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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宮寵妃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皇上瞧過那姻緣之后便不知為何生了氣,說后宮里一共才這么十來個人,既是合宮家宴,皇后娘娘連后宮的人都召不齊,如何當得后宮之主,豈非是無能?!?/br>
    繡玥聽著話音,她在心底思忖著,面上又擠出一抹笑意,對小太監(jiān)道:“那宮里頭沒去赴宴的,不知除了我,可還有哪幾位嬪妃呢?”

    “遜嬪娘娘身染重病的自然是不宜出門,除了玥小主你,同樣禁足的還有玉貴人,還有,還有承乾宮的信貴人也沒來,這不,皇上就發(fā)了火氣?!?/br>
    信貴人?繡玥聽過這個響當當的名字,前年初入宮就封了貴人,以貴人的身份代掌一宮主位,還是只有寵妃才能入住的承乾宮的主位,只是她極少踏出宮門,連皇后娘娘的請安都不去,想來是這位信貴人沒來,才惹了皇上動了怒。

    這樣她也稍稍心安了,至少不是沖著她來的。

    繡玥趕到儲秀宮門口的時候,見玉貴人正在殿門外惴惴地徘徊不前。

    玉貴人比上次見面的時候消瘦了不少,看來這段日子飽受了禁足之苦。同樣受罰,繡玥還胖了,禁足倒顯得敷衍了許多。

    玉貴人見到繡玥,眼睛亮了一下,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趕緊朝著她過來了。

    繡玥先依著規(guī)矩請了安:“玉貴人安?!?/br>
    玉貴人一把拉著她,微微喜悅道:“玥常在,你來了就好了。”

    她正不敢進去呢,本來就不得皇上喜歡,半年皇上來了她這兒一次,還惹惱了皇上,連累了淳嬪娘娘被降位,這會兒正不知如何自處,不敢進殿去,剛好鈕祜祿繡玥就來了。

    “好meimei,咱們一塊兒進去罷?!?/br>
    繡玥應了一聲“是”,兩個人便一同步入了正殿內。

    儲秀宮的正殿莊嚴肅穆,一進門,只見滿殿六宮嬪妃皆已落座,皇上高高端坐上位,旁邊辟了個座位,皇后娘娘一同坐在皇上身側的位置。

    玉貴人同繡玥恭恭敬敬在殿中央行了大禮。

    “嬪妾玉貴人鄧氏恭請皇上圣安,皇上萬福金安,皇后娘娘萬安,請各位娘娘安?!?/br>
    “嬪妾玥常在鈕祜祿氏恭請皇上圣安,皇上萬福金安,皇后娘娘萬安,請各位娘娘安?!?/br>
    皇上的臉色淡淡的,置若罔聞。

    還是皇后抬手,先開了口道:“玉貴人,玥常在,皇上待六宮一向寬仁,今日是合宮家宴,又逢臘八,本宮仰承皇上圣意,才赦了你們今日的禁足,六宮團圓,咱們后宮的姐妹們也好同皇上共享粥宴。”

    “是,嬪妾等多謝皇上恩德,謝皇后娘娘恩德?!庇褓F人同繡玥千恩萬謝過,方才起身抬頭。

    颙琰這時才留意到,玉貴人右后方站著的鈕祜祿繡玥,今日的打扮似乎不同往常。終于再不是來來回回那么兩件他看膩了的灰白素色衣裳,煥然一新的清麗之色,加之紅彤彤兩顆圓珠子耳環(huán)搖搖晃晃,顯得俏麗的小臉徒添了幾分嬌媚。

    這樣看來,她若仔細打扮,也總是有那么兩分姿色的。

    他稍感欣慰,原來他的眼光也并不是那么的差。

    想來定是前些日子在養(yǎng)心殿里賞她的那些東西,讓她手里松范了些,從前是有心令她依附于他,如今看來,倒是不必苛刻得她太緊。

    應該給她留點脂粉錢,他的眼睛也少受些罪。

    皇后娘娘坐在皇帝身旁,雖然說不清楚什么緣故,但她有一種感覺,皇上的氣場同方才不一樣了。

    雖然從皇上駕臨儲秀宮起至此時此刻一直鮮有言語,她與圣上同床共枕十年,她就是有這種敏感的認知,從粥宴開始到現在,皇上身上仿佛有一種隱隱的煩躁不安消失了,慢慢淡化成了一種平和。

