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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翻身致富記在線閱讀 - 第125節(jié)

第125節(jié)

    徐展歌自然是知道在皇家做事的風(fēng)險,只不過如今徐展歌清楚自己資歷尚還不足,就在這個關(guān)頭被提點到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已經(jīng)算是走上了一條完全不同于他人的道路了,況且,徐展歌也明白了自己只能做個沒有派系,只能忠于慕容西慈一個人的大統(tǒng)領(lǐng)??墒?,如今徐展歌如今還是有些擔(dān)心,這今日過了之后到底會是個什么樣的局面,禁軍尚還不知道體制內(nèi)被腐蝕了多少人,這今日出了這么大岔子,只怕不只是禁軍有問題,這京城的巡防營也有問題,如今這個局面,倒是有些意思了,徐展歌心里想著。

    這頭徐家里面,崔藍(lán)也只不過是跟著徐家老爺說話恐嚇一下這個潑皮,說到底,這潑皮還是山上的人,該怎么處理也該是崔藍(lán)決定,帶回去收拾,再怎么樣,這山下始終是沒有處理山上人的道理的。徐家母親見崔藍(lán)順著自家老爺?shù)脑捦抡f,還以為崔藍(lán)是不想要離開徐家所以擺出這么一副抓著崔藍(lán)不放的樣子,然而崔藍(lán)本就不欲多和徐家母親多言,這徐家母親是個偏愛兒子的,也是個想要在兒媳婦面前來立威風(fēng)的,徐展歌對崔藍(lán)說不必在乎家里這些事情,可是這徐家母親卻不知道徐展歌的心思,這會兒崔藍(lán)自然也是不會留在徐家的府邸里頭受徐家母親的這口氣的。

    “伯母,這既然是崔藍(lán)之前的事情若是解決不好,也怕叨擾到徐家,這潑皮我今夜就捆了帶回山上去,不給您府上添亂。”崔藍(lán)說著便起身外出走,這潑皮一開始還以為徐家母親這么說話,崔藍(lán)會和徐家母親糾纏起來,可沒想到的是,崔藍(lán)當(dāng)真是要綁了他回山上去,這事情看來是有些難辦了。

    “崔藍(lán),你這樣子成何體統(tǒng)?!毙旒依蠣敱緵]想到崔藍(lán)會起這個心思,雖說徐家老爺并不樂意徐展歌將這么個土匪娶回府里來,可這徐展歌畢竟是自己選擇了崔藍(lán),他們?yōu)槿烁改傅囊膊缓谜f太多阻撓的話,徐家老爺心里也想的是,若是崔藍(lán)能收斂一些,這個兒媳婦進門就進門罷,可沒想到的是,這崔藍(lán)竟然敢在他面前公然和自己未來的婆婆叫板,這實在是讓徐家老爺也有一絲抹不開面子了。

    “徐老爺,這些日子在您府上打擾了,崔藍(lán)告辭。”崔藍(lán)當(dāng)時下山來的時候本就是只身一人,除去身上帶的銀兩之外,別的也沒帶什么,這衣服什么的也不需要拿回去,本來崔藍(lán)這下山到了徐展歌這兒之后,徐展歌就總是讓隨行的小廝注意著,崔藍(lán)少什么就給添置,尤其是衣服上,外頭出了什么新奇的花色,款式,一打聽好,便全都搜羅回來放到崔藍(lán)的屋子里頭,倒是讓崔藍(lán)有些受寵若驚。

    崔藍(lán)也不是不計徐展歌的好,只不過山上這派了人下來請她回去,這么明顯的意圖,崔藍(lán)若是不回去,倒還真是有些難以處理,這如今徐展歌雖說是要將崔藍(lán)娶進家門,可是,崔藍(lán)這身上還是有好多事情寄托著,這之前只是下山來“耍一?!保匀灰簿筒挥脫?dān)心山上的兄弟們暫時沒有飯吃,只不過這時間長了,崔藍(lán)也的確有了不想回去的想法之后,這些事情一件一件找上門來,這說到底,崔藍(lán)也總是需要跟山上的人有個交代的,不管是換個當(dāng)家作主的人也好,還是將山寨里的東西都分了也好,總是要了結(jié)的,崔藍(lán)如今也想清楚了,這些東西是責(zé)任,不管以后自己往什么地方去,走到哪里,這個山寨畢竟是她來當(dāng)家作主的,就要為山寨里的每一個人考慮,不是她說想撒手就撒手的。

    “崔藍(lán),你說什么?”崔藍(lán)說完告辭,還沒轉(zhuǎn)身往出走,徐展歌就回來了,這一個晚上對于徐展歌而言事情當(dāng)真是多了一些,這皇宮里面烏泱泱的亂七八糟,如今這會兒自家也亂糟糟的,一回來就聽著自己這剛賜婚的媳婦喊著要回去,徐展歌也是上了氣頭,雙手緊握,一雙眼睛泛著紅血絲,雙手在身側(cè)握緊,一身酒氣,帶著風(fēng)塵,就那么站在前廳的門前,徐展歌站在門口,看著崔藍(lán),仿佛想要看穿崔藍(lán),想知道崔藍(lán)到底是怎么想的,想要朝崔藍(lán)要一個為什么,就算崔藍(lán)這會兒要走,也要給他一個確定的答案。

