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驗明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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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雷術(shù),真正的馭雷術(shù),號稱是我?guī)熓遄娴娜酸尫诺摹?/br> “轟?!?/br> 一道天雷毫無征兆的落在我的面前,另一道天雷卻是不偏不倚的打在被朱棣大爺附身的男子身上。 男子放佛皮球一般的在地上滾了數(shù)圈,而我則是在看到師叔祖結(jié)手印的時候,就下意識的朝著右側(cè)躲開了。 就連大理石的地面都被砸出一道坑,由此可見師叔祖的馭雷術(shù)絕對不是故弄玄虛嚇唬人的。 整個車站前的廣場很快就傳來了一片尖叫聲,而朱棣大爺更是嗖的一下鉆入我的眉心,似乎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白沐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大聲喊道:“快,快叫救護車?!?/br>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姍姍來遲,師叔祖朝著我揮了揮手,很快就鉆進了進去。 我很想追過去,但是朱棣大爺硬生生的把我攔了下來,急道:“柳詩詩,別追了,兩道天雷,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他或許真的是你們御魔宗的人。” 難怪師叔祖會看上我的八卦鏡,原來他真的是御魔宗的人,我進門的時間不長,但是老家還有師叔和師伯在,或許他們能夠知道一些情況。 很快周圍就圍滿了好奇的人群,而車站的警察也出來維持秩序了。 我左右看了一看,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一個電話亭,便急匆匆的走了過去,很快我就撥通了師伯胡峰的電話。 “喂,胡師伯,是我,柳詩詩?!?/br> “詩詩呀,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是不是還是為了上次青龍封鬼局的事情?” 我微微的搖了搖頭,沉聲道:“不是,封鬼局我已經(jīng)破了,師伯,我問你個事兒,你知不知道你還有個師叔,也就是師祖的師弟?!?/br> 電話里先是沉默了片刻,很快就傳來了師伯的聲音:“詩詩,你,你怎么知道有這么一個人的,是不是你遇到什么事了。” “師伯,你先告訴我,是不是真有這么一個人?!?/br> “對,師父是有一個師弟叫雷動,不過二十二年前,師父和師叔鬧翻了,所以他就一個人獨立出去了,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過師叔了。” 原來那個看似乞丐的男子,真的是我的師叔祖,雷動,他的名字叫雷動。 “師伯,那師祖為什么會和雷動師叔祖鬧翻?” 胡峰頓了一頓,答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那一年我和師父剛到南都沒多久,我只知道有一天師父一晚上都沒回來,第二天回來的時候受了不輕的傷,怎么問他都不肯告訴我原因,只說讓我以后不要跟師叔來往了?!?/br> 南都,又是南都。 我的腦海中忽然就浮現(xiàn)出父母的形象,我真的好想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或許,師伯那邊能問道什么消息。 “師伯,師祖是不是有一個女兒叫小畫,你認不認識?” 電話里再次傳來驚呼的聲音,問道:“詩詩,你,你又是聽誰說的,你怎么知道師父有一個女兒叫小畫,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br> 看來幻境中的一切都是真的了,我mama真的是師祖的養(yǎng)女。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想了一想,沒有提到幻境的事,而是解釋道:“師伯,我,我從家里帶出來的八卦鏡被偷走了,是雷動師叔祖干的?!?/br> “阿,詩詩,你真的遇到雷動師叔了,他,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師叔祖已經(jīng)知道了,他,他甚至想動手殺我,被我躲了過去?!?/br> “謝天謝地,詩詩,你離他遠一點,師父說過,師叔練過很多邪惡的功夫,他已經(jīng)不能算是正道中人了?!?/br> 我當(dāng)然知道師叔祖不是好人,否則,也不會一見面就想置我于死地,可我也不能任由八卦鏡落到他的手中,那畢竟是我們御魔宗的東西。 “師伯,有沒有什么可以對付師叔祖的辦法,我想把八卦鏡拿回來?!?/br> “太危險了,詩詩,你不可能是師叔的對手,就算以慕白的身手,可能也只是勉強和他打個平手,你不可能從他手中奪回來的?!?/br> 慕白,提到東方慕白,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哭道:“師伯,師父,師父他死了,他早在半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br> “別哭,詩詩,到底是怎么回事,慕白他,” 嘟,嘟,嘟。 胡峰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匆匆忙忙的被掛斷了,他一定遇到了什么緊急的事,否則也不會掛斷的如此匆忙。 很快一輛救護車就開了過來,把被雷擊的男子給運走了,白沐則是屁顛屁顛的朝我走了過來,說道:“柳詩詩,電話打好了,那乞丐到底是什么人,好厲害。” 我看了白沐一眼,點頭道:“我打電話就是為了確認他的身份,沒搞錯的話,他就是我的師叔祖,雷動?!?/br> 白沐有些吃驚的看著我,疑惑道:“師叔祖,那他為什么偷你的東西,還一點情面也不講,要不是你躲的快,你現(xiàn)在也要進醫(yī)院去了。” 