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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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畢業(yè)典禮(上) 等宋眷眷和何臻臻趕到凱悅酒店的會場時,已經(jīng)接近了晚會規(guī)定的開場時間。兩人急匆匆從出租車上下車,發(fā)現(xiàn)酒店門口居然還鋪著紅地毯? 宋眷眷不由感嘆:這屆學(xué)生會可真會玩啊!她記得以前明明沒有這么夸張的... 何臻臻是上屆學(xué)生會文娛部的退役部長,內(nèi)部消息最是靈通。她聽到宋眷眷的感慨,只覺得是大驚小怪:“小眷眷,你懂什么,時代在進(jìn)步,我們這些走在時代最前沿的年輕人也應(yīng)該學(xué)會創(chuàng)新!今年承辦畢業(yè)典禮各項事宜的是我當(dāng)年的小干事,她爸爸是咱們市里有名的媒體大亨來著,你等著,待會兒還有更加精彩的呢。” 還有后招?何臻臻這話可勾起了宋眷眷的好奇心??刹还芩僭趺磫?,前老部長就是不愿意繼續(xù)劇透下去了。 宋眷眷只好等著待會兒親眼見證。 在進(jìn)入會場的路上,已經(jīng)布置好了五彩繽紛的花籃、氣球等裝扮,遠(yuǎn)遠(yuǎn)望著紅毯另一邊,果然是如宋眷眷記憶中一般西裝革履、衣香鬢影的盛況。 人群中似乎都是她熟悉的面孔,卻因為都穿上了與平時的藍(lán)白校服截然不同的西裝和禮裙而變得有幾分陌生。 宋眷眷忍不住想想:別的同學(xué)看到這樣盛裝打扮的她,會不會也覺得很意外,很陌生? 而紅毯這邊,同樣穿著制服的學(xué)生會小干事們站在門口煞有其事地接待來賓,不出示畢業(yè)典禮邀請函的居然不讓進(jìn)入,讓整個典禮都變的有幾分正式起來。 到檢查宋眷眷和何臻臻的邀請函時,當(dāng)值的小干事卻很快就讓她們通過。這是個子很高,長相很陽光的學(xué)弟。看到何臻臻的第二眼,他就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臻臻姐,兩天沒見,你怎么又變漂亮了?” 看見熟人,何臻臻也笑得很開心,更何況還被帥哥夸了一句漂亮。但她卻故作謙虛道:“薛磊小朋友,好好工作,別給你姐亂放彩虹屁!” 小學(xué)弟接話:“姐,這位是眷眷學(xué)姐嗎?我就不怕得罪你了,雖然今晚你也很美,但我覺得眷眷學(xué)姐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說完,他還對宋眷眷眨了眨眼。 突然被不認(rèn)識的小學(xué)弟夸獎,宋眷眷臉一下就變得通紅起來,這到底是哪個,好會撩人啊。 何臻默默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是什么意思,夸就夸吧,有必要踩一捧一嗎?這臭小子還真是士別三日讓人刮目相待啊! “年輕人啊,眼睛是不是不太好?需不需要配一副眼鏡?”她上手用力捏了捏學(xué)弟的肱二頭肌,讓他痛快地大叫了一聲。 “算了,仔細(xì)想想你也沒說錯,但我還是很生氣。下次再找你算這筆賬吧。眷眷,我們走?!?/br> 放完這個宣戰(zhàn)炮以后,何臻臻便領(lǐng)著宋眷眷施施然走了。 徒留薛磊看著這個驕傲的背影,嘴角爬上一抹苦澀的微笑。其實,不管他怎么看她,她心里都是不太在意的吧,畢竟,她只在乎那一個人的看法,她的青春似乎也只為許匡學(xué)長一個人燃燒。 * * * 宋眷眷和何臻臻手挽手走在紅毯上,看著好友微微鼓起的腮幫,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怎么,生氣了?” 何臻臻瞪她:“想什么呢!我只是覺得男人真是從小到大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見色忘義喜新厭舊的主。