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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君心尖寵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不會的,那幫老家伙早就在擔(dān)心我后宮虛空,后嗣堪憂,要是見了你我這般模樣,估計(jì)一個個只有暗地里偷著樂的份了……”元毓湊近李宵玉的耳旁,一番話說得曖昧之極。

    “后嗣?你的后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李宵玉脫口而,說完之后意識過來,趕緊捂了嘴巴后悔不迭起來。

    “哈哈哈……”元毓見得她的模樣,突然間放起大笑起來。

    ……

    一個多時(shí)辰之后,宣政殿后院內(nèi),李宵玉沐浴過后,換上了干凈衣物坐在了一張廣榻之上,身旁的阿諾正用條大巾子幫她絞干頭發(fā)。

    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片刻后門被人推開了,換了件淺藍(lán)衫子的元毓出現(xiàn)在門口。他沒有立刻走進(jìn)來,只是靠在門框處看向了李宵玉。他應(yīng)也是才沐浴過,墨發(fā)用根絲帶松松地挽著,淺藍(lán)色的寬袖輕衫,襯得他的眉眼愈發(fā)的清俊,秀美之中又多了點(diǎn)溫潤之息。

    李宵玉看了他一會,莫名就感覺心跳有些加快起來,她垂下了眉眼不再看他,只聽見身邊的阿諾起了身,又朝他行禮問安。

    元毓緩著聲音讓阿諾起了身,然后邁步朝里面走了進(jìn)來。聽得他走動間衣物發(fā)現(xiàn)的窸窣之聲,李宵玉突然間感覺心里跳動得越來越快了,好像都能聽到自己胸腔之內(nèi)傳出的“怦怦”之聲。她忍不住悄悄抬手抓著了自己的衣角,想要緩解一下心中的慌亂。

    李宵玉的手指一觸到自己的衣料時(shí),柔滑細(xì)薄的感覺立時(shí)讓她清醒了過來,糟糕,自己身上是一件沐浴之后套上的輕衫褻衣,粉白的顏色,薄如蟬翼,領(lǐng)口袖口還寬敞是很,這般模樣怎么在顯露在他面前?

    “阿諾,衣裳……拿衣裳來……”李宵玉驚慌著聲音,一邊說著一邊背過了身子。

    身邊靜悄悄,無一絲回應(yīng),李宵玉驚訝的回頭看一眼,發(fā)現(xiàn)身邊沒有一個人,阿諾也不知什么時(shí)候悄然退了出去。

    “這個阿諾,走也不說一聲……”李宵玉嗔怪了一聲,仍是背過了身子。

    “拿什么衣裳?就你這模樣,渾身上下沒有二兩rou的,還怕被我看到不成?”元毓坐到了李宵玉的身側(cè),口中戲謔一聲道。

    又是這句,李宵玉心中好一陣惱,突然又想到昨日在行宮合歡閣內(nèi),他那好弟弟與昭華夫人云雨之時(shí),還不忘拿這句來消遣自己?,F(xiàn)在想來,三公子經(jīng)常在后宮神出鬼沒,定是那晚她和元毓在亭臺賞月之時(shí),他潛在一旁聽見了這句話。他故意引了自己去合歡閣,冒充元毓還將她和元毓之間的私密話兒說了出來。讓自己深信不疑地誤會元毓,他這弟弟還真是有辦法給他添堵。

    “誰說我渾身上下沒有二兩rou的?你別門縫里看人,將人都扁了……”李宵玉冷哼一聲之后轉(zhuǎn)過身子,有意將胸脯抬高了一點(diǎn)。

    她這突然一轉(zhuǎn)身,倒叫元毓嚇了一跳。他抬起頭,就見得李宵玉抬著下巴看著他,一張粉嫩嫩的臉蛋上,眼睛黑亮純凈,宛如嵌進(jìn)了夜空里的星子。一點(diǎn)粉唇嬌艷欲滴,腮邊一對淺淺的梨渦才剛剛隱了去。

