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佳?；貋頉]地方住！

    沈佳海沉默不語，沈佳勇安慰沈佳海：“佳海，你好好聽醫(yī)生的，配合治療，有什么話需要我?guī)Ыo爹爹和姆媽？”

    沈佳海搖了搖頭，“美娟打電話給他們，他們都不來醫(yī)院看我一眼，在他們心中還有我這個兒子嗎？”

    “算啦，他們?nèi)绻牢疫@個樣子，會擔(dān)心我會拖累他們老兩口！”沈佳海說完，放低了枕頭，躺平，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

    “佳海，那我們走了啊，你好好保重身體，有什么事兒，讓美娟給家里打電話！”

    沈佳海一動不動，裝作沒有聽見大哥說話。

    沈佳勇帶著老婆女兒和沈佳琦一起走出了沈佳海的病房，胡美娟替沈佳海送了出來。

    “大哥，大嫂、四姐，慢走！”

    “美娟，不用送啦，你趕緊回去照顧佳海吧，回頭，我們再來看他！”沈佳勇說。

    “好，多謝大哥！”

    沈佳琦說：“弟妹啊，五弟的治療費需要家里貼補的話，給我打電話！”

    “多謝四姐，我們的積蓄足夠支付佳海的治療費啦，暫時不會給家里添麻煩，也請四姐幫忙給爹爹和姆媽帶句話，讓他們二老放心，我們不會拖累他們的！”

    “好，弟妹放心，你的話我們一定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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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佳勇和沈佳琦回到沈家老別墅，把沈佳海得了淋巴癌的消息告訴了沈父沈母，對于沈家來說，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沈父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沈父、沈母兩鬢都出現(xiàn)了白發(fā)，臉上已經(jīng)有了皺紋，穿著十分樸素，沈父沈母還穿著破舊的舊衣服，黑色的外套，灰色的長褲，他們在穿著上歷來不太講究，但對吃的方面卻非常注意營養(yǎng)均衡，葷素搭配，水果蔬菜一樣都不能少，長期訂閱《老年報》和《長壽報》，在他們看來沒什么比保命、健康長壽更加重要的了！

    他們已經(jīng)退休了，女兒都已經(jīng)各自成家，孫女、外孫女、外孫都有了，三代同堂，沈家人丁興旺，老兩口勞累了一輩子，原本已經(jīng)到了該頤養(yǎng)天年的時候了，沒想到最小的兒子沈佳海得了淋巴癌，這對沈家是一次沉重的打擊，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沈父沉默，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與無奈。

    沈母喃喃嘮叨：“佳海是我們的最小的兒子，他從小調(diào)皮搗蛋，上房揭過瓦，爬過枇杷樹，掉到河里差點兒沒淹死，成績一塌糊涂，總是開紅燈，五個子女中，我最怕去給佳海開家長會，大紅燈籠高高掛，他不嫌丟臉，我還嫌丟臉！”

    “好在他腦子活絡(luò)，是我們沈家最有主見的兒子，他和美娟在中心醫(yī)院當(dāng)醫(yī)生，那是多體面的工作，雖然收入不高，但收入穩(wěn)定，輕松悠閑，是多少人都羨慕的工作，他總抱怨他不受領(lǐng)導(dǎo)待見，當(dāng)著其他同事的面兒，主任總是大聲的訓(xùn)斥他，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我們老兩口在醫(yī)院里也沒有門路，幫不到他的忙，也沒有辦法！”

