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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世子不容易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嗯,姑娘呢?”

    “在東廂呢!”

    荊無憂回神,心下一喜,舅舅回來了!

    她頓時就沒心思想別的了,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跳起身,快步?jīng)_過去打開了房門:“干娘您可算回來了!”

    門外一身婦人裝扮,妝容艷麗的墨清風情萬種一笑:“嗯,想我沒有?”

    “當然想了!”荊無憂忙把他拉進門,繞著他轉(zhuǎn)起了圈,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不是說最多半個月就回來嗎?這都好幾個月了,可是中間出了什么差錯?還是,還是出什么意外受傷了?”

    小姑娘在外人面前一向是乖巧嫻靜的,這會兒卻是皺著眉頭插著腰,半點平日里規(guī)矩的模樣都沒有。

    墨清好笑地按住她的腦袋:“放心吧,沒受傷,之前寫給你的信上不是說了么,有點事情耽誤了。”

    荊無憂沒說話,只湊到他身邊聞了聞,確定沒有聞到血腥味也沒有聞到藥味,這才放心地舒出一口氣說:“可不能怪我不信你的話,誰讓你有前科呢?!?/br>
    兩三年前吧,有一回墨清也是這樣出門好幾個月才回來,荊無憂一開始信了他的話,以為他真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后來意外聞到他身上的藥味,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去辦事了,而是受了傷,不得不在外頭養(yǎng)好傷再回來。

    “……行吧,我自己做的孽我自己受著。”墨清笑著投降。

    荊無憂動作麻利地給他倒了杯茶,又讓人去廚房拿了些糕點過來,這才問起了正事:“那你這次去了這么久,可有什么收獲嗎?”

    墨清目光往外頭掃了一眼,確定不會有人聽到他們倆說話之后才稍稍正色道:“收獲不小,只是卻也不慎露了點馬腳?!?/br>
    他說著就把他這幾個月的經(jīng)歷簡單概述了一遍。

    荊無憂這才知道,原來舅舅遲遲不歸,是因為被人盯上了。

    事情還要從那個名叫荷雨的丫鬟說起。

    這個荷雨是荊無憂她娘,也就是曾經(jīng)的鎮(zhèn)國將軍魏紅英在北狄人手里救下的一個普通大越女子,因為無處可去,就被魏紅英收做丫鬟留在了身邊。

    荷雨感激魏紅英的救命之恩,平日里伺候得十分盡心。因她為人聰明機靈,性格也討喜,魏紅英平日里頗為看重她。然而在當年事發(fā)后,她卻突然失蹤不見了,墨清和荊無憂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她的人或尸體。

    至于他們?yōu)槭裁匆ㄟ@么大的力氣去找她一個小小的丫鬟,是因為魏紅英斷氣之前留下的最后一點線索,就是荷雨。

    ——沒錯,魏紅英包括所有魏家人,根本不是外人知道的那樣,是被當今圣上派人暗殺在北狄境內(nèi)。那個時候,他們早就已經(jīng)死了。被人接往北狄,死在北狄的,不過是幕后兇手為了坐實魏家通敵叛國的罪名,找人假扮的。

    事實上,早在北狄人破城而入,屠盡滿城百姓的前一天晚上,魏紅英包括她的丈夫、父親、兒子、兒媳就都已經(jīng)命喪九泉了。

    對他們下手的,就是那個后來出面交出了所謂“魏紅英與北狄王子往來信件”的副將。

    那人是魏紅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好友,魏紅英一直視他為親兄長,然而那人卻一直深愛著魏紅英,并因為魏紅英最終選擇了一個山匪出身的泥腿子,也就是荊無憂她爹寧淵為夫一事因愛生恨,最終被這整件事的幕后主使——天子之師陳太傅說動,背叛了與他共同生死幾十年的魏紅英。

