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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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苑霆沒有反心,而宓蘭芝一介女流又翻不起什么浪花,沒了鎮(zhèn)國候府的名頭和財力,二人已無力撼動那皇位,所以權(quán)衡再三,再加上因為葉子川的關(guān)系,皇上也算是了解宓蘭芝的性子,所以同意了這個請求,只不過勒令讓他們不得再用宓這個姓氏。 三皇子倒牌后,在京中可以說是如過街老鼠,可以說,宓苑霆他們走得算是悄無聲息。 現(xiàn)在天下大定,宮內(nèi)侍衛(wèi)也換了一批可以信任武功高強之人,那小皇子的嬤嬤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與宓貴妃一派有舊情的人,要不然敢于算計小皇子,直接在小皇子的食物里下毒就好,而不是想辦法讓一個孩子體弱。 既然不是這個仇,那么只能是小皇子的身份礙了誰的眼,如果小皇子自小身子虛弱,那么即便后期調(diào)理也要耗費數(shù)年,如果沒能調(diào)理好,那可就與皇位無緣,畢竟一國太子甚至日后的皇帝,怎么著都不可能是一個身體虛弱的病秧子。 不過現(xiàn)在事情被早一步發(fā)現(xiàn),那嬤嬤自有大理寺審問,小皇子的身體也有太醫(yī)們看顧,她自然不用擔(dān)心。 事實如孟薇所料,第二天一早起來,就聽說那嬤嬤才剛上刑就耐不住招了,原來她的確如門外給猜測那般,是得了因為宮中的德妃娘娘指使而這么做的。 所謂的德妃是四皇子在登基之前納的側(cè)妃,一個皇子是能夠有兩個側(cè)妃,登基之后被封為四大妃子之一也沒什么問題,畢竟不是每朝每代都一定要封兩個貴妃,且這個貴妃的娘家沒多少勢力,只是個翰林院的太傅罷了,而德妃便是太傅之女,自小被捧在掌心,但對外表現(xiàn)出來的性情卻是知書達(dá)理,琴棋書畫亦是不錯。 進(jìn)門后一直和錢靜秀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之所以起了歪心思,則是因為她的兒子恰好在吳太傅家中當(dāng)值,但卻是個喜歡賭錢的性子,后來著了道欠了幾兩銀子,當(dāng)時嬤嬤還沒有被選為伺候皇子的奶嬤嬤,故而拿不出那些錢,所以就下手偷摸了主家的物件。 主家并沒有發(fā)現(xiàn),誰知道嬤嬤進(jìn)宮后,本想時不時的托人帶銀子出去給兒子讓兒子手頭寬裕些過過好日子,卻不想更加助長了他的賭癮。 于是一不小心越賭越大,賭坊也早就從他日常炫耀的口吻中知道此事,故而借的銀子也越來越多,直至欠下三百兩銀子,可嬤嬤在宮中,向來只能單方面聯(lián)系,故而那人又起了偷盜的心思。 而這一次卻是被抓包了,被主家抓包,眼看著就要被押送官府,自然吵著嚷著自己的娘是小皇子的奶嬤嬤,正巧這話被當(dāng)時回家看望病父的德妃聽見。 ☆、432.有孕 德妃自幼就耳濡目染的喜歡讀書,不少書都略有涉獵,再加上成婚近一年,眼看著錢靜秀都生了兒子,她的肚子卻還沒什么動靜,難免就會看一些關(guān)于孩子和藥理的書。 結(jié)果沒多久就被診斷出懷有身孕,眼看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而皇上也對她懷孕很是開心,甚至她娘進(jìn)宮來看她的時候還說她的肚子尖尖的,最近喜歡吃酸,想來一定是個男孩。 故而德妃這才一時想偏了,想要讓人對錢秀靜的兒子下手,她倒不是那種心狠手辣想要將一個嬰兒除之后快之人,只是想讓對方身體虛弱與皇位無緣罷了,所以才會選擇沒有什么藥性的蜂蜜和蝦仁。 不過不管初衷如何,顯然事情不可能就此揭過,即便德妃有身孕在身,但錢茂通和皇上也算是有著多年交情的人,再加上錢家只是比護國侯府出的力小了一點,但是在財力和一些政事上幫了不少,更別說小皇子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故而震怒之下便將德妃貶為婕妤。 吳太傅自知教女無方,自動請辭,帶著妻兒告老還鄉(xiāng)了。 ......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尤其是對于夏日和冬日喜歡足不出戶宅在家中的孟薇來說更是如此。 