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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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啊,過來,”阿金坐在藍(lán)色的vespa,好笑地拍拍后座,“你的位子在這兒,來,不要嫌棄,金哥我為你護(hù)駕?!?/br> — 阿金事先打電話和戴老板提過讓商津重回酒館上班的事,戴老板答應(yīng)得還算爽快,今天他再親自帶商津去,也是為商津撐場面,鎮(zhèn)一鎮(zhèn)樂隊里的那幾個人。 阿ben因為在夜市里通過迷藥企圖拐走商津而進(jìn)局子的事,幾個人皆已知曉。他們依舊沒明確表態(tài),看架勢是為了友誼盲目堅定地站在阿ben那邊,只是對于商津重返酒館唱歌,他們的態(tài)度也有所軟化,并沒有再要挾戴老板。其中最大原因還是在于戴老板,經(jīng)過上次抵抗商津駐唱事件,戴老板發(fā)現(xiàn)自己身為老板的威嚴(yán)不堅固,另有手段整治了樂隊剩余的幾人一番。 但阿金其實仍不贊同商津的決定:“……不合拍的人硬湊在一起,你工作的時候也不會開心吧?萬一他們背地里針對你搞小動作,防不勝防?!?/br> 哪知商津躍躍欲試興奮道:“為什么會不開心?斗智斗勇多有意思?。课移诖麄兏阈幼?,我等著反擊回去。這不就和職場斗爭沒太大區(qū)別嗎?” 堵得阿金啞口無言,不知該夸她積極樂觀迎難而上,還是該嘲她天真無知不經(jīng)世故。 商津反過來寬慰阿金的擔(dān)憂:“行啦金哥,總不能因為阿ben,我就成天悶在家里不出門不過自己的生活了吧?” 阿金還能怎么說?日子畢竟是她自己的。 商津問酒保要了杯白水,將半途經(jīng)過藥店她讓阿金停車她自己進(jìn)去買的藥吃了一顆,迫不及待跑走:“我要趕緊去把另外一個駐唱歌手拉到我的陣營里!” 戰(zhàn)斗力倒是旺盛。阿金好笑地走回吧臺找浦開濟,嘀咕:“忘了問她,既然沒生病吃的什么藥。” 浦開濟站在里面,幫戴老板調(diào)制新樣式的分子雞尾酒,并未理會阿金。 阿金傾身湊近他些許,記起來問:“浦哥,你還沒說你今晚為什么又來memory?” 浦開濟開了口:“雙管齊下。” “你就還是不相信商妹子?!卑⒔鸹腥唬种高抵_面,考慮片刻,又點頭認(rèn)同,“也對,不能把所有雞蛋放在同一個籠子里。既然兩條都是線索,兩手抓,希望大點。” 即便,memory的這條線索,他們等了太久,已近乎絕望。 阿金沒再多言,和浦開濟打個報備:“那浦哥,我先走了,我今晚約了金花,不在家睡?!?/br> 浦開濟專注在發(fā)泡器上,“嗯”了聲。 阿金遲疑著,最后征詢浦開濟的意思:“那個浦哥,還有,就是,你今晚要不等商妹子一起回去?要不她又一個人?!?/br> 浦開濟:“我就呆一會兒?!?/br> 阿金不意外他的拒絕,沒勉強,只在心里悄悄嘆氣,不是來都來了,只呆一會兒有什么意義? 不多時,商津的歌聲重新飄散在酒館的每一寸空氣里。 她今天沒再唱外文歌,開場用了搖滾版的《甜蜜蜜》,全程撩著裙擺翩飛,氣氛開得非常好。 戴老板處理完事情走來吧臺時,滿口是贊賞:“迄今為止在我這里工作過的歌手里,我還是最喜歡這個小姑娘,最有靈氣?!?/br> 因為阿金不在,所以他是對著浦開濟說的。以為浦開濟不會有反應(yīng),沒想到浦開濟接了腔:“戴老板的眼光確實好,隨便招聘來的一個女歌手,正巧幫了我和阿金的大忙。” “哦?”戴老板好奇,“不是孔明兄你和阿金一直在好心照顧她?她最近做什么幫你們大忙的事情了?” 浦開濟低著頭在聞燒杯樣式的調(diào)酒杯里的液體。