經(jīng)過正規(guī)訓練的野路子,自然是不在話下。 然而畢竟是三打一,哪怕他占了上風,臉上身上也免不了挨了幾下,原本一個翩翩少年郎,這會兒氣喘吁吁,臉也青了,發(fā)型也亂了,一縷額發(fā)被汗水打濕,黏在了腦門兒上,再不復平日里的高冷陰郁模樣,看起來頗有點兒喜感。 反觀那三人,一個個都躺在地上,捂肚子的捂肚子,抱胳膊的抱胳膊,呲牙咧嘴鬼哭狼嚎,臉上都帶著對那少年的恐懼,只恨之前沒打聽清楚,這小丫頭竟然有個拳腳功夫這么強,打架又這么狠的男盆友,這一趟真是吃了大虧了。 “三位,說說,究竟是受誰之托?”金小魚不慌不忙湊過去問。 技不如人,三人也沒話可說,更何況對方也不地道,托他們辦事都不提前告訴他們這個少年的存在,若是知道他們絕對不會來自討苦吃的。 “是新華街那邊的琪琪蛋糕店老板讓我們來的,自從你們家店開業(yè)以后,他家蛋糕店的生意就直線下降,原來的不少老客戶都跑你家來了。 他說你們這個店就是一對下崗夫妻開的,男的體弱好欺負,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就算砸了你們的店,你們也不敢告,還能順便占點便宜?!?/br> 胡二哥說著忍不住垂頭喪氣,他這人有個毛病就是貪花好色,熟人叫幫忙,既有錢拿,又有小姑娘好玩兒,何樂而不為?沒想到碰到了硬茬子,兄弟三人都白白挨了頓揍,那小子出手真夠狠辣的,揍得他們趴地上都爬不起來了。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金小魚卻也沒打算白白放過他們,一臉同情看著胡二哥他們說:“嘖嘖,不好意思哈,我朋友年輕,手底下沒輕重,瞧把三位哥哥給打的,這傷沒個十天半月都好不了呢,不如這樣好了,之前我說過的祖?zhèn)鞯驌p傷藥粉我這兒正好還有三份,原本是一萬塊一份的,可你們需要三份,那就打個七折,再免掉一千塊的零頭,算你們兩萬塊好了。 這可是我做生意以來從沒有過的優(yōu)惠哦,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那個店了,買不買隨你們?!?/br> 金小魚說得風輕云淡,說話時還面帶和藹的微笑,可是看在胡二哥三人眼里,那就是赤果果的威脅,沒看她那小男盆友還在一旁捏著拳頭虎視眈眈瞪著他們嗎? “好好好,我們買?!焙缫荒榬ou疼道。 “喲!看起來你好像挺不情愿的呢,既然不想買,那我也不勉強了。”金小魚轉(zhuǎn)身做出想走的架勢。 “姑娘別走,我們真的特別想買,只不過今天過來沒帶銀行卡,手頭現(xiàn)金也沒那么多?!焙缯f著低下了頭。 “沒關(guān)系啊,我把銀行卡號留給你,回頭你把錢打我賬戶上就好了?!苯鹦◆~很大方道。 “那就多謝姑娘了,待會兒我們回去以后就立刻把錢轉(zhuǎn)給您,您放心,一分一厘都不會少的?!焙缫ба勒f。 作為一個多年混社會的混子,這點眼力勁兒他還是有的,小姑娘那男盆友不僅身手好,看氣質(zhì)還是那種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一看就是背景深厚不好惹的,今天這事兒人小姑娘愿意讓他們用兩萬塊了結(jié),已經(jīng)是很寬厚了,如果他們還不識趣兒,惹惱了那少年背后的人,到時候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金小魚回到店里,從隨身背包里翻出三包自己配置的藥粉,回來遞給已經(jīng)相互攙扶著坐到旁邊馬路牙子上的三人,正打算揮揮手讓他們離開,就聽到了刺耳的警笛聲。 她家店里的座機共有三個分機,一個在門口服務(wù)臺,一個在后廚,一個在放蛋糕的玻璃柜旁,為的是服務(wù)臺那邊忙的時候,其他人可以幫忙接電話。 賀百煉那天宴會上聽了她的建議,第二天去醫(yī)院做了全面體檢,果然被診斷為早起腦梗,醫(yī)生說幸虧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一旦病發(fā),后果不堪設(shè)想,輕則偏癱,重則喪命。 為此賀百煉特別感激她,在她家蛋糕店開張時還過來捧過場,當時他就說今后如果遇到麻煩,可以打電話找他,所以金小魚就把賀百煉的電話分別貼在三個分機上,防的就是有人來搗亂。 之前她跟胡二哥三人虛與委蛇的時候,抽空給倆服務(wù)員使了眼色,意思是讓她們給賀百煉打電話。 趁著她跟胡二哥講故事的時候,身形稍胖點的服務(wù)員張倩站前面擋著,瘦小點兒的王敏之低頭借著玻璃柜作掩護,小聲給賀百煉打了電話,金小魚故意東拉西扯拖時間,為的就是等賀百煉帶警察來。 正當她實在拖不下去的時候,便看到了對面公交站剛下車的傅凱旋,所以才故意引著胡二哥他們走出蛋糕店,怕的是在店里一旦動起手會砸壞里面的東西。 