吳婕妤在一個立春的那日生下了一個女兒后便難產(chǎn)而死,皇帝為此將其封為淑媛下葬,而那位公主則是交由一直遲遲未有身孕的趙嬪撫養(yǎng),小皇子之事至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而孟薇,則是忙著指揮那些丫鬟們布置護國侯府。 自從她和葉子川成婚之后,護國侯夫人在挖掘了她在管賬這方面的天賦之后,在成婚第三天便將護國侯府產(chǎn)業(yè)全都搬到了她這兒,可憐她的回門之日不但沒能休息,還徹底見識了護國侯府究竟有多有錢。 不過孟薇也不是那種因為這種瑣事累到自己的人,而是很快的培養(yǎng)起了一些忠厚又對數(shù)字敏感的人,建立起了如同前世一般的集團化管理,教授了算賬與管理方法之后,便很快上了正軌。 明天就是除夕,也是她嫁進(jìn)來后第一次以葉家婦的身份過年,故而護國侯夫人說是要讓孟薇好好立威一次,順帶讓別人看看她的能力,所以就將這事情交給她辦了。 這對孟薇來說倒也不算難,畢竟那些采買什么都都不用她親力親為,只要適當(dāng)?shù)闹笓]一下就好,再讓人在食物上做一些花樣,年味一下就提升了。 許是葉家添了人,再加上孟薇讓人特意給闔府上下的丫鬟小廝都發(fā)了新衣,走到哪兒都紅通通的,一看就讓人心生歡喜,再加上自從孟薇上手管理護國侯府賬冊的時候,就弄了個什么過年雙薪,外加每人送一些米面糧油,直讓護國侯府的人走到哪兒都笑到哪兒。 護國侯夫人對孟薇越來越滿意,唯一缺憾的就是希望能夠早些抱到孫子,只是可惜孟薇遲遲沒有消息,倒是也沒有怎么顯露,畢竟錢靜秀和四皇子當(dāng)初成婚可是兩年多近三年才有的孩子,孟薇不過是剛成婚不到半年,這事急不得。 卻不想第二日孟薇在吃魚的時候,突然間眉頭一皺,身子猛地一歪,只覺胸口惡心的感覺襲來,讓她不由得干嘔起來。 葉子川就坐在孟薇身旁,見此忙扶著孟薇,關(guān)心道:“小薇,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護國侯夫人見狀卻是心中一喜,暗中有了猜測,讓人速速去請?zhí)t(yī),也小心問道:“小薇,你感覺如何?除了惡心,最近還有什么感覺或者癥狀?” 孟薇不傻,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一聽護國侯夫人這么問,見她眉宇間似是帶著一絲喜意,孟薇瞬間想到了什么,仔細(xì)一想她的親戚的確遲了半個月,可她向來沒那么準(zhǔn),最近又忙著布置,再加上上個月還照例請了平安脈,太醫(yī)都說她身體健康并無大礙,她就沒怎么在意了。 可現(xiàn)在想來,倒還真有可能是懷孕了。 “我這幾日總覺得有些困頓,而且很容易疲乏,其它的倒是沒有什么,剛才也是因為吃了那魚覺得很腥,這才......” 都說春困秋乏夏無力,孟薇真的沒有多想困頓的原因,現(xiàn)在經(jīng)由護國侯夫人這么一說,猜測便更肯定了幾分。 “是了是了,當(dāng)初我懷子川的時候就是這樣,等到太醫(yī)來給你把脈就知道了。” 說曹cao曹cao到,來的是林太醫(yī),他是太醫(yī)院院正,過年的好日子即便太醫(yī)院要留人職守,他也是能夠安排調(diào)遣的,故而自然選擇出宮與家人過年,卻不想還是逃不過初診的命運...... 不過護國侯府本來就和林府離得不遠(yuǎn),本來林太醫(yī)也打算明日差人來送上禮品交好,故而今天來倒是也沒什么,就當(dāng)是串門了。 “小侯爺,縣君的確是身懷有孕,且一月有余,約莫四十天左右,縣君身子調(diào)養(yǎng)的很好,只需在三個月前多加小心即可,明日臣會讓人送來安胎丸?!?/br> 說著,林太醫(yī)便開始將孕期要忌諱的東西都寫了下來,雖然護國侯夫人生養(yǎng)過有經(jīng)驗,但到底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護國侯府本就子嗣艱難,容不得疏忽。 可以說,今年是護國侯府最為開心的日子,知道吃完飯,護國侯與護國侯夫人揚起的嘴角一直掛著,怎么也恢復(fù)不到以往的嚴(yán)肅端莊。 比起這二人,最為開心的自然是兩個當(dāng)事人了。 一入夜,看著拔步床的帳頂,孟薇小心的輕撫腹部,好似這樣就能感受到那個才來不久的小生命,面上滿是幸福:“我竟然有孩子了,子川,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這種帶著假設(shè)與不確定的問題,在以前她是嗤之以鼻的,畢竟你問了也不可能改變孩子的性別,問那么多也就沒什么用了 但是現(xiàn)在,在知道自己有孩子的時候,孟薇也有些克制不住的問了個傻問題。 