    那天晚上,城中的魏府遇襲,那副將以府中老少婦孺為誘餌,設(shè)計魏紅英與其夫,其父,還有其兩個兒子慘死,之后一把燒了魏府。

    如果不是墨清及時趕到,及時用荊無憂閑著沒事兒搗鼓出來的小密道把她和小長安帶了出來,魏家的血骨將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之后的事情就是外人看到的那樣,第二天屠城之戰(zhàn)中,陳太傅派人偽裝的魏紅英下令打開城門,迎敵進城,在眾人面前現(xiàn)了個身后“帶著家人”消失無蹤,最后被當今圣上派人擊殺在北狄境內(nèi)。

    這其中其實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但那位陳太傅心思縝密,又有那個對魏家無比熟悉的副將做他幫手,旁人即便心中懷疑,也根本找不到證據(jù)替魏家人平反。尤其是后來那個副將也被陳太傅設(shè)計滅了口,事情就更加死無對證了。

    墨清和荊無憂查了這么多年,也只查到兩條算得上重要的線索:一、魏紅英死前見過荷雨,并在死去的地方暗暗留下了一個只有墨清能看懂的,代表著荷雨的印記。二、當年之事的幕后主使是當朝陳太傅,因為魏紅英的長子,也就是荊無憂的大哥,小長安的父親,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陳家私占銀礦的秘密。這是算得上謀逆的大罪,陳家怕東窗事發(fā),再加上魏家功高,在朝中妨礙了太多人包括陳家的利益,所以他們選擇了先下手為強,并不惜拿一城百姓做犧牲。

    陳家乃百年世家,在京中根深葉茂,不是輕易能撼動的。荊無憂和墨清都想過刺殺陳太傅,但發(fā)現(xiàn)根本不可能成功,最終兩人只能暫時忍下心中的殺意,選擇先去找第一條線索。

    皇天不負有心人,找了這么多年,墨清終于找到了荷雨的下落,只是她卻已經(jīng)瘋了,根本不記得當年的事情。

    墨清想了很多辦法,費了很多力氣才終于從她嘴里挖出一條關(guān)鍵信息:魏紅英中計后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千鈞一發(fā)之際,她把懷里的兵符和布陣圖交給了荷雨,然后想辦法讓荷雨詐死騙過了敵人的眼睛。

    這么多年來荷雨一直死守著那兩件東西,但魏家人已經(jīng)死絕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信任誰,再加上生活的困苦和日日要擔驚受怕的折磨,漸漸地她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好在她的堅守沒有白費,墨清最終還是按照她給的線索找到了魏紅英留下的兵符和布陣圖,只是卻也因此打草驚蛇,被陳家人發(fā)現(xiàn)了蹤跡——陳家人這些年也一直在暗中派人尋找魏紅英的兵符,因為當年當今圣上派去北狄的殺手并沒有在那個假魏紅英身上找到兵符,陳家人做賊心虛,一直對此有所不安。

    “也怪我當時不夠小心,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墨清說到這嘖了一聲,“為今之計,我也只能先出去躲一陣子了,不然怕是會給你和長安帶來危險……”

    荊無憂本來還在為找到了證據(jù)而欣喜,聽到這里,不由心頭一沉:“怕就怕已經(jīng)晚了?!?/br>
    她從來不敢小覷她的敵人,更不敢拿寧遠伯夫婦冒險,猶豫片刻后她下了決心:“把長安留在這里,我跟你一起走?!?/br>
    長安只是個孩子,外貌上又因為身體不好,看起來比他原本的年紀要小幾歲,目標不是那么明顯。她不一樣,最近照鏡子,她發(fā)現(xiàn)自己與爹娘長得越來越像了,雖然不至于一眼就被人認出來,可在那些心有懷疑的人眼里,只怕是藏不了多久。

    墨清一怔,眉頭皺了起來:“那怎么行?外頭這風餐露宿的……”

    “我可以的,”荊無憂抬起眼睛,“舅舅,不管怎那么樣,我都不能連累伯爺和芳姨,不然如何對得起他們這些年的真心相護?”