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些事的時候,我想了一想,問道:“白沐,你是做警察的,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找到剛才開走的轎車。” 白沐看了看轎車遠去的方向,又朝著周圍看了一看,答道:“這邊有個探頭,我們?nèi)ボ囌揪瘎?wù)室看看監(jiān)控,看看能不能看清這輛車的牌號?!?/br> …… 我們很快就來到了車站警務(wù)室,白沐一進門就掏出了警官證,說道:“你好,我是南都市刑警隊的白沐,現(xiàn)在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們天門警方配合一下?!?/br> 車站值班的警察檢查了白沐的證件,隨后很是熱情的招呼道:“你好,我姓李,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們天門警方一定全力配合?!?/br> “能不能把車站廣場前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一下,就是剛才打雷那會,我要查一輛汽車?!?/br> 雖然監(jiān)控的不是很清楚,但還是把剛才師叔祖斗法的場面拍了下來,李警官有些吃驚的看著視頻中的畫面,疑惑道:“這,這天雷不會是那個乞丐弄出來的吧,太,太不可思了?!?/br> 我當(dāng)然知道天雷是師叔祖弄出來的,但是我卻不能明說,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李警官,這個乞丐是個小偷,他偷走我的東西,你往回倒退一點,應(yīng)該可以看到他背著一個藍色的旅行包?!?/br> 李警官聽到我的話,果斷的把視頻回放了一段,果然看到乞丐背著旅行包。 “他到底偷了什么東西,看你們好像很焦急的模樣?!?/br> 我不太好解釋八卦鏡的事情,只得隨后胡謅道:“古董,是一件前朝的鏡子,價值連城,我只是打了個噸,就被這個乞丐偷走了,白警官是我的朋友,他是陪我一起去鑒寶的?!?/br> 李警官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很快他就把視頻快進到最后一幕,雷動鉆進了黑色的轎車,但是由于距離的關(guān)系,車牌號碼還是沒有看清。 “不好意思,監(jiān)控的畫面有些模糊,沒辦法看到車牌?!?/br> 我知道這不能怪李警官,但還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苗苗姐拿走八卦鏡,我起碼知道收在什么地方,但是師叔祖拿走了,我又要去那里找呢。 此刻的我已經(jīng)徹底的把苗苗的事給拋之腦后,一個勁的想著八卦鏡的事情。 白沐看見我一臉焦急的模樣,想了一想,說道:“柳詩詩,別急,既然有人過來接這個乞丐,那我們在往回看一看,他在出口附近有沒有接觸過什么人,或許能夠拍到較為清晰的畫面?!?/br> 說實話,對于白沐的提議,我不報什么希望,因為視頻的畫面就這樣,在清晰也清晰不到什么地方去。 就算師叔祖真的和什么人碰過頭,只怕未必能看得清對方的樣貌,不過現(xiàn)在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視頻再一次切換到車站的出口,很快我們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師叔祖,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他并沒有和什么人接頭,而是走進了我剛才打電話的電話亭。 師叔祖在電話亭里大約待了三十秒,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打電話,他肯定在里面打電話了。 可,可我又那里知道師叔祖到底和什么人在聯(lián)系呢。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白沐卻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只見他把視頻的畫面快進了一段,很快就看到我走進了電話亭。 也就是說,從師叔祖進去之后,就只有我進過那個電話亭。 白沐很快就打了一個響指,說:“李警官,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這個乞丐到底給誰打的電話?!?/br> 李警官點了點頭,表示稍等片刻,很快他就打電話去聯(lián)系相關(guān)部門了。 朱棣大爺很快就在我的腦海中說道:“柳詩詩,你瘋了,你真想去找你師叔祖算賬,一百個你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不是來救苗苗的嗎,不如先去找她吧?!?/br> 經(jīng)過朱棣大爺這么一提醒,我總算是想正事來了。 現(xiàn)在想想,剛才確實有些沖動了,我就算找到了師叔祖又如何,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只怕朱棣大爺也夠嗆,否則,他剛才也不會狼狽的逃了回來。 就在我和朱棣大爺心靈交流的時候,李警官總算是掛斷了電話,說道:“查到了,這件事恐怕有些難辦了,天都集團你們聽說過沒有,那個乞丐聯(lián)系的人就是天都集團的董事長孔祥生。” 孔祥生,怎么會這么巧,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他而來,沒想到師叔祖聯(lián)系的人居然也是他。 聯(lián)想到苗苗姐出事,而偏偏師叔祖這個時候去找他,只怕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沒想到最后竟然轉(zhuǎn)到一起了,這倒是解決了我一個大問題。 可是接下來我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呢,我連苗苗被困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看來也只能先去找孔祥生碰碰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