和一般人不一樣,他不是將鼻子湊到杯口嗅,而是習(xí)慣性平持杯子在面前,用另外一只手往鼻間煽氣味。放下杯子后,他說:“以后我不用再來這里了。” 戴老板一愣,疑惑:“怎么了嗎?memory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是我哪里做的讓孔明兄不開心了?” “都不是?!逼珠_濟娓娓道,“相信戴老板看得出來,我每次來酒館,其實是為了等人。” 戴老板笑一下:“孔明兄從來沒有說過,我只是猜測?!?/br> “嗯。那現(xiàn)在明確告訴你,就是在等人?!逼珠_濟點點頭,隨即將目光落向前方舞臺上的商津身上,“我剛剛不是說,她幫了我和阿金大忙。” 戴老板隨之看去,瞳仁不動聲色輕斂:“怎么?她知道孔明兄你在等的人在哪里?什么時候會來memory?” “不是。”浦開濟告知,“她能幫我,不用再等這里的人,就能找到我想找的人?!?/br> 戴老板微不可察怔了怔,轉(zhuǎn)回臉來時表情如常:“孔明兄讓我聽糊涂了,你到底是要等人?還是要找人?” 浦開濟語音清清淡淡卻有力量:“我以為戴老板其實從頭到尾一清二楚。” 作者有話要說: 叮咚,這是今日份的更新,閱讀愉快,還是有沙發(fā)獎和超過25字兩分評論自動掉落紅包。捂臉,一直發(fā)紅包也是希望大家能多留言,讓評論區(qū)看上去熱鬧些,否則這本書本來就涼,沒評論就更涼了,哈哈哈哈。晚安,明天繼續(xù)約。 — 接檔文的固定廣告位,求提前收藏呀: 《我的少年已成王》,久別重逢 (鑒寶專家)新晉寡婦·白富美 x (轉(zhuǎn)業(yè)軍人)私人保鏢·大狼狗 【暫定文案】: 克死結(jié)婚不到三天的丈夫、繼承遺產(chǎn)后, 勵如桑成為平城最年輕也是最有錢的寡婦, 一舉一動皆受公眾矚目。 某天起發(fā)現(xiàn)她身邊時時刻刻跟著個男人, 記者們問起八卦, 勵如桑統(tǒng)一答復(fù):“我弟弟?!?/br> 回到車?yán)?,她立刻被男人掐住腰吻得氣喘不已?/br> “重新說,我是你的誰?” · 十五歲那年,一場地震讓趙也白失去雙親, 鎮(zhèn)長將他接到自己家里資助撫養(yǎng)三年, 那個只大他半歲的女孩非逼他喊 “jiejie”, 從此趙也白心里多了個秘密。 · “她只是順手給了我一朵花,我卻想用余生做代價?!?/br> —改自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10枚、麥子妤 2枚、相聚一刻 2枚、13 2枚、琴 1枚、一念花開 1枚、小蚊子6666 1枚、清醒的冰 1枚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2枚、聽蟬 1枚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1枚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160瓶、夏望繁星 10瓶、江河湖海 4瓶、13 3瓶、sunny~nana 3瓶、花相隨 2瓶、34599961 2瓶、35526396 2瓶、blueyany 1瓶、paula 1瓶 第19章 此時吧臺里酒保不在, 只余他們二人。 這其實并非浦開濟頭一回旁敲側(cè)擊, 不過確實是浦開濟頭一回攤開到如此明白的地步。 戴老板坦坦蕩蕩迎著浦開濟的逼視,繼續(xù)費解:“孔明兄,你又讓我糊涂了?!?/br> 浦開濟低著頭輕輕搖酒:“那很抱歉, 耽誤戴老板的時間聽我胡言亂語?!?/br> 戴老板笑:“孔明兄今晚的話確實比平時要多?!?/br> “我剛才說過,有了新線索,以后不用再來這里?!