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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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dyhaneulso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430 10:07:25 16287294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90430 10:47:40 人生何處不躺槍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90430 11:05:27 人生何處不躺槍扔了1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90430 11:07:03 花花花花花花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90430 11:07:58 花花花花花花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430 11:08:19 尼尼的線上老婆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430 12:49:17 尼尼的線上老婆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430 12:49:44 murasaki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430 15:16:21 murasaki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430 15:20:30 小院子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430 21:46:21 第4章 別看荊無憂年紀小,其實主意比誰都正,墨清見她態(tài)度堅定,到底沒有再勸,只無奈又懷念地嘆了口氣:“你這倔性子,與你娘真是一模一樣?!?/br> 荊無憂一怔,眼睛彎了起來。她喜歡別人說她像她的爹娘,這讓她覺得自豪。 只是想到至今還背負著污名,在九泉之下得不到安息的家人,她臉上的笑容就漸漸變成了不安。 “舅舅,你說我爹娘,祖母,還有叔叔伯伯和哥哥嫂嫂,他們會怪我嗎?我沒有選擇幫他們報仇,而是帶著長安懦弱地躲了起來……” 墨清抬手拍了她腦袋一下:“小丫頭,年紀不大,想的倒是挺多。報仇這么大的事,哪是你一個小毛孩子辦得了的?你要真去犯那個傻,他們才會被你氣活呢。” 荊無憂抬起頭,清澈無垢的眼睛里隱隱壓著一抹沉重。 墨清心頭一嘆,面上卻是風情萬種地撩著耳邊的發(fā)絲笑了起來:“行了,對他們來說,你和長安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好好把小長安養(yǎng)大,他是你大哥唯一的血脈,也是你爹娘最疼愛的孫子,我們當年好不容易才保住他的小命,如今也不能大意,小家伙畢竟還小。至于其他事兒,有我呢,等回頭時機到了,舅舅肯定帶著你親自手刃那些個王八羔子,給你全家報仇?!?/br> 他長得好,扮女子一點兒也不違和,尤其是這般嫵媚嬌笑的樣子,更是帶著某種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魅力。荊無憂眼睛直了一瞬,末了才從美色中回過神,鄭重地點了一下頭說:“好?!?/br> “這才乖。”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荊無憂才起身說:“我去一趟玲瓏閣,您有什么要帶的嗎?” 墨清想了一下說:“給我?guī)c胭脂水粉吧,要千金堂的,它家的好用,不傷皮膚?!?/br> 荊無憂:“……好的?!?/br> 自從開始假扮女人之后,舅舅就活得越來越精致了。 墨清不知她的想法,說完問道:“你去玲瓏閣,是去見那位玉老板?” 荊無憂回神點頭:“前些天閑著無事,做了個十八環(huán),我想拿去給他看看?!?/br> 十八環(huán)是時下流行的一種叫做九連環(huán)的玩具的復雜版,荊無憂自己搗鼓出來的。至于玉老板,是城東一家名為玲瓏閣的玩具商鋪的老板。荊無憂與他相識于偶然,后來見他對自己閑著無事時做的一些小機關(guān)小玩具感興趣,便與他做起了生意,借此賺些銀子補貼家用——外人不知道,她卻很清楚,寧遠伯府如今也就只剩下表面風光,內(nèi)里其實早就不行了。 人丁不興,不受帝寵,這是寧遠伯府最致命的弱點,加上寧遠伯兩口子和嚴紹這個世子又都是花錢如流水卻不善養(yǎng)家的,可不就漸漸坐吃山空了么。要不是寧遠伯有個表弟是寧川富商,平時常有孝敬,只怕表面的風光伯府都維持不住了。 