    元毓看著心中憐愛頓生,又將眼光下移一點(diǎn),就發(fā)現(xiàn)她身上是件輕薄的粉衫衣,領(lǐng)口大開著,露出一大截嫩白的脖頸,再往下一點(diǎn),便見淺綠的抹胸下掩著一痕雪脯,因著她故意抬高的緣故,更顯得圓潤有致,暗藏波瀾。

    “小魚兒……”元毓呆看了片刻,突然啞著嗓子喚了她一聲。

    “什么事?”李宵玉見他神色發(fā)愣,就問了一聲。

    “你看看我,流鼻血了沒?”元毓嗓音嘶啞,說話之間,一向清冷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酡紅,修長的脖頸之上,喉結(jié)如露珠般滑動了下。

    第56章 前緣...

    流鼻血?李宵玉趕緊看看他的臉上,鼻血是沒看到,可是他神情有些恍惚,如深潭般的眸光直勾勾地看著她,臉頰暈紅著,紅唇抿了一點(diǎn),似是在竭力抑著什么。李宵玉瞬間意識到,他這樣子,分明是情動難以自抑之狀。

    “不準(zhǔn)看了!”李宵玉后悔莫及,慌亂間扯過一旁的一條薄毯裹住了自己。

    “是你故意讓我看的……”元毓低喃一聲,見著那條毯子很是礙眼,湊近一點(diǎn),抬手就想扯開了去。

    李宵玉這下慌了神,連忙裹緊了毯子,又往后快速地挪動了一下身子。見得與元毓之間拉開一段距離,他又沒有繼續(xù)欺身過來,她暗暗舒了口氣松了神。

    可她才放松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元毓低了頭正在看什么,神色還有些怪怪的。她心中疑惑,于是順著他的眼光看了看,這一看頓時(shí)面紅耳赤起來。剛才她一時(shí)驚慌,只顧裹著毯子后退,卻不想自己的一雙雪足自裙底露了出來。她向來喜歡在浴后不著羅襪赤著足,哪料到元毓突然進(jìn)來,這會兒被他看了個正著。

    “別看……”

    李宵玉神色慌張,飛快的將腳縮了回來,又抬手不停地拽著自己的裙擺,試圖將雙腳給遮擋住。

    “上面,上面……”元毓突然出聲道。

    上面?李宵玉聽得手一頓,隨即覺得有些不對勁,往自己上身一看,就發(fā)現(xiàn)自己光顧著遮腳,上身的毯子滑掉了也不知道,褻衣領(lǐng)子也散開了,露了一大片春光來。

    “啊啊……你快點(diǎn)走……”李宵玉抬手捂住了胸口,口中叫嚷著了一聲。

    元毓忍俊不住,他將身子后傾靠在了榻背之上,竭力掩飾著自己的笑意,可還是忍不住彎了眉眼來。

    李宵玉重新將自己給裹得嚴(yán)實(shí)了,一抬頭,就見元毓一副憋著笑的模樣,心里頓時(shí)有些惱羞,只恨不得拿樣什么東西砸過去,可是偏偏雙手只能扯著毯子不能動彈,只好瞪圓了一雙眼睛怒視著他。

    “你走,我要睡覺了……”李宵玉下了逐客令。

    “叫我走?”元毓語氣驚訝,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

    “可不就是叫你走?”李宵玉冷哼了一聲,眸光一閃間,就見室內(nèi)黃花梨十柱拔步大龍床,寬大的青玉案幾,還有高達(dá)數(shù)丈的鎏金琉璃燈。她突然間臉上一紅啞口無言了。這里分明是他的寢殿,自己讓他走,還說要睡覺了,豈不是鬧了大笑話?