    第二百九十八章 徐家亂(二)

    崔藍(lán)本沒想到徐展歌就這么進來了,今日本來徐展歌去赴宴之前還好好交代過崔藍(lán)在家里不要和徐家這二位父親母親置氣,要忍讓一些,那會兒走之前,崔藍(lán)還好好的,滿口答應(yīng)著徐展歌,可這會兒徐展歌回來的時候,徐家二老已經(jīng)被氣得靠坐在椅子山,徐家老爺愣是坐在主位上一口接一口的喝著茶水順氣。

    “父親、母親,兒子回來晚了。”徐展歌掃了一圈前廳,這前廳里的狀況還是讓徐展歌有些茫然,這前廳里頭捆了一個人,剩下的幾個又鬧成這樣一副模樣,徐展歌這開口便想問一個情況。

    “父親,藍(lán)兒怎么突然說要走。”徐展歌并不關(guān)心那個被捆上的人,此時崔藍(lán)要走對他而言才是當(dāng)下徐展歌最想弄明白的事情,徐家父親冷哼了一聲靠坐在椅子上,也不想搭理徐展歌,一副,你有問題別問你老子,去問別人的樣子。

    崔藍(lán)如今并不知道徐展歌在宮里經(jīng)歷了什么動亂,自然是想開口和徐展歌解釋的,可是徐展歌卻不領(lǐng)情一般,瞪了一眼崔藍(lán),愣是讓崔藍(lán)有些生氣,傷了心,崔藍(lán)本想好好和徐展歌說話,這事情并不像徐展歌想的這么難堪,可是這崔藍(lán)還沒開口,就被徐展歌給呵斥了回來,崔藍(lán)心里自然是委屈得很,故而這張口就開始說些氣話。

    “徐展歌,你長能耐了是不是,我今日就是要走,沒有什么別的事情,和你這父親母親沒關(guān)系,你就好好聽你父親母親的話吧?!贝匏{(lán)也顧不得別的,只想把自己心里的那口氣撒出來,尤其是徐展歌對她這幅態(tài)度。

    “展歌,你看她是個什么態(tài)度,這如今就是這么一副頂撞模樣,以后要是你真的把她給娶進來,咱們府上的日子可怎么過啊。”崔藍(lán)這會兒是真想給徐家母親叫個好,這都是什么演員,這山下頭的女人,不管是年輕的還是老的,心里都是彎彎繞繞的,崔藍(lán)的確是收不了。

    徐展歌聽了自家母親在這兒哭訴,這一整天又折騰了這么多事情,還是希望自己母親心里舒服一些的,于是當(dāng)下就想要從崔藍(lán)那兒找個臺階給大家下,“藍(lán)兒,怎么可以這樣,跟母親賠個不是,今天就這樣了,別鬧了?!毙煺垢柽€是舍不得說話太狠,只不過這會兒的崔藍(lán)滿心都死剛剛徐展歌兇她的委屈,自然是不可能配合徐展歌的。

    依照崔藍(lán)的性子,這會兒還沒把徐家給掀個底朝天已經(jīng)是給足了徐展歌面子了,這崔藍(lán)沒下山前是個什么性子,這大家都清楚,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哪兒能允許別人給她氣受,讓她受氣的,最后都得被崔藍(lán)動手收拾得沒脾氣,那是死的死傷的傷,可是這自從崔藍(lán)下來山,從林皎月那兒長了記性之后,越來越拘束,越來越在乎山下這些勞什子規(guī)矩,之前崔藍(lán)也想過,這些個規(guī)矩也不能當(dāng)飯吃,還這么麻煩,立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這在山下的時日越長,崔藍(lán)好像就越來越能理解這些規(guī)矩,可是依舊還是不喜歡這些規(guī)矩,依舊也不會去遵循。

    “徐展歌,你別過分了?!贝匏{(lán)紅了眼,手里攥著捆著那個潑皮的繩子,狠狠的盯著徐展歌,滿眼都是淚意,不得不說,崔藍(lán)依舊脆弱,這樣子的崔藍(lán),是那個潑皮都么見過的,雖說今天這個潑皮下山來是找崔藍(lán)討要東西的,可是這個潑皮在山上的時候,崔藍(lán)也從沒在吃穿用度上少給他一分一毫,甚而至于這對待還是不錯的,這山上的問題,的確是該上山解決,這今日潑皮來雖說沒達(dá)到目的,甚而至于還將自己折進去,可這崔藍(lán)畢竟是山上的當(dāng)家的,這自家人為難崔藍(lán)還行,這在外面,若是有人要為難崔藍(lán),他們定然是都不答應(yīng)的。

