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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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的辯解!” 徐知府當(dāng)然不會讓秦沛這樣肆無忌憚的說下去,然后他又補充著說道?!安贿^你是不是忘記了,徐家的人命是不能抹殺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既然徐家的人敢來在這里上報,就說明他們是有證據(jù)的?!?/br> 一直在旁邊安靜聽著的周文開口,徐知府也聽著沒有打斷他,所有人都看著秦沛。 “不知你這樣的坦然是為何意,你以為證據(jù)都是不能開口說話的嗎?” 秦沛心中一冷,她就在等著徐知府說出這句話呢,那個證據(jù)是什么?她也很好奇呢。 “證據(jù)是什么我可不會告訴你,但是有一件事情是你一定要知道的,那就是徐府的那三條人命是需要有人來負(fù)責(zé)的,而且證據(jù)確鑿你這一次逃不掉了。 秦沛冷笑,真是搞笑,她不明白這明明有證據(jù)卻沒有人愿意把證據(jù)拿出來,也不開設(shè)公堂,但是卻派個徐知府在這里私下盯著她的罪責(zé)。 明明是想暗中給她按個罪名,卻故意用這樣的手段,真的是看不懂。 “知府大人怕是做官做的開心了,忘了上有青天這句話了吧。而且不管這青天是人為的還是天意的。知府大人可要做事小心一點,要不然改說不準(zhǔn)哪一天就找上你了呢?!?/br> 秦沛并沒有再繼續(xù)說話,她再不想和這位知府大人繼續(xù)扯下去了。 既然這位知府大人如此沒有腦子,那就這樣吧,看樣子在這里已經(jīng)拿不到什么想要的東西了。 剩下的事情就要看韓虞云在外面安排的怎么樣了,想必韓虞云也快盡力在做,處理好他那邊的事情趕過來吧。 畢竟,秦沛對于韓虞云也是百分百相信的,這樣就挺好的。 果然秦佩的這番話把徐知府給惹惱了,徐知府有點生氣沖著周武說道:“把她給我?guī)氯ィP(guān)在監(jiān)獄里面,該怎么做你心里有數(shù)?!?/br> 萬萬沒有想到,徐知府居然一生氣直接說出了這樣的話,不過一旁的周文居然沒有阻止徐知府。秦沛在下面看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事要放在明面上的來對付自己了呀,秦沛看了一眼徐知府,心想要是可以到現(xiàn)在就想上去把這位徐知府的脖子給擰斷。 畢竟和這種沒有腦子又笨,還時時刻刻想害她的人在這里糾纏,真的是沒有一點點意義。 但是秦沛沒有這么做的原因也是有的,那就是這一點點的意義就是她可以在這里讓徐知府體驗到一個道理,不是誰都可以惹的,特別是她秦沛。 “幫我告訴你背后的人,這一次我一定讓他付出一點代價?!?/br> 秦沛心中大概有猜測,剛剛徐知府過了這么久才過來,估計就是在和幕后之人說話。 既然幕后之人這么著急想讓自己著難,估計在背后聽著的那人可能就有真正的幕后之人吧。 秦沛現(xiàn)在的武功可以感受到房間里面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在在那里聽著,所以她特意把此話說的聲音十分大。 她就是要說給他聽,這一次竟然遇上了,那就真正的來搏一搏。 果然是的,徐知府有點急了,匆匆說讓周武趕緊把秦沛給帶下去。 秦沛也沒有反抗,轉(zhuǎn)身跟著周武順從的離開了。她剛也離開屏障背后的人就走了出來對著徐知府說道。 “這件事情你務(wù)必要辦好負(fù)責(zé),又是主子知道了,已經(jīng)會拿你試問的。” 雖然說話的聲音尖尖細(xì)細(xì)地十分刺耳,但是徐知府卻彎著腰,連頭都不敢抬,一個勁的點頭說著好字。 徐知府生怕自己剛剛一沖動說出的話,會讓這位大人生氣。不過幸虧,來人似乎并沒有關(guān)注這個點。 來人倒是再也沒有多做為難,繼續(xù)對徐知府又囑咐了幾句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徐知府心想這秦沛也真的是個倒霉的,不知道招惹到了誰。天天都有人來找她麻煩,之前是徐府,現(xiàn)在又換了人。 