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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的契約鬼王在線閱讀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失算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失算

    難怪青溟逃不出去,陣法大師阿德的陣法果然厲害,竟然可以如此輕易的擋下青溟的妖火,也不知道具體的原理是什么,為什么對人類沒有效果。

    張少文看到我如此狼狽的逃了出來,嘆道:”柳小姐,看來連你也不是那東西的對手,哎,這可怎么辦呢。”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了阿德一眼,答道:“對了,我已經(jīng)查出來了,附在我姐身上的是一只狐妖,厲害的緊,能不能讓阿德幫我,我和我的鬼仆打不過她?!?/br>
    張少文聽到我的話,看了阿德一眼,隨后嘆道:“柳小姐,阿德是陣法師,他是以防御為主的,并不會什么攻擊法術(shù),恐怕幫不上你什么忙?!?/br>
    我本來也不指望阿德能幫我什么忙,所以我只是隨口說說的,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從這里脫身,然后重新制訂一下全盤計(jì)劃。

    “這樣啊,行,那我得回去請師父幫忙,只要他老人家肯過來,這只小小的狐妖一定是手到擒來?!?/br>
    張少文露出欣喜的表情,答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走,我們出去說話,我還有一個(gè)問題想要請教一下柳小姐?!?/br>
    我不知道張少文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此時(shí)只能跟在他后面離開了地下室。

    重新回到了張少文的書房,阿德很自覺得守在門外,而張少文則是神秘兮兮的問道:“柳小姐,你是天鬼宗的傳人,想必對人的三魂七魄有研究吧。”

    咦,張少文為什么會問我這個(gè)問題,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微微沉默了片刻,隨后順著張少文得話道:“那是自然的,我們天鬼宗最擅長的就是這些,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

    張少文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柳小姐,不瞞你說,我有一具保存了半年之久的男尸,還有收集到他殘存的一縷地魂,你們天鬼宗有沒有辦法可以通過這縷地魂探查出他刻意隱瞞的消息,報(bào)酬方面不是問題,你只管開價(jià)?!?/br>
    死于半年前的男尸,只有一律殘存的地魂,張少文說的肯定是我的師父東方慕白。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原來他們沒有把東方慕白的遺體毀掉,而是妥善的保存了起來。

    我的身子有些輕微的顫抖,因?yàn)檫@個(gè)消息來的太突然了,我盡量保持著鎮(zhèn)定,答道:“哦,這件事呀,沒問題,我們天鬼宗是有這樣的辦法的,人在哪里,帶我去看看,至于費(fèi)用方面,200萬就行了?!?/br>
    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開價(jià)多少,反正越高越好,這樣張少文才會相信我。

    張少文的臉上現(xiàn)出一片喜色,只見他猛地站了起來,喊道:“柳小姐,錢不是問題,我明天就安排你過去,狐妖的事可以暫時(shí)放一放反正她也跑不出去?!?/br>
    沒想到張少文這么輕易的就相信了我,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由于我還要找慶兒,所以我想了一想,說道:“能不能把封住狐妖的玉凈瓶給我,或許我?guī)煾笗玫玫剿??!?/br>
    張少文想都沒想,就從抽屜里拿出一只藍(lán)色的玉凈瓶,說道:“諾,這就是封住狐妖的玉凈瓶,真沒想到里面是一只狐妖,哎,還好阿德把她困住了,否則,還不知道會害多少人的性命?!?/br>
    張少文交給我的玉凈瓶,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因?yàn)榍噤楹苊鞔_的說過,她和慶兒根本就不是從玉凈瓶里出來的,而且她們家的玉凈瓶是青色的。

    當(dāng)下我也不動聲色,接過玉凈瓶放在手中把玩了兩下,張少文看了一下時(shí)間,說道:“不早了,柳小姐,我送你出去吧,明天早上10點(diǎn),我在莊園門口恭候您的大駕?!?/br>
    既然張少文沒有起疑,我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就在他打開房門送我出去的時(shí)候,他又忽然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笑道:“對了,我還有事,我就不送了?!?/br>
    我也沒打算讓張少文送我,走出房門,我又看了一眼阿德,順口問道:“阿德,你是什么門派的,你的陣法真的好厲害。”

    阿德冷哼了一聲,沒有搭理我。

    我自討了個(gè)沒趣,只能一個(gè)人沿著樓梯下樓,然而我才走到樓梯口,忽然之間就有一種頭暈?zāi)垦5母杏X。

    我覺得我好像要昏倒的模樣,奇怪,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連忙在心中呼喚道:“朱棣大爺,我,我頭暈,怎么回事?”

