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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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棠面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紅,鎮(zhèn)定說:“里面先交給你了。我先送她回家?!?/br> 顧眠依舊是甜甜的笑:“師兄再見?!?/br> 王劍持續(xù)石化中。 這時鐘懸予見顧眠去了那么久還沒回來,也放心不下,結(jié)了賬后,過來找顧眠,正好撞見顧少棠抱著顧眠過來,頓時瞇了瞇眼。 顧眠說道:“哥哥,你把我放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了。” 顧少棠卻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抱著她徑直朝鐘懸予走過去。 鐘懸予迎上去:“顧先生,這么巧?!?/br> “的確很巧?!鳖櫳偬牟幌滩坏恼f道。 鐘懸予瞥了一眼顧少棠懷里的顧眠:“多走路有助于她恢復(fù)?!?/br> 顧少棠不緊不慢的說:“過猶不及,今天已經(jīng)走得夠多了?!鳖D了頓,說:“那就不耽誤鐘醫(yī)生的時間了,我先送她回去?!?/br> 鐘懸予自然的把顧眠懷里的拐接過去,說道:“顧先生不用客氣,顧眠是我?guī)С鰜淼?,送她回去自然也是我的?zé)任?!闭f著,騰出來的另一只手抓住了顧眠的手,眼睛盯著她:“下來吧?!?/br> 顧少棠的目光一凝,凝出一股冷氣,冷冷道:“松開她?!闭Z氣已然不再客氣:“還請鐘醫(yī)生注意自己的身份?!?/br> 鐘懸予抬眼,毫不示弱的看著顧少棠,剛要說什么,就被顧眠打斷了。 “不如你們兩個一起送我?”顧眠把手從鐘懸予手里抽出來,提議道。 劍拔弩張的兩個男人同時看過來,眼神不善,特別是顧少棠的眼神,鋒利的像刀子一般。 顧眠對鐘懸予微笑:“......鐘醫(yī)生,哥哥送我回去就可以了,就不麻煩你了。” 鐘懸予定定的盯了她一眼,眼睛里的失望幾乎掩飾不住,然后把拐塞回給她,黑著臉轉(zhuǎn)身就走。 * 車上,顧少棠不說話,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開車。 顧眠也安安靜靜的坐著。 她還在想在餐廳里看到的那一幕。 她倒真是吃驚不小,沒想到蘇冰清居然會在外面養(yǎng)男人。 還這么明目張膽的帶出來,只不過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兩人的曖昧舉止,顧眠也不會把兩人的關(guān)系往那個上面想,畢竟蘇冰清的外表太有迷惑性,看起來實在不像是這種人設(shè)。 顧眠又想到今天早上蘇韶涵的表現(xiàn),也許蘇韶涵也知情。 在顧眠的沉思中,車子停在了顧家。 顧少棠一直把顧眠抱回房間。 “我今天晚上會盡量早點回來,先不要睡覺,等我?!?/br> 顧眠仰著臉,乖巧說好。 明知道她并不如表現(xiàn)出來這樣乖巧,顧少棠還是心軟了軟,喉結(jié)一滾,彎下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我走了?!?/br> 顧少棠一走,顧眠就開始琢磨怎么才能利用這件事情,徹底讓蘇冰清和蘇韶涵一無所有了。 顧眠倒在床上,失神的看著天花板。 會不會這些事情完成了,她就會離開這個世界? 她會以何種方式離開呢? 離開以后,她是不是就永遠見不到這個世界的人了。 包括顧少棠。 顧眠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里,不再多想。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保個七千吧。 第24章 白蓮花vs白蓮花 王劍抓肝撓心的等著顧少棠回來, 顧少棠一回來,他立刻招呼到他身邊坐,等顧少棠和客戶說了幾句后, 就迫不及待的抓了他的手臂問:“剛才那女孩子真是你女朋友?” 顧少棠淡定的說:“嗯。” 對比起顧少棠的淡定, 王劍顯得有些過于興奮,連壓低的聲音難掩激動:“那女孩兒看著挺小的,多大了?不過長得真漂亮, 跟個洋娃娃似的, 眼睛大大的圓圓的,皮膚還白......” 顧少棠冰冷的視線掃過來,王劍頓時戛然而止,干笑道:“我就是為你高興, 你這座冰山也有人收了, 師兄為你感到欣慰。對了, 弟妹的腿是怎么了?” 顧少棠示意他注意場合:“晚點再說。” 王劍終于回過神來, 又連忙給客戶代表敬酒。 又喝過一輪, 顧少棠說:“待會兒我要先走,這邊就交給你了?!?/br> 王劍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放心,這邊交給我, 你去跟小女朋友約會去?!?/br> * 顧少棠果然回來的很早。 八點半。 顧眠剛好洗完澡, 坐在床上吹頭發(fā)。 