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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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一說就不樂意了,你連人家微信都沒有呢,占有欲還挺強,”陳年嘖嘖,“炎哥要么不動心,一動心就來個難度高的,我看也挺好,暫別冰場,回歸紅塵談個戀愛唄——” “你墨跡這些有用么?” “沒用?那你說啥有用?” 顧承炎冷冷:“比如——告訴我,徐冉是誰?!?/br> 話題急轉。 陳年腦袋里一堆問號,繞了幾個大彎,總算想起之前他跟秦幼音的對話,臥槽出聲:“嘮了半天你就記得這個?!顧承炎兒,你挺會提煉重點啊?!?/br> 用不著陳年解釋徐冉是誰,徐冉自己主動上門了。 “陳老板,秦師妹還在嗎?我之前給她打過電話,她沒接?!?/br> 顧承炎馬上把眼前這人跟機場大巴對號入座,舌尖舔了舔后槽牙。 原來那電話是他打的?還黏糊糊地叫秦師妹? cao。 徐冉禮貌笑笑:“她初來乍到,不熟悉環(huán)境,我在學院里有點事耽誤了,要不然早該過來陪她一起選的?!?/br> 陪她?一起? cao。 徐冉這時聽到琴音,眉頭一展,循聲往里走:“她好像膽子有點小,有個熟悉的人在旁邊,她能自在點?!?/br> 熟悉的人?他? caocaocao。 顧承炎在心里把人罵個底朝天,但臉上絲毫不顯,懶洋洋往門邊上一靠。 這么大一尊兇神矗立攔路,徐冉再怎么也沒法擅動。 “同學,麻煩你讓一下?” 顧承炎狹長眼眸微瞇,唇角翹翹,不介意更無賴一點,然而現(xiàn)實不給他機會,對開門吱呀一聲,從里面打開了。 秦幼音摟著選好的琵琶,纖纖瘦瘦一小只,在顧承炎看來,也沒比琵琶大多少。 她輕軟開口:“學長?!?/br> 顧承炎和徐冉同時積極應聲。 樂器行里一時間詭異地死寂,陳年趴在柜臺上看大戲,完全忘了自己是站在哪邊兒的,捂著嘴樂不可支。 顧承炎:誰他媽給你的膽?! 徐冉:我就是她學長,我怎么不能答應? 顧承炎:活膩了是吧? 徐冉:活……活不活膩,秦師妹說了算。 兩道激烈眼神無聲交流完畢,一起轉向唯一重點人物秦幼音,等她判決。 秦幼音也正好仰起頭,避開顧承炎的方向,小聲對徐冉說:“學長,我選好了。” 陳年終于破功,笑到飆淚。 徐冉細致而得體地護著秦幼音出門,幫推門幫提琴,還溫聲細語給她講著往年迎新晚會的小段子,氣氛和諧得讓人牙酸。 顧承炎立在門口,一直死盯到秦幼音背影消失。 陳年擦擦眼角的淚,問他:“炎哥,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像啥?” 顧承炎兇煞外放,五米之內人畜不留。 陳年站在六米開外,指著他腦洞大開:“特像你家那只哈士奇!” “巴巴地搖著尾巴纏住主人大腿,被主人嫌棄地一腳踢開。” “主人轉頭去寵幸別的小狗崽兒,哈士奇想靠近一點,就遭到無情驅逐。” “現(xiàn)在主人徹底被外頭的狗給勾走了,哈士奇孤獨地蹲在門口迎風流淚——” 顧承炎推門,臨走前給他留下一個字:“滾?!?/br> 陳年忙問:“還下雨呢,你干啥去?” 顧承炎回過頭,線條優(yōu)越的唇冷漠彎起,露出銳利的尖尖虎牙:“哈士奇不想迎風流淚,哈士奇只想去迎新晚會咬人?!?/br> 陳年替他cao碎了心,在后面追著喊:“炎哥!你注意點方式方法,別來硬的那一套!對溫柔小妹兒你得投其所好知不知道——” “你那傷,不行趕緊去醫(yī)院!別發(fā)炎了!” “還有那幫孫子,我叫幾個人—— 顧承炎當沒聽見,拎著外套走出門,雨小了,淅淅瀝瀝。 背上的傷口重新被雨水潤濕,開始作痛,綿延扯著千絲萬縷的神經,他手里拎著外套,展開想穿,貼近鼻尖時,隱約聞到上面沾著淺淡的甜香。 是秦幼音的味道。 抱著她跑時,他聞到了。 顧承炎舍不得穿了,把外套疊成小團摟住,開始打電話:“那什么迎新晚會,能名正言順全程參與,能自由進后臺的,給我個名額。” 對方異常興奮:“炎哥,真的假的!你要出節(jié)目?那咱院兒妥妥的獨領風sao!你用啥樂器?盡管說!” “樂器?不會?!?