    “那我走,我要回?zé)熢栖帯卑肷芜^后,李宵玉才支吾了一句來。

    “唉,我這模樣是有多難看,將你嚇得這退避三舍的模樣?”元毓靠在榻上嘆了口氣。

    “就是因?yàn)樘每戳?,所以更加的可怕……”李宵玉垂下眉眼,小著聲音嘀咕了一聲?/br>
    李宵玉聲音雖低,可是元毓還是聽清了。他聽得面上一喜,眸中也有了光彩,連忙探過身子,伸雙手將李宵玉連毯子帶著摟了過來。

    “既是好看,就準(zhǔn)你留在這里多看看,隨便看多久,怎么看都行……”元毓的聲音喜滋滋的。

    “誰要看你了?我留在這里,可是想聽你說事的,你要一點(diǎn)不漏地都說與我聽……”李宵玉終于想起自己留在這里的目的,她抬起頭看著他,口中輕斥著道。

    “這么兇?不說……”元毓搖了搖頭。

    “哪有兇了?你快點(diǎn)說……”李宵玉心時(shí)著了急,又催了他一聲。

    “不說,除非……”元毓說到這里頓住了口,只將頭低了一點(diǎn),將紅唇湊到了李宵玉的跟前,又微微啟了一點(diǎn),暗示的意味一目了然。

    李宵玉心知肚知,暗罵了一聲“無賴”,片刻之后,還是忍了羞澀,抬了一點(diǎn)下巴,用自己的粉唇輕輕的印在了他的唇上。

    李宵玉一觸即離,元毓才嘗了一點(diǎn)甜軟,心里悸動不已,哪肯就此罷休,見她離去立即伸手將她摟了,頭一低就要撅住她的粉唇。

    “先說……”李宵玉飛快地抬手捂在了他的唇上。

    見她一臉的堅(jiān)定,元毓沒奈何,只好在她手上輕啄了一下,又嘆了口氣,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好吧,從哪里說起呢……對了,就從九年前,我父王溘然長逝說起吧……”

    ……

    夜?jié)u漸深了,可元毓寢殿之內(nèi)的燈光仍是亮著的,廣榻之上,裹著毯子的李宵玉靜靜地靠在元毓胸口,聽他說著這九年來所遭遇的一切。她眼圈微微眨著點(diǎn)紅,一只手也不知什么時(shí)候,悄悄握了元毓的手,一刻也不肯離開。

    九年之前,越王突發(fā)急病歸天,越國大公子元闕倉促間登上了王位,內(nèi)有宗室虎視眈眈,外有閔國、燕國不斷侵?jǐn)_,內(nèi)憂外患之下,王太后將自己膝下的一雙孿生子分別送住悉國與燕國為質(zhì),期望換來兩國的庇護(hù)和越國邊疆的一時(shí)安寧。

    身為質(zhì)子,他在悉國的日子自然是不好過的,表面上雖是人人尊稱他一聲“公子”,可是背地里,那個皇室貴潢,包括仆從之輩,無一不對他存了輕視之心。也幸好他生性淡漠,別人的冷嘲熱諷,他只是一笑了之,并不曾真正放在心上。

    李宵玉聽到這里,不知為什么,心里泛過一點(diǎn)痛意來,雖是淺淺的,也讓她胸口悶悶地,很是不適。都怪李寧薇那個壞蹄子,竟在自己面前胡說八道,說越國公子樣貌丑陋,讓她對元毓避之不及。若不是她從中作髓,自己定是會識得他的。想想當(dāng)年他才到悉國時(shí),不過十一二歲,身處異國他鄉(xiāng),既要與皇室中人周旋,還要時(shí)刻恪守一個質(zhì)子的本份。父皇生性多疑,自己的二哥又是個跋扈不講理的。他必是吃了很多苦受了不少委屈。若是自己早些認(rèn)識了他,又怎么會放任那些人對他肆意欺凌?

