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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黑巫秘聞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我和三舅蹲在有喜的身邊,把他的繩子解掉。有喜驚恐地說:“不,不該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br>
    三舅道:“那怎么到這里的你總該知道吧?!?/br>
    有喜苦著臉:“兩位兄弟,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其實有精神病。去醫(yī)院檢查過了,說是精神分裂,外帶夜游。我經(jīng)常一半時間是清醒的,另一半時間糊涂。糊涂起來做過什么、去過哪里,完全不知道,就跟中了邪被鬼附身一樣。就好比說現(xiàn)在,我突然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窩在這地方,但怎么來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像是睡了一覺才起來?!?/br>
    我冷笑:“這鬼話你覺得我們能相信嗎?”

    三舅擺擺手,沉吟一下:“說不定他說的是真的。我問你,你真名叫什么?”

    有喜說:“我叫陳旺,以前在煤場燒鍋爐,后來得了精神病,工作也沒了。家里人都盯著我,怕我出危險或是走失了,可不知怎么的他們就是看不住,我經(jīng)常在陌生地方醒過來?!?/br>
    三舅道:“陳旺,外面那個小男孩你認不認識,他說是你兒子。”

    陳旺苦著臉:“我哪來的兒子,得了精神病連老婆都沒有?!?/br>
    三舅示意我,幫著解開繩子。

    解開繩子,陳旺從地上爬起來,四面瞧了瞧,喉頭動著,害怕的神情確實不像偽裝。“兩位兄弟,這,這里是什么地方?”

    三舅看著他:“你的情況應(yīng)該不是精神病?!?/br>
    陳旺問,那是怎么回事。

    三舅說:“你應(yīng)該是被控制了,理解為鬼上身也不錯。至少有一魂不在你自己的身體里,而被控制在一個道法中人的手里?!?/br>
    陳旺嚇壞了,蹲在那里,牙齒咯咯作響。

    我想起一件事:“三舅,一開始你能追蹤他,為什么到這里來就找不到了?”

    三舅皺眉:“這里應(yīng)該布下了某種法陣結(jié)界。其實我們要找的,那個真正的道法中人應(yīng)該是小男孩??蓜偛盼覅s沒發(fā)現(xiàn)他有半點氣場泄露出來,要不然早就發(fā)現(xiàn)貓膩了?!?/br>
    他看到陳旺身上的白衣服,過去捏了捏。衣服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是鋁片?!比嘶腥唬骸颁X能屏蔽法力外溢。你把衣服脫下來?!?/br>
    陳旺答應(yīng)一聲,把身上嘎吱亂響的衣服脫了下來。

    三舅把手放在他的身上,凝神說:“身上果然有法力波動?!?/br>
    “什么意思?”我驚訝地問,難道陳旺撒謊?他裝成精神病,騙取我們的信任。

    陳旺忽然把頭垂下,用大大的眼白翻起來看我們,嘴角露出一笑:“你們真不應(yīng)該脫下我的衣服。”

    他伸手摸向腳后跟,拽出一把匕首,突然出手如電,抬起刀直刺三舅的咽喉。

    正文 第十七章 丟失

    三舅反應(yīng)非常快,雖然手端蠟燭,可躲避極快。堪堪躲過這一下,火苗隨風撲閃,映得整個房間黑影閃動。

    陳旺一擊不中,動若脫兔,就地打了個滾,竟然朝著我來了,用匕首直刺我的下巴。

    一瞬間的火光中,我看到他手里的匕首,刀刃錚明瓦亮,閃著藍光。

    他一定是早把這把刀藏在腳踝那里,既方便又隱蔽。

    刺過來的速度太快了,我明明能分辨刀行軌跡,可就是躲不開。就在這個時候,身后三舅踹了我一腳,這刀瞬間就從我的肩膀蹭過去,險一險劃破喉嚨,我都快嚇尿了。

    三舅喊了一聲:“去墻角躲著!”