以前“顧眠”的頭發(fā)都是傭人負責(zé)吹干的, 只是顧眠不習(xí)慣被這么“伺候”, 這種事情她更喜歡親力親為。 吹風(fēng)機聲音太響,顧眠連顧少棠敲門都沒聽見, 只看到顧少棠推門進來,她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把吹風(fēng)機關(guān)了,笑瞇瞇的:“哥哥,你回來啦?” “嗯?!鳖櫳偬淖哌^來,自然的接過她手里的吹風(fēng)機打開繼續(xù)給她吹頭發(fā)。 顧眠坐在床上,乖巧的讓顧少棠幫她吹頭發(fā),感受著顧少棠的手指溫柔的插進她的發(fā)間輕掃,動作輕柔。 顧眠舒服的瞇起眼睛,她不是溫室里的花朵,是路邊隨意長出來的野草,沒有人照顧她,她很小就學(xué)會照顧自己,不僅要照顧自己,還要照顧柔弱怯懦的mama,很少享受過被人這樣細致又妥帖的照顧。 如果她在自己的世界能夠遇到顧少棠,被他這樣溫柔對待,那她大概會不擇手段的抓住他吧。 她睜開眼,仰起頭,對著顧少棠露出一個柔柔的笑來:“哥哥,你真好。” 顧少棠怔了一下,顧眠眼睛里的笑意仿佛隱藏著某種脆弱的一觸即碎的東西,莫名的,讓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拉扯了一下,有些隱隱作痛。 他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用梳子把顧眠的頭發(fā)梳順,把插頭拔掉,把線整整齊齊的卷起來收進床頭柜里。 顧眠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忽然有些理解了“顧眠”。 她大概也是渴望這種溫柔的,不管是父親的,還是顧少棠的,只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驕傲和冷漠,讓人望而卻步,如果她能學(xué)著放下一點驕傲,卸下一點冷漠,試著主動去接近,可能最后的結(jié)局就會不一樣了。 但不管怎么樣,都不是她被那樣“折磨”的理由。 總要有人付出代價的。 顧少棠把床邊的椅子拉過來坐下,看著顧眠的眼睛:“我們好好談?wù)?。?/br> 顧眠知道,這是要開始“交底”了。 她也正色起來,坐直了身子點了點頭。 顧眠在顧少棠說今天晚上等他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大概預(yù)計到今天晚上會有這樣一番談話,所以也不慌,只等著顧少棠問她,比如,她是什么時候失憶的,或者說從始至終都沒有失憶,都是她裝的,她也都準備好了半真半假的說辭。 “你想要做什么?”顧少棠問。 顧眠微微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她也猜到顧少棠會問,但是在她意料之外的是,應(yīng)該是被放在最后才問才對。 顧少棠現(xiàn)在像是略過了前面大大小小無數(shù)小題,直接到了最后的大題。 顧眠足足思考了十幾秒。 這道題如果放到最后問,她前面有充足的鋪墊才能讓她回答最后這道題的時候顯得合情合理,但是現(xiàn)在顧少棠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跳到了最后。 “你不好奇我是什么時候恢復(fù)記憶的嗎?”顧眠決定主動引導(dǎo)一下,把控節(jié)奏。 顧少棠說:“沒有意義?!?/br> 顧眠又愣了一下。 顧少棠凝視她的眼,仿佛能透過迷障看透她:“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br> 顧眠長長的睫毛扇動了一下,沒有回避顧少棠的凝視。 她無奈的笑笑:“好吧。” 她好像也只能提前把自己的“底牌”拿出來了。 “你等等?!?/br> 她往后面仰了一下,伸手把放在另一頭的手機拿過來,解鎖,打開相冊,點開,遞給顧少棠: “你先看看這個?!?/br> 顧少棠接過手機,倒轉(zhuǎn)過來,然后目光微微一凝。 然后他發(fā)現(xiàn)店里的布局有點眼熟,他微微皺眉:“是今天?” 顧眠笑了一下:“你說巧不巧?就在同一天,同一家店,就像是約好了一樣?!?/br> “你想怎么做?”顧少棠抬起頭來看著她。 顧眠斟酌著,是不是該把自己的“險惡”用心在顧少棠面前坦白。 她忽然發(fā)問:“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顧少棠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愣一下。 顧眠眨眨眼,微微歪頭,嘴角抿出一個笑:“男女朋友嗎?” 在餐廳她對著顧少棠的師兄自我介紹的時候,顧少棠沒有否認。 昨晚上他還主動抱了她,吻了她。 但是,這還不夠。 她要他親口承認。 然后就見顧少棠清俊冷淡的面容上逐漸漫上不自然的緋紅,耳尖也一點一點紅了起來。 他卻還是沒有移開眼,定定的盯著顧眠的眼睛,只是那雙沉靜黑眸微微泛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