逼珠_濟的手從煙霧中穿出來, 將雞尾酒放到他面前,“這是我送給戴老板的謝禮, 也是我為戴老板調(diào)制的最后一杯酒?!?/br> 戴老板嘆息:“孔明兄不要那么傷感, 好像我們馬上永別似的。往后有空還是能偶爾過來坐一坐, 消遣消遣?!?/br> 浦開濟似沒聽見他的話,挪到水槽前洗用過的器具,目光又一次落向舞臺上的商津, 問:“戴老板知道她堅持重返酒館唱歌的原因嗎?” “哦?”戴老板的語氣聽起來好像被勾起了好奇, “孔明兄的意思是,小商回來唱歌有其他目的?” 浦開濟淡淡點頭:“嗯。她好奇我在酒館等的人是誰。說,她認(rèn)識我想找的人,我等的人知道我想找的人在哪里,那她可能和我等的人認(rèn)識。我不想透露等的人是誰, 所以她又回來了,自己找答案?!?/br> 戴老板的視線不自覺在商津身上多停留片刻,笑意不改道:“孔明兄差點繞暈我?!?/br> 浦開濟把洗干凈的杯子擺進(jìn)整齊的排列中:“既然戴老板也不知道我在等的人是誰,我就放心了, 她重新回來唱歌也找不到答案。” 戴老板哈哈笑:“孔明兄,你這就有點欺負(fù)人家小姑娘了?!?/br> 浦開濟擦完手,從吧臺里走出來:“戴老板,有機會再見。我先回去了?!?/br> “這就走了?”戴老板從高腳座里起身,“我以為你要等小商下班一起回去?!?/br> 浦開濟淡淡冷冷:“我只是來向戴老板你道別?!?/br> — 幾首歌結(jié)束后商津?qū)鲎咏唤o另外一個歌手,自己跑來吧臺休息,左右張望四處尋人:“他人呢?” “問孔明兄?”戴老板站在吧臺里擦杯子,“他回去了。” “回去了?這么快?”商津失望,“什么時候走的?” 戴老板大致算一下:“十分鐘前吧?!?/br> 商津聳聳肩,要了杯溫水。 戴老板和她聊起來:“怎樣?出去飄蕩了幾個晚上重新回來唱歌還適應(yīng)嗎?樂隊幾個人剛才有沒有為難你?” 商津仰頭喝著水,聽言同時搖頭以回應(yīng)他,待放下杯子,她笑靨如花:“謝謝戴老板關(guān)心,遇到你這樣的老板,是我前面二十幾年積攢下來的運氣。我會努力工作的?!?/br> 戴老板揶揄:“運氣全用在我這里,那孔明兄和阿金呢?” 商津兩只手靠在吧臺臺面上抓著杯子,嘴唇也還含在杯子口,聞言眼珠子?xùn)|溜西竄一番,最后只能說:“老板,別為難我,我都感謝行了吧。” 然后她又要了杯溫水,問起:“對了,老板,他們都說以前這里還有另外一個老板,是你的合伙人。怎么散伙了呢?” 戴老板的手輕輕一滯,抬眼玩笑:“怎么了?剛剛不是才夸我是個好老板,現(xiàn)在就打聽以前的另外一個老板?!?/br> “我好奇啊?!睘榱瞬坏籼嗫诩t,商津又要了根吸管,咬著說,“我在酒館工作,就想多了解一些酒館的‘歷史’嘛?!?/br> 戴老板倒沒遮遮掩掩:“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其他人那里都聽說了。沒什么特別的。我兩年前來這座小城,入了伙,不久我的合伙人就不干了,所以酒館變成我一個人全權(quán)當(dāng)家做主。” “可不是說酒館的生意一直很好?你的合伙人為什么不干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和當(dāng)時的合伙人認(rèn)識并不久,交流的都是做生意的事情。對方?jīng)]怎么和我提過個人私生活。也許突然缺錢需要抽走資金,也許生活出現(xiàn)變故想換個環(huán)境。我沒過問。” 答案和商津從其他人嘴里拼湊起來的差不多。她不確定是她多心了,還是戴老板有所隱瞞,對外統(tǒng)一的說辭,所以無人知曉內(nèi)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