就這條小奶狗,前幾天才跟我....”她話到這里停住沒說完,突然搖了搖頭,“沒想到,才過兩天就被你迷倒了,唉?!?/br> 宋眷眷馬上意識到了什么:“好啊!跟你告白是不是?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告訴我!”她火速八卦道:“那你覺得他怎么樣?有沒有答應(yīng)???” 沒想到何臻臻立馬搖了搖頭:“答應(yīng)個屁?。∷敲葱?,明年就高考了,我答應(yīng)豈不是害他嗎?再說我只把他當(dāng)成弟弟和朋友來著...” 宋眷眷嗅到了惡俗劇情的味道,故意釣魚:“所以,其實是因為你不喜歡他?” “也不是,怎么說呢,喜歡是喜歡看,但絕對不是當(dāng)成男朋友的那種喜歡,他太幼稚了...” “哦~~”宋眷眷意味深長地點點頭,“別找借口了,你就是不喜歡。你喜歡的是許匡那種國民男神,絕世大帥哥,未來天朝演藝圈的新生代支柱...” 何臻臻毫不客氣地捏了她一把,用眼神警告她住嘴別給自己男神招黑。 宋眷眷心想:這個素味平生的小學(xué)弟居然見她第一面就準(zhǔn)確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可見是對臻臻這個人了解地非常深刻了。更何況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算今晚收拾過了,也絕對沒有美到讓陌生人驚訝的程度。薛磊同學(xué)剛才那么說很有可能是早有預(yù)謀,故意想要?dú)庹檎榈?。可偏偏聰明一世的臻臻這會兒卻當(dāng)局者迷,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學(xué)弟擺了一道。 這可真是...有幾分意思了。 于是她提示道:“可你既然不喜歡,剛才為什么又因為他夸我變得那么生氣,還義憤填膺地上升全體男性,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了我才沒有生氣!”何臻臻的臉色突然變了,她立馬轉(zhuǎn)移話題,“算了算了不說他了,一想到他我心里就煩得很?!?/br> 宋眷眷只好遷就地轉(zhuǎn)移話題,只希望她自己早點想通。 抱著心中對純潔初戀不切實際的美好幻想活著,倒不如清醒一點看看現(xiàn)實,憐取驀然回首處的眼前人。臻臻這個傻瓜明明知道,她跟未來注定成為天朝之星的那個人,根本沒有可能。 進(jìn)了會場里面,宋眷眷看到琳瑯滿目的資助餐桌瞪圓了眼,她沒吃晚飯,肚子幾乎快餓扁了。但氣還沒消的何臻臻丟下宋眷眷就去了香檳酒飲席。 于是只剩宋眷眷一個人留在這邊填飽肚子。但她也不敢吃太多,畢竟穿著禮裙,于是時刻告誡自己要舉止優(yōu)雅,不要讓平時的吃相出來嚇到別人。 她時而端起小蛋糕杯,時而拿起一小塊切裝好的披薩,吃著吃著,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那個女孩正舉著高腳酒杯背對她跟別人聊天。她個子嬌小卻比例勻稱,微長的卷發(fā)披在身后,穿著跟宋眷眷款式相似的白色短禮裙,那裙子仿佛只為她量身定做,合適極了;裙下一雙長腿又白又直。 許詩遙,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哦,對,雖然她高二出國也沒參加過高考,但拿到英倫名校的她也是靜海中學(xué)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比宋眷眷這種普通高考生更加能夠代表學(xué)校的形象,來參加畢業(yè)晚宴也不奇怪。 在她身上,仿佛有著不用刻意表現(xiàn)就自然流露的優(yōu)雅氣質(zhì),宋眷眷想,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不知不覺放下了手里的食物。 