而且這來人來頭似乎很大,來找徐知府的時候拿出來的信物也是他不能拒絕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事情還聯(lián)系到了徐府,原本徐知府是想知會一下徐老爺?shù)?,再怎么說,他們也算是一個徐家,還算是本族。 但是,來人卻早早地拒絕了徐知府的這個想法。還聲稱要是徐知府把這邊的事情給說了出去,那么他也得付出該有的代價。 所以,最后徐知府也是默默地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而且原本徐家也想針對秦沛的,現(xiàn)在有人在幫他們,還不好嗎? …… …… “阿沛還說了什么?” 韓忘初也算是腳力快的,沒過多久就把韓虞云給帶了回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韓虞云回來聽說了秦沛的事情,臉上倒也沒有慌張的神色,這也給眾人的心中添了一個砝碼,讓他們的心不再那么如之前那樣七上八下的。 月娘有點緊張的看著杜全,然后冷靜了一下。再次回想了秦沛走的時候所說的話,然后韓虞云開口。 “阿沛走之前,還有說過別的話嗎?” “嗯,我已經(jīng)想了好幾次了,應(yīng)該沒有剩余了。剩下的你可以去找玄月那邊問一問?!?/br> 月娘對著韓虞云說道。她的確已經(jīng)沒有落下什么了。畢竟當(dāng)時情況緊張,秦沛被帶走的時候,他們也并沒有很多的機會和秦沛在多說什么。 所以說現(xiàn)在全靠他們自己在這邊猜測也是沒有辦法的,不過其實韓虞云問這些關(guān)秦沛走之前說了什么,倒不是因為月娘他們所擔(dān)心的這些。 韓虞云只是因為他知道秦沛遇上這樣的事情并不會那么的慌張,肯定是有什么別的話想要囑托給他的。 他擔(dān)心自己落下了什么消息沒有得到,不能及時的幫到秦沛。 “徐府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回事?” 韓虞云立馬趕到了林玄月的房間,林玄月也正在喝藥,似乎在主動配合著,和往日完全不一樣。 這樣的林玄月,心中滿懷愧疚,應(yīng)該是想盡快幫上韓虞云和秦沛的忙吧。 ☆、第兩百二十九章 牢獄之災(zāi) “我昨日因為師妹的事情,闖了徐府,但是卻被徐府發(fā)現(xiàn)了,而且徐府有太多的人出來追殺我?!?/br> “所以,你殺人來了?” 韓虞云直擊要害,然后問林玄月。 林玄月疑惑,搖搖頭:“當(dāng)然沒有,這種時候我怎么可能多闖禍,我只是不小心傷重了幾個人?!?/br> “這就奇怪了,月娘說她和衙役聊天的時候,衙役告訴她徐府報案的原因是自己家里的仆人死了?!?/br> “怎么可能,我只是傷到了?!?/br> 韓虞云立馬就抓到了林玄月口中的重點,“你是說只傷到了幾個人,你所謂的傷是哪種程度?” 林玄月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韓虞云能夠這么快的反應(yīng)過來。 的確依著她昨天晚上手中的控制,那幾個人不應(yīng)該就這樣的死了。林玄月對于自己的身手,還是十分自信的。 林玄月的確是重傷了他們,但是卻十分控制,手中的力道并不可能殺了他們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知道了。” 韓虞云知道了,這件事情應(yīng)該從哪里下手,然后對著林玄月說?!澳愕膸熋闷綍r都在哪個位置?我要去見她?!?/br> 林妹珠因為林玄月來到韓家,而林玄月因為自己的師妹而到徐家,最終徐家來找秦沛的麻煩,怎么看,這都是有問題的。 而且,林妹珠應(yīng)該就是關(guān)鍵。 因為秦沛現(xiàn)在在衙門里面,林玄月也不敢再多說什么。韓虞云現(xiàn)在的氣場不知道為什么,很逼人。 其實,林玄月也十分擔(dān)心秦沛。雖然說按照秦沛的本事肯定不會出什么事情,但是保不準(zhǔn)徐家那些喪心病狂的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所以,最終林玄月還是告訴了韓虞云自己師妹在那里。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林玄月這一開口不要緊,還直接把自己整個門派最后的位置給暴露了。 畢竟,現(xiàn)在的林妹珠一心在復(fù)興門派上,所以林妹珠在那里,那么忠心追隨門派的人就會在那里了。 “韓虞云?” 韓虞云對著林妹珠報上了自己的名號,不過這也依舊不能夠平復(fù)林妹珠對于韓虞云的惡意。 現(xiàn)在的林妹珠認(rèn)為所有在林玄月身旁的人都是不能被原諒的,特別是他們阻攔了師姐林玄月回到門派的復(fù)興大業(yè)。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林玄月居然這么輕易的就把他們門派所在的位置暴露給了外人。要知道,現(xiàn)在所有人都對他們虎視眈眈,一旦說錯給了一個人,那么他們將徹底面臨滅頂之災(zāi)。 “不管你是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離開這里?!?/br> 林妹珠坐在韓虞云的對面,審視著韓虞云,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韓虞云當(dāng)然不會放棄,他用盡辦法在試探著林妹珠究竟知道著什么。但是不管怎么說韓虞云怎么說,林妹珠都絲毫沒有動靜,一個字都不聽。 著急的韓虞云當(dāng)然不會妥協(xié),上前一步想要再進一步的解釋的時候,林妹珠上來親自將韓虞云給扔了出去。 對一個沒有武功的韓虞云和一個從小開始就經(jīng)受著訓(xùn)練的林妹珠來說,林妹珠做的一切,韓虞云根本無法抵抗。 既然林妹珠這邊的事情行不通了,那么韓虞云就要趕緊走下一步了。 出去之后,韓虞云匆匆趕到了衙門口,杜全已經(jīng)早早在那里等候著韓虞云了。 “韓大哥,里面我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你可以進去了?!?/br> 從韓大夫開始變成了韓大哥,杜全和韓虞云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對方。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比之前更好了,所以現(xiàn)在韓虞云的事情杜全自然會盡心盡力,而且和以前單純的報恩完全不一樣了。 杜全看到韓虞云過來,匆匆上去告訴了韓云云。這可能是他為一能夠幫到的忙的,自然會盡心盡力的去幫。 這一次知府大人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是看重,杜全也是托了自己的能力,托著關(guān)系才能夠讓韓虞云盡快的見到秦沛一面。 “但是,韓大哥你可能要稍微快一點,這邊我的兄弟們盡量的幫你拖著。” 韓虞云感激的看了杜全一眼,幸虧有杜全,不然的話他可能連秦沛的一面都見不著。 匆匆趕進去之后韓虞云才發(fā)現(xiàn),果然這一次對方是有備而來的,秦沛是被單獨調(diào)關(guān)進了一個牢房里面。 而且這個地方比上一次的牢房更加的里面,因為常年照射不到陽光的原因,比外面的那些牢房還要更加的陰暗潮濕。 牢房里面的情況上一次韓虞云已經(jīng)見識過了,這一次他一進去就看到秦沛坐在又臟又亂的牢房里面,這時候韓虞云無法直視,其實是他根本沒有辦法來原諒自己。 韓虞云覺得,自己似乎在連累秦沛。 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秦沛的兩次牢獄之災(zāi)都是因為他。盡管他可以用別的借口來推脫開,但是他知道這一切背后的很大的程度上是因為他的存在。 身為一個丈夫保護不好自己的妻子,曾經(jīng)他身為一個人子是沒有保護好自己的父母,身為韓家未來的掌門人沒有保護好韓家。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說著,韓虞云是究竟有多么的失敗。 秦沛在原本在牢房里面思考著白天發(fā)生的一切,但是卻一轉(zhuǎn)身看到了韓虞云站在牢房的外面一臉心疼的樣子。 “相公你怎么這么快就趕過來了?!?/br> 按照秦沛的設(shè)想,至少要再等一會兒至少一炷香長的時間韓虞云才可以趕過來。 韓虞云愣了一下,收起了自己內(nèi)心的酸澀,換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對著秦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