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第三百三十七章 綁了! 徐展歌這大步流星地就上了城樓,這守備的校尉帶著自己的人就站在城樓之下,這到了下午,也沒什么事情,大家就一起扯閑篇兒,這值守的校尉自然是沒有什么多的話好說的,但是這守備的人卻又故事想聽,尤其是這新上任沒兩天的大統(tǒng)領(lǐng)這剛出現(xiàn)在這城樓之下,和他們的老大說了會兒話,他們對這個人更是感興趣,他們都想知道,這個剛剛和自己老大談話的人到底是個什么來路,這年紀(jì)看著也和他們差不多,怎么就混上了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呢?想到這兒,這自然有好事的就開口問了。 “老大,這剛剛上城樓的是咱們新的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嗎?咱們兄弟們瞧著都覺得不像啊,太年輕了,不會是哪家的二世祖來了吧。”這人說話也是看著校尉臉色來的,這校尉一聽這話,一開始是點了點頭,但是一聽見這個人說二世祖的時候,校尉的臉色就變了,這徐展歌要是真的是個二世祖就好了,這些事情就不會那么難了,而且這徐展歌如若真的是一個二世祖,那么就算是調(diào)到進(jìn)軍里來了也不應(yīng)該是放在這么一個位置上,試想一個二世祖,何德何能能夠坐到這個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上,再者說,這就算是坐到了這個位置上,這最后能不能坐得穩(wěn)當(dāng)還是兩說。 “這話我今天就當(dāng)沒有聽到過,這以后關(guān)于大統(tǒng)領(lǐng)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聽到任何風(fēng)聲。”這個校尉是個正直的人起碼,面對這些事情,這個校尉始終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到今天,這軍營里頭有任何傳言,這個校尉都是清楚的,但是在背后傳自己的將領(lǐng)的留言,這必然是不可能忍耐的事情,所以這個校尉變了臉色,對于這些事情,徐展歌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但是礙于法不責(zé)眾,所以徐展歌上任這么久以來,從來都不提起這件事情,但是,這事情傳到他們這些校尉耳朵里就不是這么一回事情了,這若是他們不知道,這留言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可是這些個留言到了他們耳朵里,如果他們不管,對于這件事情就是他們御下不嚴(yán),所以不管是他真的打心底佩服徐展歌也好,還是為了整頓軍中風(fēng)氣也罷,這種流言,他定然是不能允許傳出去的。 徐展歌快步上了城樓,剛走到門口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就開口了,“大統(tǒng)領(lǐng),今天指揮使的家里人來找過了。”說話的時候,這個士兵的臉色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這指揮使是誰原來他們都是知道的,如今這還了大統(tǒng)領(lǐng)了,這指揮使昨天夜里的事情又被壓了下來,這今天這個士兵當(dāng)真是抗住了那一家子人的威逼,這會兒提起這件事給徐展歌聽也是希望徐展歌有一個底,這屋里的人必然是不好開口了這會兒,徐展歌心里倒是有些為難,可是這不管怎么樣,這今天必須問一個結(jié)果出來。 徐展歌沖著門口的士兵點了點頭,就那么一會兒,里頭的人就瞧見徐展歌來了,這徐展歌一來,這人開始哼哼唧唧的了,嘴里的布條剛拿出來,這人就開始詭辯了,“大統(tǒng)領(lǐng),不管怎么樣,咱們是不是得講道理,我到底犯了什么事,你要一直把我捆到這兒?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啊?!边@指揮使像是失憶了一樣,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推的干干凈凈的,這會兒徐展歌倒是想笑了,還以為這人是什么道行高的魔物,原來就是個妖怪,徐展歌這京城里混慣了的小魔王自然是不怕的,徐展歌這會兒就把這指揮使嘴里的布條拿出來,任由他說話,然后自己坐到一邊,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對待這種耍著無賴的人,這最好的方法就是晾著,這本來今天都晾得差不多了,這家里頭的人來鬧了,這城樓的防備還是不夠,連家眷都能放上來。 這指揮使見著徐展歌并不理他,也不再自討無趣,“大統(tǒng)領(lǐng),你說,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吧。”