不過,她來這里更重要的原因..肯定是因為徐珈言吧。 宋眷眷這么想著,下一秒就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徐珈言一行人出現(xiàn)在門口,一群大帥哥毫不意外地引起了一場sao動。 再然后,美麗優(yōu)雅的許詩遙雙眼笑出了一對好看的月牙兒,自然而然地走了幾步迎了上去,又自然而然的挽上了徐珈言的右臂。 于是,一對璧人就這樣在大廳璀璨而過分明亮的燈光之下接受者著全場嘉賓的目光注視。哪怕宋眷眷聽到了哪里暗暗傳來的驚呼,他們卻絲毫沒有在意。他們的動作是那么地自然,沒有一點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就好像她天生應(yīng)該挽著他的胳膊,他也應(yīng)該就這樣被她挽著。 宋眷眷雖然只不過是站在大廳的角落里,卻覺得自己好像跟這對璧人隔了一個銀河系一樣那么遙遠(yuǎn)。 她又覺得大廳里的冷氣開的太足了,是不是因為被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掃到,一瞬間里她全身從頭到腳全都冰冷了一個循壞,冷得她有些瑟瑟發(fā)抖,幾乎聽不到身邊人對徐珈言許詩遙議論紛紛的聲音。 突然,她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什么東西蓋住了。 宋眷眷非常驚訝,猛地一回頭,居然看到了凌世然。 他看著她溫柔地笑:“對不起,嚇到你了吧。我看你冷得有些發(fā)抖,就自作主張給你披上了,不要生我的氣啊?!?/br> 宋眷眷是第一次看到凌世然這么正式的打扮,純白的長袖襯衣和黑色的領(lǐng)結(jié),下身是黑灰格子西褲——配套的西服外套像他交代的那樣自己到了宋眷眷的身上。 這個時候看到他的臉,宋眷眷心里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非常奇怪,又像是有點感動。 她搖搖頭,“不生氣,謝謝你的衣服,我剛才真的有點冷?!?/br> ☆、第一百七十九章:畢業(yè)典禮(中) “你一個人在這里吃東西嗎?”凌世然看著宋眷眷手里還剩一口的小蛋糕問道。 宋眷眷有些尷尬地把右手收到身后:“嗯,有點餓了。和臻臻一起來的,她喝酒去了?!?/br>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凌世然笑著安慰道:“沒關(guān)系,吃東西怎么了?不要不好意思,餓就多吃點,反正不吃也是浪費(fèi)?!?/br> 宋眷眷笑了笑,一時之間兩人又是無言沉默。 “你今晚要作為優(yōu)秀畢業(yè)生發(fā)言對嗎?”宋眷眷沒話找話,她之前聽說了類似的消息。 “沒有,換成別人了。你沒聽說嗎?”凌世然低頭看著她。 什么?宋眷眷捂嘴,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可凌世然的聲音和以往一樣溫和無二,似乎沒有因為她的冒犯提問而生氣:“他的成績更優(yōu)秀,已經(jīng)被降分保送進(jìn)p大了,更有資歷代表畢業(yè)生上臺發(fā)言。對了,他叫徐珈言,你認(rèn)識嗎?” 宋眷眷心里一驚,連忙搖頭:“我怎么會認(rèn)識他?他是那么厲害的人,跟我完全沒有一點交集...” 凌世然哈哈大笑,“你激動什么呀?我就是問問你知不知道他而已。” “知道是知道?!彼尉炀爝@才松了一口氣,隨即察覺過來自己確實反應(yīng)過度了,凌世然根本不可能知道她跟徐珈言的關(guān)系。 “對了,你脖子上是什么?”凌世然突然問道。 “哦,你說這個嗎?”宋眷眷順著他的視線摸住自己頸上的項鏈,這是個寶藍(lán)色的圓狀珠子,連著她身上這條裙子一起被放在舅媽送給她的衣袋里。 她看見這項鏈?zhǔn)綐雍每?,而穿著一字肩長裙的她脖子上看起來有些空落落的,就順便帶上了。 “這個怎么了,不好看嗎?