    說罷就將自己已經(jīng)確定了玉衡的身份,并且他應該很快就會行動的事兒說了出來。

    墨清對此并不意外——對于玉衡的猜測荊無憂從來沒有瞞過他。他又勸了荊無憂幾句,見怎么都勸不動,只好無奈地點了頭:“也罷,橫豎就是一陣子,等姓玉的那小子成功干掉他老子登上皇位,那姓陳的老王八蛋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不過這事兒你打算怎么跟寧遠伯兩口子說?還有你跟嚴紹那臭小子的婚期,我記得也快到了吧?”

    荊無憂一怔,心下有一瞬的恍惚,但她不想讓舅舅擔心,便只抿著嘴巴點了一下頭說:“我晚上想想怎么說,明日再去找伯爺和芳姨。至于婚事……等我們商議過后再說吧?!?/br>
    墨清剛回來還不知道外頭那些流言蜚語,聞言點點頭,又隨口說了兩句,這便回屋做準備去了。

    荊無憂起身走進內(nèi)室,給供桌上放著的那排無名排位上了香,又站在那發(fā)了一會兒呆,這才踏著不知什么時候暗下來的天色回了自己的寢屋。

    只是大約是心里藏了事,她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荊無憂抿唇坐起身,讓丫鬟去廚房弄了一碗熱羊奶過來——這年頭的人是沒有喝奶的習慣的,因為不管是牛奶還是羊奶都會帶著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膻味。然而荊無憂自幼在北境長大,知道怎么處理羊奶,讓它變得好喝,也知道睡前喝一碗奶有助安眠,所以這些年來,幾乎是每天晚上,她都會喝一碗處理過的羊奶再睡覺。

    那是她記憶中家鄉(xiāng)和親人的味道,能讓她安心放松。

    然而今晚的羊奶也沒好使,荊無憂喝完又翻來覆去好一會兒,依然半點睡意都沒有。

    “……”

    她皺著眉毛按了按莫名煩躁的胸口,最終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坐起來,簡單收拾一下出了門。

    已經(jīng)是盛夏,不過夜晚的風里還是帶著一絲涼意的,荊無憂沿著蟲鳴聲不斷的小路四下走了走,感覺整個人舒服了一些。

    就在她準備回屋繼續(xù)醞釀睡意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荊無憂下意識回頭,就見嚴紹揉著額角步子緩慢地從黑暗中走了過來。

    他這是……喝酒了?

    荊無憂眉毛一皺,本能地抬步想走過去,可又不知道為什么頓住了。就在她猶豫地站在那,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打招呼的時候,嚴紹醉意微醺的眼睛突然看了過來:“嗯……是你啊,這么晚了還不睡,站在我院子門口做什么?”

    荊無憂被他一提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不知不覺走到了他院子門口。她有點說不上來的心慌,下意識就道:“我那個,路過。”

    小姑娘穿著一件水綠色的外衣,烏發(fā)披散,肌膚雪白,眼睛微轉(zhuǎn)似有慌亂的樣子,像是一只不小心闖進人類社會的小鳥。嚴紹本來有些發(fā)脹的腦子清醒了一瞬,隨即不知道為什么暈得更厲害了。

    他抬步走至她面前站定,下巴微低,懶洋洋地笑了起來:“路過?我還以為你是專門在這等我回來的呢,小管家婆?!?/br>
    他身上帶著不輕的酒氣,也不知喝了多少酒,荊無憂來不及對他這句莫名曖昧的話做出反應,就被他熏得往后退了一步。

    嚴紹也沒想到古代的酒這么烈,見她嫌棄躲閃,下意識就低笑一聲,抬手把她抓了回來:“躲什么躲?”

    他惡趣味似的低下頭湊近她,“有那么熏嗎?”