這指揮使,就是不說自己到底做什么了,徐展歌當(dāng)然也是個沉的住性子的,就是自顧自的翻著書,不搭理這個指揮使,要比混賬,徐展歌還沒怕過誰,他和崔藍(lán)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面對比自己更混帳的人的時候,徐展歌簡直就是能氣死人?!按蠼y(tǒng)領(lǐng),我不就是帶著大家喝喝酒嗎?”這指揮使有點繃不住了,忍不住說了這個話,本來這指揮使是打算什么都不說的,甚而至于還打算就這么一直質(zhì)問徐展歌,但是這徐展歌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讓這指揮使倒是慌了心神。 徐展歌抬眼掃了一下這個指揮使之后,接著又自己掃來了紙墨筆硯,慢慢寫著字,還是沒有搭理這個指揮使,“大統(tǒng)領(lǐng),我昨天夜里就是讓守備的兄弟們進(jìn)屋里歇息了,叫了個幾個校尉過來喝酒。”徐展歌笑了笑,這人總算是忍不住了,可徐展歌還是一副閑適的模樣,就當(dāng)作這個環(huán)境里面沒有這個人一樣,這就自顧自的一筆一劃地在這個書卷上寫著字。 徐展歌的行為愣是讓這個指揮使徹底沒了脾氣,徐展歌見那人不說話了,就自顧自地起來了,拿起了本來放到一邊的布條,準(zhǔn)備再一次塞回這個指揮使的嘴里面,這徐展歌這一下倒是讓指揮使慌了神,他本來以為徐展歌是頂不住外面的壓力了才回來放他的,卻沒想到這人是來消磨他的,這動作明顯就是要把他給架起來,堵住嘴,不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指揮使是萬萬沒想到徐展歌會來這一手,當(dāng)初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大統(tǒng)領(lǐng)就是個酒囊飯袋,可是,這指揮使沒想到的是,這個大統(tǒng)領(lǐng)不僅不是酒囊飯袋,還是一個混世小魔王,就是個魔物,這能克了這個魔物,還能把他吃得死死的人除了崔藍(lán),好像就沒有旁的人了,當(dāng)然這徐展歌小時候的師父算一個。 第三百三十八章 亂 徐展歌的動作利落的很,說是要把這個人的嘴堵上,那便是要堵上,這說了就的話全都是廢話,徐展歌當(dāng)然是沒有心情去聽的,而且就徐展歌的脾氣。 這指揮使也就兩句屁話能說到點子上,所以這徐展歌自然是不想再搭理這個指揮使的,徐展歌也知道這會兒這個指揮使都被逼到這個程度去了,只要再這么捆上一個晚上,明天一早準(zhǔn)交代。 徐展歌就自顧自的把這指揮使的嘴巴給封住了,也不和這指揮使說話,就是慢慢的檢查了一遍這個指揮使身上的繩子是不是還是完整的,掙扎松了的地方。 徐展歌就照著原樣給捆上,這徐展歌別的不行,這自小干混蛋事兒干習(xí)慣了,這會兒收拾個妖怪的能力還是有的。 徐展歌也不顧這個指揮使的掙扎,這會兒的徐展歌就像是惡趣味一樣,對于這個指揮使根本就不把這人當(dāng)人看,掙扎松開的地方,徐展歌愣是死死的給捆了回去。 這指揮使這會兒算是明白自己得罪什么人了,就徐展歌這個手法,完全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對著事情都門兒清的人才能正兒八經(jīng)的把人困成這樣,這會兒的指揮使當(dāng)真是有苦說不出。 這徐展歌也不想聽他發(fā)出任何聲響,這把人給收拾完,轉(zhuǎn)身就走,出了門,還交代門口的士兵。 “今天這位指揮使還沒有反省清楚,跟我說他自己希望可以斷食一天反思,我勸他吃點,他也不吃,偏要自己反思?!毙煺垢枵f完話,這個士兵向往里頭看一看可是徐展歌卻拉上了門,徐展歌就是要收拾這個指揮使,就是要在短期內(nèi),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今天任是誰來來了,都不要開門,這里頭沒有人,聽懂了嗎?” 徐展歌整個人說這話的時候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還帶著一份威脅,這門外守著的侍衛(wèi)自然是不敢多說話,只敢點了點頭,顫抖著聲音說了兩句話,這之前徐展歌對他們都是春風(fēng)細(xì)雨一樣的溫柔。 可是這會兒這徐展歌滿身的邪氣,一副收拾人,無所謂的模樣,像極了一個魔物,愣是讓門口的小士兵不敢出聲,但是這話又說回來,這個小士兵,也理解徐展歌的做法,昨天夜里除了那么一檔子事情。 若是徐展歌都不整頓禁軍上下的話,只怕以后會更亂,這個小士兵也是懂事的,這徐展歌既然吩咐下來了。 他自然就照做,徐展歌見這個小士兵這副樣子,也是放心了下來,徐展歌沖著這個小士兵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包,這包里頭裝了點上好的藥和碎銀子,徐展歌自然是知道這小士兵今天扛了什么下來,所以這該給的補(bǔ)貼還是給一點的合適。 這個小士兵拿到東西的時候,臉上有一絲動容滑了過去,他以為徐展歌不會在意的,畢竟這些事情的確是將領(lǐng)吩咐了他就得做的,但是徐展歌還是在意的。 這個小士兵沒想到徐展歌會這么體貼,徐展歌知道銀子其實對他沒什么用,所以里面還裝上了藥,這以后若是受了傷,這東西方便攜帶,必要時,能救命。 