    “你怎么了?”元毓見她蹙著眉頭,有些擔(dān)心地問了一聲。

    “哦,我沒事,我只是在想,要是在悉國時(shí)我就認(rèn)得你就好了……”李宵玉笑笑道。

    “如果那時(shí)認(rèn)識了,你待怎么樣,幫我嗎?”元毓饒有興致地問道。

    見得元毓眸中有光彩隱現(xiàn),李宵玉心里一滯,忙笑著掩飾道:“我一個小婢女,想幫你什么忙?”

    “自然是可以的,你只要……經(jīng)常去看看我,抱抱我,偶爾親一下就可以了……”元毓嗓音輕軟,說得一本正經(jīng)。

    他說是這都是什么?九年前自己才多大,怎么能對他又抱又親的?若是讓母后知曉了,還不得叫人打斷她的腿。想到這里,她對著元毓斥了一聲“皮厚”,想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了,當(dāng)年薇郡主不時(shí)常常去看你嗎?你們……是不是,親親抱抱的事情都做過了?”李宵玉靈光一閃,突然想起聽阿諾說過,薇郡主常常悄悄去越國公子館看他。李寧薇生得俏麗,他們倆人會不會什么都做了?李宵玉面上浮現(xiàn)了緊張之色。

    “薇郡主是誰?我不認(rèn)得她……”元毓搖頭否認(rèn)道。

    “你不認(rèn)得她?怎么可能?她眉眼細(xì)細(xì)的,就愛穿一身紅裙子的呀……”李宵玉很是不相信地道。

    “眉眼細(xì)細(xì),紅裙子?你這樣說,你倒是有點(diǎn)印象了,那時(shí)行館之外,總是有個小姑娘站在圍欄外朝里面看著。也不說話,看見有人來就跑了。有次我實(shí)在忍不住了,就上前問她有什么事,她丟下帕子拔腿就逃了,弄得我以為是自己嚇到她了。難道那小姑娘就是你說的薇郡主?”元毓回憶起當(dāng)里的情形,面上多了一絲笑意。

    “李寧薇這個慫包……”李宵玉在心里暗罵了一聲。

    “哦,不提她了,你接著往下說……說說你是如此從悉國脫身的……”李宵玉玉連忙岔開了話題。

    “我說得口都干了……”元毓眨了下眼睛,一副不欲往下說的神情。

    “那我……我去給你沏茶?”李宵玉一邊說著,一邊準(zhǔn)備從他懷里起身。

    李宵玉才挪了下身子,就被元毓一把又按住了,他一低頭,飛快地含了李宵玉的粉唇,輕碾幾下之后,就用力撬開了她的貝齒入了檀口,細(xì)細(xì)密密地吸吮了好一番。

    “嗯……這個比茶水甜……”片刻之后,元毓稍離了一點(diǎn),紅唇貼在她唇邊,嗓音有些低啞地道。

    “不要臉……”李宵玉低斥了一聲,將身子后傾離他遠(yuǎn)了一點(diǎn)。她面上紅紅的,心里也怦怦亂跳著,自從行宮蹴鞠場認(rèn)出他之后,她面對他時(shí),總是面紅心跳。剛才他低頭過來之時(shí),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推開他的,可是手里卻是遲疑了下。過一會兒被他勾住唇舌時(shí),就渾身酥軟再沒有力氣推他了。她這會兒口中斥著他,心里面卻是暗暗喜歡被他這樣的親近。

    “唉……如今越來越?jīng)]羞沒臊了……”李宵玉在心里嘆了一聲。

    元毓見她暈紅著臉蛋,蹙著一點(diǎn)眉,又將粉潤潤的唇輕咬了一點(diǎn),一副呆萌可欺的模樣。他心里一動,湊近一點(diǎn)就想再次含住她的粉唇。

    第57章 舊事...