    這一開始徐展歌沒回來之前,潑皮也知道,在這徐家二老面前,崔藍(lán)不會吃虧,就單憑崔藍(lán)那張嘴,和這個脾氣,一般人還真的不是崔藍(lán)的對手,故而這潑皮也就放心大膽的朝崔藍(lán)開口,可此時,崔藍(lán)這個模樣,他這個人雖說是潑皮,可是也看不得這樣子。

    “徐展歌,你是個什么東西,敢欺負(fù)我家當(dāng)家的,不要命了?”這潑皮就是個無賴樣子,開口就是打打殺殺,這本來崔藍(lán)委屈模樣,聽了這潑皮說了這話,轉(zhuǎn)眼之間就有些咽下了眼淚,崔藍(lán)的確沒想到這個潑皮會開口給自己說話,的確,這在山上,這些叔叔嬸嬸雖然都對她有所貪圖,可畢竟只是圖個財,那些也都是身外之物,舍棄也就舍棄了,并無大礙,也從未真讓崔藍(lán)受過什么委屈,再加上,崔藍(lán)也的確算是這群叔叔嬸嬸看著長大的,這群人算計她那個不成器的爹,但卻從未算計過崔藍(lán),這些事情,崔藍(lán)自然是清楚的。

    徐展歌見這屋子里還有人幫腔崔藍(lán),自然是也有些氣上頭了,這一天徐展歌是又累又疲倦的,還要回來處理自家媳婦要落跑的事情,的確是讓徐展歌有些力不從心,對于此時的徐展歌而言,當(dāng)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不想讓崔藍(lán)走,也不想讓自家父母為難,這會兒的徐展歌,也的確是陷入了兩難。

    “這如今,你要是走了,就別回來?!毙煺垢枰詾樽约喊堰@話說出口,崔藍(lán)看在他們這情面上就能低下頭來,和他好好說話,可是,徐展歌沒想到的是,崔藍(lán)聽了這話,轉(zhuǎn)頭就往外走。

    徐展歌見崔藍(lán)帶著人往外走,愣是愣了神,轉(zhuǎn)個眼就開始后悔,恨不得抽自己連個嘴巴子,這話他的確不該開口向崔藍(lán)說,這會兒的徐展歌后悔了,可是崔藍(lán)卻沒有回頭,就那么頭也不回的朝外走,這衣衫首飾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要,就往外走,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一路上也沒有人敢來攔著,崔藍(lán)瘦弱的身影,在夜里到底是有些孤寂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后悔

    林皎月這一頭窩在喬商麟的懷里,就拿靜靜的趴著也不說話,乖巧的像一只小貓,林皎月心里難受極了,眼里的淚水打著轉(zhuǎn),卻一直沒讓著淚水掉下來,宮里規(guī)矩多得很,這林皎月跟著喬商麟出宮之前還不能做轎子,連個步輦都沒有,只能靠著喬商麟一個人抱著,林皎月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這么脆弱過了,這不管是在林府也好,還是后來嫁到喬商麟的府里也好,這林皎月永遠(yuǎn)都是一副自己可以,自己獨立的模樣,后來和喬商麟在一起過日子的時間長了也才慢慢習(xí)慣又人心疼的日子,時間長了,林皎月也逐漸習(xí)慣被人捧在手里,揣在心窩窩里過日子。

    夜里涼涼的,此時天氣雖說并不再那么冷冽,吹來的風(fēng)也逐漸溫暖,可此時的林皎月心里卻是沉沉,連帶著喬商麟也感受到了林皎月的沉重,喬商麟也知道,此時問林皎月到底是些什么事情,林皎月也定然是不會開口說的,此時的林皎月好像自我封閉了起來,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月兒,困了就睡會兒吧,再過會兒就能到轎子上了?!眴躺眺胍膊恢涝撜f些什么是好,今日夜里春釉并沒有跟著喬商麟一行出宮,而是留在了喬纓的宮里,外頭鬧得亂糟糟的時候,春釉早就不見了蹤影,等事情結(jié)束之后,春釉卻出現(xiàn)在了喬纓邊上,雖說那時林皎月并沒有注意到春釉的蹤跡,但是喬商麟?yún)s注意到了,喬商麟如今心里還是有些放不下,春釉雖然說是喬纓身邊的人,可是到底是不能保證春釉完完全全就是只為了喬纓做事,畢竟喬纓身邊大部分的人都是喬城北指派過去,陪在宮里的。

