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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黑巫秘聞在線閱讀 - 第311節(jié)

第311節(jié)

    我“哼”了一聲:“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br>
    “也罷?!崩虾蜕锌次遥骸笆┲?,問你一個問題。”

    我心灰意冷,抱著肩膀不說話。

    “假如讓你從來一次,你還會不會選擇現(xiàn)在的生活?”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傳來。

    我閉著眼想了想,這個問題真沒好好想過。我覺得還是會,畢竟坐過牢,出獄后低人一等,如果再不奮發(fā)圖強做個人上人,我這一輩子都不甘心。有這個企圖心,必然見機會就上,說不準(zhǔn)又要再過一遍現(xiàn)在的生活。

    不過我知道一件事,現(xiàn)在的生活對于我來說,其實是德不配位。我根本沒能力和心境,坐到現(xiàn)在的位置。論起什么領(lǐng)頭人,富少偉甚至比我更合適。

    我想明白了,人啊,活著還是應(yīng)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啻蟮哪_穿多大的鞋。資源到了而能力沒到,也不要勉強去做。

    “長老,我得問問你了,”我說:“你不去做的話,怎么知道自己的能力極限在哪?現(xiàn)在不都是提倡走出舒適圈嗎?”

    耳邊傳來老和尚的笑聲:“走出舒適圈的意思是,你要一點點去試探,緩緩?fù)卣?,不是讓你坐火箭,貪圖冒進。就算你一時得到了不該得到的得到,那你日后一定會失去不該失去的失去?!?/br>
    我喃喃念叨著這兩句話,得到了不該得到的得到,就會失去不該失去的失去。

    我心念一動:“大師,沒請教你的法號……”

    “出胡同抬頭看?!甭曇艨~緲而去。

    我猛地一睜眼,胡同里靜悄悄的,那老和尚不知何時蹤跡不見。

    我眨眨眼,愣了好半天,這是個高人啊。

    我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從那一頭出了胡同,外面路燈閃亮,借光亮看過去,對面是一排民房,其中有間屋子上面掛著牌子,寫著“圓通快遞站點”。

    再左右看,墻上亂七八糟貼著很多招貼畫。我有點糊涂,剛才問他法號,這老和尚讓抬頭看是啥意思?

    雨已經(jīng)淅瀝瀝停了,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剛才的頹喪有些過去了,但心中還是有些抑郁。一些事情我想明白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現(xiàn)在只想回老家去安安分分地過日子。

    正要走,對面有一間民房的院門開了,出來一個人倒臟水。我趕忙閃到胡同內(nèi)墻,因為這個人正是羊湯館的那個醉漢,這小子讓我打的傷勢不輕,臉上包扎過,纏著白色繃帶。

    他沒看見我,倒了臟水回院,門還開著。我小心翼翼過去,趴在后邊,深吸口氣小心探頭看進去。

    里面的小院不大,由于地勢低洼,剛下過雨都是積水,有兩個人正在清理,盆子裝了水,再倒進桶里,拿到院外去倒。

    我藏在角落,看著這兩個人交替出來,忙活能有半個多小時,院子才勉強清干凈。那醉漢罵罵咧咧,說住在這么個地方真是倒了霉,外面下大雨屋里必然下小雨,還不夠收拾的。

    另一個人道,老胡,一會兒天亮你別忘拿著那玩意去古董一條街看看,能不能賣出去。

    我馬上明白了,他們說的會不會是御幣?

    我暗暗心驚,能找到這里,靠的是老和尚指點,這和尚到底是誰呢。

    院子是他們兩條大漢,屋里還不知道有幾個人,我忽然充滿了信心,覺得一切命運使然,能找到御幣下落,就必然會失而復(fù)得。

    兩個人干完活,進到里屋。我一咬牙,仗著膽子進了院子,躡手躡腳來到里屋前。門開著,順門縫看進去,里屋支著一張麻將桌,有三男一女在打麻將,都是市井老爺們老娘們。醉漢老胡和另外一人,在旁邊坐著說話,老胡手里拿著一樣?xùn)|西,我看得心驚,正是御幣。

    “你們說這玩意值錢嗎?”老胡拿著御幣翻來覆去看。

    打麻將的老娘們說:“去鑒定鑒定不就知道了。我覺得能值錢,看著像個稀罕物?!?/br>
    “這玩意挺嚇人,上面還有鬼頭呢?!崩虾f。

    打麻將的一人道:“老胡,哥幾個為了弄這么個東西,可都沒少冒風(fēng)險,你要真賣個好價錢,別私吞啊?!?/br>
    老胡嘿嘿笑:“我這人別的好處沒有,就是重情義。你們放心,一個都少不了,全都有好處?!?/br>
    我在外面看得心急如焚,怎么才能把御幣拿回來。硬闖肯定不行,我現(xiàn)在是普通人,里面這么多的市井無賴,挨一頓臭揍不說,回頭再污蔑我偷東西,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現(xiàn)在只能等機會。

