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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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早早吃了一碗自制牛rou面后,金小魚便坐公交去了小教堂,到小教堂門口時,她看了眼手腕上的電子表,七點差五分。 掃視了一下四周,沒看到黎瀟瀟的影子,她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與一貫守時的她相比,黎瀟瀟卻是懶散慣了的,遲到一刻鐘都是常有的事。 閑著無事,她就在教堂對面的小廣場上隨便溜達了一圈,這會兒來小教堂湊熱鬧的年輕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小教堂門口也擺了不少小攤,有賣玫瑰的,有賣上頭有“平安”字樣的紅蘋果,甚至還有賣花炮的,人頭攢動之下,好一派喧鬧景象。 她湊過去買了一大桶奶油爆米花,邊吃邊繼續(xù)往車站觀望,然而直到教堂的鐘聲敲響了八下,也還是沒見到黎瀟瀟的影子。 這時代手機還是稀罕物兒,少數(shù)人擁有了小靈通,黎瀟瀟家里倒是安了座機,那是因為她爸的職務是科級干部,剛好夠安裝座機的條框。 金小魚找了個報亭撥了她家的號碼,電話通了,卻沒人接,很顯然,她家根本沒人在,到了這時,她終于意識到,黎瀟瀟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則她不會不招呼就放她鴿子。 這會兒她無比懷念十五年后人手一兩部手機的時代了,有什么事一個電話就解決了,起碼不會讓她在這兒白白擔心,然而擔心歸擔心,她卻也知道自己幫不上忙,畢竟她連他們人在哪兒都不知道。 聯(lián)系不上黎瀟瀟,她自然也沒了興趣繼續(xù)留在這兒,便往公交車站走去,走了幾步后,便看到了剛從公交車上下來的周雨濃和蔡晨曦。 兩個女生今晚打扮得都很靚麗,一個穿著大紅色披肩式皮草,另一個穿著嫩黃色a字裙樣式的呢子大衣,倆人都化了濃妝,看起來很是艷麗,只是與學生的身份實在有些不符。 金小魚正想過去打聲招呼,那倆人也看到了她,齊齊朝著她翻了個白眼,眼神中透出nongnong的惡意。 金小魚努力回憶從前,總算是想起了她們倆討厭她的原因。 前世她剛進入y市一中時,曾有個被花癡女生們公認為校草的男生追過她,那男生是隔壁班的,名叫梵天明,生得眉清目秀皮膚白皙,金小魚家教比較嚴,對于早戀這件事唯恐避之不及,哪怕心里對他也有些好感,卻還是羞答答地拒絕了他,偏偏這個梵天明正是蔡晨曦心目中的男神,她一直追他到大學畢業(yè)也沒能達成心愿。 本來梵天明看不上她這件事與金小魚是完全無關的,可她死活認為如果沒有金小魚,梵天明肯定會愛上她,以至于對她恨得咬牙切齒的,每次同學會上見了面都會對她陰陽怪氣的,不過金小魚并不記得蔡晨曦在高一時就恨上她了。 至于周雨濃,她和她完全沒有交集,唯的一次尷尬,就是上次傅凱旋狂嘔事件被她這個旁觀者給看到了,或許因此傷了她的面子? 討厭就討厭吧,頂多今后不來往就是了,金小魚聳了聳肩便與她們擦肩而過,走向了公交車站。 她根本想不到這兩個花季少女會有多么惡毒的心思,與她們擦肩而過后便徑直走向了車站,以至于錯過了那倆人在背后盯著她怨毒的眼神。 “雨濃,我托我w市的表姐打聽過了,傅凱旋以前是w市一中的尖子生,不出意外三年后妥妥的北大清華,可是三個月前他忽然得了種怪病,只要有女生接觸到他的身體,他就會狂嘔,最后不得不休學在家,然后才轉到了咱們y市一中?!辈坛筷卣f。 “可是我聽宋曉珊說,那天她正好在小賣鋪買東西,看到傅凱旋暈倒在cao場邊的雪松下,正準備過去幫忙,就看到金小魚那個賤人過去掐了他的人中xue,然后還給他喂了巧克力呢。男神醒來后,她還用手攙扶他來著,為什么當時他沒吐呢?”周雨濃憤憤道。 “那誰知道?說不定金小魚那賤人身上有什么狐媚的手段?哼,她那雙眼睛就像勾子似的,把咱們年級的好幾個帥哥的魂兒都給勾住了,尤其是我的男神梵天明,每次看到她連路都走不動了?!辈坛筷貪M是怨毒說。 “這口氣我怎么都咽不下,憑什么男神碰了她不嘔吐?不行,我得想個法子讓她身敗名裂,到時候看她還怎么狐媚!”周雨濃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能有什么法子呢?她每天放學就直接回家,連門兒都不出?!辈坛筷赜魫灥?。 “哼!今天她不就出門了么?而且還是一個人,末班車已經沒了,那窮鬼肯定舍不得打車,只能步行回家。這樣,你去給黑皮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在半路上截住她,然后……”周雨濃神色猙獰道。 “這樣不會惹出大麻煩吧?”蔡晨曦有些擔憂道。 “能有什么麻煩?這種事她只能吃個啞巴虧,難不成還敢嚷出來?到時候讓黑皮他們拿著她的艷照來學校sao擾幾次,估計她就會主動退學了?!敝苡隄庖荒槻恍嫉?,她這個閨蜜心眼兒夠壞,可偏偏膽子卻很小,只敢在背后嚼舌頭,當面什么都不敢做,如果不是看在她聽話的份兒上,她才懶得跟她玩兒呢。 “好,就照你說的辦?!辈坛筷匾灰а赖?。 ☆、第十一章遭遇流氓 金小魚來到公交車時,十分沮喪地發(fā)現(xiàn),她已經錯過了末班車。 抬手習慣性想要打車,卻發(fā)現(xiàn)整條南民路居然沒有一輛車,然后就聽到不遠處一個盛裝打扮的小姑娘嬌滴滴對身邊的男生抱怨:“南民路又戒嚴了,討厭死了!每年平安夜八點以后都不讓機動車通過,害我用兩條腿走過來的,累死我啦!” “親愛的,辛苦你了,待會兒請你吃大餐,好好犒勞犒勞你?!蹦猩s忙殷勤討好。 金小魚這才想起,每年圣誕節(jié)時因為來教堂湊熱鬧的年輕人多,導至交通擁擠,為了安全起見,市領導發(fā)布指令,平安夜晚8點到12點期間禁止機動車通過南民路。 此時來湊熱鬧的人都在往這個方向涌,她回家的方向卻是逆流,偏偏南民路又很長,走到路口時,花了足足半小時。 好容易到了路口,卻發(fā)現(xiàn)這一段還是沒有出租車,問了路人才知道,這一段沒有設置出租車停靠點兒,平時交警都睜只眼閉只眼的,今晚平安夜上頭查得特別嚴,出租司機都不敢違章停車。 她只能繼續(xù)向家的方向走去,又走了十幾分鐘,總算是看到了出租車的影子,然而卻都坐滿了人,根本沒有空車。 算算剩下的路再走半小時也就到家了,金小魚索性不去打車了,畢竟家里現(xiàn)在經濟還很緊張,能省點就省點吧。 今晚出門的人挺多,哪怕天已經黑透了,她也不認為有什么不安全的。 再有二十分鐘的路程就能到家了,金小魚忍不住加快了腳步,今晚的月色很好,皎潔的月光照在路邊的積雪上,泛著美麗的銀光。 天氣很冷,但她一路都是步行,身上都有些微汗了,打從上大學起她就習慣了徒步,今晚這點兒路程對她來說本不算什么,然而她現(xiàn)在的身體卻遠沒有大學時候好,走了一個多小時,兩條腿都有些發(fā)軟了。 路過老爸老媽原來的單位慶華廠時,入眼的是一片廢棄的舊廠區(qū),這廠區(qū)在八年后被一家地產公司買下,蓋起了y市第一家大型娛樂城,然而現(xiàn)在一眼望去,卻只是滿目凄涼。 她正在心里感嘆,就聽到身后有風聲襲來,她本能地側身,卻沒能躲過偷襲,肩膀上被狠狠砍了一手刀。 “小丫頭挺機靈嘛,哥哥們原本打算打暈了你,玩兒一玩兒睡美人,你既然躲過了,不如就讓哥哥體會一下會扭會動的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吧?!币粋€猥瑣粗噶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她還來不及呼叫,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然后便被兩個人七手八腳拖進了廠區(qū)內一間還算完好的辦公室里。 隨后,有人用手電在她臉上照了照,跟著,脖子上的圍巾被人一把扯開,冰冷銳利的刀尖頂在了她的喉管。 “小美人兒,乖乖的別叫,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绷硪粋€邪惡的男聲說,金小魚抬頭,就看到了他握著匕首的骨節(jié)粗壯的大手。 “你們怎么會在這兒?