    林皎月窩在喬商麟的懷里,聽喬商麟這么說,心里自然是安穩(wěn)了一些,林皎月此時也不愿意再多想旁的事情,翻了個身,便靜靜的窩在喬商麟的懷里睡著了,一覺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喬商麟和林皎月出宮時已經(jīng)是夜里,喬商麟一路抱著林皎月,上了轎子也不曾松手,這么些年走過來,喬商麟對林皎月已經(jīng)儼然是離不得的了,這些日子,林皎月經(jīng)歷的風(fēng)浪已經(jīng)足夠的多了,喬商麟看著林皎月的睡顏,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痛苦,喬商麟后悔,后悔自己要在不和林皎月商量的情況下把春釉娶進府里,更是后悔,要陪著林皎月去演那么一出戲,幫了喬家老宅,卻把自己拖下了水,喬商麟其實并不懼怕自己下水,喬商麟心里懼怕的是,這么一下水傷害的人是林皎月,尤其是如今林皎月被這樣一群人盯著,在京城外頭,那些個大大小小的麻煩,多少都是喬商麟安排的,并不會真的傷害到林皎月,只不過是為了裝出個樣子給喬城北和林殷殷看,喬商麟這么做主要是希望這林皎月路上不會再被林殷殷遣派的人煩擾,這樣子,好歹去的人,喬商麟心里都有個數(shù)。

    只不過對于喬商麟而言,如今林皎月被人害成了這個模樣,喬商麟開始后悔當(dāng)初讓林皎月跟著出京城去尋找那些個他們完全可以避開不觸碰的東西,前朝那些個事情,如今已經(jīng)翻篇了,林皎月卻為了此事而涉險,這讓喬商麟不得不想到林家,人模狗樣的,林皎月在林府時本就不受待見,這一路成長起來確實艱辛,如今若不是林家在朝從政的那位上了折子,林皎月也不至于被顧青蓮盯上,這京城里,本就已經(jīng)有太多人見不慣林皎月的風(fēng)生水起,多少想在林皎月身上分一杯羹,一直對林皎月有所企圖的林殷殷是在明面上的,這背地里,還有多少人會對林皎月耍手段,如今喬商麟的確有些難以看清了,喬商麟是人也不是神,心里心疼林皎月,卻不知道該怎么做,這些個事情亂七八糟的,喬商麟如今只想著等林皎月醒來,兩個人以后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再為這些事情所拖累,所牽扯。

    回到喬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深子時了,這京城有宵禁,一路上喬商麟這轎子后頭還跟著一隊禁軍的人馬,這夜里在街上巡邏的見著這陣仗,也就沒有再多問,等喬商麟抱著林皎月回了府,這府里的管家,那時已經(jīng)急上了火,今日著喬商麟帶著了林皎月進宮去,這宮里頭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禁軍那煙火,張叔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這張叔見了那煙火便擔(dān)心宮里出了什么亂子,就遣了燕燕往宮里去探一個究竟,可沒想到的是,到這會兒燕燕還沒有回來,愣是急得張叔在大門口走來走去的,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張叔,今夜勞您擔(dān)心了,您先回去歇息吧,明日一早,少爺吩咐了,讓您上城北的醫(yī)館里請一位醫(yī)生回來?!眴躺眺脒M門見著一臉擔(dān)憂的張叔并沒有多話,只是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往院子里走去,回了主屋之后,才打發(fā)了小廝去和守在門口的張叔說話,此時的喬商麟并沒有別的心思和府里的人多搭一句話,只想著能讓林皎月早點躺下,能睡得舒服一些,這前些日子林皎月才從昏迷中轉(zhuǎn)醒,這身體才剛剛見好,有點起色了,如今又進宮里遭這么一番罪,喬商麟心疼啊。

    張叔本還想見喬商麟一面,說說燕燕的事情,可是這喬商麟交代了小廝的話再到張叔的耳中,張叔也知道,今夜是見不到喬商麟了,只是燕燕到這會兒還沒回到府上來,還是讓張叔心里有些懸著,過意不去,于是張叔也就只能選擇回自己屋子里去等燕燕,以燕燕的身手,定然是能在夜里回來的,張叔坐到自己桌子前,默默的對自己說著話,此時張叔心里還是擔(dān)心,到底燕燕是自己遣出去的,這到了夜里,還沒回來,張叔心里放不下,實在是放不下。

    第三百章 燕燕

    張叔去找燕燕的時候正是禁軍煙火在夜里亮起的時候,禁軍往宮城里調(diào),這宮外頭卻沒有聲響,喬府在城東守備禁軍進宮的必經(jīng)之路上,這外頭等燕燕出發(fā)時,還什么聲響都沒有的時候,張叔心里就明白,宮里頭出事了,這事情還不是小事。