徐展歌也沒有多和這個小士兵多說話,這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徐展歌給這個小士兵拿的不是普通的藥物,里頭有上好的金創(chuàng)藥,還有兩粒護(hù)心丸,徐展歌這會兒從這屋子里頭出來,自然是有所打算的,這來之前徐展歌就覺得自己手下的人不對了。 所以徐展歌這會兒最重要的事就是去弄明白,他那一隊換防出去的人馬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昨天夜里竟然能不動,徐展歌想到這兒,就加快了步子,這一路跟著徐展歌打招呼的人都被徐展歌敷衍了過去。 徐展歌這會兒盡快趕到城外去,這在城樓上跟著那個指揮使磨蹭功夫,都到黃昏時刻了,這若是再去晚一點,今天必然是又要晚回府了。 徐展歌從禁軍營地牽了一匹馬,就打馬而去,這一路風(fēng)吹的嗖嗖的,徐展歌自然也是被吹得有點五迷三道的,這剛過一會兒,徐展歌就到了城外禁軍換防駐扎的營地。 徐展歌一到就覺得感覺不對,徐展歌感覺到這份不對勁,就沒有驚擾這個營地的人,就那么慢慢的溜達(dá)著,一溜達(dá)就溜達(dá)到了主營帳,這徐展歌還沒往里頭看,就聽到里頭的在爭吵。 徐展歌在營帳外頭窩著自然是聽得有些仔細(xì),這里頭吵的不可開交,徐展歌倒是有些聽不明白了,甚至感覺有些不對勁,這里頭的聲音都是自己手下的人的,但是到了這會兒徐展歌就覺得出了問題了。 這么久了沒有自己手下那個節(jié)制這兒的指揮使的聲音,徐展歌心里自然是一涼,這里頭傳出來的話,愣是讓徐展歌有些難以接受,這里頭說要帶著士兵造反的有,反對的也有,這會兒徐展歌也算是聽明白了,這一片營區(qū),他的人已經(jīng)被換走了。 今日這里駐扎的是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自己調(diào)教的人,他們?yōu)榱孙@得不是太過明顯,故意將這營地里的將領(lǐng)留了一半下來,這里的人雖說是聽從徐展歌號令的但是若是今天徐展歌不來走這么一遭,只怕這夜一擦黑,就要往城里去了,拿上徐展歌的牌子必然是一路風(fēng)雨無阻就去了。 徐展歌如今已經(jīng)知道這營地里的人不是自己的那一隊人了,自然是想要弄清楚自己的人去哪兒了,這沒有辦法的辦法就是先去找自己的那個指揮使,這營地這么大,徐展歌找人自然是費力氣的,但是這會兒子,徐展歌卻不能夠進(jìn)到營帳里去直接找人對峙,徐展歌如今是想要將這一塊勢力連根拔起來,所以這如果不找到他的指揮使就像與沒有證據(jù),所以徐展歌這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到他的那個指揮使,這徐展歌一開始果然想少了,這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的勢力找不是那么好摘除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 亂(二) 徐展歌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在營地里找人,這一路上遇見的士兵都是生面孔,可是這些生面孔卻沒有對徐展歌起疑,徐展歌這一路就這么繞著圈子,這營地都走遍了,徐展歌都沒找到他自己的指揮使在哪里,但是徐展歌卻意識到另一個問題,這營地里都是生面孔,如果說是把他的人換到別的地方去了,昨天夜里就算是在別的地方,徐展歌也應(yīng)該可以在宮門口見到他的人,可是這會兒卻找不到他的人,那么她自己的人必然是出了什么岔子,徐展歌不敢往下想,他的人在這兒出了岔子的話,徐展歌能上哪兒要人去,閻羅殿還是奈何橋,徐展歌有些著急了,但是這徐展歌剛要跳腳的時候,這邊上就有人悄悄地叫了貓在營地邊緣的徐展歌。 “大哥,過來,我們都在這兒?!边@徐展歌聽著身后除了聲音,先是后背一涼這接著就是覺得這聲音變得有些熟悉,徐展歌聽著聲音就笑了起來,他就說他這幫子兄弟都沒那么短命,這必然是藏起來了,徐展歌這一轉(zhuǎn)頭就見到了自己手下的副指揮使,見到副指揮使的徐展歌心雖然是平坦了一些,但是這沒見到指揮使的時候,徐展歌還是有些難以完全放下心來,尤其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徐展歌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一閃身就藏到了自己的副指揮使待的那塊石頭邊上,這會兒所有事情他們都必須小心,只不過徐展歌倒是好奇,自己的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出什么事情了?指揮使到哪兒去了,這營地不是換的你們來做巡防嗎?里頭那人是誰?”徐展歌自然你是想要知道來龍去脈的對于這件事情,但是這會兒卻不是聽故事的好時機(jī),這會兒徐展歌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弄清楚自己人和指揮使在哪里,還有就是這帳子里面的人到底是誰,自己的人有還剩下多少,這些東西就是前期的統(tǒng)籌工作,徐展歌既然知道里面有人在主張造反,那么這里就必然有一場戰(zhàn)爭要被打響,所以徐展歌必須要清楚敵我力量分布,是否存在著些別的什么不可定因素,徐展歌也是個從沙場上下來的人,也算是有經(jīng)驗,所以,徐展歌再問副指揮使這些問題的時候,副指揮使都聽得仔細(xì)。 “大哥,咱們自己的人只剩下一支小隊可以活動,指揮使和咱們剩下的人都被關(guān)起來了,帳子里面有一半是我們的人,但是里面說話說了算數(shù)的是一個校尉,我見過,是個心狠手黑的人,昨天夜里我們剛一動身朝城里去,剛出去二里地,這后面看家的人就說有別人進(jìn)駐了我們的營地,然后就這么一會兒的事情,我們就被包了餃子了,我昨天楞是因為這打頭陣帶著腳程快的人往城里去,所以沒被包進(jìn)去,但是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不對勁往回走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指揮使帶著的人全被包了餃子了,我今日出來就是來找指揮使和我們的人的。”副指揮使也是個有什么說什么的,這有什么情況必然是要跟徐展歌說的,而且就如今這個狀況,還好是徐展歌到了,不然的話只怕是這件事會很難收場。 徐展歌知道這會兒不能再拖了,他找人的時候,主帳里的人就吵了起來,眼下最不能做的事就是沒有計謀的去打斷這群人,或者說是找到足夠的人跟他們硬碰硬,徐展歌是個帶兵的人,所以這兵書也是學(xué)過一點的,這如今只能唱著空城計進(jìn)去,把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了,徐展歌是個腦子轉(zhuǎn)的快的,這一想到解決辦法,就打算帶著人往里頭去,這事情耽擱不得,如果不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件事情就根本沒有意義,徐展歌沒有說話,低著頭,細(xì)細(xì)的盤算著這些事情,徐展歌不能讓自己的人白白去送死,這對于他們都不好,所以徐展歌不管是出于什么他都必須考慮有什么辦法能最快最好的把事情解決清楚,以最小的損失博取最大的利益,甚而至于,徐展歌根本不想要出現(xiàn)損失,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不該出現(xiàn)的,所以徐展歌并不想讓自己的人去冒險。 “副指揮,你帶著一般的人從前頭拿著我的令牌正大光明的進(jìn)去,我?guī)еO碌娜送鳡I帳去,你們一定呀在營帳里轉(zhuǎn)圈,讓大家都知道,我在這兒,不要聽了這個校尉的使喚,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個道理,你一定要和他們說清楚。”徐展歌也沒有別的意思,他既然不希望自己的人出事,那么同樣的道理,這都是禁軍,誰傷著誰都不好,所以,徐展歌能做的就是如今找到折中的這個法子把大家都混到一起,徐展歌其實如今并不介意自己帶的這支隊伍人多,徐展歌怕的就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再出什么事情,尤其是來的時候徐展歌聽到的,要造反的事情。 徐展歌滿臉嚴(yán)肅的跟自己手下的人再商量這些事情的對策,副指揮使剛走,徐展歌看了看留下來的人,都不是什么孬種,但是人的確還是有點多了,跟著徐展歌其實只用裝點一下門面,這剩下的人,就應(yīng)該直接交由各處,該查的查,不該查的就不查,這能慢慢一步一步來的就沒有必要一次性到位,但是這次的事情,徐展歌清楚得很,那些個必要的答案,徐展歌都能知道是為什么,但是,這件事情,徐展歌并不想就這么算了,抓人要抓現(xiàn)行,這會兒徐展歌就只需要三個人在門口蹲著聽,只要這里頭的校尉敢把造反那這件事說出口,徐展歌就敢掀簾而入,直接把這人當(dāng)場拿下,徐展歌就是這么盤算的,里頭的人也跟著徐展歌的盤算說話,徐展歌是越聽越興奮,這只要這校尉敢再多說一句話,這徐展歌收拾他,他就沒得跑,這場鬧劇,也該結(jié)束了。 第三百四十章 亂(三) 徐展歌這頭是聽得入迷在這賬子外頭,里頭的人說得更是肆無忌憚,他們的計劃,就是徐展歌聽了都覺得挺周全的,但是這件事情徐展歌必然是不會允許發(fā)生的,徐展歌在主營帳門口手早就已經(jīng)高高的舉了起來,這里頭的人剛討論完,徐展歌的手就放下了,就這么一瞬間的事情,這徐展歌就出現(xiàn)在了帳子里頭,這里頭的人見到徐展歌有慌張的,有喜悅的,又、有迷茫的,更是有恐慌的,徐展歌看著這么幾個人滿臉精彩的樣子心里愣是舒坦至極,他如今就想問問,他們這些個吃著皇家飯,用著皇家錢的人到底是個什么居心,徐展歌并不能理解這群人為了一個人而造反的心態(tài),或許他們都覺得這樣并不是什么問題,反而會覺得這樣很仗義,因為在他們眼里他們覺得,朝廷對前任大統(tǒng)領(lǐng)不仗義,對他們這幫人不仗義,可是這群人不知道的,甚而至于沒有思考清楚的就是,他們一旦造反,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情景,民不聊生,天下大亂難道就是他們想要的嗎? 