    我不敢逞能,就地翻了好幾個滾,躲在一處墻角,嚇得瑟瑟發(fā)抖。

    只見微弱的火苗在房間中間來回閃動,昏暗光芒里,三舅和陳旺的身影時隱時現(xiàn)。三舅一直處于下風,陳旺主攻,他很難還手。

    陳旺行若鬼魅,動作快到驚人,而且還挺有套路,專打下三路,身子不是蹲著就是滾著,三舅輾轉(zhuǎn)騰挪特別費勁。

    我看得頭暈?zāi)垦?,三舅在黑暗里喊了一聲:“衣服!強子,趕緊把鋁片衣服給這小子套上。他現(xiàn)在鬼上身,被人控制了!”

    我朝地面看,那件衣服在地上被他們兩個踩的全是腳印。

    我深吸口氣,猛地竄過去,趁著陳旺離開的空當,把鋁片衣服撿起來。

    三舅一邊躲一邊說:“我纏住他,你從后面用衣服套住他,只要穿在身上,就能隔斷法術(shù)控制?!?/br>
    這時候蠟燭已經(jīng)燒到根了,火苗越來越小,卻冒出一股細細的黑煙。

    三舅看準了,一把叼住陳旺的手腕,電光火石的瞬間我猛地撲過去,把鋁片衣服蓋在陳旺的身上。

    陳旺哎呀一聲,撲倒在地上,他手里的刀“當啷”一聲落在地上,他驚恐地看著我們:“怎,怎么了這是?”

    這時候蠟燭徹底熄滅,四周陷入黑暗里。隱約中,三舅的身影模糊,他把燭臺放在一邊,蹲在旁邊說:“陳旺,你把衣服穿上,一旦脫了你就會被鬼附身。”

    我還壓在陳旺身上,趕緊讓開,陳旺披著鋁片衣服爬起來。

    三舅在黑暗里忽然驚呼了一聲:“不好!”

    我神經(jīng)緊繃,緊張的要窒息了,哆哆嗦嗦問又怎么了。三舅說:“蠟燭里有貓膩,藏著迷煙兒?!?/br>
    我向著他的方位摸去,誰知道一腳踩在鋁片衣服的一角,陳旺正要穿,衣服順著身子滑落在地上。

    鋁片衣服一離開他的身體,陳旺鬼魅地笑了一聲,整個人遁入黑暗中再也不見。

    三舅急切地問怎么了。

    我不敢說因為自己的緣故,咽著口水告訴他,衣服從陳旺身上滑落下來,他已經(jīng)藏在黑暗里沒影了。

    三舅把我拽到身邊,能感覺到他手心濕濕的,全是汗。

    “三舅,你沒事吧?”我擔心地說。

    “全身酸軟無力?!比怂凰晃錃猓骸斑@人的心思好歹毒,把我們關(guān)在屋里,沒有光線,料想到咱們必然要點蠟照明,蠟燭里早動過手腳,加入了迷煙兒。”

    “他,他知道咱們會來?”我說。

    三舅嗯了一聲:“咱們追蹤陳旺的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了,提前安排下陷阱。這人心思太深!”

    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小男孩的形象,可怎么回憶也想不起來他具體長什么樣。當時我們的心思都在陳旺身上,誰會注意這么個小孩。

    沒想到這孩子步步心機,竟然有著成年人都沒有的心思。

    突然惡風不善,就聽“撕拉”一聲,一個黑影猛地掠過。三舅大驚:“不好,書,你姥爺?shù)臅凰毫?!?/br>
    黑暗中傳來陳旺的怪笑,卻看不到他的蹤跡。

    三舅急促道:“不能在這里和他糾纏,撞門!”

    “撞,撞不開啊。”我哆嗦著說。

    黑暗里不時響起鬼魅的笑聲,正是鬼附身的陳旺。他游移在黑暗里,像貓捉老鼠一樣,準備戲弄我們。

    三舅道:“神桌!把神桌掀翻,用它撞門,快!”

    我趕緊跑向神龕,猛地往外一拽,只聽“嘩啦啦”一陣亂響,有來有回和喜好和順兩尊神像翻滾落地,砸個粉碎。

    這時候誰還管它們,蠟燭花環(huán)撒得滿地都是。

    我把神桌翻過來,銳面對著門,大吼一聲,用盡全身的力量猛地推動神桌。

    神桌快速在地上滑行,撞向大門,只聽“哐”一聲巨響,木頭門應(yīng)聲而開。

    外面也是一團漆黑,可總比這里伸手不見五指強。我扶著三舅往外走,三舅一把推開我:“我不要緊,書有一半被撕在陳旺手里,趕緊找回來!”

