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一步之遙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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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瑜,這幅畫在我這里掛了這么長時間,它不可能會有問題,否則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一定是身體沒有完全恢復(fù),所以才出現(xiàn)了幻覺。”林容懷盡可能說服我相信那是假象,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一定是真的。 “既然你這么說那就掛在這兒吧,”我說,反正我還要在這呆這么久,可以慢慢研究這幅畫,我就不信找不到什么端倪,到時候看林容懷怎么說。 “我去做飯,你把畫掛好?!绷秩輵炎哌M(jìn)了后庭。 我再次拿起那幅畫,這次它沒有任何變化,我怎么盯著它看它都是正常的美人圖,難道真的是我太累了? 夜里我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一直在想那幅畫,究竟是哪里不對?要是李永沒事兒就好了,興許還能問問他的看法。我側(cè)臥著,拿著胸前的玉佩嘆息。突然一個黑色的影子出現(xiàn)在窗畔,這個古董店里只有林容懷,那絕對是他無疑。只是他半夜不睡來我窗前晃悠什么,是想看看我睡得安穩(wěn)嗎? 奇怪的人!想到明天還要工作,我翻了個身不去看窗上那道黑影,閉上眼睛等睡意來臨。 夢里,我竟然夢到了那個女子。 她坐在花園的涼亭里賞花,手里的團(tuán)扇遮去半邊臉,眼神落在不遠(yuǎn)處的花兒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眉間帶著憂愁,這樣嬌妍如花,多愁善感的女子才是萬千男人的夢中情人吧。我站在她對面,看得有些癡呆。 “你倒是個有趣的女子?!彼谥燧p笑。 “你是誰?”我直奔主題。 “這個嘛,奴家不方便告訴你。”她向我走近,拿著團(tuán)扇掩面的手放置腰間,露出真顏。她本人比畫卷上更美,柳眉杏眼,櫻桃小嘴,膚如凝脂,一雙剪水秋瞳好似會說話,臉頰上的酒窩襯得她嬌俏可愛?!澳氵@樣看著奴家,奴家很美嗎?!?/br> 我老實的點點頭,她笑得開懷,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這樣的佳人,無論如何都讓人無法和那張流著血淚的畫像聯(lián)想在一起。 “奴家只知男子偏愛美人,卻不知女子也是愛美人的?!?/br>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對于美誰都會想要欣賞一番吧?!蔽艺f。 “有趣,當(dāng)真有趣?!迸由焓謱⑽业氖治兆。氖质杠奋?,盈盈不堪一握,倒讓我也起了幾分憐惜之心,只是她接下來的話讓我改變了這樣的想法,她說,“把你當(dāng)成獵物可惜了呢?!?/br> 我不寒而栗,追問道,“這話什么意思?你是誰?你究竟是人是鬼?” 女子湊近我耳邊,輕聲說,“有些事一開始就弄清楚了就不好玩了,謎團(tuán)還得自己親手解開。畢竟剛開始下棋就看到輸贏是相當(dāng)沒趣的,你說是不是?” 雞皮疙瘩迅速在我身上竄起,我推開她抖了抖身子,“你什么都知道我卻一無所知,這豈不是很不公平?” “公平?”女子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兒,哈哈大笑起來,“世間哪里來的公平?弱rou強(qiáng)食,你要想活命,就不要去探討所謂的公平。之于我,你不過是個獵物供奴家玩兒樂而已?!?/br> 說完,女子身影消失,花園也隨之崩塌,如塵土般消散。 被林容懷叫醒時,我睡在古董店里冰涼的地板上。 “舒瑜,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愛好,放著好好的房間不睡,居然跑來睡地板。要給我守店也不用做到這么夸張。”林容懷蹲在我身邊看著我,愣了三秒我發(fā)出一聲尖叫。 “我怎么會在這里?”我坐起身,迷茫的問。身上穿的還是睡衣,這個點兒我應(yīng)該在房間睡覺才對。 聽到我的話,林容懷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你說什么?你不知道自己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 我點點頭:“是啊,昨晚你不是還去過我窗前嗎?怎么會不知道我一直在房里睡覺?!?/br> “我什么時候去你窗前了?”林容懷指著自己一臉詫異,繼而臉色陰沉起來,“舒瑜,你有沒有覺得你從被攝魂鈴迷失心智救回之后有些不大對勁?!?/br> “我不對勁?林容懷,你是對你的本事和結(jié)界過分自信了吧,為什么你不從你的古董店找原因?!绷秩輵训脑掽c燃了我的怒火,他居然不信我,還說我不對勁,憑什么! “舒瑜,我不是那個意思?!