徐展歌進(jìn)了帳子之后就沒有一個好臉色,“孫校尉,你好膽子這算盤都達(dá)到我的頭上來了,玩兒這些把戲你不覺得丟人嗎?你不服氣我你就直說,拿著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當(dāng)作藉口算什么英雄好漢,我看你就是個縮頭烏龜,還把自己當(dāng)一盤菜了?!毙煺垢枵f話并沒有給這個想要造反的校尉官留面子,這些話,怎么說能傷人,徐展歌自然就怎么說話,徐展歌就是要讓這位孫校尉在眾人面前難堪,難以面對所有人,徐展歌在帳外聽得仔細(xì),這里頭人的意思就是覺得他徐展歌當(dāng)這個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不夠資格,而且還要說這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也并沒有做什么錯事,這剛被罷了朝,就換了別人頂上來,這對他不公平,還要說這是朝廷對他們的不公,這孫校尉倒還是真的挺會鼓動人心的,說這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沒有少給他們好處,也沒有薄待他們,而且這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又素來以一副溫暖如春的態(tài)度cao練他們,所以這孫校尉為了他們的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感到不值得,所以他們造反,要為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討要一個公道回來。 “朝廷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去,你們領(lǐng)著皇家給的銀兩,活在這太平盛世里面,上能敬老,下能養(yǎng)小,到底是什么讓你們不順心了想要造反?!毙煺垢璧脑捵肿终D心,造反無異于就是把天下往火坑里推,如今的太平日子并不是那么容易得來的,這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的確是個漢子,可是這個漢子做錯事了那又能怎么辦呢?這件事情如果真的錯的很離譜,那又該怎么去偏袒呢?而且徐展歌清楚的是,這幫人想要造反其實并不是像他們嘴里說的什么為了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受到的不公待遇而感到難過,感到不忿,想要討要公道。 “我們就是想要一個公道?!毙煺垢柙谌巳豪锫牭搅诉@樣一句話,想要公道,徐展歌卻笑了起來,這群人討要公道的樣子可是真的有意思,一群拿著刀和劍的人,說要討要公道,這畫面別說聽起來了,就是看起來,都挺奇怪的。 “你們要討要公道,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了?你們想要要一份公道就對朝廷說,朝廷難道會不給嗎?我看你們就是太平日子過慣了,沒腦子的跟著別人跑了。”徐展歌一語中的,徐展歌早就看出來了,這家事情其實和前任金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這件事情的蹊蹺也是不亞于林皎月如今身體狀況的問題,徐展歌如今并不想花太多的時間在這群想要造反你的人的身上,徐展歌本來就是要將這一套勢力連根拔起的,這如今這群人就主動的把自己的根基交到了徐展歌手里,徐展歌自然是歡喜的,這件事情到了如今的境地已經(jīng)不是什么難辦的事情了,只要是徐展歌有意,這撥人,必然只能選擇再牢獄之中度過余生,通敵叛國都是重罪,都是要被凌遲的大罪。 徐展歌掃了一圈屋里的人,這自然是沒有人再敢搭話,徐展歌雖然是說是想要先把這幫人連根拔起來,但是在這節(jié)骨眼上,禁軍不能在乎任何問題,所以,徐展歌還是打算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這件事情他們內(nèi)部的人知道就好,沒有必要讓周邊的人都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禁軍怎么這么容易出事,這些東西都不是什么好去遮掩的一旦鬧出去,所以這會兒徐展歌是盡力地去先要把這些事情的利弊說清楚,禁軍如果如今再出任何問題,不僅僅是徐展歌,連帶著這從指揮使開始就要慢慢的排查了,然后這一點只要你找出一點什么問題的,那么連帶著周圍群人都會遭殃,徐展歌就是不希望這樣的情況發(fā)生所以才這么苦口婆心的說話,這外頭的戰(zhàn)士都是無辜的,這城墻里面的百姓也是無辜的,他們手里的武器都應(yīng)該是用來保護(hù)自己身后的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弱小的,而并非對著自己人砍殺的。 “這件事情,今天我就當(dāng)我不知道,但是要是讓我在知道一點風(fēng)聲,形同此桌?!