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金小魚強壓住恐慌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問。 這片廢舊廠區(qū)平時都不會有人來的,更何況現(xiàn)在是冬夜,除非他們是提前知道她會經,特意等在這兒的。 “喲呵!想不到小姑娘還挺聰明的,哥哥們的確是專程在這兒等你的,至于你得罪了誰,相信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我們只是拿錢辦事。不過瞧你小模樣長得確實夠漂亮,這買賣哥哥們賺大發(fā)了?!贝指聊新暘熜Φ?。 “放心,咱們哥倆兒最懂得憐香惜玉,只要你乖乖地伺候好我們,我們也就給你留一條活路,艷照咱們就不拍了,以后隔三差五來陪陪我們就好?!毙皭耗新暤?。 金小魚只覺得渾身發(fā)冷,這片廠區(qū)足有上萬平米大,如今廠區(qū)被廢棄了,連個看大門的都沒有,離這兒最近的只有馬路對面的幾棟小別墅,可是那些小別墅平時很少有人住的,只有夏天最熱的時候會有人過來避暑,這個季節(jié)或許根本沒有住戶。 這個時間點從這里路過的人也很少,指望有人來救她的可能性幾乎等于零。 “我,我保證不反抗,大哥哥,我,我畢竟是,第一次,你們……能不能只一個人來?”金小魚深呼吸數(shù)次,壓下心中的惡心和恐懼可憐巴巴說。 “什么?!咱哥倆兒一起凍了半天,這會兒輪到我們享受了,你卻只準備伺候一個?不行!絕對不行!”邪惡男聲道。 “那,能不能別……圍觀?我真的會羞死的,嗚嗚嗚嗚!”金小魚忍不住哭了起來。 “哎哎,別哭嘛,哥哥我最心軟了。這樣吧,猴子,咱們商量商量,我上半夜,你下半夜,正好一個人負責站崗放哨,這樣也安全些不是?”粗噶男聲道。 “不行!我上半夜,你下半夜還差不多,不然人都讓你給玩兒殘了,我還有什么樂子?”猴子不滿道。 “兄弟,你這就不厚道了吧?這些年哥哥幫你擺平了多少麻煩,這么點兒小事,你也好意思跟哥哥計較?”粗噶男不高興地說。 “好了好了,黑皮哥你先來還不行么?不過黑皮哥你下手可輕點兒,好歹讓兄弟也能享受享受行吧?”猴子聽出他話里威脅的語氣,只得妥協(xié)。 “哈哈,這才是我黑皮的好兄弟嘛!”黑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猴子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金小魚腦子飛快地轉動著,她想起老爸他們廠原本是生產化工原料的,其中就有稀硫酸,記得她最后一次去老爸的辦公室玩兒,曾經見到老爸的柜子里有幾瓶稀硫酸,老爸說這東西可以用來清潔便池,但它放家里萬一不小心打翻了太不安全,所以每次都是等家里的用完了才帶回去一瓶。 那之后不久爸爸的廠子就破產了,如果足夠幸運的話,那幾瓶稀硫酸應該還在爸爸的柜子里,只要拿到它,出其不意潑在這個粗噶男的臉上,她就有機會逃走。 ☆、第十二章自救 “小丫頭,瞎磨蹭什么呢?還不趕緊過來?你看哥哥都這么疼你了,你怎么也該好好配合才對吧?”黑皮口氣難得溫和了點兒。 “大哥哥,那個,我知道有間辦公室里,有沙發(fā),很軟,我們去那里好不好?”金小魚努力偽裝出嬌滴滴的嗓音說。 “你怎么這么多事兒?”黑皮有些不高興了。 “畢竟,是人家的第一次嘛,人家不想在硬邦邦冷冰冰的桌子上,嗚嗚嗚!”金小魚說著又小聲哭了起來。 黑皮被她哭得有些心軟,不耐煩道:“行了,別哭了,你帶我過去,我警告你,不許?;ㄕ?,不然待會兒我弄殘你!” “謝謝大哥哥!我保證不?;ㄕ??!苯鹦◆~甜甜地說,然后忍著惡心,主動拉著他的手推門往走廊深處走去。 黑皮見她走的方向遠離大路,便放心了,只要她沒打算逃,他當然也不介意稍稍溫和點兒,畢竟這姑娘才十五六,嫩的手心都能掐出水兒來。 金小魚拉著他的手飛快走到了最后一間辦公室,那里正是老爸曾經的辦公室,從小到大她去過無數(shù)次,熟門熟路的,哪怕摸著黑也不會走錯。 擰開了門把手進去,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破舊的文件柜,她的心頓時狂跳起來,這是她唯一脫困的希望,她必須牢牢把握住,不能出任何差錯。 