    屋里麻將聲“嘩嘩”不斷,他們沒有困意,一邊打麻將一邊嘮嗑,老胡喝著茶,有些興奮,在等著天亮出去賣御幣。

    我設(shè)想了好多方案,其中有一個是,等老胡出門的時候在路上伏擊他,可一想不太好,這里靠近火車站,攝像頭林立,隨便拍攝個畫面,我就是攔路搶劫的性質(zhì),最好是能在這里解決,不留下任何隱患。

    說了一會兒話,老胡還在喝茶,另一人進里屋可能是休息去了。他一走,屋里的說話節(jié)奏漸漸慢下來,打麻將的聚精會神打麻將,老胡也有點扛不住,伸個懶腰,窩在沙發(fā)里有些瞌睡。

    屋里安靜下來。我在外面挺緊張的,現(xiàn)在是最好機會。

    我一咬牙,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拼一把。我蹲在地上,四肢著地,慢慢往屋里爬。打麻將的人盯著自己的麻將牌,老胡在昏昏欲睡,竟然一時沒有人注意我爬進來。

    我就跟個流浪狗差不多,悄無聲息,一步一步爬進了屋里。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 可憐蟲

    爬進屋里,這些人沒有察覺,我小心著一步步來到沙發(fā)邊。老胡已經(jīng)睡得迷迷瞪瞪,兩只手交叉在胸前,御幣就在手里握著。

    我慢慢伸出手,去抓住御幣,輕輕地從他的手里往外拽。老胡似有所察,動了動,我趕緊縮回去,他又沉沉地睡去。

    我再次伸出手抓住御幣,他握得緊緊的,一時真拿不下來。我小心著慢慢旋轉(zhuǎn),想從他手里滑出來,正小心的時候,忽然背后有說話聲:“你誰???”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只聽麻將桌的椅子“嘩嘩”直響,回頭看,打麻將的那幾個人都站了起來,全都看向我。

    老胡“嗯”了一聲從夢里驚醒,一眼看到我,驚得嘴都合不攏:“我曹,你怎么進來的?”

    這些人把我圍住,我腦子嗡嗡響,壞了壞了,這把真的掉進賊窩了。

    里屋睡覺的那人也聞聲趕出來,六個人把我團團圍住,那老娘們說:“小伙兒你可真行,入室盜竊,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偷就偷唄,還偷到我們這來了,給你能的?!?/br>
    “把他鎖上!天亮送到派出所?!崩虾瓶诖罅R。

    他從地上撿起一條狗鏈子,上面帶著一個鐵做的脖套,要給我鎖上。我拼命往后躲,老胡上來就是一個大嘴巴,把我直接扇在地上。其他幾個人過來拳打腳踢,我緊緊抱著腦袋,咬著牙不吭聲。

    那老娘們把幾個男的分開:“行了行了,別打出好歹來?!?/br>
    老胡罵著說:“小偷打死都不為過,走到哪都是咱占著理。”他揪著前襟把我提起來,我的雙眼模糊,看人都隱隱約約的,全身沒有一處地方不疼的。

    迷迷糊糊中,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狗鏈子直接套在我的脖子上,他們把另一頭拴在沙發(fā)旁邊的暖氣上。因為鏈子長度有限,我站不起來,只能在地上蹲著。

    這些人爆發(fā)一陣笑聲,老胡到里屋時間不長取出一個喂狗的食料盆子,扔在面前。

    我面紅耳赤,活這么大沒受過這么大的侮辱。本來有些振作的心,又落進了深淵。

    這些人說笑著,這個開心。老胡拿著御幣:“你是不是就想要這個?你不是有能耐嗎,把我打的,我今天要不好好出出氣,真要憋壞了?!?/br>
    旁邊有人說:“把他當(dāng)馬騎?!?/br>
    老胡來到身后,突然騎在我的脖子上,他是個膀大腰圓的酒蒙子,體重很重,壓得我直不起腰。我雙手撐著地,就是不屈服。

    旁邊有人過來踩我的手,我吃不住疼,手一軟,整個人趴在地上,老胡夾著我的脖子,用御幣狂抽我的屁股,喊著:“駕~~駕~~馬兒,你慢些走啊慢些走唉,我要把這迷人的景色看個夠……”

    有人笑:“老胡這嗓子可以啊?!?/br>
    老胡說:“把鏈子解開,我騎著他在屋里轉(zhuǎn)一圈,好好過過癮?!?/br>
    那老娘們笑:“你們就是瞅著小伙兒老實,碰到慫人壓不住火。”

    老胡說:“你別看這小子蔫了咕咚,可有把子力氣,看給我打的,這小子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我好好幫他舒舒皮子?!?/br>
    所有人大笑:“老胡行,會用成語了,還衣冠禽獸,哈哈,我曹?!?/br>
    有人真的解開了鏈子,老胡騎著我,一邊打我:“快走,快走!”

