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趕尸匠的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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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敢傷我的行尸!”趕尸匠料到林容懷會還手,卻沒料到林容懷出招如此狠厲,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容懷,眼神里有怒火傾泄而出,但更多的是恐懼。 林容懷嘴角依舊掛著那抹微笑,“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你若是有意見大可以找你們趕尸匠一族來找我,噢,對了,我猜恐怕你們趕尸匠一族的族人都不知道你竟有如此高的本領(lǐng)吧,既能趕尸還涉獵了一些陰陽玄術(shù)。” 趕尸匠努力咽了口唾沫,指著林容懷說,“你!你等著!我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的?!?/br> 林容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得張揚,“如果你想玩兒,隨時奉陪。” 趕尸匠蹲下身查看行尸的狀況,咬開手指在他額頭畫了一個咒印,當(dāng)他再搖起攝魂鈴的時候,那個行尸從地上直起身,以怪異的姿勢跟在趕尸匠身后走了。 關(guān)上門,我長長的舒了口氣。 “林容懷,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看著他。 “什么怎么辦?”林容懷饒有趣味的看著我,他明明聽懂了我在說什么,真是! “我們就這樣得罪趕尸匠一族了嗎?”我擔(dān)憂的問。 林容懷伸出食指在我額頭一個敲了一下,“你蠢啊,誰說我們得罪趕尸匠一族了。那個趕尸匠今天的所作所為,只怕是別有用心,刻意來找碴兒?!?/br> 我捂著額頭,“我們這是得罪誰了嗎?怎么又?jǐn)偵线@莫名其妙的事兒?!?/br> 林容懷輕笑出聲,“你經(jīng)歷的莫名其妙的事兒還少嗎?與其費神想這些,倒不如靜觀其變,真相總會浮出水面?!?/br> 也對,未知的事情隨意揣測只是鬧心,徒增煩惱。 林容懷向廳走去,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趨。 一進(jìn)屋子,幾雙眼睛齊刷刷向我和林容懷看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我剛要開口說,林容懷把我推到一邊,“她表達(dá)能力不太好,我來說吧?!?/br> 林容懷把事情大概講述了一下,除卻不明就里滿臉惶恐的工人他妻子趙琦,其他人皆是眉頭緊皺,面露擔(dān)憂之色。 “我覺得,那個趕尸匠定是受了什么人指使特地來找麻煩的?!碧N(yùn)晨說。 “我也這么想,”我無奈的笑道,“可能是無意之中得罪什么人了吧,就像黑影一樣,非要給我們找一些麻煩?!?/br> 林容懷默默聽著我們的對話,突然抬頭看著趙琦,“今晚送你們走,你那邊確定都安排好了嗎?” 趙琦點點頭,“我的孩子和家里的老人都安頓好了,等我和我……我丈夫找到落腳的地方了我就回來接他們。到時候我會對左鄰右舍說我去城里打工賺錢,養(yǎng)活娃兒?!?/br> 林容懷輕輕點了下頭,“我擔(dān)心那個趕尸匠不會就此罷休,他身上戾氣太重,而趙琦的丈夫還沒有蘇醒不能出棺材,今晚需要有人保護(hù)他們離開。除了舒瑜和梓言,你們都受了傷,那么今晚蘊(yùn)晨舒悅留在別墅,舒瑜梓言還有我護(hù)送他們離開。有異議嗎?” 我們搖搖頭,“沒異議?!?/br> 終于到了晚上,我們借來了一輛板車,將棺材放在上面由林容懷和我推著走,村里黑燈瞎火的,路特別難走。誰都沒有說話。車輪轱轆轱轆滾動的聲音愈發(fā)顯得夜靜,沒有光線看不清楚物體,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黑影,趙琦似乎特別害怕,緊緊跟在我和林容懷旁邊,梓言則一聲不吭隨我們走。 “有攝魂鈴的聲音?!辫餮酝蝗恍÷曊f。 我和林容懷默契的停下腳步,沒有了車輪聲,更能清楚的聽到一些細(xì)微的聲音。 我側(cè)耳聆聽,可是聽不到梓言說的鈴聲,只有風(fēng)呼呼吹過的聲音和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 “梓言,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小聲說。 “不,他沒有聽錯。你修為尙淺聽不到,確實是趕尸匠的攝魂鈴?!绷秩輵颜f。 趙琦跟著我們這兩天見了太多奇怪的事情,此刻雖然惶恐但未失控,她只是朝我又靠攏了些。我依稀能感覺到她在發(fā)抖。 “我們還要繼續(xù)嗎?”我問。 “嗯,”林容懷輕聲應(yīng)答,“到村口就有小卡車了,那是我的人,他會負(fù)責(zé)把趙琦和她丈夫帶到她們要去的地方?!?