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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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慎希聽了,低笑一聲,說:“他對誰不是這樣?除非……你拿得住他的軟肋?!?/br> 思唯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就像……你都不敢得罪淺淺一樣,對不對?” 慕慎希一把重重勾住她的腰身,低下頭來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誰叫我的這根軟肋太容易被自己的好姐妹cao控呢?” 思唯揚起臉就反咬了回去。 兩個人又磨蹭了一會兒才下樓,慕慎容已經(jīng)在餐桌旁邊坐定,靜靜地吃著餐桌上準備好的食物。 思唯瞪了他一眼,隨后才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一頓飯的時間,好幾次思唯都忍不住想要跟他搭話,向他八卦一些什么,可是每次看見他那張冰山一樣的臉,又總是不由自主地將已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省得在這個階段自找沒趣。 慕慎容慢條斯理地吃完自己面前那份食物,放下餐具站起身來便開始穿外套。 思唯見狀,終于忍不住脫口而出:“剛吃完飯,你去哪兒?” “出門?!蹦缴魅莼卮稹?/br> 聽到這個答案,思唯差點沒氣歪鼻子,看了慕慎希一眼,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忽然就笑了起來,隨后對慕慎希說:“走了正好,回頭我們請沈嘉晨來家里吃宵夜吧?” 慕慎希聞言,控制不住地低笑了一聲。 慕慎容終于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卻已經(jīng)冰冷肅殺,思唯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他這才轉(zhuǎn)過頭,徑直出了門。 外面天色已經(jīng)黯淡,慕慎容坐進自己的車子里,很快發(fā)動車子離開了別墅。 夜間交通并不順暢,他的車子排在長長的汽車隊伍之中,卻始終堅定地朝著一個方向。 一個多小時后,他的車子在沈嘉晨工作的那家24小時便利店停了下來。 這個時間段,便利店人來人往進進出出,一派繁忙熱鬧的景象。而他獨坐在外面的車子里,隔著那一片熱鬧,靜靜沉眸注視著身處熱鬧之中,卻依然顯得冷清的那個女人身上。 她站在收銀臺后,應(yīng)付著一個又一個的客人,嘴角始終牽著笑容,卻并不熱絡(luò)。 仿佛,她也是不屬于那片熱鬧的。 慕慎容靜靜地看著那副情形,很久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早上沈嘉寧來找他,就是想讓他不要再出現(xiàn)在沈嘉晨面前,還搬出了從前的種種。 可是從前種種又如何?不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對于沈嘉晨,他從來沒有虧欠過什么,甚至反過來,她欠了他多少? 所以,如果他反倒成為了被動的那個,豈不是可笑? 放過她,憑什么? …… 凌晨兩點,沈嘉晨結(jié)束這一時間段的兼職,換了衣服走出便利店時,門口,慕慎容的車已經(jīng)在那里足足停了五個多小時。 她認識那輛車,卻只當沒有看見一般,目不斜視地從旁邊經(jīng)過。 車里的人沒有動。 離便利店不遠便是一個公共自行車站點,沈嘉晨快步走到那邊,像往天一樣取了一輛車,往家的方向騎去。 深夜已經(jīng)沒有地鐵或公交,而若是打車,她實在舍不得,騎自行車便成了最經(jīng)濟可行的方法。 凌晨的道路上車輛已經(jīng)很少,偶爾有車經(jīng)過,也都是空空的出租,在這樣的時間段騎車其實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往天沈嘉晨總是騎得很慢,可是今天卻騎得忽快忽慢。 可是任她再怎么忽快忽慢,后方那輛開著大燈的車總是在離她十米左右的位置,一路尾隨。 一直到她在自己小區(qū)附近的站點停好車,再緩步走向自己的家,那輛車始終跟著。 進了小區(qū),車子終于沒有再跟進來,可是她的身后卻跟了一個人。 第406章 不是想死么?你還在等什么? 沈嘉晨進了小區(qū)就大步疾走,匆匆走進樓道,快步往上走去。 也許是自己的腳步太快,她聽不清身后是不是還有其他腳步聲,可是她也沒有心思去理會,只想快點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來到門前,她迅速拿出鑰匙打開門,閃身進門的時候,眼角余光忽然就瞥見一個已經(jīng)在近處的身影。沈嘉晨猛地一推門準備將門扣上,門外卻突然生出一股阻力,生生將門頂住。 慕慎容就站在門口,抵著她正用力想要關(guān)上的房門,透過門縫與她對視著,目光陰沉。 “你想干什么?”沈嘉晨問。 從這個角度,慕慎容只看得見她半張臉,于是他微微偏了頭,將她整張臉都納入視線范圍。 很遺憾,那半張臉上,依然是冷漠。 慕慎容看著她,“我想干什么,你又能怎么樣呢?” 