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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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抬起頭來看著我,語氣里充滿不可思議,“想不到,你看上去那么弱,竟還是個有本事的。原以為你只會拖累別人,呵呵,這次竟然還能打傷我,看來,是我小看你了?!?/br> 我不敢松懈,仍然盯著他,語氣里卻是帶著狂傲,“那是自然。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你連你對手的實力都不了解,還敢上門來挑釁,這是不是活膩了?”我的雙手雙腿都在發(fā)抖,我在心里祈禱千萬別被他看出來,這話有多么的底氣不足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后背和手心都被汗水浸濕了,裝腔作勢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黃口小兒,不知所謂。”黑影嘲諷的說,接著他從地上站了起來,蘊晨和舒悅也已經(jīng)站起來了,黑影的攻擊再次向我們襲來時,庭院里同時多了幾十個小鬼,小鬼們猙笑著一擁而上,我備感壓力。 辛明月和何思懿從玉佩里出來對付小鬼,梓言也加入了戰(zhàn)斗,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戰(zhàn)斗力和他的年齡不成正比,雖然年紀小,從他出招卻可看出他有極強的功底,招招能致那些小鬼斃命。舒悅蘊晨和我專心對付黑影,小鬼就交給她們?nèi)肆恕:谟暗墓舳紩晃业挠衽鍝跸?,我利用這空當用五符用黑檀木珠子對付他,他不厭其煩一次次爬起來攻擊我們,蘊晨和舒悅沒有護身的東西,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我在想,李永一直這么護著我,他會不會又受傷,讓我一連十天半個月都找不到他。 我出神之際黑影找準了時機發(fā)大招攻擊我,我眼看著那團黑色霧氣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躲不過了,下意識閉上了眼睛。與此同時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檀香觸動了我的嗅覺,是林容懷。 “誰讓你戰(zhàn)斗還出神的?!绷秩輵训穆曇艚阱氤?,我睜開眼,他抱著我閃到了一旁,那團黑色霧氣打中了他的背,只聽得他一聲悶哼。放下我他就專心去對付黑影,因為黑影受了傷,而林容懷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和修為,兩個人仍舊不分上下?;蛟S是我們這邊占了下風,出現(xiàn)的小鬼越來越多,她們?nèi)艘灿行┏粤?,兼顧不上來。我突然想起來林容懷布過的陣法,步法加五符為陣眼。 這一刻腦子里變得清明,顧不得那么多了,我像林容懷一樣在地上踩著步法,想象自己處在一個陰陽八卦里,書上曾見到的,林容懷曾走過的,都一一出現(xiàn)在我腦子里,雖然我踩得有些偏移,但好歹是完成了,暖黃色的光在地上浮現(xiàn)出八卦的樣子,五符升騰在空中,梓言辛明月和何思懿看著皆是驚訝的模樣,尤其是梓言,嘴巴張得大大的合不攏,他肯定沒想到我會突然像開了掛一樣如此厲害。 我催動引魂符,那些小鬼不由自主走進陣法,嚎叫著灰飛煙滅,黑影注意到了這里的動向,說,“怎么可能!”林容懷掏出那把匕首,扎進黑影的胸膛,黑影捂著胸口消失。林容懷拿著那把匕首單膝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我收了陣法趕到林容懷身邊,關(guān)切的問,“你沒事兒吧?” 我的眼神對上林容懷的,他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我,我有片刻的失神。林容懷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趕緊低下頭,“我沒事兒,咳咳。”聽到他這樣,我自然知道他在逞強,扶起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在梓言的攙扶下,蘊晨和舒悅也能站起身,坐到了我們旁邊。工人的妻子被嚇暈了,倒在地上,可我們顧不得她。 “舒瑜,剛剛那個陣法你怎會布置?”林容懷看著我淡淡的開口。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我趕緊問。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做的很好,出乎我的意料?!绷秩輵颜f,蒼白的面容熟悉的微笑讓我有想流淚的沖動。 這是今天第二次被林容懷如此直白的夸獎,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發(fā),“你給我的那本書上都有寫,我大致看過。