    我想反抗,可自身的力量實在太薄弱了,他又沉又重,完全掀不開。

    玩了一會兒,他們把鏈子重新鎖在暖氣上。老胡拿著御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你不就是要它嗎?我就知道這是個寶貝。告訴你,現(xiàn)在它是我的了?!?/br>
    看我沒反應(yīng),他把御幣遞過來,戲謔地說:“來,讓你摸摸?!?/br>
    我微微伸出手,老胡把御幣一縮,哈哈大笑:“讓你摸你就摸,這玩意以后跟你沒關(guān)系了。”

    就在他狂笑的時候,我往前一竄抓住御幣,猛地搶在手里。

    老胡一驚,狂罵:“你小子真是欠揍!”過來就要搶回去。

    我看著他笑:“你玩夠了是不,該我了吧。”

    他愕然,我猛地站起來,“咔嚓”一聲脆響,把狗鏈子掙斷。屋里人全都傻了。

    我握著御幣站起來,一只手摸向脖子上的鐵脖套,慢慢扭動鐵皮,那么厚的鐵皮我讓我扭成了麻花,然后掙斷,扔在地上。

    老胡愣了愣,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砸過來,我一拳飛出去,煙灰缸我和拳頭在空中相遇,四分五裂,里面的煙灰全都撲出來,煙霧蒸騰,給這些人嗆得直咳嗽。

    老胡再想上來,我飛過去就是一腳,正踢在胸口,他吭都沒吭一聲人就出去,摔在麻將桌上。桌子頓時碎裂,麻將牌滾落的到處都是,抽屜里的錢和撲克也都灑落一地。

    “我曹,跑這撒野來了?!庇腥撕傲艘宦?,提起凳子砸過來。

    我上去又是一腳,那人摔在地上,凳子落在一邊。這幾個人在我眼里跟土雞瓦狗沒什么區(qū)別,我連踢帶打,把這些人打的滿地亂竄。我跳到空中,就是一腳,把那老娘們從屋里直接踢到院外,她摔在地上,來個狗啃屎,全身都是爛泥。

    三下五除二打完之后,屋里一片狼藉,除了我之外,一個站著的都沒有,全都躺在地上,哎呦呻吟。那老胡直接就昏死過去,一動不動。

    御幣重新回到手里,我身上充盈著力量感,看著躺在地上的這些社會渣滓,忍不住笑了笑,隨即感覺到的卻是一陣空虛。

    是,我是報了仇了,快意恩仇把這些人揍得滿地亂滾,可打完之后呢,并沒有什么驚喜的喜悅,反而是疲憊和不解乏。說不出什么原因,胸口堵得慌,難受。

    我晃晃脖子,踩著地上的麻將牌,慢慢從屋里走出去,正要跨出去,身后有人痛苦呻吟著說:“你拿到這東西才變得能打的,對不對?”

    我回頭看,是其中一個男人,他躺在地上,一時起不來,臉上都是青腫。

    “此物確實是寶物,”我說:“可惜對你們沒用,只對我有用,拿著它我就能有很強的力量。別說你們幾個人,再來十個我也能干趴下?!?/br>
    那男人看著我慘笑:“我知道了,如果沒這東西,你就是一個可憐蟲!”

    我全身一震,緊緊盯著他:“你說什么?”

    “沒有這東西,你就是個可憐蟲,你就是一條狗,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那男人惡狠狠地罵。

    我一步步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腳上慢慢使勁,他疼的哎呦哎呦慘叫,我面無表情地說:“你再說一遍?!?/br>
    “說十遍怎么的,”他惡狠狠地說:“你就是一條可憐蟲,就算拿到這東西,你也是,你永遠都是!”

    我抬起腳,用足了力氣,對著他的臉上要踩下去。

    這一腳下去,不說別的,肯定能把他的鼻梁骨踩折。

    可這一腳晃了晃,并沒有踩下,而是在他的臉邊停下來。

    他驚恐地看著我。

    我收回腳說:“我要是踩下去,那就真成了你說的可憐蟲,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是不是可憐蟲,不是你說是就是,是不是得我說的算!”

    我大踏步離開這個小院,出了門,外面已經(jīng)是黎明了,漫天的朝霞,下了一夜的雨徹底停了,空氣清新,能聽到外面胡同口有叫賣聲和車鈴聲,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我用手機又重新訂了今天上午去沈陽的火車。

    我像是獲得了新生,有了很多新的感悟,感覺生活里每一寸陽光都那么美。我快步走出胡同,輕輕吸著清新的空氣,大腦異常清醒,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人來人往中,感覺到處都充滿了希望和正能量。

    我到火車站兌了票,坐著最近一列火車,在顛簸中到了東北,落地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