闭f完話,徐展歌從身側(cè)抽出了劍來,一把下去便直接砍到了桌角上,就這么一下,桌角就掉了下來,徐展歌說完話就那么看著孫校尉,這件事情,其他人徐展歌都能放棄,就唯獨這個孫校尉留不得,這件事徐展歌清楚的人,別人可能都是收到這孫校尉的引誘所以才加入到這個造反的隊伍當(dāng)中來,絕大部分都是為了舊時的兄弟情誼,可是到了如今了,徐展歌也不能裝不知道吧,這孫校尉到底是為了什么,徐展歌心里是有數(shù)的,只不過這些東西,不管如何都不能再多說出去一句話,徐展歌明白,這些東西,全都說不得。 第三百四十一章 了結(jié) 徐展歌這頭的事情是處理的差不多,這禁軍照著如今的樣子來看,應(yīng)該往后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只不過徐展歌還是有些擔(dān)心,只不過這些擔(dān)心的事情都是之后可以慢慢解決的,所以徐展歌也知道這件事情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徐展歌嘆了口氣,把為首的孫校尉帶到了外頭,其實徐展歌本意并非如此,但是這該問一問的,徐展歌還是得開口去問清楚,徐展歌本就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畢竟這個孫校尉在他之前的調(diào)查之中發(fā)現(xiàn),他其實并不是任何派系出來的人,更像是別人用心安插進(jìn)禁軍里的一顆棋子,在這個關(guān)頭上,徐展歌不能放過一絲線索。 “你是誰的人?”徐展歌問的直白,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多思考這個孫校尉必然不是任何一方的人,就照著今天這個結(jié)束事情的速度來看,這個孫校尉只怕是并沒有真心想要發(fā)動這一場謀反,只不過是在試探,徐展歌不能允許自己的人里面出現(xiàn)任何問題,這群人是他一路帶回來的,若是里面有人跟著這個孫校尉走上一條不歸路,他也就太過失敗了,連自己的人都留不住,他還當(dāng)什么大統(tǒng)領(lǐng),不如回家接著混日子。 這孫校尉笑了笑,這件事他本來就知道徐展歌會把叫出去,大家都是聰明人,什么目的能不知道嗎,孫校尉也不把這些事情藏起來,這件事情他就是光明大膽地做了,徐展歌在禁軍里根基還不深,這會兒如果不能盡快把這個人的勢力給分散,只怕自己的主上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好做。 “這些事情,你不知道最好,不過你應(yīng)該猜出來了,我也不用說,大統(tǒng)領(lǐng),這以后,還是需要你多多照顧。”這孫校尉的臉黝黑,眼角有些細(xì)紋,說話的時候,嘴角輕微向上,帶著輕蔑,徐展歌自然是聽出來這個指揮使話里頭的那一份不屑,這個孫校尉展現(xiàn)出來的,可能就是如今禁軍對徐展歌的看法,雖說要跟著徐展歌的命令行事,可是心里總是有一些不屑。 徐展歌并不想搭理這個校尉,但是卻又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這段日子這些事情的確是有些忙碌,但是這些事情也不會一直這么下去,徐展歌昨天夜里的事情,雖然說沒有什么人知道,但是主要的那幾個校尉知道了,這該做什么都是有數(shù)的,這個孫校尉如今在這里這樣,只怕是不知道昨天夜里變了的風(fēng)云,徐展歌等著這個孫校尉換防回去,徐展歌沒有再搭理這個孫校尉,這以后的日子就是走著瞧。 徐展歌這頭還算是順利,宮里就有些不太平了,這宮里頭昨天夜里經(jīng)歷了那么一場,這到底是要處理一些人的,尤其是林殷殷,不管她最后演得多么的像一個好人,但是這之前林殷殷的所作所為都打在了所有人的眼睛里,慕容西慈就算是在偏袒這個人也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林殷殷,何況慕容西慈也并非是真的偏袒于林殷殷,比起喬瓔而言,林殷殷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一般,也慶幸昨天喬瓔沒出什么事情,若是喬瓔出了事,慕容西慈想來也是不會放過林殷殷的。 昨天夜里散了之后,林殷殷就回到了自己的宮里,只不過這一次回去,林殷殷沒想到的是,這第二天自己的門口就來了守門的侍衛(wèi),一開始林殷殷還不知道,愣是要出門去給林殷殷那東西的侍女被門口的人給攔回來,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林殷殷給這聲音吵醒了才知道的。 “你們有旨意嗎,就守在我的宮門口,我做錯什么了?我要見皇上,本宮要見皇上?!绷忠笠笫帐昂昧藠y容之后走了出來,走到了門口的侍衛(wèi)面前,林殷殷就奇了怪了,這平時都得對她畢恭畢敬的人都一副這個模樣,她說話也不搭理她,一副沒把她擺到眼里的樣子,便撒起了潑來,一個宮妃,竟然做出了如此事情,倒也是讓這剛走到門口的喬瓔大跌眼鏡。 “meimei這大早上是做什么?這么潑辣,門口的侍衛(wèi)都是皇上身邊貼身的影衛(wèi),meimei再怎么鬧,他們也不會搭理你半句話的?!