荊無憂想到這有點發(fā)愁,這樣下去不是事兒,她得想辦法多賺點錢才行。 可她實在沒什么做生意的天賦,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好點子。墨清就更別說了,他性格疏闊灑脫,是個有琴有酒萬事足,頗有魏晉遺風的瀟灑浪子,賺錢這么俗的事,對他來說太為難人了。 兩人相對無言,最后荊無憂只能先把這個念頭收起來,辦正事兒去了。 *** 嚴紹不知道自家童養(yǎng)媳是個有秘密的人,他對這個世界的一切認知都源于原主的記憶,而原主的腦子里除了吃喝玩樂,其他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嚴紹很嫌棄這小智障,把他的記憶從頭到尾地捋了一遍之后就不再去翻了,只叫來候在門口的小廝四方,看似隨意地跟他說了幾句話。 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小廝,幾句話下來,嚴紹發(fā)現(xiàn)這個四方雖然長相憨厚,年紀也不大,但歪心眼很多,為人也很滑頭。最重要的是,因為是貼身小廝的緣故,他對原主非常熟悉也非常了解,甚至于只要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原主想要什么。 嚴紹當然不可能把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只是眼下這無緣無故的,不好馬上把人調(diào)走,他便只在了解得差不多之后,懶洋洋地往床上一靠說:“我想睡會兒,你出去吧。” “是,那世子您好好休息?!?/br> 四方說完就下去了,嚴紹躺著想了一會兒事情,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畢竟剛在鬼門關(guān)里溜達了一圈,這具身體多少有些虛弱。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日曬三竿,嚴紹習慣性去摸手機,沒摸到,下意識抬手看手表,也沒看到。 “……” 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再也沒辦法享受現(xiàn)代便利生活了的嚴總臉色一黑,沒忍住罵了句臟話。 “世子您醒了,”就在這時,四方聽到屋里的動靜進來了,“這是廚房剛送來的雞絲粥,您喝點?” 嚴紹忍下心頭躁郁,沒什么表情地“嗯”了一聲。 四方以為他是起床氣發(fā)作,沒覺得奇怪,只一邊伺候他喝粥,一邊像往常一樣說起了府里府外的新鮮八卦。 嚴紹更煩躁了,剛想找個借口讓他滾蛋,四方突然驚奇道:“對了世子,隔壁高家出了一件奇事,就他家前兒晚上溺水而亡的那位大少爺,昨晚突然死而復生了!” 死而復生? 嚴紹對這話題正敏感,聞言倏地看了過去:“具體什么情況?” 四方被他銳利的眼神嚇了一跳,可定神一看,卻發(fā)現(xiàn)自家世子還是剛才那副懶洋洋的樣子,身上也沒有他感覺到的那種令人心驚的壓迫感。 ……難道是昨晚沒睡好產(chǎn)生幻覺了? 四方心里嘀咕,嘴上飛快地把高家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高家是今上同父異母的meimei,慶陽長公主的夫家。高家家主,即慶陽長公主的駙馬高嵩和慶陽長公主孕有一子,正是四方口中那個失足落水沒了性命,卻又不知怎么死而復生了的大少爺。 不過原主跟這位大少爺不熟,因為那是個自幼就體弱多病的病秧子,平時很少出門,倒是他家庶出的二少爺高暢,原主跟他關(guān)系還行,因為兩人都喜歡斗蛐蛐。 不過這會兒,嚴紹的注意力不在高暢身上,而在那位死而復生的大少爺高揚身上,因為那天和他一起攀巖的他的貼身特助,也是姓高名洋。 雖然此洋非彼揚,但這又是同音又是死而復生的,是不是也太巧了點? 想到這,嚴紹眸子微閃,放下手里的瓷碗起了身:“你一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這都好幾天沒去找高暢斗蛐蛐了。走吧,去高家看看?!?/br> 四方一愣,為難道:“可您這病才剛好呢,夫人也說了不讓您出門……” “我沒事,至于我……娘那,別讓她知道就行了?!鼻G無憂說過,那什么樂逍遙,只要及時吃下解藥就行,不會有什么后遺癥,所以嚴紹并不擔心自己的身體。倒是爹娘這種稱呼,他叫得實在有些別扭。 不過事已至此,再別扭也得習慣,嚴紹認命地走到衣柜前,從一堆顏色鮮艷,款式花哨,怎么看怎么俗氣的衣袍中,艱難地選出了一件天青色的梅花紋圓領(lǐng)長袍穿上。 “可您昨晚發(fā)病的樣子那么嚇人,這才過了多久,真就沒事了嗎?這萬一身體里還有殘留的毒素可怎么辦?依小的看,還是等休息好了再去吧……”四方攔不住嚴紹,只能一邊伺候他穿衣一邊念叨。 嚴紹本來沒認真聽,直到他脫口說出“毒素”兩個字,他才猛然一頓,眼睛瞇了起來:“什么毒素?大夫不是說,我是被人下了過量的助興藥才會昏迷嗎?” “啊,”四方有一瞬間驚慌,但很快他就解釋道,“小的說的就是助興藥,都說是藥三分毒,那玩意兒藥效又猛,可不就跟毒一樣么?