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室友們連連點頭。 只要不住在寢室,啥都好說。 “咱們請師傅把寢室鎖給換了吧?!?/br> 出了病房后,室友甲提議道。 “好!” 其他人沒有異議。 蒙剛和袁衛(wèi)國站在醫(yī)院大門處,看著那些人離開。 “師傅,這幾個名兒咋樣?。俊?/br> 這邊,趙大飛正將一張寫滿名字的紙遞給文澤才看。 文澤才嘴角微抽地看著紙上怎么著也有幾十個的名字,“幾個名兒?你確定是幾個而不是幾十?” “都一樣都一樣,”趙大飛嘿嘿直笑,然后催促著,“師傅幫忙選選吧,這也是我媳婦的意思?!?/br> 文澤才將那張紙上的所有字都看完后,才看向趙大飛,“你這上面大名小名都有,先選大名還是小名?” “小名兒,”趙大飛絲毫不猶豫,孩子不好養(yǎng)活,得先用一兩年的小名,最后長結(jié)實了,才用大名。 “這個不錯?!?/br> 文澤才拿出筆將其中一個名字圈出來道。 結(jié)果趙大飛湊過去看了眼后搖頭,“這不行,這名兒不夠賤!” 文澤才:...... 想打爆對方的狗頭怎么辦! “不行你還寫上去!” “這不是靈感來了,擋不住嘛!” 趙大飛非常理直氣壯。 文澤才扶住額,“這個呢?” 那算是這張紙上最“賤”的名了。 “小草?”趙大飛摸著下巴想了想,最后點頭,“不錯,就這個吧!” 小草已經(jīng)睜開眼睛了,她的其它部位雖然像趙大飛,可這雙眼睛卻像極了陳云紅,水汪汪的,特別好看。 “這孩子長得好?!?/br> 鐘然小心翼翼地抱著,看著小草笑道。 陳云紅與田秀芬聞言心中一嘆,鐘然的身體不好,即使被文澤才改了陰女的命格,可到底虧了這么多年的身子,不易有孕。 “對了,我聽說文大哥他們那個學(xué)校準(zhǔn)備開個夜校,和白天的課程不同,晚上都是專業(yè)性比較強的教學(xué),我特意打聽過了,適合咱們的還真有一門,叫什么服裝設(shè)計,你們有興趣嗎?說是明年開始呢?!?/br> 鐘然將孩子放下后,笑道。 “真的?。俊?/br> 陳云紅有些心動,“可咱們腦子里的東西也不夠念大學(xué)啊,再說了,也考不上?!?/br> “不用考,也不是什么大學(xué),這個和其他夜校是不同的,反正就是教人技術(shù),”鐘然解釋著,“和大學(xué)是不一樣的,而且雖然是在聊城大學(xué)開設(shè),可卻不是聊城大學(xué)的老師教,是其他老師。” 她對這些的興趣不大,可田秀芬和陳云紅卻有興趣,所以鐘然才會特意去打聽,然后來告訴她們。 田秀芬進(jìn)房的時候,文澤才正在改趙大飛交上來的“作業(yè)?!?/br> “走了?” 他問的是鐘然。 “嗯,”田秀芬應(yīng)了一聲,她在文澤才的身旁坐下,看著對方認(rèn)真的模樣,有心想要開口問,又不知道怎么問。 文澤才放下筆,側(cè)頭看向她,“有事說?” “也不是事兒,就是鐘然說你們大學(xué)明年要開個夜校.....” 說完,田秀芬便眼巴巴地看著文澤才。 文澤才忍不住一笑,他揉了一把對方的腦袋,“我正打算跟你說這事兒呢,里面有個服裝設(shè)計的課,那老師也是有本事的,我覺得可以去學(xué)學(xué),課時只有兩年,晚上是兩個小時的課?!?/br> 田秀芬連忙點頭,“我想去。” 左右是來年的事兒,那時候陳云紅已經(jīng)做完月子了,能和她一起去。 “想去就去,你可是我的管家婆,再說,”文澤才摸了摸她白嫩不少的臉頰,“那錢有一大半都是你自己賺回來的,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地問我,秀芬,你特別優(yōu)秀,你身上有許多本事等你去發(fā)現(xiàn)。” 田秀芬順勢抱住文澤才的腰。 這天周六,文澤才剛到鋪子上便瞧見秦勇正樂滋滋地掃著地,嘴里還唱著他們部隊常唱的歌。 文澤才看了他一眼,最后笑道,“恭喜了?!?/br> 秦勇聽見他的聲音趕忙直起身,也笑了,“謝謝大師?!?