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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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一回看了看地上的院士夏,又伸手指了下自己的鼻子,神情怪異說:“你該不會想讓我代替地上這位投票吧?” 張清嶼沒有答話,但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直播間觀眾一片迷茫。 “夏夏現(xiàn)在又要投一次票么?” “感覺挺殘忍的,那么多投票的人,只有夏夏一個人投了不贊同,這種感覺就像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對……” “話也不能這樣說,其實我還是蠻贊同其余人的做法。這種情況就不應(yīng)該優(yōu)柔寡斷,也許慢一天,爬行種病毒就會擴散到周邊城市,到時候難道還要再屠第二個無辜的城市么?” “少站著說話不腰疼吧,剛剛副本里的院士夏打電話講的你沒有聽見?都說了還有其他因素摻雜。源頭都還在,屠城根本就是逃避之舉!是懦夫行為!” 直播間觀眾吵的厲害,副本里的氣氛也好不到哪里去。 夏一回僵硬了一會,試探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要比我更了解當(dāng)年的事情,剛才電話里‘源頭還在’這四個字我也沒有聽懂,所以我不知道你們這么執(zhí)著的原因?!?/br> “我只知道,如果是我,我會投下贊同票。畢竟一個導(dǎo)彈就可以解決所有事情,以少數(shù)人換去絕多數(shù)人的性命,這是在利益最大化,明明這才是正確的做法?!?/br> 張清嶼沒有繼續(xù)談?wù)撨@個話題,他直說道:“若此提案通過,我們的任務(wù)會失敗?!?/br> 夏一回一愣,微微抿唇。 對啊,他差點忘記現(xiàn)在在副本里頭。 副本里最關(guān)鍵的不是人倫道義,而是應(yīng)該想方設(shè)法的活下去呀! 相通了這一點,夏一回終于不再鉆牛角尖,而是迅速釋懷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阻止提案通過?” 張清嶼正欲回話,忽然神色一緊,眼神迅速沖會議室的電子門撇去。 與此同時,夏一回覺得整個人騰空而起,眼前一黑就被扔到了桌子底下,身下是一個軟軟的人rou墊,身上還壓著另一個人。 桌下密閉環(huán)境,又因桌帷緣故一片黑暗,夏一回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本能的伸手胡亂去摸身上之人。 耳朵……鼻子……眼睛……手掌…… 這人皮膚怎么冷冰冰的? 正想說話,張清嶼的氣息從上傳來。 “別亂動,有人進來了?!?/br> 夏一回立即打住動作,感知到從上方傳來的隱忍聲音,他渾身一僵,臉皮都開始微微發(fā)癢。 也就是這時,他方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三人現(xiàn)在的姿勢堪比疊羅漢,一個疊著一個,還是在辦公桌下這么曖昧私密的地方…… 若是進來之人略略低頭看去。 夭壽啦,英明神武天縱英才的他,難道要因為私生活混亂這種詭異理由,而身敗名裂?! 作者有話要說:斯瑞批·疊羅漢成就get! 第179章 12月22日(十八) 如果身上的人是張清嶼, 那身下的rou墊……夏一回實實在在的心疼了院士夏一把。 有多個腳步聲踏進來,紛雜混亂,與此同時還伴隨著細碎的交談聲音。 “就算不忍心,我們也只能這樣做?!?/br> “可是他們到底做錯了什么,這些人的確很無辜?!?/br> “考慮一下大局, 在時代交替上部分普通人注定要被遺棄?!?/br> 來來回回爭執(zhí), 大部分人都是抱有投贊同票的意見, 只有少部分人在游移不定, 漸漸的有被說服的趨勢。 夏一回在rou墊上平躺了一下,忽然一愣。 等等, 院士夏不能出現(xiàn)在會議中可以理解,張清嶼不能出現(xiàn)同樣也可以理解, 可是他為什么也被塞到桌子下面啦,他不是要代替院士夏參與投票的么? 等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 屋子里進來了十幾余人。 夏一回戳了戳上身的人, 小聲開口:“讓我出去。” 張清嶼沒有回答,他顯然也認識到這個嚴肅的問題,微微偏過身子向旁邊避讓了一下。 趁著人不多, 夏一回偷偷的從桌子下面鉆了出來, 安靜的坐到位子上邊。也許是因為爭執(zhí)的太認真,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房間里多出一個人。 投票會議室搬進來的桌子應(yīng)當(dāng)是從哪個研究室里直接運過來的注射臺。這種桌子特征十分明顯,一般為連排雙人桌,兩邊都會有格擋物,桌面上鋪有黑色的帷幕, 堪堪遮掩住桌下狹小的空間。 夏一回選的桌子靠后,這個時候后邊位置還沒有人過來,他將雙腿岔開,帷幕輕輕撩起一點,方便給張清嶼透風(fēng)。 透過微弱的燈光,可以看見有一只指節(jié)修長的手伸了出來,緩緩握住他的腳腕。附上來的冰涼溫度讓夏一回一愣,他還以為張清嶼是不是覺得桌下太暗太不舒服。 