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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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以周海笙個人為專題做一期雜志,相信一定很有市場。 只不過,他會愿意接受自己的采訪嗎? 在梁雪雁的認(rèn)知中,周海笙這樣的男人很難搞定。他們往往擁有執(zhí)著的心,愛憎分明,除了設(shè)計,應(yīng)該很難再有別的東西能夠吸引他的關(guān)注。 梁雪雁一杯咖啡剛剛喝完,門口傳來了周海笙的腳步聲。 “抱歉,讓你久等了。還有,謝謝你幫我解決麻煩。晚上我請你吃飯,怎么樣?” 聽到周海笙的邀約,梁雪雁想起剛才自己的想法。她有意跟周海笙拉攏關(guān)系,希望到時候他能夠答應(yīng)自己的采訪請求。 于是,梁雪雁笑著站起來,“好啊,我先給家里打個電話,告訴我mama晚上我不回去吃飯?!?/br> 梁雪雁是有手提電話的,這個電話是江夏送的。 一頓飯下來,兩人之間順利從見過幾次面的不太熟悉的人,轉(zhuǎn)化為對彼此印象還不錯的朋友。 當(dāng)天晚上,江夏跟朱彩靈打電話,說起了周海笙的煩惱。 “彩靈姐,我的提議是不是特別棒?我覺得海笙是聽進(jìn)去了的。” “太好了,夏夏,做得漂亮!我想想,這個春節(jié)我還是不過來了,讓海笙自己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br> 電話那頭似乎傳來了鄒家輝的聲音,然后江夏聽到朱彩靈撒嬌的聲音:我還沒跟夏夏說完,工作上的事情你就不能白天再跟夏夏打電話嗎? 江夏的嘴角上翹,鄒先生明明是覺得自己霸占了他妻子的時間有些不樂意才打岔的。 “彩靈姐,我想起來了,我還有點急事。咱們下次再聊。海笙這邊我?guī)湍憧粗星闆r一定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br> 剛剛掛了電話,陸少陽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 “安安睡了嗎?”江夏從書桌面前站了起來。 安安滿了四歲之后,就一直吵著要像哥哥jiejie一樣擁有獨(dú)立的臥室。剛開始江夏和陳淑芬還不放心,擔(dān)心他從床上滾下來,或者說半夜做噩夢、上廁所怎么辦。 結(jié)果,出乎他們的意料,安安適應(yīng)得很好。 看來,真的只是他們大人白擔(dān)心了,孩子比他們想象中還要獨(dú)立。 不過,安安睡覺之前需要有人給他講睡前故事,不然他一個人很晚才會睡著。 講故事這件事一般是由陸少陽來做,只有他實在忙不過來的時候,江夏才會接手。從有安安開始,陸家無形之中形成了一個觀念:教養(yǎng)孩子不是江夏的責(zé)任,也不是爺爺奶奶的責(zé)任,而是全家人共同分擔(dān)的。 就連劉阮和陸海銘,也承擔(dān)著哥哥jiejie應(yīng)該有的榜樣和陪伴。 江夏同樣希望陸少陽能夠多抽時間陪安安,畢竟男人帶孩子跟女人帶孩子的觀念是不同的,教育效果也不同。 陸少陽走過來,摟住江夏的腰,“臭小子今天讓我講了三個故事才睡著,夏夏,他到底什么時候才長大?” 幸好只有一個孩子,要是再來一個陸少陽直接就崩潰了。 他的語氣中,也有著掩飾不住的驕傲。 安安從小聰慧,給他講故事的時候他提的問題就連陸少陽都很是吃驚。 低頭吻了吻江夏的側(cè)臉,陸少陽把孩子的聰慧都?xì)w功于江夏的教導(dǎo)。她教育孩子的方式和方法,跟別家的似乎很不一樣。 江夏在陸少陽懷里轉(zhuǎn)了個身,“現(xiàn)在你巴望著他長大,等安安真的長大了,你又會希望他慢點成長?!?/br> “夏夏,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标懮訇柋Ьo江夏,他從小到大的夢想終于要實現(xiàn)了。 這股興奮的勁頭他憋了一天,就算是在孩子和父母面前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感覺到陸少陽的身體在顫抖,江夏努力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 “是跟你的工作有關(guān)嗎?” 陸少陽在江夏的紅唇上用力的親了一口,“夏夏,我有沒有說過,你真的很聰明?!?/br>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江夏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果不其然,耳邊傳來了陸少陽壓抑著激動的聲音。 “組織決定授予我將軍頭銜,今天剛剛通過審批,正式文件還沒有下達(dá)。” 本來,在陸少陽單槍匹馬端掉毒梟在西南建立的制毒基地的時候,這個升職獎勵就應(yīng)該頒發(fā)下來。但是鑒于陸少陽實在是太年輕,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討論之后,這個決議終于在年前定下來。 “陸將軍,恭喜你!” 江夏仰頭看著面前的陸少陽,他今年虛歲才三十二歲,幾乎可以算得上中國最年輕的將軍了。 “我不想當(dāng)將軍,夏夏,我只想當(dāng)你的愛人,你的丈夫!” 在鬼門關(guān)闖了無數(shù)次,陸少陽經(jīng)歷過生死更加懂得珍惜。他直接用公主抱的形式把江夏抱了起來。如果沒有她,自己現(xiàn)在會是怎么樣?或許,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吧? 江夏和家人是陸少陽在每次危機(jī)關(guān)頭深深的牽絆,因為知道他們在等他回家,所以他披巾斬棘、破釜沉舟。 這年的五一勞動節(jié),江夏收到了優(yōu)秀民營企業(yè)家的獎?wù)?,并且受到了國家最高領(lǐng)導(dǎo)人的親自接見。 說不緊張是假的,江夏迷迷糊糊地從中南海走了出來。 