沈嘉晨聽了,忽然再度用力推了一下門,與此同時,慕慎容同時發(fā)力,輕而易舉地壓制住了她的力量,將門推開,進入了屋子里。 “砰”的一聲,房門被反手關(guān)上,還沒來得及開燈的屋子頓時陷入黑暗之中。 一片漆黑之中,沈嘉晨忽然轉(zhuǎn)身就向自己的臥室方向走去。 然而她身形剛動,慕慎容的大手忽然就扣上了她的肩膀,她只覺得肩上一痛,下一刻,就已經(jīng)被人抵在了墻壁上。 “沈嘉晨。”黑暗之中,慕慎容的聲音聽起來冰涼而充滿嘲意,“你在怕什么呢?從小到大,你什么樣的事情沒有做過?這世上也會有你害怕的事情嗎?” 沈嘉晨沒有出聲。 僵持片刻之后,慕慎容忽然低下頭來,一手扣住她下巴的同時猛地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是溫暖的,然而吻卻是冰涼的,不帶絲毫感情。 沈嘉晨完全是僵硬的。 任他怎么親吻,她始終梗著脖子咬著牙,縱使沒有任何的推卻拒絕,卻也態(tài)度明確。 慕慎容卡在她下顎的那只手忽然加大力氣往內(nèi)一切,卡得沈嘉晨呼吸都困難起來,最終迫不得已張口呼吸的時候,他趁機長驅(qū)直入,用最親密的姿態(tài)與她親密交纏起來。 沈嘉晨依然沒得拒絕,卻也沒有任何的取悅迎合,他甚至真真切切地察覺得到,她的身體比之前還要僵硬。 慕慎容心頭嗤笑一聲,隨后猛地松開她,將她往墻上一推。 沈嘉晨后腦撞到墻上,腦子突然空白了片刻,等到清醒過來,耳邊傳來的依舊是慕慎容略顯沉重的呼吸。 可是他卻再度冷笑起來。 “你不是說,我再逼你,你就去死嗎?”慕慎容的聲音聽起來毫無情感,“我現(xiàn)在算不算是在逼你?被我碰一下,你是不是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聽到他這句話,沈嘉晨僵硬在身側(cè)的兩只手忽然縮了縮,左手手腕表帶下,那條早已沒有任何知覺的rou芽,忽然之間竟仿佛活了過來,蠢蠢欲動地癢著。 那種癢讓她全身無力。 與此同時,她心里終于確定了一件事——過去那些事,他通通都已經(jīng)知道了。 雖然她心里清楚,那些事情一旦被重新提及,他也身在那個圈子里,幾乎沒有可能會一無所知,可是眼下這樣的情形,她其實并沒有想過要怎么應(yīng)對。 也許對她而言,反正人生已經(jīng)夠糟糕了,就算再亂一點,車到山前必有路,日子終究還是要過下去。 哪怕屋子里一片漆黑,慕慎容甚至根本看不清她的臉,卻也察覺得到,她在失神。 這樣的失神讓人無力,卻更加讓人憤怒。 慕慎容猛地翻轉(zhuǎn)了她的身體,緊緊將她壓在墻上,手上的動作亦毫不留情,直接就扯開了她身上的那條牛仔褲。 仿佛是演練了無數(shù)次,他一連串動作幾乎一氣呵成,盡管她疼得弓起身子,他卻絲毫沒有給予她退縮逃脫的機會。 這樣的占據(jù),強勢而無情。 沈嘉晨整個人貼在墻上,痛得身上一陣陣地冒冷汗,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慕慎容的手卻忽然從后面伸過來,再一次扣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向自己,隨后,他低頭親了上去。 “不是很想死嗎?”他說,“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會怎么死!” 男女之間最親密的狀態(tài),再沒有比此更無間的時刻,口中傾吐,卻是最殘忍無情的話。 沈嘉晨側(cè)臉緊貼著墻,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終究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他知道她過去殺過人,他知道她過去害死了自己的爸爸mama,他也知道……她不敢死。 她欠下那么多的債,她身上那么多的罪孽,有生之年,她不過是想多清洗一些都怕時間不夠,又哪里敢輕易地就死去? …… 凌晨五點,殘忍而迷亂的一切終于結(jié)束。 慕慎容緩緩松開她,從她的那張小床上坐了起來。 而沈嘉晨猶微微蜷縮著身體躺在那里,手臂抬起,遮住了自己的臉,一動不動。 他忽然就伸出手去,輕輕拿開了她遮在臉上的手臂。 沈嘉晨睜著眼睛,盯著枕頭的位置,依然一動不動。 慕慎容忽然又伸手撥了撥她鬢發(fā)汗?jié)窳鑱y的頭發(fā),溫柔親密的動作,卻伴隨著最殘忍的言語:“不是想死么?你還在等什么?” 沈嘉晨眼神終于有所波動。 她艱難地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終于抬眸看向他。 那一眼,似絕望似迷離,最終,卻又漸漸化作清醒的平靜。 第407章 像看一出事不關(guān)己的戲 沈嘉晨沒有出聲。 在慕慎容的注視之下,她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也不刻意去遮掩自己的身子,只是攏了攏凌亂的頭發(fā),隨后便準備下床。 慕慎容伸出手來拉住了她的手臂。 沈嘉晨緩緩地將自己的手從他掌中取出,這才再一次看向他,終于開口:“你猜得對,我根本就沒有死的勇氣,就算你把我丟到大街上去侮辱,我也不敢去死……對,我以前說的話,只是在騙你。” 慕慎容眼部下方面部肌rou忽然抽了抽。 她這樣的從容與坦蕩,不在他的預(yù)期之中。 又安靜片刻之后,沈嘉晨唇角忽然彎了彎,卻并不像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