黑皮就跟在她的身后,她不能露出半點兒破綻,她用力深呼吸,將所有情緒都壓制下去,然后邁著小碎步,走進了屋,然后一點一點不著痕跡地靠近了文件柜。 黑皮一進門,借著手電光看到那張長沙發(fā)時,便忍不住渾身熱血上涌,一邊脫外套一邊催促:“小丫頭,快點兒脫,再磨蹭哥哥就該來狠的了?!?/br> “你先……我在那邊兒,脫?!苯鹦◆~羞答答說。 “哈哈!小丫頭別害羞,待會兒哥哥讓你嘗嘗什么是欲仙欲死,包你以后都離不開哥哥啦,哈哈哈哈!”黑皮被她的語氣取悅了,忍不住大笑起來。 金小魚不動聲色靠近了文件柜,背過身去裝作脫衣服的樣子,然后飛快地拉開了文件柜,黑暗中,她摸了好幾下,總算是摸到了幾個玻璃瓶子。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擰開了其中一個瓶子蓋,然后轉過身,將它藏到背后。 這時黑皮已經脫了外套,解開了褲子拉鏈,急吼吼地向著她大步走來,金小魚默默計算著距離,背在身后的手哆嗦著,等他走到兩步遠時,猛地取出身后的瓶子,照著他的臉狠狠潑了過去。 稀硫酸潑到臉上,黑皮頓時感覺像是被滾油燙到了一般,尤其黑皮的一雙色眼還瞪得老大,根本來不及閉合,眼珠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稀硫酸濺入,其結果可想而知。 只聽“啊嗷!”一聲慘叫,黑皮立刻捂著臉如受傷的野狼般亂撞起來,金小魚抓住機會飛快跑到辦公室的窗子前,顧不上去解開窗栓,直接用胳膊肘子撞碎了最大的一片玻璃。 黑皮的慘嚎聲自然被正在另一間辦公室里喝酒的猴子聽到了,他飛快地朝這邊跑來,金小魚此時已經爬上了窗臺,正打算往外跳,卻發(fā)現(xiàn)那碎了的窗子上到處都是玻璃碴子,一不小心就會被劃破。 她咬咬牙,將羽絨服帽子戴在頭上,毫不遲疑跳到了窗外,手上傳來刺痛,顯然是被玻璃碴子劃破了,但她顧不上那么多,只沒命地往大路上跑去,邊跑邊大聲喊著救命。 這會兒她只恨手里沒有手機,不能打110報警,更可恨的是,身后不遠處已經響起了腳步聲,金小魚回頭,就看到月光下跑得飛快的黑影,顯然是猴子追出來了。 更遠處,有個跌跌撞撞的人影,應該就是受傷的黑皮,他吃了這么大的虧,自然也不甘心放過她。 金小魚拿出百米賽的速度拼命跑,耳邊呼呼的風聲都遮擋不住她瘋狂的心跳聲,她粗重地喘息著,感覺肺管兒都要燃燒起來,可她還是跑不過那個猴子。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可大路上卻沒有一個行人路過,焦急中她看到對面的小別墅區(qū)似乎有一扇窗子亮著燈,她頓時又扯開嗓門尖聲大叫起來:“救命啊,救命!” 這聲音足夠凄厲也足夠尖銳,她卻不能肯定那扇窗子里的人是否能聽到,聽到之后會不會有膽量出來管閑事。 猴子終于追上了她,直接從身后朝著她一撲,就將她撲倒在了雪地上。 臉磕在雪地上,又冰又痛,金小魚卻感受不到疼痛,她的心被滿滿的恐懼所占據了,用力抬起頭,又喊了一聲救命。 猴子一把將她翻過來,照著她的臉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他邊打還邊惡狠狠地罵:“臭婊子!心可真夠毒的啊,害我大哥都毀容了,今天要不弄死你,我他媽跟你姓!” 猴子罵著又狠狠扇了她幾個耳光,打得她直喘,金小魚卻橫了心,最后扯開嗓子喊了聲救命,猴子脫下一只手套狠狠塞進她嘴里,剩下的呼救聲都化作了低聲的嗚咽。 不大會兒又一個黑影跑過來,正是黑皮,他剛才在雪地里洗掉了臉上被潑的硫酸,此刻雖然疼的呲牙咧嘴,臉上的疼卻消掉了幾分。 稀硫酸畢竟比不上稀硫酸的腐蝕效果,加上當時她潑的時候手有些抖,潑得有些偏,居然只潑到了他的左眼,右眼還完好無損。 黑皮沖過來先是一頓亂踢亂打,金小魚蜷起身子用雙手抱住頭,護住了要命的部位,身體上的疼痛她已經顧不上了。 “賤人,虧我還想著憐香惜玉,沒想到你這么歹毒,既然如此,猴子,咱哥倆兒今天就在這雪地里玩兒死她!”黑皮打了一頓出了點兒氣之后,一臉猙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