    “五年前，他一門心思就想出國，和我們說出國潮，是時代趨勢，靠國內(nèi)的死工資，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買到房子，我們沈家子女多，以前他們兄弟幾個小的時候能擠在一起打地鋪，現(xiàn)在他們都長大了，都成家立業(yè)了，各自都有各自的家，住房困難的問題就凸顯了出來?！?/br>
    “這破舊的老式別墅，其實和石庫門的房子差不多，以前是永昌的職工宿舍，他升為高級工程師，廠里才分配給他這套房子，上下三層，閣樓不能住人，夏天太熱，冬天太冷，能住人的也就一樓和二樓?！?/br>
    “我們老兩口年紀(jì)大了，不能住一樓，太潮濕了，會得關(guān)節(jié)炎，想著你們年輕，住在一樓沒關(guān)系，就把一樓那間9平方米的房子留給佳海做婚房，佳海和美娟夫婦倆去日本打工后，那間房子空著，老大回來沒地方住，就給老大住了?！?/br>
    “現(xiàn)在佳?；貋砹?，住院只是暫時的，他們夫婦倆總不能住在醫(yī)院里吧，出院得回家住，讓他們住哪兒??？又是一個難題！”

    沈父附和說：“是啊，我們家住房困難，佳海回來已經(jīng)沒地方住了，先讓佳海去美娟的娘家擠一擠吧，佳勇過幾天，你打電話和佳海說一聲！”

    “爸，這話我沒法開口，還是您老人家自己和佳海說吧！”沈佳勇一臉的不高興，沈佳海的婚房已經(jīng)被他住了，沈父讓他去和沈佳海說，這不是讓沈佳海恨他這個大哥嗎？

    “唉！”沈父嘆了一口氣，“我真是沒想到佳海會得淋巴癌，這簡直是一個噩耗啊，聽說淋巴癌很難治，放療、化療要花不少錢吧？”

    沈母沉默了，沒有再說話，眼眶有些紅，沈父哭喪著臉說：“前些天，我還和我單位里的那些老同事吹噓我家佳海出國去日本賺大錢了，我的那些老同事都很羨慕我，夸我有福氣，佳海是我們沈家的驕傲，我們?nèi)贾竿茉趪饣斐瞿樱嵉酱箦X，等他買了房子，開上豪車，我們做父母的，也跟著沾沾光，享享福，佳海開著豪車帶我們老兩口出去兜兜風(fēng)，多氣派，多有面子啊！可如今......”沈父抬起手來抹眼淚。

    沈佳琦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爹爹，姆媽，怎么沒有看見二姐和三哥啊？今天可是周末，他們沒有回家看望你們二老嗎？”

    沈父說：“別提他們兩個了，真是讓我們cao不完的心啊，佳梅已經(jīng)結(jié)婚兩次啦，之前她插隊去了云南，被分配去中學(xué)做了英語老師，在學(xué)校里遇到教語文的男同事劉大青，人挺老實的，還會燒飯，帶孩子，甚至幫佳梅洗內(nèi)褲都沒留住她的心，我看劉大青人挺老實，又勤快淳樸，對我們家佳梅挺好的，可是佳梅為了調(diào)回上海，和劉大青離婚，法院把兒子劉松判給了劉大青，女孩劉娜判給了佳梅！”

    “好什么好？”沈母接話，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劉大青只是一個云南鄉(xiāng)下男人，怎么能配得上我們家佳梅，當(dāng)年要不是佳梅單純幼稚，被他忽悠了去，傻乎乎的擅自做主，和劉大青結(jié)了婚，才寫信告訴我們，我如果早點知道，肯定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佳梅和劉大青離了婚，成為單親mama，一個女人帶個孩子也挺艱難的，我們老兩口已經(jīng)退休了，閑著也是閑著，看佳梅可憐，想幫她一把，就把她的女兒劉娜接到上海和我們一起住，改名沈娜。”

    “佳梅回到上海以后，沒過多久，開家長會的時候，遇到一位學(xué)生家長的親戚來開家長會，那個男人叫魏一鳴，在一家小企業(yè)做普通職員，長得白凈，就是身高有點兒矮，才175cm，梳著小分頭，穿著夾克衫，皮鞋擦得锃亮，手里夾著公文包，比劉大青講究多了，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熟悉了，談起了戀愛，閃婚，很快就結(jié)婚了?！?/br>
    “第二年就生了一個兒子，取名叫魏子愷，我們本來想著讓她就這樣過吧，可是沒過幾年，他們夫妻兩人又鬧離婚，真是不讓人省心！”