    荊無憂沒想到他會這么做,心口一跳,小臉紅了起來:“你放開……”

    她下意識掙扎了一下,但話還沒說完,就在那濃烈的酒味中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脂粉香。

    荊無憂驀然一怔,臉上的熱度突然就降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努力多寫了點,先發(fā),一會兒捉蟲哈。

    另外嚴總你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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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嚴紹雖然沒醉, 但多少有點暈, 因此沒發(fā)現(xiàn)荊無憂的異常。見她半天沒反應, 他有點不滿, 下意識捏了她臉蛋一把, 口中發(fā)出一聲輕嘖:“跟你說話呢?!?/br>
    荊無憂心下陡然生出一股抗拒, 想都沒想就“啪”的一下打開了他的手:“我要回去睡覺了?!?/br>
    “睡什么睡,”手里的突然一空讓嚴紹心下也跟著空了一下, 他想都沒想, 抬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話都還沒說完?!?/br>
    荊無憂這會兒一點兒也不想跟他說話, 但對上他含笑的眼睛和那張頗得老天爺厚愛的臉,到底是不怎么甘愿地停下了腳步。

    看在這張臉的份上……算了,再忍他片刻吧。

    “你還想說什么?”

    她抿著小嘴,眼睛望向了別處, 一副“有屁快放”的樣子。嚴紹看得不滿,下意識把她的臉掰回來, 這才說:“欠慶陽長公主府的那兩萬兩銀子, 我還清了?!?/br>
    荊無憂一愣,頓時就顧不得其他地露出了驚喜之色:“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就知道小丫頭聽到這消息會高興, 嚴紹笑哼一聲, 一邊帶著她往自己院子里走,一邊斜著眼睛看她,“百花坊的博覽會開得很成功, 我在里面賺了不少,加上這段時間和林清平合作的幾個項目進行得都不錯,那兩萬兩,不過是小意思罷了?!?/br>
    巨額債務還清了,荊無憂確實很高興,可“林清平”三個字,卻像是一盆冷水,讓她心里的喜悅驟然減半,同時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

    “所以今天晚上,你是和林姑娘……一起吃的飯嗎?”

    “嗯?!苯裢硭闶且粓鰬c功宴,林清平作為他的合作伙伴自然是要到場的。除此之外,還有秦川、高洋和幾個他們的大客戶。不過嚴紹這會兒不是很想跟她說別人的事,尤其是秦川那個她眼中“正直英武”的憨貨。所以他沒有多說,只是隨意地點了一下頭。

    荊無憂不知他在想什么,見此頓了片刻,抬頭看向他說:“聽說林姑娘人長得很好看,做生意也很厲害?”

    她烏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像是在好奇,嚴紹本來只想說句“還不錯”,可想起外頭那些關(guān)于他和林清平的流言,卻不知怎么地,突然就神差鬼使地說了一句:“嗯,她很好。不僅是長相和經(jīng)商天賦,性格心性也遠超一般女人?!?/br>
    荊無憂一愣,心頭僅剩的那點喜悅也像是被夜風吹散,徹底淡了下來。

    她偏頭看著身邊神色愉悅,眼中還隱隱帶著些期盼之意的少年,許久才壓下心頭那種陌生的,讓人難受的感覺,抿著小嘴故作輕松地說了句:“從沒見你這么認真地夸過誰,想來那位林姑娘是真的很厲害,難怪外面的人都稱她一聲‘鐵娘子’呢?!?/br>
    就這樣?

    嚴紹莫名有點不滿意,正想再點說什么,荊無憂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歪了一下。他下意識抬手扶住她,隨即鼻尖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奶香味。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卻沒怎么吃東西的緣故,他突然覺得有點餓,扶在荊無憂腰間的手也下意識收緊了幾分。

    荊無憂一怔,想掙扎,卻被他低頭按住了:“腳是不是崴到了?”

    荊無憂回神,有點兒難堪,也有點兒說不上來的沮喪,她看了看腳邊那顆造成了這尷尬一幕的小石頭,試著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踝:“不是特別疼,應該沒事?!?/br>
    兩人已經(jīng)在攬月軒的院子里,嚴紹不等她拒絕,打橫抱起她就往最近的書房走去:“進屋檢查一下?!?/br>
    荊無憂一驚:“不用了,我……”

    嚴紹打斷她:“讓我爹娘知道,又該怪我沒看好你了。”

    荊無憂一愣,到底沒再說什么,身子微僵地由著他把自己抱進書房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