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不虛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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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一跑過來就立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也不知道他剛才丟出去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住在302的道士看了看一身警服的白沐,下意識的就想離開,我當(dāng)然不可能讓他就這么走掉,而是輕輕的拉住道士,柔聲道:“道長,你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這里到底有什么東西。” 白沐又是喘了幾口氣,這才回過神來,指著道士問道:“柳詩詩,這人是誰呀,怎么打扮的像個道士一樣。” 道士的眉頭抖了一抖,揮了揮手中的拂塵,表情忽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說道:“這位警官,你怎么能說我打扮的像個道士一樣,貧道乃是寅陽鎮(zhèn)出云道觀的不虛,貨真價實的道士,可不是什么弄虛作假的騙子?!?/br> 不虛,不虛,道號起的這么霸氣,就不知道手底下的功夫到底如何了。 寅陽鎮(zhèn)也是東海八鎮(zhèn)之一,離向陽鎮(zhèn)大約三十公里的路程,既然不虛道人出現(xiàn)在這里,或許也是為了賓館里的女鬼而來。 當(dāng)下我也沒有點破,而是繼續(xù)問道:“不虛道長,你剛才想說這里有什么東西?!?/br> 不虛依然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我,只見他神秘兮兮的左右張望了一番,小聲道:“姑娘,這間賓館里有不干凈的東西,聽我一句勸,你還是趁早離開這里的好?!?/br> 果然被我猜中了,不虛真的是為了女鬼來的,不過我和他的目的是一樣的,自然不可能被他一句話就嚇跑了。 我呵呵的笑了起來,主動解釋道:“不虛道長,你的意思是不是這里鬧鬼,我叫柳詩詩,是市里的記者,我也是聽說這里鬧鬼,所以才特地過來查明真相的,這位白沐警官是我的朋友,他是過來保護我的?!?/br> 不虛很是輕蔑的看了一眼白沐,嘆道:“柳姑娘,不是我看不起警察,這種事警察可起不到半點作用,還是聽貧道一句勸趕緊離開這里,如果你實在不想走的話,我這里有,” 不虛說道這里刻意的停頓了一下,我自然知道他話里有話,但是為了表現(xiàn)出我是一個尋求真相的記者的模樣,我還是故意追問道:“不虛道長,你這里有什么,” 不虛再一次嘿嘿的笑了起來,只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一道護身符,在我面前晃了一晃,說道:“貧道這里有一道護身符,可以保柳姑娘你的平安,只要,” 我知道不虛后面想說什么,無非就是開口問我要錢,我柳詩詩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讓不虛道人開這個口。 我連忙一把搶過不虛手中的護身符,謝道:“多謝道長相贈,有了這道護身符,我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不虛道長瞪著一雙小眼睛,一臉尷尬的看著我,他肯定是想要開口要錢,卻是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沒有說的出來。 白沐明顯信不過不虛道長,他從我的手中拿過護身符,隨后又塞回到不虛的手中,厲聲道:“我是做警察的,我最看不慣你們這種弄虛作假的道士,不就是想賣你所謂的護身符,真當(dāng)我什么都看不出來?!?/br> 不虛道長被白沐給沖了一下,一雙眼睛又一次咪成了一道線,只見他往后推了兩步,喊道:“好一個無知小兒,今日要是不讓你開開眼界,你還真以為全天下的道士都是騙子?!?/br> 不虛道長說的有模有樣的,就連我此時都不敢小瞧了他,只見他飛快的舞動著手中的拂塵,隨后伸出左手飛快的捏動起來,口中更是念念有詞道:“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今有弟子借玄火一用,嘜哩嘜哩轟?!?/br> 當(dāng)不虛道長念完咒法之后,只見他把拂塵往白沐的面前一指,隨后當(dāng)真有一道玄火從拂塵中飛了出來。 熊熊烈火燒的白沐的臉色都變了,不過他倒是一條硬漢,愣是沒有挪動半分,我連忙喊道:“不虛道長,手下留情,白沐不是故意沖撞你的?!?/br> 不虛道長冷哼了一聲,隨后火勢漸弱,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臭小子,給我長點記性,既然你們看不上我的護身符,那你們就好自為之吧?!?/br> 既然不虛都露了一手,那里輪得到白沐不信,我見狀拉住了不虛道長,說道:“不虛道長,你別走呀,誰說我不要護身符的,多少錢,我愿意買下來?!?/br> 原來我對護身符并不是很感興趣,但是不虛此時的一番表現(xiàn),倒是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能夠釋放出如此威猛的玄火,不虛道長的道行一定很深。 