等到傅凱旋把他們?nèi)舜蚺肯轮?,她光顧忙著推銷自己的藥粉,竟然忘了向賀百煉求援的事,此刻看到警車才想起來。 賀百煉從警車上下來,徑直朝傅凱旋和金小魚走過來,看到傅凱旋臉上的傷痕,立刻變了臉色:“怎么樣?傷得重嗎?我馬上派人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就一點點皮外傷,明天就好了。”傅凱旋搖頭。 賀百煉的眼神掃視一圈,立刻鎖定了坐在馬路牙子上鼻青臉腫的胡二哥三人,便帶著幾名刑警走了過去。 ☆、第五十五章把他們當人 “剛才是不是你們?nèi)齻€到這家蛋糕店來搗亂?是不是你們打傷了傅凱旋?”賀百煉原本是刑警大隊的隊長,自然見過這三個混子,當初嚴打了黑皮手下的一幫混子,卻漏過了這三人,實在是因為他們犯的事兒都夠不上判刑的標準。 “我們,沒搗亂?!焙缇o張得直哆嗦。 眼前這位是y市新任的警局副局長,原刑警大隊大隊長,他們這些混子都認得的,看今天這架勢,他分明是為這家店而來,而且還跟那打他們的小子很熟的樣子,這一回真是踢到了鐵板上,惹到了不該惹的大人物了,胡二哥三人急的都快哭了。 “報告賀局長,我們是在別處被人揍了,特地過來找那位金家小姑娘買跌打損傷藥粉的,不信您看,這是她剛賣給我們的藥粉。”胡二哥的胖跟班綽號叫做胖頭的急中生智說。 “啊,對對,我們就是過來買藥粉的?!焙缵s忙點頭附和。 賀百煉回頭看向金小魚,金小魚看到胡二哥滿眼寫的都是哀求,便笑著說:“沒錯,賀叔叔,他們就是過來買藥粉的,我家的跌打損傷藥粉效果特別好,回頭我配一些送給您?!?/br> “好啊,我們那里的人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可是經(jīng)常受傷的,你家的藥粉如果效果真的好,以后我們可以定制一些?!辟R百煉笑著說。 “賀叔叔,今天的事給你們添麻煩了,之前確實有幾個流氓過來搗亂,不過都被傅凱旋給打跑了。”金小魚略帶歉意道。 “行啊,小伙子有兩下子,怎么樣?大學畢業(yè)以后要不要考慮到我們那兒去工作?”賀百煉笑著拍拍傅凱旋的肩。 “謝謝賀叔叔,我還沒想好以后要做什么呢?!备祫P旋靦腆地低頭。 金小魚趁機打發(fā)兩個服務(wù)員裝了十幾塊蛋糕送給賀百煉,讓他帶回去分給同事們吃,賀百煉推辭不要,她笑著說:“賀叔叔,你就當是替我們店打廣告了好不好?” 麻煩人家白跑一趟,她心里也確實過意不去的,但是今天這事兒就算把胡二哥他們?nèi)俗チ巳?,也不能拿他們怎樣,畢竟他們還沒來得及搞破壞,就被傅凱旋給打趴下了。 賀百煉不忍見她為難,只好收了蛋糕,帶著四個屬下回去了。 胡二哥三人目送警車遠去,這才撲過來千恩萬謝:“金姑娘,今天的事兒多虧您大人大量,不然我們哥仨可就慘了,您放心,今后但有用到兄弟們的地方,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絕不二話?!?/br> “我看你們?nèi)齻€都膀大腰圓的,干嘛不做點兒正經(jīng)事呢?一直這么混,將來老了怎么辦?”金小魚說。 “我們也想做個正經(jīng)事,可我們什么也不會,人家也不愿意雇我們?!焙缯f。 “其實我倒是有個工作可以推薦你們?nèi)?,不過就怕你們到時候又犯了老毛病,反倒給人家雇主惹出麻煩來。”金小魚想到最近黎瀟瀟總是在她面前抱怨,說她哥的蜂鳥速遞缺人手,但是招工也不容易,畢竟力氣大的男人大多都去了大城市打工了,老弱病殘啥的也干不了快遞這個活兒,眼前這三人倒是正合適。 “只要有人肯雇我們,我們肯定會好好干,絕對不惹事生非的?!焙缧攀牡┑┑溃鋵嵕褪莻€小混子,殺人越貨的事他也沒膽子做,平時就混著嚇唬嚇唬人,或是找那老實好欺負的鄉(xiāng)下進城賣貨的收點兒保護費啥的。 “既然這樣,等我問過我朋友之后再給你們回話,你們就等我消息好了?!苯鹦◆~笑著點頭。 “哎呦,金姑娘您可真是菩薩心腸,不管這工作成不成,我們都一輩子記著您的好?!迸诸^也感激涕零道。 他們這些做混子的,從來都是被人鄙視和厭惡的,那些出錢找他們幫忙的,其實也都是打心眼兒里瞧不起他們,像金小魚這樣拿他們當人看的還真是頭一回遇到。 兩名服務(wù)員看到三個混子點頭哈腰地離開,都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金小魚,畢竟混子來找茬,家長又都不在,擱在別的小姑娘身上,早都哭成一團兒了,哪里還能那樣從容應(yīng)對?最奇特的是,惹事的混子不但沒能得逞,最后還千恩萬謝地離開,就像是吃錯藥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