    “燕燕,你去探一遭,宮里要是沒什么事情,便早些回來,若是少爺那兒出了什么事情,你去了好歹有個照應(yīng)?!毖嘌嘧叩臅r候張叔的話還在耳邊,而此時燕燕坐在宮城之上心里卻不是個滋味,她瞧見了慕云,在御湖邊上,燕燕到的時候,這御湖邊上已經(jīng)是亂糟糟的了,穿著夜行衣的圍著這一圈華服亮麗的,那時候喬商麟懷里抱著林皎月,邊上的黑衣人對喬商麟并不客氣,燕燕便趁著那人過彎的時候便敲暈了這人,換了身衣裳,混到人群里,可這走著走著的,沒想到,燕燕一抬眼就見著了慕云,那一瞬間,燕燕有些說不出話,一雙眼睛就那么看著慕云,那一瞬間,燕燕也看出來慕云愣住了,只不過就那一瞬,那一瞬之后,燕燕還是要回到喬商麟和林皎月邊上。

    之后燕燕就跟在林皎月和喬商麟的后頭,也不再說話,可燕燕心里知道,慕云在宮里并不是那么簡單,尤其是這會兒,慕云還能這么閑適的站在御湖邊上,燕燕雖然跟在喬商麟和林皎月的后頭,卻還是一直看著慕云,燕燕心里裝著慕云,這些日子過去,燕燕總是會想起房梁上的那一夜,她想念和慕云談天說地,想念那么一個心中住著少年的慕云,而此時,燕燕只能這么看著慕云。

    再后來,燕燕知道這邊上有高手過來,便一溜煙的走了,也并不知道慕云轉(zhuǎn)過身來尋找過燕燕的身影,燕燕這一走,便往宣武門去,這一去,便瞧見了長公主在哪兒站著,燕燕本想下去和長公主說兩句話,可不成想,這還沒一會兒的功夫,慕云過來了,燕燕只能在宮墻之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也不能走進過去。

    燕燕就那么看著長公主被托付給慕云,慕云下頭去給長公主披上披風(fēng),還仔細(xì)的系上系帶,神情溫柔,動作輕緩,落在燕燕眼里,到底是讓燕燕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燕燕本來還想跟著慕云后頭往宮里去,可燕燕知道,這慕云是個高手,這么一段路,慕云必然是能感受到燕燕的氣息的,燕燕心里開始變得糾結(jié),燕燕想著掩了氣息,跟在后頭,多瞧兩眼慕云也好,可燕燕心里又想著慕云對長公主的態(tài)度,自己有算是個什么東西,慕云又怎么會在意她,她這么跟上去,又有什么意義。

    燕燕最后到底是選擇跟了上去,因為,燕燕想通了,她想明白了,慕云到底心里是誰,燕燕并不需要知道,燕燕心里裝著慕云是燕燕的選擇,燕燕愿意多瞧兩眼慕云并不妨礙慕云想要去做別的什么事情,她只需要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就好,不需要走進,只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皇宮內(nèi)院里的護衛(wèi)今日倒還真是松的很,燕燕在這宮里面四處走了許久,也沒出來人多看她一眼。

    只不過,最后慕云還是回頭望了,燕燕就算掩去了氣息,可是慕云到底是個高手,雖說不敵顧青蓮,可是燕燕雖說是個武功醇熟的,可到底是在慕云這兒還是稚嫩了一些,慕云一早便發(fā)覺自己這屁股后頭有人跟著,可是這后頭跟著他的人卻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跟著,慕云便沒有太在意,可是這等長公主都進了自己的宮室了,那人還是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慕云就想找一找那人到底去哪兒了,而當(dāng)慕云一回頭找人的時候,燕燕便走了。

    燕燕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燕燕見著慕云的時候,慕云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再后來燕燕便瞧見了慕云一臉溫柔地給長公主添衣系帶,在送回宮里,燕燕那是心里當(dāng)真是好不羨慕,而此時,燕燕只能走了,慕云發(fā)覺了燕燕,可慕云不知道是誰,只有在這種狀況下,燕燕才能走得干凈,不再被慕云所擾。

    燕燕走了,從宮里一路往宮外走了,燕燕并沒有回喬府上,而是朝一處荒涼院子去了,這院子在城北一個偏僻的胡同里,孤零零的,可是對燕燕卻是如今最好的去處,這燕燕去的院子是早些年燕燕攢錢自己置辦下來的落腳點,燕燕往里面添置了些東西,除了原有的家具之外還多添置了些柜子,只不過出了各式各樣的鬼子之外,這院子里最多的還是酒水,樹下埋的有酒,屋里柜子上擱的有酒,都是些上好的佳釀,存在這院子里,當(dāng)個念想,這每一壇酒,后頭都有一個故事,燕燕每一次出任務(wù),回來就會去外頭拎上一壇子酒放到這院子里,從院子里的樹下開始埋,每一壇酒上都用娟秀的字體寫上了年月時日,到現(xiàn)在這些個酒都成了燕燕的心頭好,雖然燕燕從來不曾喝過,就這么存在院子里,而如今燕燕回到這園子里不是為了別的,只是這么一件事,慕云知道,所以,燕燕回到了這個院子里面,并沒有選擇回喬府。