    借著外面?zhèn)鱽淼墓饬?,我看到屋角蹲著一人,正是陳旺。他四肢著地,眼珠血紅,像是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瘋狗,緩緩在地上爬動。

    他猛地竄過來,高高躍向我。

    情急之中,我還哪顧得上三舅說的話,嚇得趕緊把鋁片衣服撐起來,擋在自己面前。陳旺借勢沒有撲向我,而是踩著我的身子,猛地竄出房間,順著走廊“踢里撲棱”跑遠了。

    三舅晃晃悠悠過來,照著我踹了一腳:“愣著干什么,追!”

    我和他追出房間,客廳里傳來“啪”一聲玻璃的脆響,隔了幾秒隨即是重重的悶聲,像是裝滿水泥的麻袋從高處扔下去。

    三舅臉色大變,勉強撐著身子,來到客廳的窗邊。窗戶破損不堪,看下去,下面的水泥地上趴著一人,一灘黑糊糊的液體,應(yīng)該是血吧。

    這里是居民區(qū),不少人家亮著燈,紛紛開了窗。

    三舅道:“你在這里找找那小孩的線索,我去下面看尸體,順便把撕破的殘書拿回來。等警察到了就晚了?!?/br>
    他強撐著身體,一瘸一拐出門下樓去了。時間有限,警察轉(zhuǎn)眼就到,我翻找著能找到的一切文字資料。

    那孩子走得匆忙,客廳茶幾上作業(yè)的本子還在,我翻開看看,上面寫著“鎮(zhèn)中心小學二年一班李普”。

    本上還有這個孩子的筆跡,寫的很稚嫩,反正我是看不出這是個成年人寫的。

    我正要細看,外面?zhèn)鱽砭崖暎樦皯艨闯鋈?,警察已?jīng)開到了小區(qū)外面。

    我想關(guān)燈,突然覺得不對味,燈已經(jīng)開了再關(guān)上,豈不是欲蓋擬彰。

    我來不及多想,順手抄起作業(yè)本,夾在胳肢窩底下出了門。臨走前學著電視里的模樣,用袖子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擦了一遍,怕留下指紋。

    出了房門,我沒急著往下走,而是往上到天臺。趴在天臺邊緣,迎著狂風,看到警察進了樓洞。

    我聽著下面的動靜,接下來是幾十分鐘的混亂,幸好警察沒想到天臺查看。我躲在角落里心神不寧,等了好半天,警察收尸走了,終于恢復(fù)了平靜。

    我小心翼翼從樓里出來,小區(qū)里全是人,大半夜的都水泄不通,互相聊著,說什么的都有,估計明天這件事就能在坊間迅速傳開。

    我在人群里,倒是沒有人注意我。

    我不知道三舅在哪,不敢在人群里亂找,找了個僻靜地方,給三舅打電話,打過去是關(guān)機。又給他發(fā)了微信的信息,很久沒有回復(fù)。

    我焦躁異常,蹲在花壇上抽煙,抽了好幾根的時候,背后有人喊我的名字,“強子”。

    我回頭看,正是三舅。他顯得疲憊不堪,有氣無力地坐在我身邊。

    我趕緊攙扶住他:“三舅,咋樣?”

    三舅搖搖頭:“我下去的時候,陳旺尸體的手里并沒有殘書,很可能是被那孩子拿走了。”

    他拿出姥爺那撕爛的日記,順手翻了翻,苦笑:“這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數(shù),黑暗里順手一撕,其他的還好說,最后的那部《萬經(jīng)之經(jīng)》的解本被撕毀了大半。”

    “那怎么辦?”我急著問。

    “只能找到那孩子,要回另外的部分,把它們重新對上。”三舅說。

    他把撕爛的半部手稿塞到我的手里:“你收著吧,這東西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什么大用了。”他看著我:“強子,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我正襟危坐:“三舅,你說?!?/br>
    三舅問我要了一根煙,緩緩點上說:“如果我死了,日后你一定要想辦法找到書的另外那一半,把法本湊齊,然后燒在我的墳頭?!?/br>
    我倒吸冷氣:“三舅……”

    三舅擺擺手,看到我胳肢窩下夾著的作業(yè)本。他抽出來看看,盯著李普的名字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