    “佳梅連周末都不來看望我們兩位老人，把沈娜往我們這里一丟，她當(dāng)甩手掌柜，輕松自在，哪一點兒像當(dāng)媽的樣子！”

    老兩口提到沈佳梅就唉聲嘆氣，沈佳琦尷尬的站著，朝大哥努了努嘴。

    第4章 她不嫌丟臉？

    沈佳勇咳嗽了一聲，“姆媽，二妹夫妻倆鬧離婚，那三弟怎么沒有來？您為了給三弟在上海找份工作不是提前退休，讓他頂替您去研究院上班了嗎？”

    “做實驗室里的化驗員，那可是一個令人羨慕的鐵飯碗啊，周末這個點兒應(yīng)該早就下班了吧，為什么三弟都不回來看看我們？也不去醫(yī)院看望五弟？”

    “佳磊他知道佳海已經(jīng)回國了，但是他請求我們不要把佳海得病的事情告訴他媳婦兒，薛莉聽說佳海出國了，很是羨慕，一直想讓佳磊請他五弟幫幫忙，搞到出國的簽證，她只是一個賣服裝的營業(yè)員，嫌棄營業(yè)員的工資低，天天都要站柜臺，一天下來腳又酸又疼，連個座位都不允許坐，她一直念叨著讓佳磊辭掉化驗室的工作，陪著她一起出國賺大錢去！”

    “要是讓薛莉知道佳海得了淋巴癌，自顧不暇，已經(jīng)無法管他們了，薛莉肯定要和佳磊吵架了，你們也是知道的，佳磊從外地回來后，就一直找不到工作，閑在家里一直啃老，我們老兩口趕他走，他也不走，臉皮可厚了，把他逼急了，他就沖我們吼，誰讓你們把我生出來？”

    “你們生我就要養(yǎng)我，供我吃住，天經(jīng)地義，除非你們不要生我！”

    “每次被他這樣頂回來，倒把我們老兩口氣得半死，作孽啊，沒出息的兒子真是討債鬼啊，有什么辦法呢，我想著佳磊年紀(jì)大了，閑在家里無所事事，沒有工作，長遠(yuǎn)也不是辦法，我們總要幫他成家立業(yè)，娶妻生子的，我就提前退休，讓他去研究院頂替了我的職位！”

    “我們單位福利好，過了幾年就給佳磊分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房子，我們幫他簡單裝修了一下，改成二室一廳，又托人幫忙介紹了薛莉，佳磊長得高大英俊，他外形不錯，就是腦子沒佳海靈光，薛莉?qū)λ灰婄娗椋芸炀徒Y(jié)婚了?！?/br>
    “只是薛莉一心想要出國，不想要孩子，兩人結(jié)婚至今都沒有生育！”

    “我也曾經(jīng)催過佳磊，可是佳磊說薛莉的態(tài)度很堅定，出國之前不要孩子，等兩個人去國外奮斗，有了一定的經(jīng)濟(jì)基礎(chǔ)再考慮要孩子的事兒，時間長了，我們也不愿意多問了，他們夫妻兩人的事兒，他們自己決定，我們在旁邊干著急能有什么辦法？”

    沈母皺了皺眉，一攤手，一副不想再為兒女cao心的模樣。

    沈父在旁邊嘆氣，“你們姆媽只是嘴上說不管，其實她比誰都cao心，天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好，子女爭氣，有出息，能夠出人頭地，父母也能跟著沾光，能跟左鄰右舍吹噓炫耀，老了，就是比子女唄，我們?nèi)贾竿銈兡芑斐鰝€人樣，將來買大房子，開豪車，想想都開心的！”

    沈佳勇說：“得了吧，別白日做夢啦，沒見過你們這么虛榮的父母，開口閉口就是逼著子女出國賺大錢，賺錢回來給你們花，買別墅，開豪車，帶你們?nèi)澜缏糜危瑸榱四銈兊拿孀?，打腫臉充胖子，到處向鄰居們吹噓炫耀，也不怕打臉??？”