    燕燕靠坐在樹邊,記得那天夜里,她就那么坐在慕云邊上,肩靠著肩,燕燕那天眼睛里全是慕云,燕燕和慕云說這個院子的故事,說每一壇酒的故事,那天夜里,雖說有些難過,可是燕燕卻覺得那是自己人生里最明媚的一天,絕無僅有。

    可是,如今燕燕回到這個院子里卻覺得什么事情都沒有了意義,這每一壇酒都是那么虛無,就擺在那里,證明的是,燕燕從擁有這一處院子之后的每一天是如何度過,每一次任務(wù)是多么的心驚膽戰(zhàn),只不過,只是過了短短數(shù)月,燕燕便再也不用過這樣心驚膽戰(zhàn)的生活,也不必要再去見那些鮮活的生命消失的過程。

    第三百零一章 孤

    顧青蓮在被拿下之后便被交付到了刑部去,牢牢的看著,關(guān)進了最精妙的牢房里,防止這位武功高強的俠客逃跑,可是這群人不知道的是,如今對于顧青蓮而言,這牢房精妙或者牢靠如何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顧青蓮如今并沒有逃出去的想法。

    這第二天天剛亮,慕容西慈就起了身上朝去了,這昨天夜里醉酒被送回府上去的大臣也都早早的就到了,還都沒有察覺的不對勁,只是大家上朝的時候都去謝了徐展歌,這昨天夜里讓徐展歌把人給送回去,的確是麻煩了,而這些大臣往徐展歌面前湊的時候,徐展歌卻是滿心的心不在焉,這崔藍(lán)走了之后,他剛想追出去,他家里那個父親就摔了茶杯到徐展歌的腳邊上,說“你要是出去,從今往后徐家就沒有你這么個兒子?!保煺垢杪犞约焊赣H這么說話,自然也就沒有追出去的意思了,只能愣生生的站在屋子里,看著崔藍(lán)走遠(yuǎn),而此時上早朝的徐展歌,心里別提有多悔恨了,徐展歌現(xiàn)在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怎么可以對著崔藍(lán)說那些話,真是混賬。

    “徐大人,皇上請您下朝之后留下?!边@早朝之前皇上身邊的大太監(jiān)就到了徐展歌邊上說話,徐展歌知道,定是昨天夜里的事情,這事情慕容西慈交代了不能聲張,今日上早朝自然也就不會多提,只不過這事情不提卻也不代表就能這么揭過去,尤其是他所統(tǒng)帥的禁軍出了這么大的岔子,只怕是今日有得熬的了,只不過,徐展歌好奇的也是宮里跟在慕容西慈身邊隨行護衛(wèi)的那幫子影衛(wèi)和暗衛(wèi)怎么處理,若是論紕漏,只怕這這群影衛(wèi)和暗衛(wèi)才是最應(yīng)該受罰的。

    這早朝今日散的快得很,這昨日的事情是一句都沒有提,只不過,出乎徐展歌意料的是,最后在慕容西慈的書房里,見著的大臣之中并沒有喬城北,但是,卻在慕容西慈訓(xùn)完他話之后見到了刑部尚書。

    “徐展歌,朕倒想問問你,昨天夜里是怎么回事,禁軍到底是怎么了?”慕容西慈昨天夜里就知道,當(dāng)徐展歌點了禁軍的即行令之后沒有人響應(yīng)的事情,昨日不問徐展歌,也是給徐展歌留下點情面。

    “皇上,臣剛上任不久,禁軍守備尚且還沒整頓清楚,故而調(diào)人花費了些時間?!毙煺垢枳匀皇遣荒苷f禁軍里面出了叛徒,畢竟他沒有證據(jù),那個指揮使此時還綁在宣武門城樓上的屋子里,徐展歌本來打算等今日下了朝就過去處理他,可不成想,慕容西慈把徐展歌給留下了。

    慕容西慈自然是知道徐展歌話里是什么意思,慕容西慈也明白徐展歌剛上任不久,情況還在熟悉當(dāng)中,再加上,徐展歌這也算是火線提崗,這下面的人自然是有些不服氣,只不過,若是平日里有些較勁也就算了,這些事情徐展歌都能慢慢調(diào)節(jié),只不過這昨天夜里,即行令都放出去了,卻還是一副疲軟模樣,慕容西慈心里自然是不舒服了,今日叫徐展歌來也不是問罪,只不過是想問清楚情況。

    “有話你好好說,別跟朕打太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熟悉守備情況是頭等大事,該怎么辦你心里清楚,朕問的是,為什么禁軍見了即行令卻沒有人動?!蹦饺菸鞔刃睦镫m說是不為難徐展歌的,可是,這面上還是要表現(xiàn)出一副非常在意的模樣,怒目圓瞪,看著徐展歌,愣是讓徐展歌有些難以招架,徐展歌心里明白,這事情遮掩不過去了。