    不會的,不會的……皇后在心底否認這種想法,中宮皇后的座位本安排在下方,皇上還特意吩咐要他的皇后坐在身邊,以彰中宮身份,皇上對嫡庶尊卑之分向來嚴明,即便他再抬愛妾室,也斷不會蒙了心智的。

    帝后各懷著心事,下方的玉貴人和繡玥還在靜等著吩咐,慌不知自己言行舉止是否出了什么岔子。

    還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先傳下來:“玉貴人,玥常在,你們都回到各自的位子上坐罷?!?/br>
    得到恩準,她們才退下,分散著去尋自己的座位。

    吉時已到,粥宴已開,六宮嬪妃分左右兩排整齊落座,左下方首位的位置是身為嬪妃之首的諴妃,后面次序依次是瑩嬪、淳貴人、蘭貴人、春常在、秀常在、杜常在;

    右方首位的是簡嬪,簡嬪后面的座位空著,大約便是還遲來未到的信貴人,信貴人的座位之后,依次坐著蕓貴人、榮常在、安常在。榮常在兩邊一前一后的位置都空著,前邊的那個該是給玉貴人留置的,后面的一個,順理成章便是繡玥的了。

    繡玥打眼瞧了瞧,下方的內庭主位本來是四個,遜嬪娘娘自抱病,她的座位便被撤去,兩側各是七個位置,余下多出來的李官女子,便在暗處末尾的角落里默默坐著。

    從前那個末尾的位置,便是她的。

    她想起來初次到儲秀宮請安,茶杯里都是空的,如今這個位置李官女子在坐?;噬显诖耍雭砟切┡艂儾桓疫^分怠慢李氏罷。

    她朝李氏會意地一笑,隨之謹慎退到位置落了座。

    接下來便相安無事??催@情形,該是真的命她們來赴粥宴的,并非為難。這樣一來,繡玥就有些開心了,皇上花了幾萬兩銀子熬得臘八粥,她也有幸喝上一碗,豈不妙哉。

    是以榮常在兩側的人同時落座,這邊玉貴人惴惴不安地在位子上坐著,如履薄冰;而那一邊呢,早已是喜上眉梢,如沐春風了。

    后來的兩個小主的粥品很快就有奴婢呈了上來,繡玥低頭瞧了瞧粥碗,果然御用之物就是不同,放得也都是民間百姓少見的稀罕物,她端起來,輕品了品,這可是幾萬兩銀子熬的,幾萬兩銀子啊。她進宮之前省吃儉用了六年,存下來的積蓄加起來也沒有幾兩銀子。

    “信貴人還是沒來嗎?”

    第53章

    皇上的威嚴之音忽響徹在大殿里,下方的嬪妃們面面相覷,最先回話的還是皇后身后的雙蘭,她看了一眼皇后,而后上前回道:“回稟皇上,皇后娘娘已分撥派了人去承乾宮、延禧宮還有玉貴人所在的北三所傳了口諭,承乾宮到目前為止,已催過三次了,只是信貴人、信貴人她……”

    “信貴人她,是否身體有恙?。俊币娀噬喜辉?,皇后從旁對雙蘭提了一句:“玉貴人禁足景祺閣外的北三所,玥常在居延禧宮,這兩處都是離儲秀宮最遠的住處,她們二人都到了,信貴人居承乾宮,怎還會遲遲未來呢?!?/br>
    下方的諴妃聽到皇后娘娘此言,不動聲色給了對面的簡嬪一個眼色。

    簡嬪近來有些心神不安,一直偷偷瞧著諴妃的臉色。這會兒諴妃娘娘還肯給她臉,她便有了底氣,長長嘆了一口氣,接茬道:“哎呀,這難得能見到信貴人一面,怎么信貴人又不來了?還是咱們皇上的面子大,否則即便在皇后娘娘宮里,平日、嬪妾早晚請安早晚,兩三個月也沒見到信貴人一回呀?!?/br>
    她嘖嘖了兩聲,“這說起來呀,嬪妾我都有點想信meimei了,催了三回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信貴人肯露面,就是催上三十回,也算不得多呀,皇上您說是不是?!?/br>
    簡嬪的話說完,過了許久,殿內上至皇后、諴妃,下至各宮妃嬪,竟也無一人為信貴人說話。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六宮噤聲,皇上的臉色迅速沉了下來,“混賬!常永貴!你現在親自帶著人去!去承乾宮把信貴人帶過來!”

