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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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的身高最標(biāo)準(zhǔn)?!苯卉幒苁亲孕诺卣f道。 曉希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和小孩子一樣,隨便說兩句好聽的話就這么開心。 哄他的確不是件難事。 吃的差不多了,曉希便說:“你下午還要上班,我們走吧。” “你想讓我上班嗎?” “我……” 不等曉希回答,靳昊軒牽起她的手說:“走吧,下午我翹班,帶你去江邊逛一逛?!?/br> “可是……” 哪里由曉希拒絕,人就被他牽著離開了。 出了心扉的大門,他們徒步走到了碼頭。 登上過江游輪,兩人一邊吹著江風(fēng)一邊欣賞著江景。 兩杯綠茶,一把遮陽傘下,兩人的笑容就像是孩子般一樣燦爛。 時而在船頭,時而在船尾,處處都有兩人的身影。 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就像是一對神仙眷侶一樣。 曉希依偎在他的懷里,很是享受著這長裙飄飄,江風(fēng)撲面的感覺。 那紫粉色的飄逸長裙迎著微微江風(fēng),時不時地飛向靳昊軒的身體。 還有她身上帶來的淡淡果香味,讓他的身心為之一漾。 這樣的感覺真好。 第038章 老婆,你這是撩火? 人總是貪戀快樂和美好,更想就這樣一直延續(xù)下去。 曉希此刻也是。這景,這人都讓她不想離去。 奈何原本還是艷陽高照的天空突然變得有些暗沉,他們還是從游輪上下來了。 剛走到沿江大道豆大的雨點就噼噼啪啪地落了下來。 他們始料未及。 “怎么突然下雨了?”曉希低聲說道。 看到她失望的樣子,靳昊軒把隨身帶來的一件薄外套用雙手支撐在她的頭頂上方,“沒事,以后我們可以經(jīng)常來。再不走,一會兒下大就麻煩了?!?/br> “嗯,那我們趕緊走吧。” 說完兩人就快步向車的方向走去,只是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潑的一樣。 等到車上時靳昊軒的襯衫已經(jīng)全貼在了身上,頭發(fā)也淋透了,西褲是深色的看不清楚,不過應(yīng)該也是濕透了。 相比淋透的他,曉希的情況好很多,只是濕了半截裙擺。 就在剛才靳昊軒用雙臂撐起了外套,更是用身體遮住了所有的雨水。 他們上車后車內(nèi)空調(diào)吹出的暖風(fēng)讓他猛地一驚,身上的濕衣服的確很不舒服。 不過看到曉希還算好,他心里又慶幸。 曉希也看到了他臉上的雨水,急忙取出抽紙擦拭著。 她后悔了,應(yīng)該早點兒回家就好了,這樣他也不會淋成這樣了。 滿滿的愧疚,她手也停了下來,“我們早點兒回去就好了,看你淋成這樣我......”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巴就被他的唇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起初,曉希是懵的,更是被動的,也忘了回應(yīng)。 只是他溫潤靈活的舌頭不斷地撬開了她的唇齒,她漸漸地放松了,淡淡的香甜氣息很快交織在一起。 正當(dāng)兩人越來越投入的時候,靳昊軒頭上的雨水湊熱鬧似的順著鼻子流淌到了兩人的嘴唇上,涼涼的雨水還帶著發(fā)絲間殘留的洗發(fā)水的味道。 突來的變故,讓兩人措手不及。曉希頓時覺得非常尷尬,一時也不知道怎么面對,半天沒有吱聲。 只見靳昊軒伸手到后排的座椅上取出了一條未開封的毛巾,優(yōu)雅地擦著被雨水淋透的頭發(fā),仿佛剛才的小插曲從未發(fā)生。 曉希局促地抬起自己的手幫他擦了起來。 因為內(nèi)疚、緊張,她的手指總是無意間撥弄著靳昊軒的耳根子。 這一陣陣酥麻感在心田蕩漾開,他微.喘著伸手按住曉希不安份的手指。 “老婆,你這是撩火?” 曉希很是委屈的辯解:“我沒有。” “你分明就有?!睖厝岬穆曇魠s是霸道的吻。 曉希哪里還有力氣再分辯,只有沉淪再沉淪。 車窗外,雨勢兇猛,玻璃窗上流著的雨水也越來越多。 雨水沿著車玻璃一縷縷的流了下來,密密麻麻的朦朧一片。 天和地都混沌在了一起。 車?yán)锏膬扇烁侨邕B體嬰兒一樣緊緊貼在一起。 此時,他們早已經(jīng)忘記了濕透的衣服還貼在身上,吻得越來越纏.綿。 片刻后,嬌.喘的人兒早已經(jīng)拋開了平時的嬌羞姿態(tài),曉希大膽地扯開了他身上的衣扣。 靳昊軒一怔,聲音沙啞地問道:“曉希,你這樣做知道后果嗎?” “知道?!睍韵Q凵駡远ǖ乜粗?/br> 第039章 我這樣忍的很難受…… 那雙溫軟又水亮的眼眸迷離又可愛。 她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這一看不打緊,靳昊軒只覺得渾身在冒火。 他清楚的聽到他的血液在血管里撲哧撲哧地發(fā)出沸騰的聲音。 再不釋放,他的身體一定會爆裂。 “老婆,我這樣忍的很難受……”他氣息混亂地說。 “那就不忍了。”曉希的聲音輕柔似水。 靳昊軒哪里還能再忍,那團(tuán)火已經(jīng)徹底把他整個人從頭到尾點燃了。 隔著厚重的雨幕,他急不可耐地褪下了濕透的襯衫,水珠還是順著他那漂亮的鎖骨一直向下流淌。 一滴滴水珠順流而下,狹小的空間里他依然魅力十足。 曉希的左手不受控地抬了起來,她用指腹輕輕拭去了正在墜落的水珠。 動作輕柔的讓他的心被撓的癢癢的。 這癢要命呀! 只見靳昊軒身子一傾,兩具火熱的身體就像是磁石一樣緊緊地吸附在一起…… 車?yán)锏膸追p.綿加上晚上又兌現(xiàn)了白天的承諾,曉希的體力已經(jīng)嚴(yán)重透支了。 第二天,她的胃就像是麻繩擰在了一起,一陣陣地絞痛。 其實從昨晚開始就有些隱隱的疼,她并沒有在意。以為睡一覺就會好,沒想到早上變本加厲地疼。 直到餐桌前她吐出了剛?cè)肟诘闹啵卉幉胖浪纳眢w出狀況了。 他哪里還顧得上上班,抱起曉希就上了車。 自己的jiejie就是消化科醫(yī)生,他自然把曉希送去軍區(qū)醫(yī)院。 一邊開車一邊給jiejie靳曼文去了電話:“姐,曉希不舒服,我們正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你在醫(yī)院嗎?” 靳曼文夫妻也正好在上班的路上。 只聽她說:“我和你姐夫快到醫(yī)院了,你帶曉希直接到急診室,我們在那里等著?!?/br> “好?!闭f完靳昊軒就掛了電話。 看著曉希疼的額頭直冒冷汗,他恨不得早點兒飛到醫(yī)院。 只是上班高峰期,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飛過去。 …… 坐在副駕駛上的靳曼文說:“你開快點兒,昊軒這么急肯定是很嚴(yán)重?!?/br> 駕駛位上的楊立宏則是很平靜地勸道:“你自己都是醫(yī)生,淡定一點兒?!?/br> “我怎么淡定?”靳曼文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幾時見昊軒這么急過。” 楊立宏見她臉上的神情焦急萬分,知道再說下去也無濟(jì)于事了,索性不再開口,集中注意力把車速提快了。 等他們趕到醫(yī)院的停車場時,正好看到靳昊軒抱著曉希向電梯那邊走去。 靳曼文大聲問:“昊軒,這到底怎么回事?” 靳昊軒聽到她的聲音后回過頭:“可能是著涼了?!?/br> “先進(jìn)去再說?!苯陌聪码娞葜苯影阉麄儙У搅艘婚g診療室,給曉希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 的確如弟弟所說,是受涼引起的。 化驗結(jié)果也很快就出來了,靳曼文指著化驗報告說:“從結(jié)果看是受涼引起的胃痛,問題不大,一會兒開點兒藥,平時注意保暖,別著涼就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