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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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姚青來接時蕊出院。時蕊在醫(yī)生的辦公室門口,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醫(yī)生,我女兒她能不能做手術呢?如果做手術的話能有幾成的把握?” “做手術的風險還是很大的,你女兒還太小了,我的建議還是暫時保守治療吧,等到不得不做手術的那一天,再來承擔這種風險吧。” 醫(yī)生的建議是出院以后,在家里休養(yǎng)一段時間。于是姚青把時蕊接回了藍泊灣,并且給她請好了一周的假。 程敬安是時蕊出院的當天出差回來的,當時姚青,時蕊和程遲三個人正在餐廳里吃飯。 程敬安一進屋就瞪著程遲,尤其看到他頭上的紗布,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扔了包就要揍人。 “你小子成天的不讓人省心,你是想要氣死我?” 一耳光煽下去,程遲閉上了眼睛,他并沒有躲。他很多時候也挺倔強的,哪怕挨打也不肯認錯。 只是,啪的一聲響,耳光卻沒有落在他的臉上。 他睜開眼,竟看見時蕊捂著臉站在他的面前。 她替他擋了那一巴掌。 程敬安沒想到時蕊會突然沖過來,他舉著剛剛煽過巴掌的手,有點不知無措。 “蕊蕊,對不起,疼不疼?叔叔是要揍這個臭小子的,你沒事吧?” 時蕊忍著疼小聲說:“叔叔,你答應不揍他,我就沒事?!?/br> 姚青很心疼地看著時蕊,她知道程敬安這一巴掌是意外,所以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聽見時蕊這番話,敏銳的她與程敬安對視了一眼,兩人眼神交換,都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程敬安清咳一聲,看著程遲警告地說:“臭小子,這一次看在蕊蕊的面子上就饒了你,沒有下次。” 程遲沒理會他的父親,拉起時蕊就往樓上走,直到把她送回房間。 看著時蕊臉上明顯的巴掌印,他的心都擰到一塊兒了。 “你傻不傻?干嘛替我擋那一巴掌?我皮糙rou厚的,又不怕?!蹦慵毱つ踨ou的,一巴掌下去,立馬紅腫了。 時蕊捂著火辣辣的臉小聲說:“你當然不怕,你連打死人都不怕,坐牢都不怕,還怕什么?再說了,你為我打架,我為你挨打,也挺公平?!?/br> 程遲愣住,默了一會兒,突然失笑。 小丫頭看似平平淡淡一番話,實際是在教育他呢,不過倒是比自己老爸一頓胖揍有用多了。 因為程遲當時心里就鉆出一個想法,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程遲下了趟樓,沒一會兒又上來了,手里多了一個冰袋。 “用冰袋敷一下臉,消腫會快一點?!?/br> 時蕊接過,將冰袋按在臉上,瞬間又移開,皺著眉頭說:“好冰啊?!?/br> 程遲無奈,又把冰袋拿了過來:“你傻啊,就這樣敷能不冰嗎?” 他走進房間,找了一塊薄毛巾將冰袋裹著,對她說:“坐下?!?/br> 時蕊怕又做出什么愚蠢之舉,被他罵傻,于是乖乖地坐了下來。 程遲拖了張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來,拿著裹著毛巾的冰袋湊近她的臉:“抬頭。” 時蕊聽話地抬頭,程遲兩根手指托住了她的下巴,半邊臉上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 程遲動作很溫柔,一面敷了一會兒之后,他又翻過來,換另一面,如此反復。 他的臉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時蕊是第一次離他這么近。不得不說,他的顏值真的太能打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放大鏡下都無可挑釁。 怪不得學校的女生們對他這么癡迷,果然是有資本的。 等等,他又湊近了幾分。 明明還貼著冰袋,時蕊卻覺得臉上反而燙得更厲害了。 這個敷冰袋的過程什么時候才能結束?時蕊不好意思一直盯著他的臉,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偏偏人家好似心無旁騖,敷得特別認真,好像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打算結束的架勢。 