    皇上這一聲命令,繡玥才意識到,今日鄂啰哩居然未陪伴在皇上身邊,又是他的徒弟常永貴在御前伺候。

    這倒真是稀奇。

    “皇上,皇上,”汪福壽這時從殿門外小步躬身跑進來,至御前打了個千兒,“稟皇上!承乾宮信貴人到了?!?/br>
    他回了話,在原地僵著半天,卻見圣上仍舊沉著臉,不置一詞。汪福壽無法,只得轉向皇后。

    皇后道了一聲:“傳信貴人進殿吧?!?/br>
    繡玥自進宮后,還未見過這位傳聞中的信貴人,不禁也好奇這位信貴人是何等的人物,頂著后宮寵妃的光環(huán)。

    繡玥厚著臉皮想,她雖然也怠慢皇上,可那都是無心的,這位信貴人卻是有意如此,如此的膽大。

    順著殿門口望去,只見走進殿中的女子,一襲耀眼的華服,青綠色的蜀錦包裹著玲瓏纖細的身姿,清純曼妙,肌膚勝雪,眸光深邃,似是一朵在暴風雨中盛開的花朵,嬌艷又脆弱,實在是惹人愛憐。

    繡玥仔細瞧見信貴人的真容,也忍不住在心底贊嘆,眼前這個,可真是個冰山美人啊。

    說起來,春常在也十分美麗,與信貴人的美卻是兩種風格。春常在的美奪人眼目,是十分艷麗洋溢的一種美。信貴人的美攝人心魄,是一種飄忽繚繞又帶著一絲冰冷的美,美得不切實際,恍然觸到時卻又心驚。

    信貴人走到殿中間,盈盈一福身,面色如常道:“皇上恕罪,嬪妾來晚了?!?/br>
    皇上的臉色還冷著,不置可否。

    信貴人就只能施著禮。

    諴妃瞧了一眼上方皇上的臉色,在座位上打趣著道:“信貴人,你跟皇上使了一個多月的小性子,終于也肯出來了么?”

    “本宮若是沒記錯,這如今宮里受罰禁足的,只有玉貴人和玥常在呀,信貴人,你與獲罪受罰的嬪妃一同前來,豈不是自貶身價么?!?/br>
    諴妃笑了,簡嬪和瑩嬪還有后宮的幾個嬪妃便都跟著笑了。

    信貴人本來屈身,聽到諴妃的話,便站了起來。

    “皇上,嬪妾今日梳妝打扮的時間久了一點兒,所以才來晚了,還請皇上恕罪?!?/br>
    簡嬪“呦”了一聲,“簡直是笑話。今日合宮家宴,皇上皇后在此!六宮皆在!信貴人,你竟然只是因為梳妝打扮就遲來,你簡直荒唐!你把咱們皇上,皇后娘娘至于何地?”簡嬪倏地站起身,“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嬪妾覺得,應該治信貴人的犯上不敬之罪,以正后宮風氣!”

    簡嬪此言一出,在座的嬪妃都替信貴人捏了把冷汗,繡玥在末尾處雙手捧著粥碗,小口小口竊喜地喝著粥,上一口喝到了小奶酪,這一口似乎是爽口小rou丁。

    直到殿內一陣陣笑聲傳過來,她放下碗,還沒搞清楚什么狀況。

    當事人的信貴人嚶嚶地笑出了聲,她恣意地瞧向簡嬪,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簡嬪娘娘,皇上在此,皇后在此,你何必在皇后娘娘的殿中咆哮,倒顯得是簡嬪娘娘你,不敬皇上皇后呢。”

    皇上在場,簡嬪不好發(fā)作,她方要不甘辯駁幾句,卻聽得信貴人又說:“簡嬪娘娘,您可千萬別跟嬪妾一般見識。嬪妾還年輕,您再不濟,也是一宮的主位了!

    您現在是什么都不愁了,就算皇上一兩年不翻您的牌子,您也無關痛癢,您跟著諴妃娘娘,熬上了一宮主位,享著嬪位的俸祿,您可算是安枕無憂!可嬪妾不成呀,嬪妾只不過是個小小貴人,剛進宮那會兒,皇上看我這新人新鮮,才命嬪妾在承乾宮里代掌一宮主位,說到底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如今嬪妾進宮已有兩年,哪還算得新人,只怕呀,哪天皇上一高興,再看中了新人,封了嬪位入主承乾宮,也就沒了嬪妾我的立錐之地呢!”