比起握住腳腕,那還不如握手呢。想了想,夏一回伸出一只手到桌下,在空中抖了兩下示意,很顯然張清嶼并沒有理解夏一回的意思。 他甚至沒有理會夏一回伸出的那一只手,只專心致志的握著夏一回的腳腕,然后微微使力,將夏一回大大岔開的腿給……合了起來。 一系列動作做完,張清嶼終于伸手握住夏一回在空中作亂的手,將其安安生生的放在了后者的膝蓋上。 “……” 夏一回的表情十分復(fù)雜。 直播間觀眾看不清桌子底下發(fā)生了什么,因此此時的直播間彈幕顯得格外混亂。 “hhhhhhhhhhh好想知道夏夏的手在桌子底下干什么,總感覺這一幕好色情喔~” “像島國片開頭是么23333333333” “如果院士夏是醒著的,估計這個時候狗糧應(yīng)該已經(jīng)吃到撐了hhhhhhhh” “哎喲他就是一個人rou坐墊啦,咱應(yīng)該把目光放在主體上?!?/br> “夏夏是不是在桌子底下亂摸張大神了哈哈哈哈,要不然張大神為什么要捏住他的手,還特意放在膝蓋上擺的規(guī)規(guī)整整hhhhhhh” “是的!夏夏那么浪,我賭五塊錢,他肯定摸張大神了hhhhhhhh” “此時我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羨慕桌子底下的張大神,還是應(yīng)該羨慕桌子上頭的夏夏……嚶嚶嚶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表示兩個都羨慕qaq” 看到直播間彈幕之后的走向,夏一回喉頭一梗,笑意中凸顯一絲無奈。 這屆觀眾是怎么回事,他是隨便亂摸的人嗎?他是會那么浪的人嗎?! 事實證明,他是。 夏一回再度伸手,在桌子下面胡亂摸。 因為空間狹小的緣故,他自己也不知道摸到了哪兒,只覺得手無論往哪放都能碰到什么東西,但幾乎只是碰一兩秒鐘張清嶼就盡數(shù)避開。 就這么僵持了大約半分鐘,張清嶼像是忍無可忍,一把攥住夏一回作亂的手,威脅性的捏了兩下。 夏一回唇邊露出淡淡笑意,為了防止被已經(jīng)入座的人看出,他連忙抿住下唇,抑制住臉上的笑意。 反手拉起張清嶼的手,夏一回在其手掌上頭輕輕寫下一行字。 【你說,我們現(xiàn)在想不想在偷情呀?】 寫完之后,夏一回終于控制不住笑意,低下頭,肩膀開始小幅度聳動。 張清嶼像是一個木樁子一樣,毫無反應(yīng)。 夏一回沒有氣餒,又拉著張清嶼寫了一遍這句話,寫完之后認認真真的點了點張清嶼的手掌,大有一種你不回答我就會一直寫下去的架勢。 張清嶼沉默了大概有四五秒鐘,在夏一回手掌上頭寫下四個大字。 【你很無聊?!?/br> “噗……” 夏一回趕緊閉嘴,左右看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想了想,他伸手繼續(xù)寫道: 【你就說像不像嘛。】 【不像?!?/br> 【那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 【像盲人按摩?!?/br> 【???】 夏一回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抽回手,把臉埋在手掌心,肩膀還在不停聳動。 笑了一會兒,夏一回感覺身邊坐下一個人,剛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準備放下手,那人忽然拍了拍夏一回的肩膀,滿是關(guān)心的說了一句:“別傷心了?!?/br> 夏一回:“……” 那人見夏一回沒有反應(yīng),便繼續(xù)說:“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需要學(xué)會面對?!?/br> 夏一回:“……” 直播間彈幕一陣噴笑。 “哈哈哈哈這是什么一個鬼走向233333” “對呀夏夏,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不你偷偷鉆下去親張大神一口,讓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盲人按摩’(狗頭護體.jpg)” “我感覺你們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jù)hhhhhhhhh” “所以夏夏可怎么辦喲,我看他要怎么去解釋自己不是在哭,而是在笑2333333” “關(guān)鍵是這么嚴肅的環(huán)境,夏夏一個人在那里坐著傻笑是真的很奇怪啊hhhh” 副本內(nèi)。 夏一回大腿合的嚴嚴實實,將低下去的頭緩緩抬起,做作的拿食指抹了下眼角。 做完了一系列必要動作,他笑容苦澀的看向右邊坐下的人,道:“我只是有點累了。” 彈幕一排‘666’劃過,眾人對夏一回sao的程度抱以極高的評價。 來人單看模樣,是一個面貌較為普通的青年,身著研究所最普通的白大褂,胸前名牌寫著‘胡有為’三個大字。 夏一回在腦子里搜索了一會,沒有任何關(guān)于這個青年的記憶。但觀對方一臉熟稔的模樣,他頓了頓,明智的保持沉默。 胡有為靠近夏一回,膝蓋也朝著夏一回的方向略拱了幾下,一臉神神秘秘的說:“我們剛剛談?wù)摰氖虑?,你有沒有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