眴汰嬤@么早過來,一個是為了處理林殷殷的事情,另一個是因為林皎月而來,喬瓔昨天問過自己的貼身醫(yī)女,這林皎月到底身體里出了什么問題,她的醫(yī)女也很直白的跟喬瓔說了,林皎月體內(nèi)的血幽草的事情,喬瓔聽了,自然是反應(yīng)了過來,這前些日子從外頭進(jìn)貢的東西里就有一份血幽草,這東西當(dāng)時慕容西慈就直接給了林殷殷,喬瓔這會兒找上門來就是要找林殷殷問個清楚,這林皎月和她林殷殷好歹是從小長在一個府邸里面的,哪里用得著下這么惡毒的手段去讓對方落到這樣的下場。 林殷殷見著喬瓔來了,心里自然是不痛快,這自己最潑辣的樣子落到喬瓔眼里完全是就是在讓喬瓔看笑話的,何況喬瓔這話里,的確是在諷刺林殷殷,門口的侍衛(wèi)見喬瓔來了,自然是該行什么禮就行什么禮,這動作一落進(jìn)林殷殷的眼里,愣是讓林殷殷巴不得吃了這個喬瓔,這大早上起來什么事情都不順心,而且此時的林殷殷心里慌得不是一星半點,這之前別的宮殿封宮都是禁軍里的普通士兵,這今日卻是這慕容西慈身邊的影衛(wèi)站在門口,林殷殷心里想到的事情,愣是讓林殷殷不敢再多說一句話,林殷殷此時擔(dān)心自己和顧青蓮的事情被慕容西慈知道了,這才會派這跟在他自己身邊的頂尖高手在守著她這兒,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她的宮室后頭也應(yīng)該有人,林殷殷現(xiàn)在心里慌得很,喬瓔也看了出來,這樣更好,喬瓔想要知道的事情,今天是最好問出來的時機(jī),喬瓔朝著門口的影衛(wèi)點了點頭,進(jìn)了門,這今日,他喬瓔就是要問清楚。 第三百四十二章 囚 喬瓔進(jìn)了林殷殷的宮門,可林殷殷卻還在發(fā)愣,這件事情林殷殷并不希望會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林殷殷只怕是要帶著林家一起死了,但是林殷殷想到林家就覺得自己仍然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林家必然是會為了生存下去去找林皎月幫忙的,所以不管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殷殷就必須要先穩(wěn)住,其他的問題,她可以找喬城北,實在不行就再讓林家為她奔波,林殷殷的算盤敲得是真的響,只不過林殷殷沒想到的是林家其實早就不承認(rèn)她了,而且就算如今林殷殷出事,也不會再牽扯到林家,林家如今又林皎月罩著,林殷殷和他們早就是八桿子打不著的人了,而且話說回來,林殷殷愛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喬城北身上,可是喬城北卻并不會為了林殷殷向慕容西慈開口,這只要喬城北不管她,就沒有人會知道林殷殷原來是喬城北的人。 “我今天來你這兒就是來處理昨天的事情的,還有就是,林皎月的事情。”喬瓔的話一說出口,林殷殷心里的那塊石頭就被提了起來,林皎月和喬商麟昨天的確是她帶著人給帶出去的,所以這林皎月的事情必然是會算到他林殷殷頭上來,只不過林殷殷就是覺得慕容西慈不會這么輕易的讓別的人來問詢她,所以林殷殷就是仗著這一份脾氣,就開口對喬瓔說話了。 “喬娘娘這大早上的到我這宮里來,是問罪的?這問罪的權(quán)力是誰給你的?要問事情就有問事情的態(tài)度,問本宮的罪過,只怕還是要請皇上來裁決的好?!绷忠笠缶褪遣幌攵嗪蛦汰嬞M口舌,這昨天夜里,喬瓔跟著慕容西慈回去之后,這今日喬瓔來林殷殷這兒便是慕容西慈默許了的,所以這不關(guān)是如何,喬瓔也不會在乎林殷殷說的這些話,畢竟對于喬瓔而言,林殷殷現(xiàn)在就是案板上的魚rou,她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皇上不會來的,這件事情如今就是我在處理,如果你想要旨意,這院子里放進(jìn)來的影衛(wèi)就是我的旨意,你要是不想說,那我不介意一直關(guān)著你,我來這兒是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的?!眴汰嬀褪遣幌虢o林殷殷好臉色,林殷殷這個人這么些年本就不討巧,對喬瓔更是。 “昨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我們都心知肚明,這昨天的戲,實在是太過拙略,如今皇上已經(jīng)不想見你了,所以你也別再想著讓皇上來主持公道,如果你想好好活下去,最好就把事情給我一點一點的說清楚?!眴汰嬰m然是個善良的人,可也是一個有手段的人,這件事情不管如何,喬瓔都不會再給林殷殷任何翻身的余地了,這如今能讓林殷殷自己說出來是最好的,若是不能,便直接捅到刑部去,這件事情雖然是皇家丑聞,可是這都快趕上謀逆的罪名了,喬瓔如果解決不了,那么讓刑部處理也不是不行。 林殷殷聽完了喬瓔的話,后背一涼,這昨天的事情的確是她做得太過拙略,此時林殷殷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身子突然向后仰去,也還好林殷殷身邊的小宮女眼疾手快,把林殷殷給扶住了,才沒讓林殷殷摔倒在地上。 “你想問什么?”