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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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dāng)年她的入學(xué)手續(xù)是家里的管家?guī)兔k的,根本不用自己親自來。也不用住宿舍,母上大人早早的就跟學(xué)校附近給她買了精裝公寓,上學(xué)只需要十分鐘。 果然是人不能多享福啊,這才曬了一小會兒太陽就受不了了。 “同學(xué),需要幫忙嗎?”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男同學(xué)笑著走過來。 漂亮的人總是更容易吸引關(guān)注。 這位男同學(xué)眼睛就差黏在陳曦的臉上了,好在目光并不惡心人,欣賞大于好色。 陳曦手搭涼棚,瞇著眼看他一眼,禮貌道:“謝謝,不用了?!?/br> “哦,好的?!蹦型瑢W(xué)還沒走開:“我叫周置銘,是今年春天入學(xué)的,算是半個學(xué)長,學(xué)妹是哪個專業(yè)的?” 陳曦搖頭:“抱歉,我不是這個學(xué)校的。” “哦,那是陪家人來的?”周置銘好奇道。 陳曦不想理他,這種男人她見過了,索性亂點頭:“對?!?/br> 周置銘在這邊撩妹,周邊不少小伙子都眼紅了。 陳曦是真的漂亮啊,她會打扮,即便她現(xiàn)在的皮膚根本用不著化妝,又是青蔥一樣的年紀,穿著時髦得體,站在那亭亭玉立,氣質(zhì)逼人,一看就不是平常家庭出來的姑娘。 “周置銘真不要臉,見到好看的姑娘就往上湊!”周邊幾個男生竊竊私語。 有人捅了一下說酸話的男人:“人家有錢,漂亮姑娘愿意跟他玩,咱們比不起,還是憋著吧。” “他也就靠家世……”那人接話茬:“花花公子一個,那些姑娘瞎了眼才瞧上他。” “瞧不上他,瞧上你呀?你見到姑娘連話都不敢說。”旁邊的人無情的揭老底。 “誰說的?我剛剛準備上去搭話的,就是被他搶先了!” …… 這邊,周置銘還在鍥而不舍撩妹,即便妹子對她愛搭不理。 “同學(xué)是哪個學(xué)校的?” 陳曦把遮陽的手放下來,終于正經(jīng)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把周置銘腿都看軟了。 什么叫做面似桃花、眼含春水,他在這一刻終于明白了過來。 之前陳曦擋著臉,周邊的人都覺得她好看,卻不敢上來打招呼,現(xiàn)在這手一放下,更是讓人倒吸一口氣,美人啊,真心是美人啊。 周置銘暗自激動,真的賺到了,這回搭訕一次頂十次啊。 “同學(xué),可否問一下,你、叫什么名字?”他在心里搓搓手,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心動的感覺。 陳曦瞪了他一眼:“你站我遠一點,真煩人?!?/br> 周置銘:??? 劇情不對啊。 “聽不懂?”陳曦涼涼的看著他:“那我教你,向后轉(zhuǎn)!向前走!” 周置銘覺得自己的腦子卡殼了,居然真的不由自主跟著她的口令轉(zhuǎn)過身往前走。 走出去十幾步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他是去要美女名字的啊,咋就啥也沒問到,稀里糊涂的就回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圍傳來一陣哄笑聲。 原是剛剛在旁邊看戲的那一群人,能看到“花花公子”周置銘吃癟,頭一回啊。 這漂亮的小姑娘真厲害。 臥槽,周置銘氣的腦門上青筋都要暴起了,丟人丟大發(fā)了! 他連忙轉(zhuǎn)過頭去看陳曦,此時剛好陳毅上完廁所回來了,他一身輕薄的西裝,身姿挺拔,面容嚴肅,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男人。 周置銘自動把他當(dāng)做了陳曦的父親,強制打消了自己二次進攻的想法。 這……當(dāng)著未來岳丈的面勾搭人家閨女,是要被打的??! 周置銘開啟幻想模式,眨眼之間在腦子里演了一出婚嫁大戲,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不行不行,他在原地咬牙,看陳曦和陳毅的穿著打扮,肯定不是普通家庭出身,剛才他仔細看了一眼,陳毅手腕上反光的手表是京城都難買的金鑲寶梅花手表,能戴這么貴的東西,家世肯定和自己家配得上。 一定要得到美人的聯(lián)系方式! ☆、第二百六十二章 全國狀元鄭明州 “大妮兒,剛才那男的是誰啊?”陳毅火眼金睛,自然看見了周置銘。 “不認識,搭訕的!”陳曦?zé)o所謂道。 陳毅卻豎起了耳朵:“搭訕的?他跟你說什么了?!?/br> “哎呀,不管他啦,都被我打發(fā)走了?!?/br> “怎么了?”趙屹鋒終于從人群中鉆出來了,還順帶著一群小姑娘們的熱烈目光。 當(dāng)然,這些目光自然被他自動忽視了。 “沒事,剛才遇見一個智障?!标愱財[擺手。 兩個相貌矚目的人站在一起,周圍的人都不是遺憾就是嫉妒,偷瞄的小眼神越來越多,好似在打探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 趙屹鋒遞給她一把小花傘,雖然不是專業(yè)遮陽傘,但也能遮住大部分陽光:“你撐著這個,會好一些?!?