我挺喜歡的呀...” “不是,”凌世然搖搖頭,“這條項鏈很好看,而且一看就價值不俗。我只是很疑惑你為什么會帶這么名貴的項鏈?” 什么?名貴?開什么玩笑?雖然宋眷眷覺得好看,但她只把這個當(dāng)做一個普通的裝飾品而已! “你別騙我了,這就是個普通的飾品而已,能有多名貴?”宋眷眷語氣有些著急。如果真的是凌世然說的那樣,又怎么會隨意被塞到購物袋里? “嗯,很貴的。”凌世然的表情十分認(rèn)真,不似作偽。他突然低下頭來靠近宋眷眷的頭頸,在她耳邊說了一個數(shù)字。 他調(diào)侃道:“這不會是你偷來的吧?還是說,我的同學(xué)竟然是個隱形富婆?” 宋眷眷嚇得連忙捂住自己差一點脫口而出的驚呼。 怎么可能!她這是到底是戴了條項鏈,還是戴了套房子在自己脖子上? 凌世然繼續(xù)解釋道:“這種寶石原產(chǎn)南非,質(zhì)地和成色都漂亮地一騎絕塵,而且這款式一看就是名家手筆,最重要的是原產(chǎn)地的礦藏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枯竭了?,F(xiàn)在市面上這種東西都是有市無價的,只能等著藏主拍賣,就算出了高價還不一定能搶到。別看才這么一小塊,價值不菲呢。” “你沒開玩笑?確定嗎?”宋眷眷依舊覺得不可置信。她說著就示意凌世然動手幫她取下來。 凌世然擺擺手:“這么名貴,應(yīng)該是家里長輩贈送給你的吧。那就不用擔(dān)心,能讓你戴出來,就算是丟了也沒關(guān)系,肯定是上過保險的。” 他這最后一句話像是在安慰,又像在調(diào)侃。 可宋眷眷壓根沒聽進(jìn)去他在說什么。她已經(jīng)嚇得冷汗直流了。 這條項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舅媽送給她的,還是徐珈言不小心塞到了她的衣袋里? 應(yīng)該是不小心放的吧,真要送她這么名貴值錢的禮物,又怎么會不告訴她禮物的價值? “這條項鏈的價值我真的不太清楚。要不是你提醒的話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彼贿吔忉屢贿叺乐x,“我覺得我還是暫時收起來,回去找家里人問清楚比較好,真的謝謝你。”宋眷眷真誠地像凌世然道歉。 “嗯,要我?guī)湍闳∠聛韱??”凌世然問道?!拔疫@里剛好有一條備用的,可以借給你。” 說著,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個戒指盒大小的珠寶盒子。“你穿著裙子不太方便。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可以把里面的項鏈拿出來戴,再用這個把你的藍(lán)寶石裝好。我可以放在西褲口袋幫你保管,晚宴結(jié)束后還給你?!?/br> 看著凌世然那雙澄澈如海寫滿認(rèn)真的眼睛,宋眷眷猶豫許久之后點了點頭。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可以信任他,凌世然不會騙他。如果這條項鏈真的像他說的那么寶貴,而他又心懷不軌的話,那他大可不必告知自己項鏈價值,而是直接編個理由騙走它。 “那好,真的謝謝你了?!彼尉炀禳c點頭,然后背過身去好方便凌世然幫忙取項鏈,一邊想,他可真是個好人。 凌世然動作很快,沒過多久宋眷眷脖子上的項鏈就換好了,已經(jīng)裝了藍(lán)寶石的小盒子也被他放進(jìn)西褲口袋里。 宋眷眷低頭看了看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新項鏈,是一條跟剛剛那條類似的銀鏈款式,只不過中間的裝飾變成了一只白鉆小天鵝,很新奇好看,跟宋眷眷的白色長裙也很相配。 凌世然看著很滿意,低聲自言自語:“我就知道應(yīng)該很適合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