    “嗨，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沈母不悅。

    “我就是這樣說話的，我脾氣直，藏不住話，心里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說，我知道你們都嫌棄我這個大兒子沒錢，不爭氣，但是我也沒辦法，當(dāng)初還不是響起國家號召，百萬知青插隊下鄉(xiāng)，支援建設(shè)邊疆，我去云南插隊五年，而后調(diào)到廠里做了一名普通的鉗工，一干就是十三年，為了調(diào)回上海，不知道吃了多少苦?！?/br>
    “上海戶口進(jìn)不來，只能先調(diào)到蘇州去，一干又是十三年，好不容易熬到退休，才帶著老婆回到上海和女兒團(tuán)聚，我知道你們都嫌棄我窮，責(zé)怪我沒出息，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

    “我為沈家做出了犧牲，如果當(dāng)年我不去插隊，佳海就要去插隊，佳磊逃跑回來，公社看在我和佳梅都去插隊的份上，放了佳磊一馬，如今沈家的五個子女中，就數(shù)我的經(jīng)濟(jì)條件最差，我知道你們都不待見我，佳?；貒鴽]有地方住，是不是又要逼著我們住回到花園里的棚戶里？”

    沈佳勇越說越氣，憤怒的轉(zhuǎn)身，“呯”的一聲摔上了二樓的房門，“咚咚咚”腳步響下樓去了。

    “佳勇這是怎么啦？我們也沒有說他什么啊，他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兒？”沈母不解。

    “姆媽，您以后別在大哥面前說什么出國賺大錢，住大別墅，開豪車，向鄰居們吹噓炫耀，您說著無所謂，但是大哥聽著不舒服，他心里壓力挺大的！”

    “當(dāng)年確實因為大哥、二姐、三哥都去插隊了，才照顧我和佳海能留在上海，三哥吃不了苦，中途逃跑回來，要不是看在大哥和二姐的份上，三哥一定會被抓回去的，我們家大哥和二姐吃苦最多，二姐當(dāng)了中學(xué)英語教師，嫁給同事，經(jīng)濟(jì)條件又比大哥好一點兒，大哥真的最辛苦，做了一輩子鉗工，工資很低，又不是他不想在上海買房子，以他家的經(jīng)濟(jì)條件，他真的是無能為力?！?/br>
    “現(xiàn)在我們經(jīng)濟(jì)條件比大哥好一點兒，應(yīng)該在經(jīng)濟(jì)上多支援一下大哥，大哥過得挺苦的，你們二老也多理解一下他的心情，他不是故意沖你們發(fā)火的！”

    “唉，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沈父嘆氣說：“佳琦啊，五個子女中，還是數(shù)你最懂事啊，我們都為佳梅、佳磊cao心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宏翔那邊還好嗎？公婆對你怎么樣？”

    “爹爹，放心，我和宏翔過得挺好的，他工作踏實成熟穩(wěn)重，是一個萬一挑一的好老公，一點兒也不讓我cao心，很有上進(jìn)心，積極又努力，在單位里表現(xiàn)很好，領(lǐng)導(dǎo)很喜歡他，很器重他，準(zhǔn)備把一個大項目交給他去做呢！”

    “公婆也很支持我們的工作，公公總是鼓勵我們年輕人有夢想就要大膽去做，即便失敗了，也沒有什么遺憾！”

    “哈哈哈......”沈父沈母都笑了，沈母拉住了沈佳琦的手：“佳琦啊，還是你這個女兒讓我們省心啊，佳梅如果能像你一樣上進(jìn)、貼心，是mama的小棉襖，那該多好啊，回頭看見佳梅，你幫我勸勸她吧，她都年紀(jì)一大把了，孩子都生了三個了，還在鬧離婚，她不嫌丟臉，我們老兩口還嫌丟臉呢！”