/br> “那趕緊走?!蔽亿s緊又推起板車。 可是似乎來不及了,攝魂鈴的聲音越來越近,直至清晰的傳入到我的腦子里,我的腦子里有巨大的轟鳴聲,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強(qiáng)行往里面擠,我只覺得頭疼無比。 “舒瑜?!绷秩輵讯笞∥业氖滞?。 我突然能在夜里看清他的臉,頭暈乎乎的,這種感覺不太好,右眼突突跳個不停。 “舒瑜,堅持住?!绷秩輵颜f。 堅持什么?我怎么了?旁邊傳來趙琦的驚呼聲和梓言慌亂的聲音,梓言也會慌嗎?頭更疼了,我還來不及思索什么,眼前就一片黑暗。 “舒瑜,舒瑜?!闭l在叫我,這般陌生的聲音,這里又是哪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舒瑜,舒瑜?!蹦莻€聲音仍然在喚我名字,究竟是誰? “舒瑜,舒瑜,舒瑜,舒瑜?!蹦莻€聲音一直不停的重復(fù)喚我的名字,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我只覺得眩暈,天旋地轉(zhuǎn)一樣的眩暈。 “啊……”一聲尖叫過后,有亮光照了進(jìn)來。不,應(yīng)該是我睜開了眼睛。 此刻是白天,還是正午太陽最烈的時候,我在別墅的庭院里,被繩子綁在椅子上,繩子上縈繞著瑩白的光,想必是用了術(shù)法。蘊(yùn)晨和舒悅兩張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眼神里的擔(dān)憂清晰可見。 “舒瑜姐的瞳孔好像恢復(fù)正常了?!碧N(yùn)晨說。 瞳孔恢復(fù)正常?什么意思?我的瞳孔怎么了嗎? “好像是。”舒悅點點頭,伸出手在我眼前晃個不停,“姐,你認(rèn)識我嗎?” 雖然疑惑,我還是如實回答,“認(rèn)識,你是舒悅?!痹挸隹诘乃查g,我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蒼老而嘶啞,倒是像那個呼喚我名字的聲音。 “我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了?”我著急的問,心里很不安。 “姐,昨晚的事兒,你都不記得了嗎?”舒悅聲色緩慢的問。 “昨晚的事兒?”我回想了一下,最后的記憶就是在林容懷叫我堅持的聲音里失去意識,我搖搖頭,“不記得了?!?/br> 舒悅和蘊(yùn)晨面面相覷。 “哎你們先把我放開可以嗎?這太陽這么烈,咱能進(jìn)屋說話嗎?”我掙扎了一下,沒想到繩子束縛得更緊了。 “對不起舒瑜姐,林叔說這繩子不能解,必須讓你在太陽底下暴曬,還有就是,這繩子被林叔施了咒語,除非是他自己,我們是解不開的?!碧N(yùn)晨說,“不過舒瑜姐你別擔(dān)心,我和舒悅會在這兒陪你的?!?/br> “林容懷?他綁我干什么?對了,他人呢?”我不淡定了,該死的林容懷把我綁在這里曬太陽,人卻不見了。 “這個……”蘊(yùn)晨看了一眼舒悅,接著對我說,“林叔出去辦事兒了,他出去好久了,算時間也該回來了。舒瑜姐你再辛苦一下?!?/br> 行吧,既然要回來了我就再忍耐一下,林容懷你最好趕緊回來。我悶悶的想。 “那在等林容懷回來的時間里,你們跟我說說我怎么了?怎么會變成這樣?梓言呢?趙琦呢?”我趕緊問,天知道我這一失去意識是錯過了多少事情啊,希望沒有被我拖累,趙琦和她丈夫能平安離開。 “舒瑜姐你別急,我慢慢跟你說?!碧N(yùn)晨安撫我的情緒,在我面前蹲下。 “昨天晚上你和林叔他們出去之后,我和舒悅在別墅里等你們回來??墒悄銈兂鋈ゲ痪茫揖吐牭酱謇镄[的聲音,都那個時間點了,本該睡下的人都起來了還造出這么大的動靜,絕對是出事兒了,我和舒悅都想到了你們,說不定是你們出事兒了。我和舒悅跑出別墅去尋你們。 果然是出事了。舒瑜姐你像瘋了一樣要傷人,被林叔控制住了還不斷的掙扎,嚎叫。周圍的村民都披著衣服驚慌的看著你,有人說你是中邪了。我在混亂中聽到有攝魂鈴的聲音,在人群里找到一個臉上有刀疤的趕尸匠,他一邊笑一邊搖手里的攝魂鈴,鈴聲響的頻率越大舒瑜姐你就越瘋狂。我才知道你是被他的攝魂鈴攝了心智。攝魂鈴只有趕尸匠才會使用,聯(lián)想到白天的事兒,原來是那個趕尸匠等不及下手了。我和舒悅本要去捉他,誰知道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倒是逃得挺快。他跑了可是那個銅鈴聲依然能控制你,當(dāng)時那種混亂的情況下,林叔只好用術(shù)法將你捆起來了?!碧N(yùn)晨想起昨夜的事兒,面色不太好,“舒瑜姐,你還在林叔脖子上咬了一口吸血,傷口還挺嚴(yán)重的?!?/br> 我驚得張大了嘴巴,天吶!想象了一下我像電視里的僵尸一樣發(fā)狂六親不認(rèn)還吸人血的樣子,太可怕了。 “然后呢?”我接著問。 “林叔讓我和舒悅把你帶回來就去找梓言和趙琦了。昨晚你突然失控驚醒了附近的村民,林叔怕棺材被人看到扯出借尸還魂的事兒,就讓梓言帶著趙琦先走了?!碧N(yùn)晨嘆了口氣,搖搖頭,“梓言自昨夜就沒回來,林叔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