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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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菱!”溫寧和心里一緊,突然叫住曲菱。 曲菱心里微驚,回頭看著溫寧和淡淡一笑:“溫同學(xué)還有事?” 溫寧和勉強一笑:“沒什么,咱們走吧?!?/br> “嗯?!鼻庑χD(zhuǎn)身,心里卻松了口氣。溫寧和不說也好,她當(dāng)做不知道他的心思,這樣兩方都不尷尬。反正現(xiàn)在高三了,等分別了之后,他們還能各自安好。 溫寧和心里悵然若失,剛剛他差一點就說了,但是也幸好沒說,因為就算他再喜歡,曲菱也不合適他。 曲菱回去的時后做試題的時間剛好結(jié)束,方夏從樓里走了出來,神色看上去還算輕松。 趙寧博和其他帶隊老師帶著同學(xué)六人去吃了晚飯,然后把他們平安送回了學(xué)校。 曲菱剛到學(xué)校就接到了楊守業(yè)的電話。 電話那端,楊守業(yè)一向沉穩(wěn)的聲音居然帶上了幾分慌亂:“曲董,不好了,有幾個人帶著媒體記者到咱們總部的公司下面,說我們的產(chǎn)品里有有害物質(zhì)。” 第四十一章 污蔑 曲菱眸色微深,聲線依舊平穩(wěn):“楊叔,你不要慌,你先把事情仔細的給我說一遍?!彼S手打了一輛車,往總部趕去。 “昨天有人鬧事,我們把她打發(fā)回去了。沒想到她今天帶著一批記者來到公司門口,說她擦了咱們的護膚品后臉爛了,除了索要賠償外,還要揭發(fā)我們?!?/br> 楊守業(yè)心里清楚,他們家的產(chǎn)品根本沒有什么問題。至于為什么會有人來誣告,因該是人為制造的。他們的產(chǎn)品名聲一直很好,也不知道是和誰結(jié)了仇。 “楊叔別慌,你先讓人收集一點她擦過的護膚品去質(zhì)監(jiān)局,然后說我們會盡快查明事實的真相??傊?,你先把記者安撫好再說。我現(xiàn)在在車上,馬上就到了?!鼻猱?dāng)然堅信產(chǎn)品沒問題,現(xiàn)在查明背后是誰在搗鬼,才是最重要的。 “好的,我知道了?!睏钍貥I(yè)聽著曲菱的吩咐,漸漸冷靜了下來。他掛了電話,立刻就去讓人去處理這件事。 曲菱到的時候,記者剛好都散完了。她剛走到公司門口,就看見等在大廳的楊守業(yè),兩人稍微寒暄后,一同進了電梯。 前臺的小姐好奇的看著戴著棒球帽,穿著隨性,年齡又不大的曲菱,心里猜測她是不是總裁的女兒。 “曲董,咖啡?!碧K云好奇的看了眼對這位傳說中的掌舵人,把心里的驚訝壓下后,就知趣的退了下去。她剛走到茶水間,就有剛上任的秘書圍上來問:“蘇姐,剛剛那女孩兒是誰呀?為什么總裁親自下去接了她?” “不該問的不要問,你們也不要瞎猜,她身份貴重著呢。”蘇云淡淡一笑,無形卻中有些讓人有些壓力。 做秘書的察言觀色是基本功,看蘇云面色慎重,她們就識趣的換了話題。 “哎,今天發(fā)生的事太多,我真的太累,所以下班后我一定要好好吃一頓,犒勞犒勞自己。” “咱們可想到一塊去了。” 總裁辦公室內(nèi)。 曲菱喝了口咖啡,抬眼看楊守業(yè):“那個鬧事的客戶現(xiàn)在在哪?” “現(xiàn)在在澤西市人民醫(yī)院住著呢。”楊守業(yè)皺皺眉,氣憤道:“不知道是誰盯上了咱們,居然還用了這么下三濫的手段?!?/br>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鼻庵粶\淺一笑:“咱們肯定是擋了誰的發(fā)財路了?!彼捯粢宦?,門就被敲響了三下。 “楊總,這是化驗報告,化驗報告顯示,我們的產(chǎn)品里面的確有致過敏的成分。”蘇云語氣擔(dān)憂。 “這不可能!咱們的產(chǎn)品都是手工制作的。每一個流程,每一個步驟,我都找了心腹盯著,而且每一批上架的產(chǎn)品是早就經(jīng)過質(zhì)檢的,所以根本不會有這個問題!”楊守業(yè)不敢置信,他一直十分注重制作過程,根本不會給人有機可乘。因為他愛惜羽毛,所以不會讓他家的名聲被損。 “楊叔消消氣,我相信我們的產(chǎn)品是安全健康的?!鼻饨o楊守業(yè)倒了茶,推到他身邊:“等你冷靜下來了,咱們就一起去醫(yī)院看看那個客戶,試試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br> 楊守業(yè)平復(fù)了心情,迫不及待的站起身:“那咱們快去吧。” 蘇云開著車,一路往醫(yī)院駛?cè)ァ?/br> 周子瓊住在澤西市人民醫(yī)院的vip病房里,拿著面鏡子看著自己一臉紅疙瘩的臉,心疼的摸了摸,但想到之后可以得到的另一半賠償,她心情好了一些,躺下身子就按響了床鈴。 “阿姨,你那里不舒服嗎?”小護士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周子瓊見人來了,突然抹起了眼淚:“哎呦,讓我死了算了!我不活了!我以前長得不好看,但也沒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現(xiàn)在這樣讓我咋活呀?” 小護士走到她身邊,不忍的拍著她的背:“阿姨您別擔(dān)心,您的臉不會有事的。如果真的是天朝紅妝的錯,他們一定會賠償你損失的?!?/br> “賠什么賠?我看他們是想要賴賬了!”周子瓊哭天搶地:“我們這些貧民百姓的,人家也看不起。你看看他們請的那個護工,整天對我愛理不理的,現(xiàn)在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讓我想喝口水都喝不了。這黑心的商家,他們怎么就這么缺德呢!” 小護士今天也沒見著人,她一聽心里也很氣憤:“他們怎么會這樣?太過分了,真是沒有責(zé)任心!” 她在飲水機上接水給周子瓊喝了之后,同情的說:“阿姨,我還有事,你如果有什么事就按床鈴,你放心,只要我們聽到了,就會馬上過來?!?/br> 周子瓊看著小護士的表情,心里竊笑面上卻感激道:“謝謝你啊,姑娘,你可真是個好人!” 小護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轉(zhuǎn)身卻看到了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正倚在門口,滿臉氣憤的護工王海燕正提著一袋子水果站著,她旁邊還有面無表情的天朝紅妝的總裁楊守業(yè)。 剛一起說完了人家壞話,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人,小護士和周子瓊笑容微微僵硬,莫名的覺得有些尷尬。 王海燕剛到,就聽到周子瓊說的話,她正要進去反駁,就被突然到來的楊守業(yè)拉住了。不過,無論如何,這口氣她都咽不下! “楊總你要給我做主,明明是這個大姐吵著要吃水果,把我使出去買的?!北蝗诉@樣污蔑,王海燕氣得聲音都微微有些顫抖:“大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既然收了天朝紅妝的錢錢,我就一直都細心的照顧著你,你居然背著我說我都壞話,給我潑臟水,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周子瓊眼里閃過一絲心虛,她看了眼楊守業(yè),立即就撒起潑起來:“你們這些挨千刀的,就知道欺負老娘!我用你們的東西爛臉了,讓你給我買點水果怎么了?你還沖還有臉沖我發(fā)火,我一定要給記者說說,揭露你們的惡行!” 她說著就把手里的鏡子向門口砸了過來,卻不小心砸到了小護士身上。 那小護士忍著痛,哆哆嗦嗦的看了眼神色猙獰的周子瓊,羞愧的對楊守業(yè)說了句對不起,就連忙跑了出去。她雖然笨,但還是看得出來,這件事情或許不是那么單純。 周子瓊還在撒潑,曲菱和楊守業(yè)都沒說話,王海燕卻忍不住嘲笑道:“老娘活到半截身子都進了土了,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么無恥的人!周子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小算盤?