不過世子您說,那藥到底是怎么進到您口中的?咱根本就沒碰過啊……” 嚴紹看著他沒有說話,好半晌才不動聲色地掃過他不自覺亂扣的右手食指,學著原主的樣子冷笑道:“誰知道呢,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后陰我,老子非要了他的狗命不可?!?/br> 四方心下有一瞬發(fā)憷,但見他沒有再追問,又很快放松下來,陪著他罵了幾句。 嚴紹目光晦暗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提著原主最喜歡的一只蛐蛐出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四方:不怕不怕,我家世子是個四肢不發(fā)達頭腦也不發(fā)達的蠢蛋,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我干的壞事。 鹽勺:……哦,是嗎?:) 【感謝大家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么么噠】 小院子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501 18:45:35 清酒。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501 19:29:39 murasaki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90501 20:57:36 第5章 這會兒是三月,春光正好,嚴紹出門沒走幾步,就看見了一個姹紫嫣紅的小花園。 這小花園是他的便宜爹寧遠伯的私人小天地,里頭種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這會兒正團團簇簇,開得正艷。嚴紹粗略地掃了兩眼,發(fā)現(xiàn)里頭全是名品花種,甚至連素有“花王”之稱,價值千金的姚黃牡丹,他都看到了兩盆。 ……難怪人人都說寧遠伯是個花癡敗家子。 不過誰還沒點小愛好呢,這愛花,總比愛嫖愛賭好。嚴紹挑了下眉,沒太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嚴紹抬起頭,見一個長相俊美,身姿頎長,整個人看起來風度翩翩又不失和善的中年男子從長廊盡頭走了過來。 “伯爺回來了,”四方有點緊張,“世子,咱跑嗎?” 嚴紹:“……” 嚴紹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問——寧遠伯性格溫軟,不似羅氏強硬,對著不省心的倒霉兒子做不出打罵之事,只會逮著他說教念叨。偏偏原主最缺的就是耐心,哪能受得了這個?所以每回見了他老子,這小子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拔腿溜。 然而這么沒出息的事,嚴總這么有格調(diào)的人怎么做得出來?所以沉默片刻后,他還是抬腿迎了上去。 然后他就被寧遠伯拉著念了至少兩刻鐘,也就是半個小時。 嚴紹:“……” 嚴紹:“???。 ?/br> 這老頭兒怎么回事?看著人模人樣,氣質(zhì)非凡的,怎么跟個娘們似的說哭就哭?還有這一邊紅著眼睛念叨他,一邊死死拽著他袖子不肯放行的樣子,像話嗎?像話嗎! 嚴紹不好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在他忍無可忍,準備強行甩開這比唐僧還煩人的便宜爹時,便宜爹突然低頭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個平安符。 “這是為父一早去青云觀求來的,你帶在身上,別弄丟了?!睂庍h伯擦了一下眼睛,把平安符塞進嚴紹手里,末了長嘆口氣說,“我知道你不愛聽我說這些,但是紹兒,你這回真的嚇到我和你娘了。你說我們倆就你這么一個孩子,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們這下半輩子可怎么活啊……” 青云觀位于城東青云山的半山腰上,是京中很有名的道觀。因青云山山勢陡峭,轎子上不去的緣故,想要去觀里上香祈福的人,都必須步行上去。 難怪早上羅氏來看他的時候這便宜爹沒有出現(xiàn),原來是爬那幾百階山階,給倒霉兒子求平安符去了。 ……真是個愚蠢又迷信的古人。 嚴紹捏著那個又小又輕,看起來就很神棍的平安符,心下嫌棄得只想馬上扔了它??煽粗鴮庍h伯發(fā)紅的眼角,他額角跳了跳,到底是認命地把它收了起來:“行了我?guī)е褪?,你別哭了,我這不沒事么?!?/br> 雖然還是有點不耐,但他的態(tài)度里沒有了往常的敷衍與不屑,寧遠伯很高興,拍著他的肩膀絮絮叨叨地叮囑道:“一定要貼身帶著啊,青云觀的觀主明洞道長說了,它能替你消災(zāi)解難的。還有,最近一個月你千萬不要去有水的地方玩,道長說你這段時間命里犯水煞……” 嚴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