林殷殷如今也不想反抗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jīng)在慕容西慈眼里是一間鐵案了,那么她也沒必要再去折騰,只不過,林殷殷雖然露出這樣一幅脆弱的模樣,但是心里卻仍然想著要讓喬瓔不自在,這喬城北把她送進(jìn)宮里來,又把林殷殷給送進(jìn)來,而且還是只藏著林殷殷,把林殷殷當(dāng)棋子使,林殷殷如今自然是知道喬城北不會再顧及她,所以,這會兒的林殷殷自然是要把喬城北給捅出來的,只不過,這如今所有事情還沒有蓋棺定論,林殷殷沒必要讓這個院子里頭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件事。 喬瓔問林殷殷的無非就是她昨天到底做了什么,之前跟什么人見過,這些對于林殷殷而言都不重要,反正都是勾結(jié)外人,林殷殷完全不介意自己被說成什么樣子,反正都是一個下場,說與不說的區(qū)別就在于,這日子今天好過一點,還是明天難過一點,林殷殷說話的時候,聲音沉沉的,就是那么緩緩地,也不在乎旁邊的人有沒有在聽,就是自顧自地說著這些年來的生活,然后好不容易說到最近了,還要拋出疑問給喬瓔,像是給老友講故事一樣,林殷殷愣是還要讓喬瓔給她搭話茬兒,喬瓔也不搭理林殷殷拋出來的東西,林殷殷也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接著說這,喬瓔反正也沒什么事情,就坐到一邊聽著林殷殷扯閑篇兒,這些事情喬瓔都不太在乎,喬瓔在乎的就是林殷殷做了什么,可是喬瓔也知道若是不讓林殷殷把這些話都說了,那么她也不能知道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林殷殷慢慢地說著,好不容易說到了顧青蓮的名字,卻要接著說慕容西慈無情,說完這個還不算,還要再看一眼喬瓔的表情,林殷殷知道這喬瓔坐得住,但是如果林殷殷對這喬瓔是這樣一個狀態(tài),他喬瓔還守得住嗎?喬瓔也不看林殷殷,只不過是在聽到顧青蓮的名字的時候抬起了頭來,林殷殷知道,喬瓔這是對他說的話感興趣了。 “沒錯,是顧青蓮來找的我,我能出來也是顧青蓮幫的忙,喬娘娘,您滿意了嗎?”林殷殷知道自己再說別的也沒有意義,不如就把這個最后的結(jié)果放到喬瓔面前來,喬瓔知道了也就是知道了,大不了就是讓慕容西慈把她也打發(fā)了,她活了這么就也沒有怕過什么,尤其是這種事情,攤到明面上給大家看,不過就是走個過程,林殷殷知道這接下來,自己說的東西,才是喬瓔感興趣的,她喬家必須保住她。 第三百四十三章 事實 的確,林殷殷沒有說錯,喬瓔對于這家事情不感興趣,只是需要知道個結(jié)果就夠了,這個結(jié)果能讓慕容西慈滿意就行,這喬瓔最在乎的還是林皎月的這件事情,畢竟若不是慕容西慈當(dāng)時偏私了林殷殷這一手,這血幽草有怎么會到林殷殷手上,這東西又怎么會再出現(xiàn)再林皎月的身體之中,而且這喬瓔的貼身醫(yī)女也說了,這林皎月身子里的東西如果不找到原來的那株草,把剩下的給一起服下去,只怕林皎月會命不久矣。 喬瓔喝了一口手邊的茶水,“你對林皎月昨天又做了什么?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事?”喬瓔看著正在玩弄自己指甲的林殷殷,心里自然是有一口氣的,這林殷殷對林皎月背后下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喬瓔倒是想知道林殷殷的動機(jī)和林殷殷到底是做了什么。林殷殷聽著喬瓔的問題卻覺得有些可笑,林皎月對于林殷殷也只不過是原來根本瞧不上的人,這如今卻成為她生活里出現(xiàn)的最為頻繁的人,林殷殷自然是不舒服,而且這要是問到林殷殷對林皎月做了什么,林殷殷也是一頭霧水,這昨天林皎月不過就是從自己這門口過路,被她給攔了下來說了兩句話,晚上又帶著人從宮里給帶出來,除了這個之外,她林殷殷還能做什么。 林殷殷笑了,笑得諷刺極了,昨天林皎月的樣子必然是被別人給害了,要不是喬瓔這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林殷殷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原來這喬瓔問她對林皎月做了什么就是懷疑林皎月昨天那個樣子是她害的,“我昨日只不過是攔了林皎月一次,又帶著人把她從宮里給帶出去,別的我也沒做,您是想找害了林皎月的人吧,還真不好意思,這一次,還真不是我,林皎月還真是可憐,這么招人恨?!绷忠笠笞匀皇切Τ隽寺晛?,這林殷殷現(xiàn)在只要想到林皎月昨天夜里的模樣,她就想笑,在她心里,林皎月那個樣子就是活該。 “你不承認(rèn)?那本宮換一個問法,你的血幽草放到哪兒去了?”喬瓔這話一出口,林殷殷就算是明白了,這林皎月是被血幽草給害了,但是這血幽草不過是一位絕好的中藥,她哪能害的了人啊,林殷殷這兒還在納悶兒,卻突然笑了起來,這件事情還真是諷刺,她林殷殷得了一株血幽草,隔天就送到了喬城北那兒去,這事情說來還真是諷刺了,林殷殷想到這兒,就想到了怎么和喬瓔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