本以為葉子川會說只要是他們的孩子,是男是女都喜歡,卻不想葉子川這一回卻是早有想法。 “我喜歡女兒,軟乎乎又貼心,長得像你的女兒最好,到時候我就能給你們娘倆買好多好看的衣裳和首飾,給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帶到哪里一定都會讓人羨慕嫉妒。” 女兒多好啊,軟乎乎又萌又可愛! “那如果是個兒子呢?” 不得不說,聽到葉子川說喜歡女兒,沒有重男輕女的那一套,她還是很歡喜的,實際上她也喜歡女兒,只不過想到在這古代萬一生了女兒日后要嫁到別人家就舍不得,要是對方是個古板思想三妻四妾就更不行了。 “兒子?” 葉子川機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想到他小時候那活潑的勁,說是上山下海也差不多,總之在皇宮和京城可謂是如魚得水,整個就是一個潑皮猴,且還是那種屢教不改的類型,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每次闖了禍,他爹是如何拿著柳木條一邊打他一邊感嘆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才攤上他這么一個只會闖禍的兒子....... 所以推己及人,葉子川覺得他不想走他父親的老路,所以還是要女兒就好了。 不過如果真的是兒子也沒辦法,畢竟是他的兒子,但要捧在掌心要這要那就不可能了。 “如果是兒子......那等他大一點就送去軍營歷練,葉家的男兒不能是那等游手好閑之人,即便護國侯府不缺錢?!?/br> “也行,多學(xué)點武藝也好傍身?!?/br> 孟薇單純的以為葉子川口中的大一點是十四五歲的青少兒的年紀(jì),全然不知在葉子川看來,所謂的大一點最適合根骨練武的五歲...... 這邊還沒等孟薇生下,楚驚風(fēng)就迅速成親了,這是誰都沒有預(yù)料到的,即便是葉子川也愕然了一瞬。 而楚驚風(fēng)的妻子是工部尚書之女岳沁兒,也許是楚驚風(fēng)這個光棍大佬終于收心成婚,成親當(dāng)天直把楚丞相夫婦喜得合不攏嘴,等到喝完喜宴,孟薇才總算從葉子川口中知道楚驚風(fēng)為什么要娶岳沁兒的原因。 岳沁兒,就是當(dāng)初孟薇憑借對對子‘勝之不武的’得了第一名的那次,岳沁兒就是得第二名的人,孟薇記得第二名是彈了首曲子,雖然她完全不記得是什么曲子什么腔調(diào),但卻記得那個岳沁兒是個看起來有點高冷的感覺,雖然年紀(jì)不大,看著就覺得性子不活潑。 聽說岳沁兒深居簡出,最喜歡的就是撫琴,不像是那種經(jīng)?;钴S在貴婦圈里的閨閣女子,出席的宴會次數(shù)并不多。 也正是因此,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雙方都沒有認(rèn)出對方,而之所以二人遇到,則是因為聽說有小攤眼紅楚驚風(fēng)的燒烤生意日進(jìn)斗金,故而也研制出了低配版本——油炸! 對,就是油炸,燒烤的牛rou還有一些比較昂貴的rou食小攤小販?zhǔn)菦]有的,但小攤小販多的就是那些蔬菜山貨,這些也最能為那些底層喜歡便宜又想要吃點油水的百姓所接受。 雖然這里還沒有什地溝油的產(chǎn)生,但是高手在民間,不說地溝油,就是反復(fù)用了幾次的油,吃多了都對人體不好,但也不是許多人都經(jīng)常吃。 葉子川閑暇時間就喜歡瞎轉(zhuǎn)悠找找有沒有什么未發(fā)現(xiàn)的好吃的,故而就正好在瞎轉(zhuǎn)悠的時候循著香氣找到了那家油炸店。 吃得正香,葉子川還準(zhǔn)備再要幾串油炸,可攤主卻一臉為難地說剩下的串串都被一個女子包下,如果楚驚風(fēng)想吃的話,只能等再來了。 楚驚風(fēng)驚訝,他剛才可是看到攤主手中的串串少說也有六七十串,那些來買的人大多買上個兩三串,剛才他可沒見到來多少人,怎么一瞬間就全賣了呢? 他倒要看看這京城之中有誰敢和他搶吃的。 ...... 總之就是二人一番口角爭執(zhí),一個說要帶回去給父兄品嘗,一個說還沒吃過癮,愿意花十倍的價錢買下對方手中的串串,可對方也不是缺錢的主,看不上那么幾十文銅板,就想要抱著一大串東西離開,就被楚驚風(fēng)攔住。 二人爭執(zhí)之下,楚驚風(fēng)氣憤之下一不小心推搡,直接推對方的胸膛,卻不想觸感奇異,直接被對方扇了一巴掌。 于是乎,楚驚風(fēng)暈乎乎的頂著臉上的巴掌印回了家。 