/br> 田秀芬有些不解,小小地拉了一下文澤才,臉上帶著疑惑。 文澤才指著秦勇的臉,“子女宮印紅一串,這小子當(dāng)?shù)?,而且一年抱倆。” 一年抱倆?! 剛過來給文澤才他們送點薄餅的秦嬸子表示家里有喜事,給他們沾沾喜的她有些暈乎乎的。 不只是她,秦勇也傻了。 大師這意思是,他媳婦懷了倆? 作者有話要說: 聽了小伙伴的建議中午熬了紅糖鮮姜水。 味道簡直酸爽哈哈哈哈哈哈 筆芯! 第116章 “哎喲!大師說是倆那就是倆!” 秦嬸子臉上的笑容堆成了花兒, 一個勁兒地往文澤才和田秀芬手里塞東西, 秦勇有些手足無措, 看他那個傻樣子, 秦嬸子趁著文澤才他們不注意踢了對方一腳。 秦勇勉強鎮(zhèn)定了一些, “借大師吉言?!?/br> 這話有些干巴巴的,可他實在不知道說啥, 難道說謝謝您勒!我當(dāng)了兩個孩子的爹? 那也太假了。 他說不出口。 文澤才也不是能聽這種話的人。 秦嬸子剛走,鋪子上邊來了客人。 客人四十多歲, 是個粗粗壯壯的漢子。 他叫尚國強,家住永豐鎮(zhèn)。 “我今年四十三歲了,多數(shù)人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都已經(jīng)抱孫子了, 可我呢,去年才抱上一個兒子!” 說著,尚國強便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文澤才微微皺眉。 “可就這么一個兒子, 還病懨懨的, 花了幾十塊錢看病, 結(jié)果呢?現(xiàn)在都一歲了, 瘦得能看見骨頭, ”尚國強一邊說, 臉上便是一臉的憤怒, 也不知道是在心疼錢還是在心疼孩子。 “所以,你找我是?” 文澤才聽了大半天,也沒聽尚國強把找他的目的說出來, 無奈之下,只能問了。 尚國強搓了搓鼻子,看著文澤才,“我聽人說起過你,他們把你都夸上天去了,我想算算我這個兒子活得成不?我以后還有會兒子嗎?” 文澤才拿出銅錢,“十塊一卦?!?/br> “十塊?!” 尚國強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怎么這么貴?!” “你這情況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了?” 尚國強梗著脖子,一臉怒氣。 文澤才抬眼看著他,“你這孩子原本應(yīng)該是去年十一月出生,可因為你的原因九月便生出來了,他之所以體弱,就是因為你下手打你媳婦,害他早產(chǎn)出來的?!?/br> 這話讓尚國強冷汗連連,孩子早產(chǎn)的原因只有他們自家人知道,對外都是說孩子娘摔了一跤所以早產(chǎn)的。 “你、你......” “還算嗎?” 文澤才直視著對方,鼻窄額狹,一臉的窩囊相不說,還是個在外面慫在家里橫的性子。 尚國強被文澤才的眼神逼得背心都濕了一層,在對方的眼神下,好似他做過的所有虧心事對方都知道似的。 他放在膝上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刺疼讓尚國強清醒了幾分,隨后垂下眼,堅定道,“算!” 他不是傻子,對方看起來也確實有幾分本事,要是能算出后面的事兒,他也省了不少心。 “先給錢,再算命?!?/br> 尚國強嘴角一抽,最后還是掏出十張一塊的遞給文澤才,文澤才看了一眼后放進(jìn)了抽屜里,然后撒下手里的銅錢。 尚國強眼巴巴地看著。 “熊牛收紫成黑,金尾吉破開白,此乃下卦,”文澤才指著桌上的卦象,看著尚國強,“這個孩子沒多少時日了?!?/br> “那、那我以后還有孩子嗎?” 尚國強連忙追問。 “死絕日,浴月殺紅,你前半生作孽太多,不僅沒有子嗣了,而且后半生傷疾不斷,可唉可嘆啊?!?/br> 說著,文澤才還搖了搖頭,嚇得尚國強差點兒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