你還想訛人,也不看看你那點小聰明能不能成事!” 這話把自己的心思明晃晃的說了出來,周子瓊虛張聲勢,把桌子上的東西用力砸到門口,桌上沒有東西了,就砸床上的枕頭:“我讓你瞎說!讓你瞎說!我一定要告你們,告到你們破產(chǎn)為止!” 王海燕被氣的胸膛起伏,強行按捺著想上手打人的沖動。 “夠了!”清脆悅耳的聲音帶著一絲清冷,瞬間就吸引了所以人的注意力。 第四十二章 說服 周子瓊對上曲菱清凌凌的眼神,心神一顫,卻仍不屑的啐了一口:“哪里來的小丫頭,大人說話你插什么嘴!” 楊守業(yè)見周子瓊粗魯?shù)臉幼?,皺皺眉:“這位大姐,你好好說話,不要撒潑,事實到底怎么樣,我們還在查。如果是我們天朝紅妝對不起你,那么應(yīng)該有的賠償我們絕對不會少,但如果事實不是這樣的,那么你和指使你的人就只能等法院的傳票了?!?/br> 周子瓊心里正虛,但輸人不輸陣,仍理直氣壯道:“你瞎說啥呢?哪有誰指使我,我們是老老實實的百姓,不會耍你們有錢人的那一套心眼,楊總這樣說是不是不想賠了?” 楊守業(yè)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曲菱阻止了。 “楊叔,你先出去,我單獨來和這個阿姨聊一聊?!?/br> 看著周子瓊蠻不講理的樣子,楊守業(yè)有些不放心放的囑咐曲菱:“我就在門口,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立即叫我。” “好?!鼻廨p輕頷首,走到周子瓊的病床邊。 周子瓊見楊守業(yè)對這個小姑娘恭敬的態(tài)度,眼睛一轉(zhuǎn)就問:“小姑娘,你是誰???” 曲菱視線若有若無的掃過周子瓊的頭頂,冷冷一笑:“我是誰和你無關(guān)。我問你,是誰指使你污蔑天朝紅妝的?” 周子瓊避開曲菱透徹的眼神,訕訕一笑:“你說啥呢?我咋就聽不懂呢。” “你聽不懂是吧?”曲菱垂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既然你聽不懂,那我可要去找你兒子問了。作為這件事的接頭人,想必他一定很清楚這件事?!?/br> 曲菱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 “你等等!”周子瓊心里慌亂,色厲內(nèi)荏道:“你這小姑娘想要做什么?我兒子和這件事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不許去找他!” 曲菱回眸,重新走到周子瓊病床前,白皙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聲線卻是嬌軟動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阿姨,你那賭鬼兒子注定是要吃牢飯的,而你這個幫兇也一定會陪著他?!?/br> 她說完,立即后退一步,拿出紙巾細細的擦拭著自己白皙的指尖。 自己的兒子突然被扯進來,讓周子瓊徹底慌了神,她強撐著自己,強顏歡笑道:“你說什么,我真的聽不懂?!?/br> 曲菱找了個凳子坐下,擦好手指之后,似乎隨意掐著指尖,淡聲道:“沒關(guān)系,你聽不懂的話,我就接著說。說起來,你家一家子真的都是白眼狼。你兒子原是天朝庫存組里的員工,他不盼望著公司好就算了,反而接了別人的錢,在要賣的產(chǎn)品里動了手腳,還反咬公司一口,他這樣的舉動就叫忘恩負義,可以說是妥妥的小白眼狼了?!?/br> 可不是白眼狼嗎?天朝紅妝的員工福利,比起外面一些公司可好了一倍,那人不感激就算了,居然還昧著良心陷害。 曲菱頓了頓,對臉色煞白的周子瓊微微彎唇,柔聲道:“阿姨知道你兒子要做的事情后,不但不阻止,反而成了他的幫兇。俗話說言傳身教,當(dāng)媽的黑心黑肝,當(dāng)兒子的也有學(xué)有樣。你們自以為自己瞞得好,卻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你們犯罪的證據(jù)。” 周子瓊身子微微顫抖,她猛地抬頭看著曲菱歇斯底里道:“我不信,你騙我!