/br> “哎呀呀,趙屹鋒,還是你貼心,平時沒白疼你!”陳曦立馬驚喜的接過來,撐在頭頂。 頓時,全身都舒服了許多。 這是趙屹鋒剛剛在學(xué)校的小賣店買的,不刮風(fēng)不下雨的有人要買傘,還把售貨員給驚奇了一把。 這回陳曦有了傘遮陽,總算不像剛才那般心浮氣躁了。 可她這把傘一舉起來,卻是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這得多嬌氣啊?曬點太陽而已,還得舉一把傘。 “鄭少,你看那個女孩子,這算不算浮夸享樂之風(fēng)?” 遠處幾個打扮不凡的男學(xué)生聚在一起對著陳曦評頭論足。 “長的倒是挺好看,就是這做派不行!” 幾個男同學(xué)七嘴八舌的談?wù)摗?/br> 為首的鄭少總算開了金口,淡淡道:“你們又不知道人家為何偏要撐傘,哪來這么多猜疑?教授讓你們寫的論文都寫完了嗎?” “咳,鄭大哥,我們就是說著玩玩……” “那你們玩吧,我先去見教授了。”鄭明州抬步直接往遠處走。 “唉唉唉,大哥我們錯了,等等我們!”后面的幾個學(xué)生連忙改口認錯,跟了上來。 廢話,他們幾個里面,論家世,論才學(xué),就鄭明州最厲害。 鄭明州不僅是恢復(fù)高考的第一屆全國狀元,并且他實在得天獨厚,天人之姿,僅僅入學(xué)半年,各科的教授都對他寄予厚望,巴不得拉回家給自己當(dāng)關(guān)門弟子,眼看著前途無量,他們哪敢得罪。 “那個男的是誰?長的還不錯啊……”陳曦恢復(fù)了精神,就開始亂瞄,這一瞄,剛好看見了從新生報到處路過的鄭明州一行人。 趙屹鋒難得聽她夸獎別人,抬眼一看,頓了頓道:“……他是鄭明州,上一屆高考的全國狀元。” 鄭明州,在京大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兩門課程雙休,門門不落下,同學(xué)老師交口稱贊,天之驕子,有麒麟之才。 趙屹鋒光報個道,路上就聽了十幾遍這個人的名字,又恰巧在公告欄上面看到了他的照片,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更湊巧的是,鄭明州在學(xué)的其中一項,就是趙屹鋒正要學(xué)習(xí)的土木工程。 所以,這位鄭師兄,也算他的直系學(xué)長。 “全國高考狀元?那么厲害!”陳曦睜圓了眼睛。 鄭明州、鄭明州。 哎呀,這名字她怎么一點映像都沒有??? 按理說在學(xué)校就能這么出名的大佬,在后世肯定能留下一星半點痕跡???怎么她就想不起來。 “陳曦。”趙屹鋒忍不住還是打斷了苦思冥想,表情豐富性她。 “???怎么了!”陳曦回過神來看著他。 “我拿到宿舍鑰匙了,咱們?nèi)シ帕藮|西,就能去吃飯了?!壁w屹鋒搖了搖手里的鑰匙。 “啊,那趕緊去,趕緊去!” 吃飯大過天,她果斷的把鄭明州拋之腦后,催著趙屹鋒去宿舍。 京大宿舍,女生是不能上去的。 陳毅幫著趙屹鋒去安置東西,好在他分到了二樓,不然這爬樓梯對陳毅來說還真是有點費勁。 陳曦在樓下寂寞等待,數(shù)著花壇里面的花正無聊呢,就看見了一樁人間慘案。 “姐,姐,我們怎么辦啊?”矮個子的女生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那是咱娘賣了牛才湊齊的錢,怎么就不見了,下火車都還在的!”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讓你裝好了看好了,結(jié)果轉(zhuǎn)眼就丟了,你說說你還能干什么事?!”高個子的女生一臉寒霜,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meimei。 “姐,我不是故意的,現(xiàn)在怎么辦啊,嗚嗚嗚……”meimei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仿佛隨時都能暈過去。 她面容姣好,又是十七八歲的年紀,這一哭,卻有幾分梨花帶雨的意思。 陳曦攆著一株狗尾巴草,挑了挑眉:這是,學(xué)費丟了? “怎么辦?能怎么辦!”jiejie尖聲道:“幸好學(xué)費在我身上,不然咱們學(xué)都不用上了,待會兒交了學(xué)費就去找地方打工,還能怎么辦!” “姐,學(xué)費不夠的……”meimei紅著兔子眼:“只夠交你的那份,我、我……姐,我不上了,你快去報道吧!嗚嗚嗚,都怪我自己粗心大意,我明天就回家,我跟爹娘一起供你上大學(xué)!這樣爹娘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嗚嗚嗚……” “你!”jiejie氣的炸毛:“你成績那么好怎么能不上了,你真是要氣死我。不許哭,咱們肯定都能上,要想辦法,要想辦法……” 姐妹倆一個急的團團轉(zhuǎn),一個哭的凄凄慘慘。 如果趙屹鋒在的話,就能認出來,這兩位就是之前在火車站,因為他的行李箱辯論的姐妹倆。 好可憐啊,陳曦摸了摸下巴,幫不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