因為那巴掌印是在岳沁兒惱羞成怒之下打的,自然毫不留情,所以等到楚驚風(fēng)回到家,那個巴掌印就腫得老高,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而第一個注意到的就是楚驚風(fēng)的爹楚丞相,要知道楚丞相雖然后院不止一個女人,但是性情卻是那種古板的人,見楚驚風(fēng)的樣子問清緣由,隔日便帶著夫人請了媒婆去工部尚書府邸登門提親,而楚驚風(fēng)他們?nèi)サ臅r候,正巧兩家大人在敘舊加上說些親近的話,故而楚驚風(fēng)就在岳府四處閑逛,卻不想就是這么一閑逛,楚驚風(fēng)就逛到了一個人工湖一旁,正巧見到岳沁兒在那吃串串,且背對著他。 楚驚風(fēng)一看,忙上前偷了放在對方身側(cè)那盤子中的串串,再接著,等到岳沁兒吃完手中的串串,一伸手要拿剩下的才發(fā)現(xiàn)都沒了,轉(zhuǎn)身就見昨天輕薄他的人拿著她的串串吃得正歡。 對岳沁兒來說,銀子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美食! 于是乎,那個在人前清冷的岳沁兒,愣是為了幾十銅板的串串而拿著掃把追著楚驚風(fēng)在花園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最后驚動了雙方長輩,于是乎,這個親事就這么拍板定了下來。 而岳沁兒本來還不同意,但直接拉著她去了燒烤店,關(guān)門給她烤了一盤子的串串,讓岳沁兒驚為天人,聽說日后可以經(jīng)常吃到楚驚風(fēng)親手做的東西,且還能不限制數(shù)量,于是就這么屈服于美食的誘惑之下。 聽完二人的認(rèn)識到走在一起的原因,孟薇頓時覺得有些草率,但想著楚驚風(fēng)那一驚一乍的性子,覺得找個和他興趣相投的也不錯。 想著想著,孟薇突兀的笑了,引得葉子川側(cè)目:“想到什么笑得這么開心?夫人可否與為夫分享一二?” ☆、433.大結(jié)局 孟薇一笑,腦袋后仰靠在葉子川的臂膀上,看著天邊皎潔的明月,撫著小腹,面上滿是慈愛:“子川,你相信嗎,在幾年前,我想的還是努力掙錢贖身,然后買個莊子,再買些奴仆伺候,到了年紀(jì)收養(yǎng)個孩子防老或者買一個賣身又清秀的小哥生個孩子?!?/br> “不許!” 看著身旁之人緊張的樣子,孟薇輕拍了拍抓著他的手:“那是以前,現(xiàn)在我只有你,以前我都覺得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沒感情相處久了也會有親情,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有些感情,沒感覺就是沒感覺,可一旦認(rèn)定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br> “嗯,我也這么覺得?!?/br> 葉子川很贊同孟薇的話,想當(dāng)初看到別的世家公子因為一個女人而失魂落魄亦或者是變得上進(jìn),他那時還嗤之以鼻,覺得那些人不過都是一時興致而已,不會維持很久,而感情,不過也是一時沖動罷了。 可現(xiàn)在,體會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思念,葉子川只覺得能遇上孟薇真好。 “我以前還想著,等到生意穩(wěn)定了,以后每年或者隔個兩三年出去云游幾個月,領(lǐng)略各國各地的山川風(fēng)景,還有當(dāng)?shù)氐娜宋奈幕瑢W(xué)習(xí)那些當(dāng)?shù)靥厣〕?.....本以為現(xiàn)在天下大定,你也還不用上朝,我們可以去云游些時日,現(xiàn)在看來,少說要登上一兩年了?!?/br> 說著,孟薇撫了撫腹部,雖然有些小遺憾想要度個蜜月,但為了孩子,她甘之如飴。 “別擔(dān)心,那一天不會太遠(yuǎn)的?!?/br> ...... 春去秋來,時光荏苒,一眨眼已過了五年。 真兒和方遠(yuǎn)在四年前成婚,生了一對姐妹花,而孟薇和徐震合作的第一香精品酒樓已經(jīng)開遍了大嵐的每一座城池,現(xiàn)在正在朝外擴張分店,甚至不只如此,京城還開了奶茶店和火鍋店還有甜品店,甜品店走的是高端路線,而奶茶店則是親民路線,十文錢一杯。 雖然還是有點小貴,但想要買的人忍痛還是能買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