    說到最后信貴人翻了簡嬪一眼:“都說君恩如流水,一去不回頭,嬪妾想要籠絡住皇上的圣心,再不好好的打扮一番、討好皇上,后半輩子在后宮的日子,可不知要何等的凄涼?”

    簡嬪氣急了,“皇上,皇上您聽聽,您聽聽信貴人當著您的面,就對臣妾如此不敬,臣妾好歹是您親封的一宮嬪位,皇長女的生母,撫養(yǎng)了宮里唯一的嫡公主!她這樣侮辱臣妾,安的是什么居心哪!”

    原來這信貴人不單是個冰川美人,還是個帶刺的仙人掌呢。繡玥放下手里的哈密瓜,不禁在心里揶揄著皇上,這可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信貴人,”颙琰的聲音,隱隱呈風雨欲來的瀕危之勢,“皇后的儲秀宮里豈容得你這樣放肆!是朕太過縱容你了,將你寵的不成樣子!”

    皇上發(fā)了雷霆之怒,滿殿在座的嬪妃都生怕會殃及池魚,繡玥也立刻乖乖地暫停了吃食,老老實實坐著。每到皇上發(fā)怒的時候,她往往是跟著倒霉的那一個。

    而當事的信貴人呢,仍然淡然自若,一副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反而還漫不經心地笑著,“唉!嬪妾還真是懷念剛進宮的時候,那時太上皇尚在,和珅掌握朝中大權,暗中監(jiān)視著皇上的一舉一動,差點就挑撥太上皇廢了您的儲君之位,孝淑皇后去世,皇上都不能以皇后的規(guī)格來辦喪,那時候的皇上,常常來嬪妾宮里,讓嬪妾就這么陪著您。

    皇上您對嬪妾說,孝淑皇后與您相伴二十多載,您痛失結發(fā)之妻,沒了知心人,您說您喜歡嬪妾的性子,從不曲意逢迎,從不裝假,您夸嬪妾貼心,活得恣意,喜歡的時候嬪妾千般萬般好,如今呢,嬪妾梳妝遲來是錯,嬪妾說了兩句實話,您也是厭棄。

    皇上,您還記得當初在承乾宮中對嬪妾的諾言嗎?民間男子尚且重承重諾,皇上是一國之君,短短兩年光景,您就嫌棄嬪妾,預備對嬪妾食言了么?!?/br>
    信貴人冷笑了一聲,一手撫著臉,“皇上心里既已有了新人,嬪妾擦再多的粉,又有什么用。皇上是天子,預備如何處置嬪妾,嬪妾承受就是了!”

    說罷,便是一副聽之任之的架勢。

    “放肆!”

    家宴之上,眾嬪妃在側,皇后臉上染了一層薄怒:“皇上貴為天子,豈容妾室胡亂指摘,信貴人,你還敢妄論前朝,簡直忤逆犯上,皇上,是臣妾管教無方,如何懲治信貴人,還請皇上示下?!?/br>
    諴妃緊接著道:“皇后娘娘所言極是,信貴人如此僭越犯上,后宮實在容不得她?!?/br>
    簡嬪和瑩嬪道:“請皇上從重治罪!”

    一連串的話說完,從上到下,都在等著皇上最后的發(fā)落。

    而居于上位的皇帝,聽了信貴人的一番話之后,反是良久的無言。

    信貴人是在控訴,他的恩寵已給了別人。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他有那樣一位英明偉大、高高在上的皇阿瑪,又逢和珅從中挑撥,飽受猜忌,只將包衣出身的喜塔臘氏指給他為福晉。綺雪身為繼室,一路恪守著祖宗家法,諴妃只會想著討他的歡心,最難的兩年,步履維艱,他都是在信貴人的宮中,才能得片刻的安生。

    他曾允諾,會寵信貴人一生一世,即便沒有愛,恩寵亦是經久不衰,這是他許給信貴人的。

    從前信貴人跟他鬧情緒,避著幾日不見他,他便會念著見一見信貴人,是從何時開始的——

    自從遇刺之后,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他未曾見過信貴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