時蕊感覺都快不能呼吸了。 “好了嗎?”她小聲問。 程遲緩緩轉(zhuǎn)過目光,看著她寫滿緊張不安的雙眼,點墨般的眸子變得深邃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時蕊的父母婚姻有感,聊一聊。 我曾經(jīng)看到過一篇文章:為什么在一起那么難。 來自不同高度世界的人,有著很不同的視野。 你認為很簡單的事,在我看來卻無比困難。 你能看到山后的夕陽,我卻不知道那里有美景。 表面上很接近的兩個人,其實距離很遠很遠。 高攀很危險,屈就很辛苦,找到一個對的人很難。 如果有一天遇到了對的人,那么之前所有的等待都值得。 祝每一個小天使都能找到那個對的人! 有興趣的寶寶可以去看這篇文章,來自人民日報《在一起為什么這么難?這是我見過最好的答案》。 漫畫畫得很好,文字也很棒。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馨??藝??我家大寶貝 8瓶;九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砰砰砰。 “蕊蕊,mama給你把藥端上來了,你睡了嗎?” 正在表面兢兢業(yè)業(yè)敷冰袋,實際早已心猿意馬的兩個人幾乎同時一怔,彼此眼中瞬間都添了幾分慌亂。 “mama進來了哦?!?/br> 片刻,擰動門把手的聲音響起,房門被打開了。 清涼的風從窗口吹進來,拂起了粉色的窗簾,吊在窗口的風鈴叮當作響。 窗邊的書桌上,臺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兩個孩子并排坐在書桌前,學習得無比認真。 嗯,認真到連她進來都沒有聽見。 “阿遲也在啊?!?/br> 程遲像是才發(fā)現(xiàn)她來了,他放下手里的書,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說:“蕊蕊這幾天沒上課,我來給她補一補?!?/br> 咳咳! 時蕊被口水給嗆住了。 “蕊蕊這是感冒了嗎?怎么咳嗽起來了?這兩天天氣轉(zhuǎn)涼,要特別注意啊,要不要mama給你拿點兒感冒藥?”姚青把一杯中藥輕輕擱在桌上,關切地問。 時蕊尷尬地吸了吸鼻子:“不用了,沒有感冒?!?/br> 姚青注意到,時蕊面前的作業(yè)是英語,而程遲面前的那本書是物理。 所以他是拿著物理書在給她講英語? 與此同時,兩位撒謊當事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特別白癡的漏洞,頃刻,那份尷尬又上升到了一個高度。 聰慧如姚青看破不說破,把藥盒子放程遲面前,笑著說:“阿遲,你的藥阿姨也給你拿上來了,記得吃哦?!?/br> 還好姚青放下藥就離開了,沒有多呆。兩個人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然后尷尬地對視一眼。 程遲撓撓頭,也有那么一丟丟難為情。 又沒做什么,大大方方就很好,干什么要做賊心虛? “把藥喝了吧,呆會兒涼了。”程遲說。 時蕊把那杯藥挪過來,看著那濃黑的藥水就直皺眉頭。這兩天每天都喝這種藥,喝完嘴里苦半天。 “不想喝。”她說。 關于自己的病情,她其實是比較消極的,醫(yī)生做手術都不敢做,每天吃著這些藥又能有什么用呢?藥效什么的她完全感覺不到。 “要我喂你喝?” 程遲一只手撐著纏著紗布的腦袋,看著她不明所以的樣子,眼神里多了幾分輕佻。 “你要再不喝,我就喂你了哦,用嘴喂?!闭f著他作勢要去端藥。 “不要?!睍r蕊一下子捧住杯子,漲紅著臉,再不猶豫,咕嚕咕嚕喝了下去,沒一會兒杯子就見了底。 程遲滿意地笑了:“這才乖嘛?!?/br> 時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還笑?總是這樣,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 “我很正經(jīng)的,喂藥而已,你想哪兒去了?” 他還在笑,笑得那么欠揍。 時蕊不想理他了,拿起筆開始做題。 程遲拿起面前的藥盒子看了看,瞥了時蕊一眼,突然唇角一勾,學著她剛才的樣子,愁眉苦臉地說:“哎,我也不想吃藥。” 時蕊筆尖一頓,握筆的手緊了緊。 “喂,剛才你不想喝我都主動提出喂你了呢,現(xiàn)在輪到我了,你就不能友愛一點嗎?” 他戲謔的聲音讓時蕊耳根子紅了,她白了他一眼:“你愛吃不吃,隨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