    朱棣大爺沉默了片刻,隨后答道:“柳詩詩,趕緊走,你中毒了,而且毒效發(fā)揮的很快,不是致命的毒藥,但是會使你失去抵抗力?!?/br>
    該死的,我怎么會中毒,難道是剛才和青溟打斗時(shí)中的妖毒,不對,肯定不對,青溟的爪子并沒有抓到過我。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張少文正站在房門口看著我笑,而且他還刻意的晃了晃手中的戒指。

    “柳詩詩,你怎么不編一個(gè)好聽一點(diǎn)的名字,柳如意這么俗,怎么配的上你的花容月貌,是不是覺得有點(diǎn)兒頭暈,沒關(guān)系,睡一覺就好了?!?/br>
    柳,柳詩詩,張少文居然叫出了我的本名,我的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原來一切都是我自以為是,張少文早就已經(jīng)看破我了。

    聯(lián)想到剛才這家伙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想來他所戴的戒指上一定有毒刺。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我自以為把張少文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卻沒想到最后被騙的竟然是我。

    我的頭很暈手上也漸漸失去了力氣,我不得不抓著樓梯的欄桿,答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柳詩詩的?!?/br>
    張少文呵呵的笑了兩聲,答道:“御魔宗上上下下,我全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你是東方慕白唯一的徒弟,你的照片我看過無數(shù)次,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我怎么會忘記,只不過你半年前突然失蹤了,我一直沒有找到你,今天你主動送上門來,倒是省了我不少事?!?/br>
    該死的,是我大意了,我原以為張少文抓到了師父,他就不會在去對付御魔宗的人,現(xiàn)在想想,我確實(shí)是太天真了。

    張少文當(dāng)時(shí)沒有找到玄武之心,他肯定會把目光放在我們身上,我居然還笨到以為他不知道我是誰。

    我猛的咬破自己的嘴唇,一絲鮮血涌進(jìn)了我的口中,我頓時(shí)覺得精神了一些:“張少文,你說我?guī)煾傅倪z體還在,這件事是真是假?”

    張少文呵呵的笑道:“當(dāng)然是真,一開始我還不能完全確認(rèn)你的身份,所以我才會故意提到東方慕白,你果然激動了,對了,樓下的那只狐妖都和你說了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或許我還會讓你見東方慕白的遺體一面?!?/br>
    我絕對不能在這里倒下,如果讓張少文抓住了,那一切都別談了,救柳倩,找慶兒,甚至是找到東方慕白的遺體。

    我在腦海中不斷的呼喚道:“朱棣大爺,掩護(hù)我,我,我盡量跑出去?!?/br>
    朱棣大爺也知道情況緊急,他二話不說就飄了出來,隨后化為一縷黑氣朝著張少文和阿德沖了過去。

    我沒有觀看戰(zhàn)局,不管朱棣大爺能不能對付他們,我都必須盡快離這里,然而此時(shí)我的腳卻像是灌了鉛一樣,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費(fèi)力。

    一個(gè)不小心,我一腳踩空,整個(gè)人咕嚕嚕的就滾了下去,雖然摔的很疼,但卻不失為一個(gè)快速下樓的好方法。

    此時(shí)的我跌倒在地,而朱棣大爺卻是已經(jīng)飛到了張少文的面前,只見他伸出鬼爪朝著張少文的身體抓去。

    當(dāng)朱棣大爺抓破張少文身體的同時(shí),一道天藍(lán)色的法陣瞬間就把張少文包裹起來,另一道法陣則是把朱棣大爺團(tuán)團(tuán)為主,隨后他放佛皮球一般被彈射出二米開外,直接落到了我的身旁。

    張少文站在法陣的保護(hù)中,仰天笑道:“有了你,就不怕東方慕白不交待玄武之心的下落,柳詩詩,你當(dāng)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阿德,去把她抓過來?!?/br>
    我的頭越來越暈,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氣,朱棣大爺又被法陣給困住了,形式一下子就對我不利起來。

    如果給我重來一次的機(jī)會,我絕對不會落入張少文的圈套,而是一上來就把他制住,只可惜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現(xiàn)在的我成了刀板上的魚rou。

    阿德越走越近,只見他拿出一只黑色的盒子,朝著朱棣大爺念起了咒語,看樣子,似乎是打算把他收起來的模樣。

    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我是輸?shù)靡粩⊥康?,雖然很不甘心,但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的雙眼開始漸漸的看不清楚東西,我的意識也開始慢慢的模糊。

    然而就在我即將放棄抵抗的時(shí)候,卻是聽見碰的一聲巨響,隨后一群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砹诉^來,我聽見了一個(gè)十分熟悉的聲音。

    “全都不許動,我是南都警局的白沐?!?/br>
    白沐,竟然是白沐來了。

    他來的可真是太及時(shí)了,只是白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張少文明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數(shù),我聽到他有些低沉的說道:“白警官,你們這么多人一聲招呼也不打就這么沖進(jìn)我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雖然我看不太清,但是我剛才就聽到了好多腳步聲,沒想到白沐竟然還帶了大部隊(duì)過來,他想的可真周到,不愧是關(guān)鍵時(shí)刻最有用的普通人。

    “你好,有人報(bào)警說你家里進(jìn)了幾個(gè)毛賊,所以我才帶人過來看看的,想必這個(gè)趴在地上的,應(yīng)該就是闖進(jìn)來的毛賊吧,把她帶走。”

    得,得救了,除非張少文和白沐翻臉,并且把這么多警察全部干掉,否則,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離開。

    我拼盡最后的力氣,喊道:“我,我是小偷?!闭f完這些,我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閉,整個(gè)人就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