/br> “那唱歌?” “不會?!?/br> “……說二人轉?來段小品?” “做夢呢?” 對方小心翼翼:“那……只剩顏值和身材了,要不……”認真考慮著脫衣舞露肌rou的可能性。 顧承炎額角直跳,咬著牙擠出:“……我還有力氣?!?/br> 兇殘能治嬰兒夜啼的小閻王,才藝為零,最終淪為只能靠賣體力混入后臺的勞動型選手。 作者有話要說: 顧·小心眼·承·哈士奇·炎:主人是我的,呲牙ヽ( ̄д ̄;)ノ 本章繼續(xù)所有10個字評論發(fā)紅包~~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饅頭喵 1枚、弎柒er 1枚、毓瑾硫年 1枚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饅頭喵 40瓶、安蕘 10瓶、小八只有兩歲半 5瓶、大大您今天更新了么 1瓶、毓瑾硫年 1瓶、浪里個浪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第7章 欺負7下 然而炎哥就這么犧牲,也足有兩天沒見著秦幼音的面。 秦幼音驚嚇加上被大魔頭“侵犯”之后稍微有點神經衰弱,沒敢去人多的禮堂,對徐冉幫忙安排的地方也婉拒了,基本都留在宿舍里,趁舍友不在的機會練琴。 她小學時偶然接觸琵琶,到現(xiàn)在有近十年了,以前年紀小,想父母時,受欺負時,滿腹的少女心事沒人傾訴時,都用琵琶作伴。 一直到初三,被老師要求代表學校去參加比賽,她拿獎回來,卻遭到了最可怕的那次霸凌。 她心理落下了毛病,琵琶也損壞,沒有監(jiān)控,沒人能作證,學校要求她賠償,她交了獎金,還跟小姨要了一部分,才夠數(shù)量。 哪怕這錢是爸爸打來給她隨便用的,小姨夫也諸多不滿,反復責罵她心思不正,到處拋頭露面。 從那往后,她碰琵琶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后來爸爸問起:“音音,怎么不彈琴了?” 她低著頭說:“不喜歡了,想專心學習?!?/br> 爸爸是刑警,一年到頭奔波忙碌,連生命安全都無法保證,從小把她寄養(yǎng)在幾千公里外的小姨家,是為了讓她生活穩(wěn)定,他按時匯錢,每年趕來看她一兩次,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她的小痛苦小恐懼,都不應該成為爸爸的負擔。 所以一直到今天,爸爸都不知道她身上發(fā)生過什么事,只是一次次嘆息:“音音膽子越來越小了?!?/br> 她希望…… 能用迎新晚會逼自己一次,把琴撿起來,彈給爸爸聽,擺脫掉過去的陰影。 秦幼音在宿舍練習了兩天,到周日當天,不得不去禮堂參加全校統(tǒng)一彩排。 徐冉在禮堂門口迎她:“表演的禮服租到沒有?” 周圍人多嘈雜,秦幼音聲音又細,不得不把頭側得離他近點:“沒有合適的,我穿自己的衣服可以嗎?” 徐冉略彎腰配合她的高度,含笑說:“不能太簡單,否則壓不住場,那彩排時候你穿上試試?” 臉不覺中挨到很近,秦幼音正要閃躲,驀地聽到“砰”一聲巨響。 顧承炎站在前面不遠,剛把手中抱的大箱子扔地上,塵土飛揚中,他筆直盯著她。 禮堂后臺沉寂一瞬,喧嘩立刻四起。 報道雖然才兩天,但已經足夠新生們把學校里的知名帥哥情況了如指掌。 很多女生剛剛發(fā)現(xiàn)顧承炎在,互相拍打著瘋狂咬耳朵,有兩個扛得住他低氣壓的,勇氣十足直接往旁邊湊。 秦幼音用最快速度移開視線,輕聲跟徐冉說:“你先忙,我找個人少的地方再練練。” 徐冉看了顧承炎一眼,呼出口氣,堅持追上秦幼音:“我?guī)氵^去。” 顧承炎越來越確定。 有些人,就是專門出現(xiàn)來磨他的。 磨得他年紀輕輕,大好年華,心臟血壓就隱隱有了失控的趨勢。 他無視周遭,把箱子踢給院里同學,直接穿過人群掏出電話,打給現(xiàn)任學生會主席:“中藥系那個徐冉歸你管么?趕緊叫走,今天之內別讓他出現(xiàn)?!?/br> 主席愁苦:“炎哥,平常都沒說的,但是今晚上迎新啊,他得負責他們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