绷秩輵阎钡慕忉?。 我看著林容懷一言不發(fā),恨恨的看了他許久,推開門跑出了古董店。林容懷在我身后叫我的名字,可我并沒有回頭,赤腳踩在鵝卵石鋪成的路上,疼得我眼淚差點掉下來,該死的林容懷,都怪你。 雖然是清早,路上還是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她們駐足用玩味的眼神打量我,看得我格外不自在。我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還穿著睡衣,光著腳,還沒梳理的長發(fā)亂糟糟的散落在肩上,活像一個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瘋子,這次可丟臉丟大了。如果辛明月和何思懿在就好了,興許她們還能幫我想想辦法,只是林容懷那里的凈瓶可以讓她們修身養(yǎng)性,我就把她們留在古董店里了。林容懷也是,我就不信他追不到我,肯定是不愿意追出來。身上沒有錢,淮水鎮(zhèn)是回不去了,權(quán)衡之下,我只能硬著頭皮回古董店找林容懷。 一路上我做了很多種假設(shè),假設(shè)林容懷看到我灰溜溜的跑回去會是什么反應(yīng)?;蛟S是嘲諷,或許是歉疚,或許是高冷的沉默著一言不發(fā)等我先示弱。不論哪種假設(shè),都讓我郁悶不已,我甚至打算好了若他的態(tài)度令我難堪我會毫不猶豫的收拾行李離開。不過若他先示弱我也會向他道歉,然后留在古董店好好工作。 遠(yuǎn)遠(yuǎn)看到古董店是關(guān)著門的,我疑惑,林容懷不在店里是出去追我了嗎?走近了卻發(fā)現(xiàn)古董店的周圍有結(jié)界,這種結(jié)界只要有人或者鬼物靠近,都會提醒布置結(jié)界的人,林容懷為什么要布下這種結(jié)界,是為了防我嗎?他在店里干什么? 我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闖過去,那個女聲出現(xiàn)在腦海里,她說,“你想知道他在里邊做什么嗎?你若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你回來了,就閉上眼睛,奴家會給你進(jìn)入結(jié)界還能不被他發(fā)現(xiàn)的符咒。” 來不及多想,我閉上了眼睛,一個符咒出現(xiàn)在腦海,我調(diào)動修為在空中畫出那個符咒,結(jié)界如水波蕩漾,我走了進(jìn)去??拷哦甑臅r候聽到有爭執(zhí)聲傳出來,古董店里有其他人嗎?我湊到門邊去聽。 “我問你,你為什么在舒瑜面前出現(xiàn)?”這是林容懷的聲音。 “奴家想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咯,哪里來的為什么?”這個聲音好耳熟,分明是那畫中美人的聲音。 我好像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難道林容懷和那個畫中美人竟然是認(rèn)識的嗎?不過這樣倒是說得通了,難怪林容懷不知道關(guān)于畫中美人的事兒,分明是他裝出來的。 “你到底說不說昨晚你對舒瑜做了什么,還有為什么這么做,告訴我原因?!绷秩輵训牡秃饌鱽恚冶粐樀勉蹲×?,他在極力壓低自己的聲音,也在隱忍自己的情緒。似乎從來沒見過他這么憤怒的樣子,那個女子到底是誰,竟然能讓他的情緒有這么大的波動。 女子的笑聲傳出來,接著她說,“你與其在這里追問奴家這些無聊的問題,還不如去找那個小丫頭。” 林容懷的聲音恢復(fù)了冷漠,他說,“暫時不必管她?!?/br> 一聽這話我就不樂意了,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跑出去能去哪兒,林容懷居然說不用管我。趁著女子還沒回畫里去,我一腳踹開了門,“林容懷,你為何要騙我?” 看到站在門口的我,林容懷愣住了,顯然他還沒有明白我怎么能不驚動他就闖過他的結(jié)界進(jìn)來,“舒瑜,你怎么會……” 我冷笑著,看了一眼他身旁笑顏如花的女子,“你是想問我怎么會在這里是嗎?多虧了你身邊這個女子,否則我還不知道你是在騙我?!?/br> 林容懷了然,一道瑩白的光襲向那個女子,女子嬌笑著入了畫,漸漸化作畫卷里那個團(tuán)扇掩面賞花的美人。 “舒瑜,你聽我解釋?!绷秩輵寻欀颊f。 我微笑著點點頭,“恩,你說?!?/br> 林容懷看著那幅畫卷,眼神里渲染上感傷,但僅僅只是一瞬,又恢復(fù)了他的冷漠,“舒瑜,有些事不方便告訴你,畢竟?fàn)砍兜娜撕湍甏h(yuǎn),況且也有我私人的一些原因不方便說。但是舒瑜,我絕對沒有傷害你的意思,至于那個女子,完全是個意外。” “林容懷,我舒瑜對于你來說不過是一個外人,你的事情我無權(quán)干涉,這個我懂。我并無知道你過往的想法,我就是覺得若單純是你與那女子的恩怨為何會牽扯上我,除非我也在這件事里占著一個重要的角色,你說是不是啊。”我嘴角掛著嘲諷的微笑,看著林容懷的眼神由鎮(zhèn)定變得慌亂,我的心猛的一沉,“林容懷,向來你是最淡定的那個,可事至如今,你竟然也會慌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