而且這年頭修道之人出來討生活的很多,就連我自己都開了一家事務(wù)所,所以這也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不虛道長呵呵的笑了一笑,很快又把護身符塞到我的手中,說道:“柳姑娘,看在你的面子上,這護身符十塊錢就賣給你了,我賣給別人可都是五十一張。” 原本以為怎么也得要個百八十塊,誰知道居然只要十塊錢。 呃,十塊錢一張的護身符,我怎么忽然有種在買地攤貨的感覺。 不過我的手頭也不寬裕,十塊錢是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圍里,我很爽快的買下了護身符,順口問道:“不虛道長,你怎么會在這里,這兒寅陽離寅陽還是挺遠(yuǎn)的?!?/br> 不虛道長把十塊錢塞進(jìn)了口袋,沉聲道:“是樓下的老太太請我過來的,他說賓館本來就生意就不好,現(xiàn)在又傳出鬧鬼的事情,根本就沒什么人敢過來住了,希望我能夠消滅女鬼。” 原來不虛道長是過來抓鬼的,看來他跟我也算是同行了,不過因為暫時還不清楚女鬼是誰,所以此刻還不能暴露我的真實身份。 奇怪,既然是董大娘把不虛道長找來的,她為什么有不肯在我面前承認(rèn)有鬼,難道是怕嚇壞了我們嘛。 不管是什么原因,總之感覺有點怪怪的,我繼續(xù)問道:“不虛道長,這里真的有鬼嘛,我怎么什么都沒看到?!?/br> 不虛道長賤兮兮的笑了兩聲,答道:“柳姑娘,這你可就問對人了,待貧道露兩手給你看看?!?/br> 我不知道不虛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見他從口袋里摸出疑似羅盤的道具,隨后對著羅盤上吹了一口氣。 很快羅盤里的指針就轉(zhuǎn)動了起來,沒一會功夫就停在刻有陰字的一面,并且開始輕微的抖動了起來。 羅盤我以前見師父用過,但是眼前的這個玩意,我還真不知道是什么鬼東西,我只能疑惑不解的問道:“不虛道長,這,這到底是什么東西?!?/br> 不虛道長摸了摸他的下巴,得意的笑道:“這是我們出云道觀的寶貝,名為指鬼針,只要這里有鬼魂出沒,它就會指在標(biāo)有陰字的地方,根據(jù)抖動的頻率,可以大致推斷出這只鬼的強度?!?/br> 呃,我還真是長見識了,指南針我知道,指北針我也知道,這指鬼針我還是頭一回聽說,看著不斷抖動的指針,我繼續(xù)問道:“不虛道長,那,這輕微的抖動代表什么意思?!?/br> 不虛道長很快就把指鬼針收了起來,答道:“區(qū)區(qū)一只小鬼罷了,柳姑娘,你可千萬要不要亂跑,女鬼隨時會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尤其是午夜十二點之后,那是鬼物最活躍的時候?!?/br> 不虛道長說的道理我都懂,鬼物通常會躲在陰暗之處,如果不是主動現(xiàn)身,是很難憑rou眼找到它們的。 而且整個賓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把它翻個底朝天也不容易,所以只能靜待女鬼主動現(xiàn)身。 …… 不虛道長和我們打了一個招呼很快就下樓去了,而我則是準(zhǔn)備往房間里走去,誰知道白沐卻是拉住我的手道:“柳詩詩,我建議你在等一會進(jìn)去,里面的味道很難聞?!?/br> 由于剛才耽誤了一會,我反而忘記問白沐了,現(xiàn)在只能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房間里到底有什么東西,剛才看到你跟見鬼似的。” 白沐連忙搖了搖頭,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答道:“要是見鬼到好了,柳詩詩,還好你沒有進(jìn)去,里面有兩碗只吃了幾口的泡面,還有一堆不知名的腐rou,因為房間里潮濕的很所以全都發(fā)霉了,里面還長了不少蠕動的蟲子?!?/br> 光是聽白沐講我就有種反胃的感覺,還好我沒有先進(jìn)去探路,果然是太明智了。 大約又等了十多分鐘,我和白沐這才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房間,只見里面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破。 二張木板床,一張桌子,一個板凳,一盞臺燈,沒有電視,沒有空調(diào),沒有廁所,果然和招待所的格局一模一樣。 床上的被子有些凌亂,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換過了。 這就是一百一間的房間,簡直是坑爆了有沒有,難怪這里沒什么生意,我想根本就沒有回頭吧。 房間里的窗戶正大開著,不斷的有夜風(fēng)吹進(jìn)來,然而房間里怪味卻還是吹不散。 不比不知道,一比真是嚇一跳,現(xiàn)在我反而懷念起漢槐1200的房間起來。 我很不滿的看了看房間里的環(huán)境,嘆道:“不管今晚能不能抓到女鬼,我絕對不想再這里住第二晚了?!?/br> 白沐卻是無所謂的一屁股坐了下來,隨后重重的拍了拍木板床,答道:“柳詩詩,既來之則安之,對了,你為什么會幫陳世華,他才剛出獄,也不像是個有錢人的模樣?!?/br> 我當(dāng)然知道陳世華不是有錢人,而且我也不是同情心泛濫,所以我很爽快的就答道:“白沐,你聽說過國家賠償沒有,只要能夠證實陳世華是被愿望的,他就能申請到幾百萬的國家賠償,他答應(yīng)付我10%做為報酬。” 白沐一臉壞笑的看著我,答道:“難怪你這么積極,原來這還是條大魚,不過國家賠償哪有那么好拿,就算陳世華真的無罪,最少也要好幾個月才能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