而且,我也看過你親自布置陣法,那會兒情況緊急我就想試試,沒想到成功了?!?/br> “舒瑜姐,你真聰明?!碧N晨抬起頭,聲音有些虛弱,“我很少遇到學習玄術(shù)只看一眼就會的,說明你有天賦。” “那是,也不看是誰的jiejie。”舒悅佯裝得意的說。 蘊晨手握成拳垂在他肩膀上,“自戀!” 雖然受傷,沒有一句抱怨和不滿,也沒有一句示弱,仍然能談笑風生,我真的很喜歡眼前這幾個人,她們讓我覺得心里暖暖的,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今晚終于能夠保護她們,雖然還是免不了有受傷。我真的,很欣慰。 突然想起來李永,我悄悄走到一旁。 “李永,你在嗎?”趁著他們不注意,我輕聲喚。 “嗯?!崩钣赖穆曇粲行┨撊?。 擔憂涌上心間,李永他又受了傷嗎?“你還好嗎?” “還好?!惫焕钣朗軅?,若他好好的,他回答我就不會這么簡潔,本想讓他幫我給舒悅和蘊晨療傷的,此刻我開不了口。 “李永,你受傷了就好好調(diào)息,等我這里的事兒忙完馬上就來看你?!蔽艺f。 “好?!崩钣涝俅沃换卮鹆艘粋€字。 我回到蘊晨和舒悅身邊,擔憂的問,“你們還好嗎?” 舒悅傷的沒有蘊晨重,而且舒悅是男子,他扶住蘊晨,讓蘊晨靠在自己肩上,“我們受了內(nèi)傷,調(diào)息之后會好很多。沒關(guān)系?!?/br> 若是平常看到舒悅和蘊晨這樣,我一定會調(diào)侃她們幾句,此刻卻什么都說不出來。梓言在一旁悠悠開口,“得了,擔心也沒什么用,問他們好不好也沒用,先把眼下的事情完善解決,讓大家都能回房間療傷?!?/br> 不得不佩服梓言,小小年紀卻能思慮周全,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分析當前情況做下一步打算,他說得很對,我表示同意。 “林容懷,他算是還魂成功了嗎?”聽到我問,閉目調(diào)息的林容懷睜開眼睛,點了點頭。 “接下來怎么辦?”我問。 “把陣法收了吧,把他妻子喚醒,本想趁著夜深送他們走,但現(xiàn)今的情況太糟糕了,只能讓他們停在別墅。等明晚我們的元氣恢復(fù)一些了再送他們走。不然白天難免會有人看到,會引來麻煩的。”林容懷低聲說。 我點點頭,吩咐梓言照看好這三人,走到工人的妻子身邊,伸出手掐住了她的人中。女人尖叫著轉(zhuǎn)醒,我告訴她停止尖叫,并讓她住在別墅,在別墅里呆到明天晚上動身離開。女人毫不猶豫點頭答應(yīng),撲到棺材邊看著那具體溫恢復(fù)正常的“尸體”淚如雨下。 辛明月和何思懿幫著我把蘊晨扶到我的房間,梓言和林容懷扶著舒悅?cè)チ怂麄兊姆块g。 我修為不夠,不能幫蘊晨療傷,只能扶她躺在床上為她端茶倒水,“蘊晨,對不起,又讓你受傷了?!?/br> 蘊晨接過我遞過去的水杯,“說什么呢舒瑜姐,我是把你當親jiejie看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啊。再說了我的傷又不嚴重,休息兩天就能蹦蹦跳跳了?!?/br> 我曖昧的笑著,“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倒是忘了。” 蘊晨有一瞬間的愣住,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她的眼里蕩漾著幸福,“舒瑜姐,你又打趣我?!?/br> “說說吧,你和舒悅怎么樣了?!蔽液闷娴膯?,辛明月和何思懿也饒有趣味的圍攏過來。 蘊晨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他跟我表白心意了?!?/br> “真的?”我興奮的看著蘊晨,舒悅這臭小子,長進了啊??偹闶前盐业脑捖犨M去了,沒錯過蘊晨這么好的姑娘,“說說具體的唄?!?/br> “哎呀舒瑜姐,我是傷員,我要休息了?!碧N晨把水杯放在床頭,迅速鉆到了被子里,用被子蒙住腦袋。 我一把掀開被子,“不說不給睡覺?!?/br> 蘊晨撅著嘴坐起身,“舒瑜姐,你這是虐待傷員。那我簡化說了,就是我們從別墅分別以后,我和梓言回了我們住的地方。因為我不想做那個主動的人,縱然想念舒悅,我也從未主動聯(lián)系他。某天半夜接到他的電話,他好像是喝醉了,他說,‘蘊晨,我想你?!?/br> 第二天他打來電話問我,昨晚他說什么了,我很生氣舒瑜姐你知道嗎?他怎么能忘記自己說了什么呢?!?/br> 何思懿辛明月和我都噗嗤一聲笑出來,蘊晨看著我們不明就里。果然是沒談過戀愛的小純情啊,這種橋段通常只發(fā)生在電視劇里。舒悅也是,居然要靠酒精才有勇氣吐露心意。 看著蘊晨不滿的眼神,我們?nèi)齻€咳了幾聲,止住了笑意,“你繼續(xù)說。” “我跟舒悅說,你說了‘你是白癡’這四個字,舒悅顯然是不信的,可他再怎么追問我都沒有告訴他??梢惨虼?,我們的聯(lián)系頻繁了,在你打電話給我們之前,他對我表白了心意,他說他喜歡我,他說他記得那晚他說了什么,只是他不確定我的心意是否和他一樣因而試探我。而今確定了我的心意他才敢表白?!碧N晨說到最后臉紅成一片,真是單純啊。