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精神病殺手
書迷正在閱讀:皇帝義妹不好當、她的被窩比較軟、九淵之一城柳色、我是仙六代、穿成彩虹屁精后我翻車了、魔法娃娃:一起去冒險、絕密寵愛,老公別亂來、男主為我鬧離婚、快穿之女配要自強、我的愛豆會發(fā)光[娛樂圈]
得知舒瑜在警察總局大堂中槍的消息,副局和張揚張皇失措地沖了出去,只見舒瑜倒在了血泊之中,她的胸口被子彈擊中,警員們正在用毛巾按壓著傷口,抑制住不斷噴涌而出的鮮血,而在舒瑜的旁邊,還躺著一具尸體,他的額頭被子彈射穿,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體征,手上還拿著一把槍,這個人就是襲擊舒瑜的幕后黑手。 劉藏今天并沒有來警局報到上班,他跟副局請假,理由是發(fā)高燒,在家里休息,副局對于這個內(nèi)鬼并沒有過多的留意,便應允了他的請假,同時安排了兩個警員秘密地守在劉藏花園小區(qū)的門口,以便隨時掌控住劉藏的具體位置,一舉一動。那具尸體是一副生面孔,副局和張揚端木閻以及警察總局里的所有人,都沒有見過?,F(xiàn)場被警員們保護了起來,救護車火速趕到警察總局之后,便把舒瑜抬上了擔架,風馳電掣,送往了醫(yī)院搶救。 幸虧舒瑜命硬,被子彈擊中了左胸口,沒有傷及心臟以及其他身體機能的核心部位,加上救護車來的及時,及時有效地開展了搶救工作,舒瑜這才算是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一次次又一次的折騰,讓舒瑜原本就略微嬌弱的身體素質(zhì)變得愈發(fā)的脆弱,加上她的頭部還有車禍后所產(chǎn)生的陣痛后遺癥,再三考慮之后,副局決定在舒瑜從槍傷中恢復過來之后,予以休假。張揚和副局并沒有隨著救護車前往醫(yī)院,他們來到了監(jiān)控室,看看當時的具體情況。 原來,舒瑜在警察總局的宿舍中輾轉(zhuǎn)反側(cè),始終難以入睡,覺得非常壓抑的她沒有在宿舍逗留很久,提前到警察總局打卡上班。而就在舒瑜剛剛走進警察總局的區(qū)域的時候,一個陌生男子尾隨她的身后,他的衣著十分普通,襯衫外面套著一件羊毛針織衫,穿著一條呢絨低檔的褲子,正常人的模樣,不知道的只以為他是前來警察總局報案的。 舒瑜并沒有過多地去留意這名男子,她一邊用手按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則是用手捏著自己的額頭,兩只眼睛勉強地撐著,只覺得她整個人非常的疲憊。就在舒瑜來到了警察總局大廳,這名男子突然跟舒瑜說了句什么,隨后便從褲襠中拿出了事先藏好的手槍,一槍擊中了舒瑜的胸部,警察總局的門衛(wèi)立刻持槍爆頭擊斃了行兇者,隨后所看到的,就是剛剛副局和張揚親眼所見的現(xiàn)場。 根據(jù)現(xiàn)場其他同事的回憶,那名男子跟舒瑜說了一句話:“永恒之女性引導我等向上?!彪S后便直接向舒瑜開了一槍,可是由于射術(shù)不精準,沒有擊中舒瑜的要害,著實是不幸中的萬幸。經(jīng)過及時的臉部識別及調(diào)查,證實了這名男子名叫邢玉森,之前曾經(jīng)是一名國家二級射擊運動員,但是后來患上了抑郁癥,進而演化成了精神病,神志不清,曾經(jīng)被送去心理診所治療過一段時間。用來行兇的那把手槍,正是他珍藏多年的射擊用槍。 經(jīng)調(diào)查,邢玉森和舒瑜兩人以前并沒有任何的恩怨,任何的瓜葛,兩人甚至都完全沒有過一面之緣,為什么邢玉森要冒著必死的危險,來到警局意圖射殺舒瑜呢?張揚皺著眉頭,不解地思考著。他是突然想到調(diào)查報告里提到,邢玉森曾經(jīng)在心理診所治療過,張揚心想:“心理診所?那不就是張震張大師的地盤嗎?”想想也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和張震取得聯(lián)系了,張揚立刻同副局知會了一聲,隨后便驅(qū)車前往心理診所,對邢玉森的過往進行進一步的調(diào)查。 白薇薇被白重帶回了家里,有著多年從醫(yī)經(jīng)驗的白重,在同白薇薇的相處中,以及暗地里對白薇薇的觀察了解,發(fā)現(xiàn)白薇薇的病情似乎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嚴重,他只感覺白薇薇好像已經(jīng)是恢復到了正常人的狀態(tài),所有的記憶也都已經(jīng)統(tǒng)統(tǒng)被她回憶起來了。白薇薇也同樣發(fā)覺了自己的父親白重已經(jīng)知道自己恢復記憶,她并沒有打算繼續(xù)隱瞞下去了。 “爸爸,其實..我..我已經(jīng)恢復了我的記憶了,我的過往,我的職業(yè),我的所有感情,我都已經(jīng)回憶起來了?!卑邹鞭苯o白重斟了一杯龍井茶,低著頭來到了白重面前,輕輕地嘟囔著。,感覺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傻孩子,你已經(jīng)恢復樂記憶,為什么還要瞞著張揚,還要瞞著這么多人呀?”白重心里既歡喜,又擔心,他害怕白薇薇是有意在隱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他害怕白薇薇再次蒙上不必要的危險。 “爸爸不用擔心,其實我只是想暫時逃避一下,嘗試一下遠離過去枯燥乏味的、只有工作的生活,我想過過普通人的小日子,體會體會生活的美妙,與小確幸。上一次跟趙刑警了解到了十八年前李禹案子的一些細節(jié),讓我的內(nèi)心感覺到非常的惶恐與壓抑,我好像被這個世界的黑暗,所擊潰了。但是這段日子以來,在張揚的傾心照料下,我又似乎拾起了對生活的希望,對人生的信心?!?/br> 白重接過了薇薇給他泡制的茶水,若有所思地喝了起來,熱氣被呵到了他金絲眼鏡的鏡片上,視線忽然變得模糊了起來?!澳悄憬酉聛韺ψ约旱娜松惺裁创蛩悖炕蛘哒f痊愈之后,有什么樣的規(guī)劃?我實在是不想再擔驚受怕了,我不想讓我的女兒每天都生活在危險之中,我只想她過簡簡單單的、最快樂的生活?!?/br> 白重說著說著忽然怔了一下,兩行老淚他的眼眶中流了出來。“以前,是我的不好,我不應該總是把你逼得那么緊,從小到大,都沒有讓你有過真正輕松快樂的時光,對你的要求過于嚴苛了,其實,薇薇你本應該有更加快樂的生活,都是爸爸太自私了,總是自以為是地想把我的衣缽傳授給你,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br> 中國式的父母,總是喜歡把自己個人的意志,強加給自己的孩子,沒有推心置腹地,從孩子的角度出發(fā),為自己的孩子考慮考慮,直到孩子長大之后,才意識到自己當年的自私,當年的不是,才來后悔,但都已經(jīng)為時已晚。白薇薇并沒有一星半點兒責怪自己父親的意思,她明白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可能是手段上有不當?shù)牡胤?,但都可以被理解??吹礁赣H為自己cao勞的如此消瘦,白薇薇也為她假失憶的行為而感到滿滿的羞愧。 白薇薇緊緊地抱住了白重,就像小時候白重把她捧在手心里一樣,在擁抱的這一刻,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的背部,已經(jīng)日漸佝僂了起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直挺挺的,爸爸已經(jīng)老了,白薇薇決定不再讓父親為自己而感到擔驚受怕,為了自己所心愛的人們,她一定得好好地,這樣,就是對愛她的人和她愛的人,自豪的回報。 張揚馬不停蹄地驅(qū)車前往了心理診所,張震剛剛給發(fā)病的房芳打了一劑麻醉劑,用催眠的手段,讓房芳暫時消停了下去。張震到洗手間洗了洗手,他一遍又一遍地洗著,生怕自己的手洗不干凈似的,在他看來,病人們的身上都有著污穢的、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這些都讓他感到惡心,一般在工作之后,他的這個怪癖才會被最大程度的體現(xiàn)。 張震剛剛洗完手,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一把熟悉的帶有磁性的聲音突然傳入了他的耳朵,“張大師,好久不見?!敝灰姀垞P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張震辦公室的椅子上面,像個小老板似的不停地轉(zhuǎn)圈圈,“想不到你還是那么喜歡收藏新的單機游戲,佩服佩服?!闭f罷張揚從張震放在地上的一箱子新的正版游戲d中拿出了幾張,有模有樣地看了起來。 面對張揚的意外到訪,張震只覺得心里一顫,好久沒見到張揚了,張揚的形象再一次出現(xiàn)了三百六十度的劇變,“看來張揚老弟真是為了白薇薇cao碎了心,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可真是不太好。你得多多注意休息,好好恢復恢復身體才是。” 張揚聽罷之后只是嗤嗤地笑了起來,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大大咧咧地對張震說道:“我可不像張大師似的,成日都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感覺,我張揚粗鄙之人一個,沒啥文化,也沒啥本事,就是喜歡找人嘮嘮嗑罷了。今天特意到你這心理診所呢,主要是來跟你了解一個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應付應付我這檔子事情呢?” “我還以為你是心中有著難以訴說的苦悶,特意光臨我這診所,來找我談天說地,幫你開解開解,不是也罷,這樣我也算是少了些工作量,畢竟和你打交道,每次都得耗費我大量的腦細胞呀,著實是心累,心累。” 張揚一邊阿諛奉承著,一邊其實是在偷偷地觀察著張震的這一箱子游戲光盤,這些游戲中大多是一些經(jīng)典的破案通關(guān)類的單機游戲,也有一些是需要通過不斷完成任務,通過破解各種懸疑關(guān)卡,最終擊殺bss的游戲。一個心理醫(yī)生,平日里的工作已經(jīng)足夠壓抑,為什么還有選擇這么壓抑的游戲,來給自己添堵呢?張揚的心里暗暗萌生了一絲懷疑,一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