    “皇上,這事和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有關(guān),微臣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天夜里又急著救駕,也就沒有細(xì)問清楚,只有等今日問明白了,才能再向皇上稟報?!毙煺垢璧降资潜荒饺菸鞔冉o嚇到了,這徐展歌自知慕容西慈聽了這話必然是更為憤怒,他這話明顯就是火上澆油使的,只不過,除了這話,一時間,徐展歌還真找不到下一句回給慕容西慈。

    徐展歌跪到地上,也不敢出大氣,只是低著頭,甚至連抬眼看慕容西慈的勇氣都沒有,的確,他堂堂一個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御下無方,還因為這事,險些讓慕容西慈出了差錯,這慕容西慈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問他罪過,已經(jīng)是徐展歌賺到了,他這會兒又怎么還敢再去看慕容西慈呢。

    “這些事情,既然你也搞不清楚,這些日子你就不要上朝了……”慕容西慈的聲音緩緩的傳過來,到了徐展歌的耳朵里,只不過這話還沒數(shù)完,徐展歌就開口了。

    “皇上,臣知罪,請皇上治罪?!毙煺垢璧倪@個求生欲是真的強,只不過,這徐展歌的話一出口就把慕容西慈給逗笑了,這個傻孩子,慕容西慈也沒說要治他的罪,只不過是想要讓徐展歌把禁軍抓好,握在手心里,再把之前的事情弄清楚而已,誰曾想,這徐展歌卻想到了遠(yuǎn)處去,不敢抬頭看著慕容西慈就算了,這還請罪,倒是讓慕容西慈有些失笑。

    “呵,你想讓朕治你個什么罪???”慕容西慈還是想調(diào)笑一下徐展歌,徐展歌不敢抬頭看慕容西慈,自然是看不見慕容西慈此時捉弄于他的表情,當(dāng)下心里便是一震。

    “請皇上治臣下不察之罪?!毙煺垢枰膊恢勒f什么罪,這一時間,還當(dāng)真就是,逮著什么就扯什么,倒是有點,要核桃塞栗子的意思。

    “好了,朕的意思是讓你跟著刑部尚書,把這件事情弄清楚,這期間,刑部尚書的安全,朕全權(quán)交付到你手上去,你別和朕扯什么是你不察,沒有弄清楚,這件事情,所牽扯到的是什么朕清楚得很,旁的且不用說,這事情定然是和顧青蓮有關(guān)?!蹦饺菸鞔纫娦煺垢柽€真的說了罪名出來當(dāng)真是笑了出聲來,轉(zhuǎn)而便慢慢和徐展歌說這些事情,慕容西慈到底是希望徐展歌能把這件事情拎清楚,做明白的。

    第三百零二章 孤(二)

    徐展歌這跪在地上,眼觀鼻,鼻觀心,生怕自己說錯了什么話,一直看著地毯,只不過,這慕容西慈一聲笑,笑了出來之后,徐展歌倒是有些不解,想著要抬頭看一眼慕容西慈吧,卻又不敢,但是不看吧,又好奇,愣是等著慕容西慈把話說完,徐展歌才回過神來,好家伙,原來慕容西慈這一溜的話兒就是在調(diào)戲徐展歌,只不過,這徐展歌知道了慕容西慈的意圖之后,終于還是虛喘了一口氣。

    “皇上,刑部的尚書大人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了,您看是什么時候召進來?”慕容西慈身邊的大太監(jiān)進了內(nèi)殿,向皇上通報了情況。

    “現(xiàn)在就把他給朕叫進來,快點兒的?!蹦饺菸鞔仁怯悬c按不住性子,這些日子過來,顧青蓮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煩心了,而且這些日子明面上慕容西慈這邊是看起來,這些事情就了結(jié)了,都由刑部尚書大人做最后收尾的工作了,可是這暗地里,慕容西慈一刻是沒有放松過對這件事的關(guān)注度,這些個日子,總是悄悄召見刑部尚書,叫刑部尚書緊緊盯著這件事情,而且還叫這刑部尚書看緊這件事,不可走漏風(fēng)聲。

    “微臣見過皇上。”刑部尚書進了內(nèi)殿,心里也是一愣,這平素里,慕容西慈因為這件事情召見他都是在夜里或者是悄悄的遣了太監(jiān)到外頭去劫準(zhǔn)備出宮的自己,今日這找到別的藉口召見自己就算了,這屋里還有別人在,這一時間刑部尚書大人還真是有點子適應(yīng)不過來。

    “起來吧,把早點端上來,咱們邊用早點邊說,大統(tǒng)領(lǐng)習(xí)武之人,應(yīng)當(dāng)是用過早飯進的宮,給大統(tǒng)領(lǐng)上一份茶水就好?!?/br>
    慕容西慈雖說不追究徐展歌的罪責(zé),可是昨天那個情況還是有些危險了,這慕容西慈少給徐展歌一頓飯吃,徐展歌還是應(yīng)該接受的,大太監(jiān)心里明白著呢,這面對著慕容西慈的時候不敢笑。