你肯定在騙我......”她越想越絕望,他們明明把這件事瞞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誰都沒有告訴,看樣子,現(xiàn)在天朝紅妝卻已經(jīng)知道了。 曲菱看著周子瓊頭上的黑氣漸漸增多,她心里突然有了個想法,指尖微動,用丹田里的氣做引子,引著周子瓊頭上的黑氣遍布她的全身。 周子瓊突然感覺氣溫驟降,她打了個哆嗦,冷得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甚至連牙齒也打起了架。 曲菱嘗試成功,接著說:“你們的證據(jù)天朝已經(jīng)掌握了,反正你們坐牢的結(jié)果是確定了的。既然這樣,那還不如坦白從寬,這樣說不定還能減減刑,阿姨你說對不對?” 周子瓊思維有些混亂,只能被曲菱牽著走。 恍然間,她發(fā)現(xiàn)vip病房里的床消失了了,電視機也沒有了。她呆在黑漆漆的監(jiān)獄里,每天早早起來辛苦的勞作,有時還被人毆打得身上沒有一塊好rou。那監(jiān)獄就像是一個黑盒子,永遠的把她鎖在了里面。 “我不要坐牢,不要坐牢......”周子瓊神色猙獰,她突然驚醒,想到剛剛過于真實的場景,她害怕的蜷成了一團,不斷喃喃:“不要打我,求求你們,別打我......” 曲菱看著周子瓊身陷迷障,輕輕拍手,叫醒了她:“阿姨,我剛剛說的話,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周子瓊?cè)鐗趔@醒,她指甲陷進掌心,疼痛刺激得她混亂的思維清爽了一些。 “如果我說了,我和我兒子真的可以減刑?”她渾濁充血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曲菱。 “當(dāng)然可以了。”曲菱微微一笑,拿出一只筆,笑著按下后,又輕輕拔下了筆套。 “其實這件事背后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周子瓊邊哭邊說:“我兒子愛賭錢,我家欠下了一屁股的賭債。因為他是天朝的員工,所以不久后就有人聯(lián)系上了我家,說是只要我兒子在天朝的產(chǎn)品里加點東西,然后找上門鬧,那他們不僅可以幫他還債,還可以給我們一筆錢?!?/br> 她抬頭看著曲菱,抽噎道:“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窮怕了,真的只想賺點錢而已,犯錯的不是我和我兒子,是那個騙我們的人!對,我們沒錯!錯的是他們!是他們慫恿的……” “對,錯的是他們,所以阿姨沒有必要替他們隱瞞?!鼻獯浇枪雌鹨荒O淺的譏誚弧度,靜靜的等她發(fā)泄完。 周子瓊聞言,接著說:“因為天朝的產(chǎn)品做好之后就要經(jīng)過好多道檢驗,所以我兒子無從下手。幸好他是管庫存的,所以他在產(chǎn)品做好后故意弄壞了一個,然后找組長說了之后,把它買了以后才下的手。之后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br> 曲菱不耐的皺皺眉,聽著她繼續(xù)說。 “至于聯(lián)絡(luò)我們的人,聽聲音是個中年男人,我們每次都是用電話聯(lián)系,我真的沒有見過他的樣子,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敝茏迎傂⌒囊硪淼膯枺骸拔叶冀淮?,這樣我和我兒子能減刑嗎?” 曲菱把筆和筆蓋都收好,把那個人的電話號碼記了下來,才應(yīng)付道:“能減刑,不過你要在法庭上也這樣說才行?!?/br> “那就好,那就好?!敝茏迎傉f著就大哭了起來。 曲菱不咸不淡的掃了她一眼,推門走了出去。 楊守業(yè)打量了一眼,見曲菱面帶笑意,才放心的問:“曲董,事情怎么樣了?” “這事的原委我差不多了都知道了?!鼻獾溃骸霸蹅兓厝ヂ氄f?!?/br> 第四十三章 京城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