    第5章 我有溫暖的小家

    “好，我看見二姐就勸勸她！”沈佳琦嘴上答應(yīng)了，但是她也知道她這個二姐可是作得可以！

    之前找的兩個老公都淳樸老實，雖然賺錢不多，但有一個共同點都會做家務(wù)，是那種懂得心疼老婆的好男人，但沈佳梅還是不滿足，總是和家人抱怨她的兩個老公都老實木衲，不懂生活情趣，賺不到大錢，她不要跟著他們過這種苦兮兮的生活。

    之前沈佳琦也問過二姐有什么夢想，讓沈佳琦意想不到的是二姐沈佳梅的回答令人大跌眼鏡。

    “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躺在床上數(shù)鈔票！”

    沈佳梅就是這種懶人，自私自利又貪婪，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一旦男人滿足不了她對金錢的**，她就毫不猶豫的拋棄夫棄子。

    沈佳琦嘆了一口氣，“爹爹、姆媽，時間不早了，我要趕回去，宏翔還在家里等我回去吃飯！”

    沈母說：“儂怎么這么急匆匆的走？不留下陪我們老兩口一起吃晚飯嗎？”

    “不了，我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這就趕回去了！”

    “好吧，儂自己路上小心一點兒！”

    從父母家里匆匆趕回自己家，沈佳琦總算松了一口氣，老公趙宏翔已經(jīng)做好了一桌熱氣騰騰的飯等待著她，看見沈佳琦回來了，趙宏翔熱情的從她手里接過外套和皮包，幫忙掛在衣架上。

    “哎呀，儂總算是回來了，我和銘宇忙活了半天了，做了好幾個你喜歡吃的小菜，快來嘗嘗！”

    趙宏翔幫忙拉開了椅子，沈佳琦被按在椅子上，看著滿桌子的家常菜，有她喜歡吃的獅子頭、咕咾rou、紅燒帶魚、咖喱雞、紅燒rou、油爆蝦、麻婆豆腐、羅宋湯、油爆花生米、草頭。

    不禁露出了微笑，“哇，今朝啥日子啊，怎么這么豐盛??？”

    “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宣布！”

    “哦，什么好消息啊？”

    “我已經(jīng)拿到那個大項目了，我們領(lǐng)導(dǎo)很信任我，決定讓我做這個項目的負(fù)責(zé)人！”

    “太好了！老公，你真棒！”沈佳琦向趙宏翔豎起了大拇指。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會這么順利，這個項目之前有幾個候選人的，羅廠長之前也觀察了一段時間，對每一個候選人都進(jìn)行了嚴(yán)格的考察，一定要選一個老實靠譜，頭腦聰明，技術(shù)過硬，又懂得市場，有經(jīng)驗的項目負(fù)責(zé)人，羅廠長在沒有把握之前，他的口風(fēng)很緊，別人試探他，他都沒有透露！”

    “是啊，你們羅廠長我是了解的，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做的，他一定是經(jīng)過比較，最后才選中了你吧？”

    “是啊，我已經(jīng)在我們廠工作了十多年了，我的工作表現(xiàn)，領(lǐng)導(dǎo)都看在眼里，我是羅廠長親自提撥上來的，能吃苦，又踏實肯干，很有拼勁，羅廠長很欣賞我，他打算重點培養(yǎng)我，如果我能做成這個項目，以后說不定還能當(dāng)他的接班人！”

    “他還有兒子，他不培養(yǎng)他兒子，來培養(yǎng)你一個外人嗎？”

    “他兒子年紀(jì)還小，羅廠長把他兒子送出國了，還在國外讀書呢，想要挑起我們廠這個重?fù)?dān)羅廠長的兒子還嫩了點兒！”

    “只要我好好干，以后說不定能升職為副廠長，成為羅廠長的接班人！”

    “好，老公加油，你好好干！”

    趙宏翔很是高興，把妻子倒了一杯飲料。

    “我知道你不喜歡喝酒，咱們就以飲料代酒干一杯吧！”

    “好！”三個人的酒杯碰撞到一起，餐桌上的氣氛更好了。

    沈佳琦知道趙宏翔為了爭取這個項目付出了多少心血，如今終于得到領(lǐng)導(dǎo)的重用，沈佳琦很是為他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