    可是這一轉(zhuǎn)身,就讓笑意爬滿了臉,這慕容西慈是他自小就跟著的主子,這什么心性這個大太監(jiān)都明白,此時的慕容西慈就是個孩子心性,可愛得緊,這小時候,宮里頭有看輕慕容西慈的大臣,慕容西慈也不會找些狠方法收拾這些大臣,可還是會搜尋些小辦法整一整那些人,最后的結(jié)果總是,慕容西慈不僅讓自己舒坦了,這旁的人也不至于告到先皇面前去,卻也長了記性。

    這徐展歌聽慕容西慈這么說,自然是不敢反駁,這好歹還有一杯茶,徐展歌也只能認(rèn)了,只能一臉禮貌的站了起來,和刑部尚書互相問了好,就各自坐下,不過,不得不說的是。

    這茶水上來,徐展歌心里還是感激的,這大太監(jiān)知道慕容西慈召了這二人過來必然是有事要商討的,平素里叫刑部尚書一個人就能講許久。

    如今又多了一個徐展歌,今個兒必然是要拖到用午膳的時候,徐展歌若是沒用早飯,只怕是有些難以頂住,故而這大太監(jiān)給徐展歌上的是杯料相當(dāng)足的八寶粥,拿了茶杯呈上來而已,只不過,就這大太監(jiān)這點子小心思,慕容西慈還是看的清楚的,只不過是不愿意點破,畢竟是叫人來商量事情的,這若是撐不住,才是真的耽誤事情,不過是小懲大誡的整蠱法子,這大太監(jiān)給徐展歌上“八寶茶”,這會兒效果只怕是更好。

    慕容西慈朝大太監(jiān)笑了笑,倒是讓大太監(jiān)后背有些涼快兒。

    “皇上,微臣這些日子查到,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之前的一些賬目不對。”刑部尚書大人喝了一口粥,放下了碗,說起了正事,這事情對于慕容西慈而言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些什么彎彎繞繞,可對徐展歌不同,徐展歌自從聽了這個話先是一驚,這心里想著,自己也沒有做什么呀,這剛上任怎么就有賬目對不上了?

    徐展歌不解的抬頭看向了慕容西慈,“皇上,臣剛上任不久,這賬目都還沒有,怎么就有差錯了?”

    還真別說,徐展歌的這個反應(yīng)倒是可愛,率性,這刑部的尚書大人一聽,就笑出了聲來,這尚書大人說的是前任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這慕容西慈也知道是誰,這會兒在徐展歌面前,只不過是沒說清楚,徐展歌這孩子還急眼了。

    “嗨,你看,這孩子還急了?!蹦饺菸鞔纫娦煺垢柽@個模樣,倒是有些想笑,這本來是些重要的事情,可這到了這會兒,倒是感覺有些輕松了,慕容西慈這話說出來,倒是讓徐展歌有些摸不著頭腦,結(jié)果,這更讓徐展歌摸不著頭腦的竟是刑部的這位尚書大人。

    “哈哈,皇上,這孩子倒的確是個老實的,這也過于可愛了,這話是老臣說的不對,老臣的用詞不夠精準(zhǔn),還是在這兒跟大統(tǒng)領(lǐng)賠個不是,賠個不是,哈哈?!毙滩康倪@位尚書大人笑了起來,這徐展歌有些迷愣,這撓了撓后腦勺,滿臉迷愣的看著慕容西慈,又看了看這位尚書大人,回過神來,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一副小孩子犯了錯,出了糗被家長抓包的樣子。

    “這都快要成家的人了,還低著個頭?!蹦饺菸鞔冗@會兒是滿臉的喜色,這之前慕容西慈提拔徐展歌本只是想著先隨便找個人上來把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這個空缺位子給頂上,誰曾想,這提拔上來的這個徐展歌是個實誠的,還這么一副可愛樣子,倒也真是讓慕容西慈心里有點偏愛。

    “皇上,老臣看,這徐大統(tǒng)領(lǐng)的夫人也是夠有福氣的,能嫁給這么一個可心的人。”這刑部的尚書大人和慕容西慈兩個人愣是不說正事兒,就一個勁兒地在這兒打趣徐展歌,這會兒子徐展歌倒是有點抹不開臉面了,這是個什么事情啊,徐展歌這站在一邊,一聽刑部的這位尚書大人提起婚事,這還真有一點兩眼一抹黑了。

    第三百零三章 孤(三)

    徐展歌這頭被慕容西慈和這位尚書大人洗刷著徐展歌,徐展歌到底是個男兒,也不能像小女兒一樣做出個嬌羞樣兒,可這會兒這倆人凈拿著徐展歌開涮,也沒個皇上的樣子和尚書的樣子,這副景兒,要是讓御史臺那群老諫臣看了還不知道又要上什么本子說一說慕容西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