    “你再……再這么著,你這故事我就要聽到天亮了……”李宵玉連忙抬手阻止了他。

    “你今日受驚了,要不,我們就此歇了,明晚再說可好?”元毓抓著她的指頭,口中溫軟著聲音道。

    李宵玉一聽著急了,他說了半天還沒說到他是怎么逃出悉國,也沒說到他有關(guān)三弟的事情,這會兒倒要歇了去,她如何能依?

    元毓見李宵玉搖著頭,一副不弄明白不罷休的模樣,只好又輕嘆一聲,慢慢又說起了五年前自悉國脫身一事。

    五年之前,越國形勢日趨嚴(yán)重,在聽聞堂叔元煥逼宮謀反,自己越國親人大多慘遭毒手的消息后,元毓再也按捺不住,定下了火燒行館,趁亂逃走之計(jì)。與元寶、元慶及一幫侍從趁著火起之時(shí),順著早些年就從行館地下挖好的密道,秘密出了大興皇城。稍事休整之后,元毓并沒有冒然回越國,而是輾轉(zhuǎn)數(shù)月歷經(jīng)艱辛去了燕國。

    “你去燕國,是因?yàn)槟闳茉谘鄧俊崩钕衤牭竭@里問道。

    元毓沉默下,面上卻是有了痛楚之色。

    “之前一直聽說三弟在燕國頗得燕國君看重,我就想先投奔三弟,再設(shè)法借兵復(fù)國。可等我去了燕國秘密見了他之后,我才知曉,事情并不是傳聞中的那樣……”元毓說到了這里長嘆了一聲,面上有了不忍之色。

    李宵玉見他的神情有些不對,也沒開口相催,只是靜靜地等著他。

    “燕國君溫炳老匹夫,是個道貌岸然的畜生,他……他見我三弟生得俊秀,設(shè)計(jì)誘騙他下了藥,然后……然后強(qiáng)行糟蹋了他……我秘密到達(dá)燕國見到他時(shí),他的精神已是瀕臨崩潰,連我都幾乎認(rèn)不出了……”元毓說到這里,面帶憤怒,語帶哽咽,他將眉心緊擰著,拳頭也握得緊緊的。

    李宵玉聽得呆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消化了元毓這幾句話,才短短的幾句話,卻是道出了那三公子慘痛無比的經(jīng)歷。怪不得他變得這般暴戾,想當(dāng)年他也是個溫潤單純的王室公子,沒想到小小年紀(jì)卻是經(jīng)受了這般痛楚與磨難,還真是令人唏噓,李宵玉想到這里嘆了口氣,忍不住將手放到了元宵緊捏的拳頭上,安撫似地拍了下。

    “小魚兒,這件事,只有我和元寶知曉,我現(xiàn)在告訴你,是因?yàn)槲也幌雽δ阌兴[瞞,可是你……你不要因此看輕于他,如今這世上,除了母后,他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元毓松開拳頭,將她的手納入掌心,低著嗓音輕輕道。

    “你當(dāng)我小魚兒是什么人了?豈會因此看輕于他?倒是你,剛剛還叫我從此后都不要對他笑呢?”李宵玉抬著下巴晶亮著眼睛問元毓。

    “剛才,剛才他那樣對你,我心里有點(diǎn)生氣,所以……”元毓摩挲著她的掌心,口中輕軟著聲音。

    “放心好了,我以后和他做好朋友,當(dāng)他是好兄弟,好不好?”李宵玉很是堅(jiān)定地道。

    “還是算了吧,你離他遠(yuǎn)一些的好,他身心受創(chuàng),性子也大變,我怕他會再傷了你,再說了,我也有別的擔(dān)心……”元毓又嘆了口氣。

    “別的擔(dān)心?”

    “是,他和我生得一般模樣,從前論才情風(fēng)雅還在我之上,我擔(dān)心,擔(dān)心你……”元毓支吾著,連話說都說不完整了。

    李宵玉聽了半晌沒說話,待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氣得抬手捶了下他。

    “你元家的個個都是好的么?我已是瞧上了一個,還得瞧上另外一個?”李宵玉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