她應(yīng)該沒有說錯什么話吧? 大門口,陸少陽不顧別人的眼神,快步走過來拉住江夏的手,“夏夏,你表現(xiàn)得很好。沒事兒,有我在呢!” 今天的陽光格外燦爛,江夏迎著陽光,笑著看向身邊的陸少陽。 “少陽,我現(xiàn)在肚子好餓,我們回家吧!” 陸少陽拉開車門,護(hù)著江夏上了車,他發(fā)動汽車之后才扭頭看向江夏,“我們?nèi)ダ顖@吃飯,大家都在那里等我們。” 江夏有些累了,點了點頭之后靠在座椅上。 二十分鐘后,汽車在李園的停車場里停了下來。 江夏和陸少陽還沒走到門口,掛著的兩串鞭炮便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 陸少陽笑著捂住江夏的耳朵,一定是阿坤出的主意。 “你們搞什么?吃頓飯還放鞭炮,排場太大了點?!苯淖哌M(jìn)吃飯的大廳,嘴里抱怨著。 “你現(xiàn)在都是優(yōu)秀企業(yè)家了,我們放點鞭炮慶祝一下完全沒問題。夏夏,恭喜你!”李定坤站在最門口的位置,他身邊跟著邵儀婷。 江夏順著看過去,黃桂花和劉楊,何海彥和他的老婆,陸家人,江家人,周海笙、杜文硯,梁雪雁,小趙,黃天?!^年的時候人都沒有這么起全過。 餐桌面前,江夏舉起手中的酒杯。 “說實話,凌云集團(tuán)發(fā)展到今天,多虧了在座各位的共同努力。我是代表你們領(lǐng)獎的,感謝有你們!” 江夏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集團(tuán)公司的董事長,旗下的分子公司影響著數(shù)萬名職工的生計。他們研發(fā)的視頻監(jiān)控和手提電話,包括美嘉日化,給人們的生活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干杯!” 江夏喝醉了,她的酒量本來就不怎么好,今天高興之下多喝了兩杯,直接醉了過去。 陸少陽把江夏輕輕地放在床上,他剛想去洗手間給江夏打洗臉?biāo)^來,卻被江夏給拉住了袖子。 “別走!” 陸少陽坐在床頭,看著江夏喝醉了之后泛紅的臉頰,當(dāng)真漂亮極了! “夏夏,我不走,我去給你倒洗臉?biāo)?。?/br> 江夏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她拉著陸少陽的衣襟,直接把他拽了下來。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第199章 陸少陽的雙臂支撐在江夏身體兩側(cè),避免壓著她不舒服。 他的雙眼帶著寵溺,說話的時候聲音格外溫柔,“你有什么秘密?” “噓!”江夏抬起食指,放在陸少陽唇邊,“我早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江夏了,你知道嗎?” 沒想到,聽了這話陸少陽反而笑了,“我知道?!?/br> 躺在床上的江夏眼里有著疑惑,“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陸少陽俯下身親了親江夏的臉,“無論是原來的你,還是現(xiàn)在的你,我都喜歡。我們都在成長,從丈夫到父親,我也不是原來的我了?!?/br> 喝醉了的江夏沒能理清楚他們之間的對話,頭一歪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醉酒的片段在江夏腦海里閃過,她捂住自己的嘴,昨天晚上她好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穿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六年了,江夏早已經(jīng)分不清楚這到底是一本書,還是自己的上輩子。 坐在床上發(fā)呆,江夏絲毫沒有注意到陸少陽已經(jīng)推門進(jìn)來。 “怎么了?頭痛嗎?” 陸少陽見江夏低垂著頭,還以為是她宿醉之后身體難受。 被陸少陽的聲音嚇了一跳,江夏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你怎么走路都沒有聲音!” 她抬頭控訴地看著陸少陽,聲音略微有些啞。 “你自己想事情太專心了,我進(jìn)來的動作一點也不輕?!标懮訇桙c了點江夏的額頭,跟個迷糊蟲似的,也不知道怎么管理好的這么大一個集團(tuán)公司。 看著身邊的陸少陽,江夏試探地問道:“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說什么奇怪的話?” “當(dāng)然有啊?!?/br> 江夏瞪大了眼睛,抱住陸少陽的胳膊,“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那些胡話你別放在心上,有可能是做夢說的夢話。” “你呀!以后沒有我在場不許喝酒,半夜吵著要吃糖葫蘆,還要吃烤橘子、雞爪子、臭豆腐。平時我怎么沒有看出來你是個吃貨?”陸少陽有些好笑,點了點江夏的鼻子。 聽了陸少陽的話,江夏心里稍安。 其實,就算是說了也沒什么,她有信心少陽并不會因為知道這件事就改變對自己的態(tài)度。 六月底,黃天睿獨(dú)自拉著一個行李箱,轉(zhuǎn)身看向?qū)γ娴年懠胰恕?/br> 他即將搭乘飛機(jī)前往美國,應(yīng)該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他們了。 心底第一次涌現(xiàn)出一種陌生的情緒叫做:不舍。黃天睿冷清的臉上難得有離別的情緒。 “我走了,你們保重!” 江夏悄悄地回頭,心里有些著急,怎么還不來? 她提前通知了黃家人今天黃天睿要走,結(jié)果他現(xiàn)在馬上要過安檢了,居然還沒有看到黃爸爸。 是的,她對黃mama和黃天睿的弟弟沒有任何期望,但是黃爸爸還是愛這個兒子的。 從他找到李定坤幫兒子尋找出路,就可以看出來他并沒有放棄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